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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韋陀廟

田伯光恍恍惚惚的感覺自己在一顛一顛的,好像在飛快的移動,而且自己頭上感覺涼颼颼的,手腳怎麼動不了啊?心中暗自奇怪,自己不是暈倒了嗎?怎麼在移動!恩?在移動!!!田伯光忽然醒悟過來,自己受不了再次中毒的刺激暈了過去啊!

猛地睜開眼楮,他看到的是飛快的從自己身下移動的路面。接著他發現自己四肢被人以一種很別扭的姿勢給綁住了,田伯光掙了掙,恩!綁的很結實,別說是自己就是頭野豬也別想掙月兌。看來這個人是個打獵的好手,哪天無事到是可以和他請教下你妹啊!我被人當成野豬綁起來了!!!!

終于醒悟過來自己處境的田伯光,當即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喂!你們是誰啊!我是人啊!不是野豬,快放了我!否則我月兌困後一定將你們大卸八塊喂王八!喂!听到了嗎,快放了我!」

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只听一個人說道︰「你煩不煩啊!這一路上都是因為你速度才這麼慢,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把你扔在樹林里喂野狗!」田伯光費勁的抬起頭看看說話的人,呆愣了幾秒之後放生大哭,一邊哭一邊說︰「太子爺啊!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您要是再玩就要把我玩死了!」

剛才說話的人正是朱佑堂,其實他也不是想要折磨田伯光才將他綁成個「四馬倒攢蹄」的,實在是田伯光一路上太不消停了。剛開始朱佑堂派人和他共乘一騎,將他放在身前,剛走一里左右豈料這廝因為暈倒渾身使不上力,腦袋左搖右擺,那名內衛本來就比田伯光低半頭,前面有這麼大一個遮擋物,帶著馬不住的東搖西晃,最後被一顆伸出去的樹枝掛到,兩人全都變成滾地葫蘆。

第二次朱佑堂讓眾校尉中最高大魁梧的來帶著田伯光,此人滿臉絡腮胡子,一臉橫肉看起來十足的粗狂無比。現在天氣比較悶熱所以敞開胸口,露出一把又濃又密的護心毛。可是別看這位仁兄長得好似猛張飛,其實他的嗓音又尖又細,這也是他苦惱的地方,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絕不開口說話!將田伯光放在他身後,並且用帶子將田伯光的的腰和這名內衛的腰綁在一起。這樣固定住後就不怕他亂動了,眾兄弟全都大贊太子殿下英明!朱佑堂一揮手隊伍繼續前進。

剛走了三四里,就听到身後傳來一聲又尖又細的慘叫!渾似一無助少女被壞蛋輪了一樣,所有人听到這聲叫聲全都下意識的渾身雞皮疙瘩直冒。不約而同的回頭一看,朱佑堂、明一以及在場的內衛全都看到自己這輩子永遠也不想回憶的畫面。

只見那名內衛瞪大雙眼,眼神中流露出極度的驚恐,嘴巴張的老大!絕對能吞下一個鴕鳥蛋。順著他的眼神向下看,只見兩只手插進他的領口不住的揉搓他的左右胸口的突起,越過他的身後,這雙手的主人田伯光閉著眼楮,滿臉陶醉,邊揉邊說︰「小尼姑!怎麼樣?本大爺的技術不錯吧!」眾校尉看到這里全都忍不住了,趴在馬鞍上狂吐不已。現場唯二能保持鎮定的就是朱佑堂和明一了。

雖然眾校尉在吐,可是心里無不暗暗佩服,不愧是太子殿下,面對這種場面依然雲淡風輕。而一隊長更是定力非常,只不過臉色發青罷了。他們兩位真是我輩的榜樣啊!

就在這時,田伯光的手停在了護心毛上,喃喃自語︰「我不是你、把肚兜月兌了嗎?怎麼還有?算了!再月兌一次。」說完一把抓住猛地拽了下來,這時明一實在是忍不住了,也加入了嘔吐的大軍。那人這時明白過來了連忙掙月兌布帶,一摔下馬鞍,連滾帶爬的來到朱佑堂馬前,細聲細氣的哭道︰「殿下你可要給我做主啊要不然,我、我就不活了!」這次朱佑堂實在忍不住了,趴在馬鞍上狂吐起來。

眾人看著心中同時想到,「太子殿下人長得漂亮,沒想到吐也這麼帥啊!」而田伯光則是抱著馬脖子繼續他的春夢。

待眾人緩過來天已經發暗了,馬上就要黑了,再次上路前朱佑堂命人找來個框,將田伯光綁野豬一樣丟在框里,剛到馬前朱佑堂原地沉思了一下,轉身走到框邊,掌心運勁放在田伯光頭頂左右動了幾下,不一會兒一個在後世人人都知道的發型-平頭出現了!

滿意的點點頭朱佑堂翻身上馬,眾人呼嘯一聲向洛陽方向奔去。一直到瓢潑大雨傾瀉而下朱佑堂他們依然沒有找到可以落腳的地方,渾身上下被淋個通透。看看自己身邊的田伯光,朱佑堂大聲的詢問︰「喂!你知道附近有什麼地方可以避雨嗎?」此時的田伯光總算是放下在衣服上猛擦的手。剛才朱佑堂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他,起初不相信,可是看著那人胸口明顯少一塊的毛以及眾人好像看路邊大便的表情終于相信了,狂吐一陣,接著及時拿手在衣服上狂擦。一路上他都在干這事。

田伯光想了想一指前邊說道︰「前面一里左右有間韋陀廟,咱們可以去那休息。」「好!快走!」朱佑堂打馬向前沖去,眾人尾隨在後。不一會兒就來到廟門前,此時雨水漸漸小了,眾人翻身下馬,朱佑堂就聞到一股血腥味,雖然被雨水沖刷過,可是味道依然還有殘留。明一是第二個聞到的人,輕聲招呼眾人戒備。分出兩人來到緊閉的廟門前輕輕一推,廟門洞開。里面橫七豎八躺著不少尸體,足有十幾人全是華山弟子裝束。

朱佑堂一模尸體,還沒僵硬。證明死了不超過半個時辰。站起身對明一說道︰「我帶著兩個人,明一你帶著田伯光和一名內衛,剩下的分兩組,咱們四組人在附近搜查,有什麼發現不要輕舉妄動,派一個人聯系所有人,明白了嗎?」「明白!」「好!散開!」。

剛走進一片樹林,隱隱听見前面有人說話,依稀是什麼「你使得什麼劍法?」「該由你執掌華山門戶」「令狐賢佷陸某告辭」之類的話,朱佑堂稍稍一想就知道這是華山派遇襲後,所有人都被制服,而緊要關頭令狐沖好似爆seed一樣,打退封不平,並一劍將眾高手眼楮刺瞎的橋段。

「呵呵~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朱佑堂帶著兩人向發出聲音的方向走去。走近一看果然是華山派眾人,岳不群寧中則以及剩下的岳靈珊等人全部被制住癱坐地。

前方一片空地上十幾個黑衣蒙面人,將一個臉色蒼白病怏怏的年輕人圍在中間。這個年輕人毫無疑問是令狐沖,朱佑堂此時沒有收斂氣息,對面的人已然察覺到有人來了,可是他們無暇顧及,眼前的人才是他們的大敵,此人不除日後他們將寢食難安。

令狐沖體內加上他師父輸入的真氣一共四道,相互抵消施展不出內里,而那十幾人對令狐沖的劍術十分忌憚不敢輕易進攻,雙方全都暗暗防備。終于那幫黑衣人耐不住性子了搶先進攻,十幾把長劍一起強攻。

一時間劍光霍霍,勁氣四射。令狐沖左支右擋被逼的連連後退,突然他好似突然明悟了什麼,速度突然提升只見一道劍光乍現而逝,接著那十幾個人兵器掉落在地,抱著眼楮不住慘叫,他們的眼楮被一劍劃瞎。

岳不群沒時間驚疑令狐沖的精妙劍法,面色大喜連忙叫令狐沖挑斷他們的手腳筋慢慢審問。這時一道聲音緩緩說道︰「令狐兄的劍法真是越來越純熟了,看來已經初步領悟了劍法精髓了吧!」令狐沖等人向聲音出看去,只見三人緩緩走出來,為首的正是朱佑堂。

這時那十幾個人在一個人的帶領下,都抓著前一個人的腰帶向前走去,想要離開。朱佑堂一皺眉︰「我允許你們走了嗎?」說完伸出左手兩指,他渾身上下的水汽一瞬間匯聚在指尖,一剎那朱佑堂渾身上下全都干了。

令狐沖突然意識到他要干什麼,驚呼道︰「住手!」可是他還是慢了一步,朱佑堂指尖的水變成一把水劍散發著淡紫色的光芒,在令狐沖說話的一瞬間向那十幾人射出,紫光一閃而過劃過它們的脖子。從後面可以看見一個一指寬的洞貫通前後十幾人的喉嚨。

「你太殘忍了!你怎麼能隨便殺人!」朱佑堂好似第一次認識令狐沖一樣,詫異的看了看他,接著微微眯了下眼楮︰「哼!殘忍?我還有更殘忍的事情要做呢。我這次來就是奉命來殺你師父師娘還有你最愛的小師妹,你能奈我何呢!」說完朱佑堂看著令狐沖玩味的笑了。

這下不只令狐沖,連岳不群夫婦都驚呆了,岳靈珊更是不可置信的張大眼楮,神情焦急異常。

令狐沖緊了緊自己手中的長劍,看著朱佑堂︰「可以!除非我死!」「好!果然是條漢子!」說完一道銀光自朱佑堂腰間乍現,直奔令狐沖!這時只听到岳靈珊在一旁的驚呼︰「卓大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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