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揚先到崖頂,緊接著是東方姑娘和朱佑堂。東方姑娘因為剛才為他耗損了不少真氣,帶他上崖稍稍顯得吃力。上山途中東方姑娘忍耐了半天,此時到達崖頂終于按捺不住了,額頭上的#字隱隱浮現。「卓一航你抱夠了沒!把你的手從我腰間拿開!」看到就要爆發的東方姑娘,朱佑堂只好戀戀不舍的將自己的爪子從她腰上拿開。剛站定,就見令狐沖從洞中走了出來。「太師叔你去哪了?咦?徒孫董兄弟,一航你們怎麼都來了?」
「我來旅行我的約定啊!沒想到你真的被關到思過崖了,我只好帶著肥雞美酒來犒賞你嘍,沒想到遇到這個精通劍術的老人家以及這個讓人不省心的混蛋。」說到這轉身看著風清揚和朱佑堂「待會兒,你們兩個不許吃!特別是你!」東方姑娘伸手一指朱佑堂的鼻子「沒錯不用看了就是你,你內傷不輕要是你敢喝一口酒,我就將你點上穴道綁起來,听到了嗎!」朱佑堂郁悶的直模鼻子,令狐沖這時才看到他胸前的血跡,以及他蒼白的臉色,連忙上前關切的問道︰「一航你受傷了?沒事吧!」
看著令狐沖關切的眼神,他不禁一笑︰「好了,好了。只不過是一點小傷過過就好了,這次是听說令狐兄被令師罰面壁,所以特來探望!」「小傷?」東方姑娘一陣冷笑。「你這算小傷那沒人是重傷了,你現在用六成功力壓制自己體內的傷勢,如果沒有什麼治療內傷的靈藥的話最少三年才能恢復。走令狐沖別理他,我有事問你,你跟我來!」說完不理還要跟朱佑堂說話的令狐沖,一手拉著他的衣袖,一手拿著食盒走進洞內。
朱佑堂尷尬的笑笑剛要跟著進洞,就听到身後風清揚說道︰「卓小子,你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聊聊。」看著風老頭一臉嚴肅,朱佑堂也靜下心來和他兩人一前一後向涼亭走去。坐下後風清揚為朱佑堂斟了一杯清茶,開門見山的說道︰「一航,我剛才雖然只和那丫頭只是試探的過招,但也試出她的一些真功夫。她身法極其詭異,隱隱有魔教輕功的影子。她是魔教的人對吧。」最後一句用的是肯定句,朱佑堂端起杯子喝了口然後開口︰「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樣?難道你還和那幫自稱正道的偽君子一樣,想除魔衛道不成!」
最後一句說完,風清揚看到朱佑堂眼中一閃即逝的鋒芒。搖搖頭︰「你小子想哪去了,老夫剛才既然沒動手,以後當然也不會插手這些事情。再說什麼正道魔教不過是世人所戴的面具而已,不能以盡信。你這樣想太也將老夫看輕了。」看著有點不高興的風清揚,朱佑堂端起茶杯︰「風老,是我錯了,這里以茶代酒敬你!」兩人將茶杯一踫一飲而盡。
「好了,我先去散散步,你們年輕人自己聚聚吧。」說完風清揚向涼亭外走去,剛到台階就听他說道︰「卓小子,以後如果遇到什麼麻煩就來找老夫,老夫孑然一身,唯獨還有幾分薄面,應該能幫上你的忙。說完大步走出涼亭向後山走去。
朱佑堂對著他的背影一躬到底,因為他知道風清揚剛才的話中的意思是,如果以後他和東方姑娘在一起,武林各派因為她出身魔教而圍攻逼迫朱佑堂的話,風清揚只要知道必定前來幫忙。先不說以後的事情,就沖風清揚的這份情誼,朱佑堂也要鞠上一躬表示謝意。
剛走進洞內就听到令狐沖在那大聲的說道︰「我做錯了什麼了你這樣說我!我喜歡我的小師妹,可她現在有了林師弟,我能怎麼辦,我只能默默的承受。你和我說儀琳師妹喜歡我,她喜歡我又怎麼樣?她喜歡我,我就要喜歡她嗎?為什麼我自己的事情就要默默承受,別人的事都有別人幫她!」說完坐在石凳上仰頭灌著酒壇里的酒。「好了,我又不知道你的事,怎麼你的小師妹不喜歡你了?你看儀琳也不錯啊!她」看著他們倆一個盡力游說,一個堅決不下山。到最後東方姑娘在石床之上一趟耍起了無賴。「這床太小,你睡地板吧!」說完蓋上被子躺下閉眼假裝睡覺,她本來只是想做做樣子,可是今天先是打了一場,然後為朱佑堂輸真氣療傷,耗費了大部分心神所以不一會兒就真的睡著了。
「我」令狐沖無奈的看著面前的董兄弟,剛要伸手上前將他搖醒。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回頭一看是朱佑堂只見他伸食指豎在身前,示意噤聲然後指指石凳示意去那邊說。兩人來到石桌旁,朱佑堂說道︰「董兄剛才為我療傷耗損真氣心神頗巨。讓她好好休息吧!」「這樣啊!好吧,那我過會兒和他擠擠好了。」剛說完就看到朱佑堂眯起眼楮上下的打量自己,只看得令狐沖渾身上下寒毛直豎。「喂!一航,你這是什麼眼神,我怎麼了嗎?」令狐沖忍不住說道。
「怎麼了?你還好意思說和她擠擠!你算了,你不知道。那我這樣說吧,你們睡床那我睡哪地板?你忍心讓一個身受內傷的病人睡冰冷的地板?」朱佑堂用看人渣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不知道怎麼的,令狐沖感到渾身不說服,終于舉手投降了︰「好了好了!你們睡床,我睡地板好了吧!」說完轉身拿著另一套被褥向一側的地板走去,一邊走一遍嘟囔︰「真是的我令狐沖真是誤交損友,一個個說看我的,最後讓我睡地板真是的。」
朱佑堂無視他的碎碎念,來到東方姑娘的身旁。掀開被單和衣鑽了進去。看著她在睡夢中依然緊皺的眉頭心中最柔軟的地方深深的被觸動了「對不起,讓你獨自承擔這麼多。我不能隨時在你身邊幫助你,但只要你需要我,我就會變成你手中的利劍為你掃平一切阻礙,我發誓!」
好似在夢中听到他的話語,東方姑娘一直緊皺的眉頭松開了,露出甜甜的微笑。可惜這個微笑朱佑堂沒看見,他說完後已經實在忍不住如潮的睡意,躺在她的旁邊睡著了。要是他看見的話,他會說凌波麗什麼的都要靠邊站,這才是女神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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