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充滿試煉。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雖不知我的苦艱。我卻知道自己堅韌;我想我是丟棄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經歷——
193、高紅霞
看到張寅接連不斷地被別人邀請相親。會計高紅霞早有些按捺不住了。星期天她找到張寅說︰「張寅。今天幫我點忙吧。」張寅問︰「什麼事呢。」高紅霞說︰「來了你就知道了。你肯定能干的事。」張寅收拾停當就來到高紅霞的宿舍。見高紅霞和妹妹高虹彩正坐在炕上閑聊。張寅問︰「紅霞姐。什麼事呀。」高紅霞說︰「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我妹妹好長時間沒吃餃子了。可是我們姊妹倆個都是笨手笨腳的人。如果叫別人幫忙又怕人家笑話。覺得你挺實在的。就請你幫忙和我們一起包了。」張寅說︰「你們怎麼知道我會包餃子呢。」高紅霞說︰「你不是當過兵嗎。哪有當過兵不會包餃子的。我爸爸是從部隊專業回來的。他說在部隊每個星期天都吃餃子。大家一起包一起吃。有意思哩。」張寅說︰「我包是會包。就是包不好看。」高紅霞說︰「你就別謙虛了。肯定比俺們包的好。你在這里等著。我出去賣肉去。咱們好好吃一頓。給我妹妹解解饞。」說完也不等張寅反應。笑嘻嘻地就出去了。
高紅霞走後。屋里只剩下妹妹高虹彩和張寅。說實話。這姊妹倆長得都相當漂亮。一米七六的身段顯得卓爾不凡。白白女敕女敕的肌膚透露著幾分高貴。姐姐體態豐腴。英武精干;妹妹婀娜苗條。姣美可人。高虹彩說︰「你就是張寅呀。老听我姐姐說起你。果然是是個美少年呀。看來我姐姐被你迷得不輕。明明是她喜歡你。卻總是拿我說事。討厭。」張寅覺得就這樣和一個女孩子同居一室有些不自在。便說︰「我先出去了。一會你姐姐回來了我再過來。」高虹彩把小嘴一厥︰「哼。看來還是我姐姐有魅力呀。我是留不住你了。不過。你既然來了。就幫我一個忙吧。」張寅看了高虹彩一眼。心想是什麼事呢。只見高虹彩不慌不忙地從書包里拿出一本數學參考書。看著張寅說︰「過來呀。還怕我吃了你。」張寅走過去靠近高虹彩。高虹彩用手指著一道練習題。歪著頭瞟著張寅說︰「這道題我不會做。你教教我吧。」張寅接過一看。原來是一道排列組合習題。就提筆在草紙上演算起來。高虹彩俯認真地看著。身體與張寅緊挨在一起。張寅的心一陣慌亂。趕緊把心思集中在習題上。一會終于解答出來了。高虹彩一激動。使勁摟住張寅。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說︰「你太偉大了。」張寅的心里又是一陣慌亂。正在這時。高紅霞滿臉春風地回來了。
高紅霞把豬肉放在菜板子上。對張寅說︰「剁肉餡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說著又指指菜刀︰「這是剛剛磨過的。快著呢。」邊說邊從面袋子往一個瓷盆里舀面。挽起衣袖擦洗了一下手就開始和面。張寅拿起菜刀開始剁肉餡。高虹彩繃著小嘴站在一旁直樂。小屋里洋溢著溫馨快樂的氣氛。張寅問︰「有花椒水嗎。」高紅霞說︰「你可真是內行呀。我是前幾天才知道這剁肉餡還要放花椒水的。還好。我早就準備上了。否則。就讓你看笑話了。」張寅說︰「這花椒水起兩個作用哩。一個是調味。一個是利刀。不然肉粘在刀上就沒法剁了。」高虹彩在一旁說︰「呵。你知道的可真多呀。」
高紅霞先把面和好了。等了一會。張寅也剁好了肉餡。有切了兩棵大蔥摻和進肉餡里。用鹽水攪拌均勻。餃子餡就算是完成了。高紅霞讓妹妹把炕桌擺好。把面板放上去對張寅說︰「你 片兒還是包呢。」張寅說︰「怎麼也行。」高紅霞說︰「那你就 片兒吧。我和虹彩倆人包。」張寅拿起 面杖。熟練地 了起來。紅霞和虹彩止不住贊嘆。高虹彩自己坐在炕上。張寅和高紅霞兩個人站在地下有點擠。高紅霞就說︰「張寅。你也上炕吧。」張寅說︰「你上吧。」高紅霞說︰「我在下邊來回取東西方便。你就上去吧。」張寅知道這地方的風俗。女孩子輕易不能讓男孩子上自己的炕。除非自己喜歡那個男人。張寅猶豫了一下就上去了。身體沒坐穩慌亂中用手去扶炕。誰知竟模在高虹彩的肩膀上。高虹彩的臉一下子紅了。張寅趕緊用 面杖 起片兒來。高紅霞假裝什麼也沒看見。把話題轉向了別處。
高紅霞說︰「一個人要有志氣。認準了一個目標就一定要達到。我佩服這樣的人。能屈能伸。如果我佩服誰。我就心甘情願為他效勞。我不怕別人說我是拍馬溜須。因為咱很清楚咱需要的是什麼。別管怎麼。咱的目的達到了。管他們說什麼呢。他們想拍馬溜須還沒這個機會呢。我觀察我爸爸交往的那些個當官的。都是這樣。天上不會掉餡餅。什麼也得靠自己去拼搏。」她一邊說一邊看著張寅。好像是在教導張寅。又好像是在向張寅展示自己的智慧。張寅覺得。這個女子太高深莫測了。雖然年紀輕輕。竟是這樣的世故。與她在一起一點浪漫的感**彩也沒有。只有冷酷的思想。而這套世俗實用的處世之道是張寅竭力摒棄的。張寅所追求的是一種理想主義的感情生活。這種生活充滿了自由、激情和浪漫——
環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漸月兌離累贅;我的捆綁好像都在溶解。我歸。我要即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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