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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天後,一直被希姆斯柯克監視居住在總督府的安東尼總督提出教堂受到重創,他想去教堂慰問一下受災教眾同時想在教堂懺悔幾天,希姆斯柯克不疑有他同意了他的請求。當天安東尼總督來到教堂查看了受損嚴重的地方慰問了一些受傷的神職人員,同時以個人的名義捐獻了一些錢款用以修復,當晚他決定暫住在教堂後院一個僻靜的院子里懺悔這些年來他所犯下的罪孽。567262
夜上,在送走首牧大人後安東尼總督略顯疲態,在吩咐僕人收拾一下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早早睡下了,沒多久房間里就傳出一陣鼾聲。
半夜時分,夜色籠罩下的教堂後院一片寂靜,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從房間門口閃過,來到一處樓梯口再次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後輕輕在地板上拍了幾下,很快那塊地板被人從下面頂開,那人快速鑽了進去關上地板後四周再次恢復到平靜。
此刻在這個當年達文西走過的幽暗的地道中,二個人影匆匆穿過密道來到原本達文西以為封死的另一頭,其中一人將一側的一個不起眼的木棍用力推了進去很快推開頭頂上的蓋板,安東尼總督這時理了上的衣服和頭上的假發深吸一口氣鑽了出去。
在一間不大的地下室,在昏暗的燈光下安東尼總督見到了在這已經等候已經久的埃米莉和沃夫岡、大巴他們。
見到久違的安東尼總督,埃米莉起身帶著眾人向他微微欠的行了個禮。
「好久不見了,安東尼大人。」
「也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們,特別是您尊敬的埃米莉.格蘭斯.拉姆基斯特伯爵閣下。」安東尼總督也很鄭重的還了個禮,同時特意將在說到格蘭斯伯爵閣下時有意無意的加重了語氣。
埃米莉听到這時皺了下眉頭,抬起頭仔細的看了眼安東尼總督禮貌的回道。
「您真會說笑,格蘭斯伯爵我想已經是別人的了,而且我已經結婚了。」
「是嗎?我可並不這樣認為,而且也不矛盾。」安東尼總督依然一臉微笑的看著埃米莉。
听到這里埃米莉一臉凝重,看了眼大巴他們過了許久才回道︰
「謝謝你的關照,安東尼.範.迪門總督閣下」埃米莉特意將總督閣下幾個字說的特別重。
「很好。」
接著安東尼總督將目光掃過站在一邊的沃夫岡、大巴他們,過了會他接著說道︰
「沃夫岡先生,顯然你找到了一個更好的歸宿。」
「我只是信守承諾,安東尼總督閣下。」沃夫岡行了個禮嚴肅的回道。
「大巴先生,恭喜你娶了位好妻子。」
「謝謝,多謝你這這一年來對我夫人的關照。」大巴冷冰冰的回道。
安東尼總督似乎並不介意大巴的反感,微笑的與在場的幾位打過聲招呼,接著他回到桌前涅克站在他的身邊,桌子一側的埃米莉一反常態這時臉色十分復雜,場面一時顯的十分冷清。
這時大巴他們疑惑的看著埃米莉,今天一開始短短幾句話後埃米莉的表現變的十分古怪。
「埃米莉.格蘭斯伯爵閣下,你怎麼顯的有些不自然?我這有份東西也許可以幫助你下點決心。」說著安東尼總督從身上取出份東西放在桌上。
埃米莉拿起來一看是一疊證明文件和一個金戒指。
「雖然做的很象,但全是假的。當年這些東西我丈夫從馬六甲那個女人手上搶回來後全給希姆斯柯克偷走了,這枚戒指雖然我交給了我的丈夫,但也給希姆斯柯克搞到手了。」埃米莉只看了幾眼就將這疊東西推了回去。
「埃米莉伯爵閣下有幾件事我想和你說明一下︰第一你父親老格蘭斯伯爵一年多前已經死了。第二總督府認為這份材料是真的!第三我個人認為保持與維護格蘭斯家族的友好關系符合公司在歐洲甚至東印度群島的根本利益,我想共和國議會與總公司的董事們也會同意我的看法。第四,我對您的遭遇深表同情,如有必要我會對格蘭斯家族伸出援手。」
「安東尼總督您說的真好听。」
「你以為我今天戴著假發只是好看嗎。」
「希姆斯柯克手中也有個女人,而且你有全部真的文件。」
「這雖然有點麻煩但不是很大,原始的東西我也看過,說句不好听的也就那麼回事,關鍵是背後支持者的態度。」
「安東尼總督,謝謝你的提醒,不過現在這些對我已經不再重要了,誰想要誰拿去吧,我只想和我的丈夫平平靜靜的過日子。」埃米莉顯然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伸手與大巴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夫人,平靜的日子不是上天施舍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我想你的意思我很清楚了。」埃米莉這時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安東尼總督,過了許久他才緩緩說道︰
「安東尼總督閣下好手段,在這利情況下你還能想出這麼狠的計劃,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本事,那個什麼爵位只不過是個幌子而已,你要的是將矛盾轉移出來吧!」
「和聰明人談就是容易一點就通,這個辦法對你我雙方都有利,怎麼樣?」
「如果我不同意那。」
「你丈夫他們的實力不夠,跟本斗不過希姆斯柯克這點不用我多解釋了吧。」
「你也太低估我們的實力了。」
「呵呵,那我們還坐在這談什麼。」
「我們也許用另一種辦法。」
「我想再聲明一點,雖然我們之前有點不愉快但我不想與你丈夫為敵,我們是商人只要桌面上能談成的事何必去打打殺殺。我想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巴達維亞不想與你丈夫及他的朋友們為敵。」
「你說的跟真的一樣。」
「不試試怎麼知道,你要知道我現在的身份還是正式總督。」
「是嘛,那你怎麼不請我們去你辦公室談。」
「為了我們的將來,我覺得在這談最好。」安東尼說這話的時候臉都不紅一下
「你這是擺明挖坑讓我們跳。」埃米莉雖然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但誰都可以听出她在壓制心中的怒火。
「埃米莉夫人我本人最討厭的就是陰謀詭計,我講究的是你情我願,有話當面談清楚,堂堂正正一切明著來,我已經出牌了跟不跟就看你們的了。」
「安東尼總督說的真好听,你這手牌打的真好。」
「打好牌不算本事,能把一手爛牌打好才算本事,我還差的很遠。」
「小心出牌太重桌子受不了,倒時候大家都沒得打。」
「我輸的起,大不了不打了,希姆斯柯克巴不得我早點滾蛋那。」
「此去歐洲路途遙遠,海上風暴疾病不斷還有那些多如繁星一樣的海盜,希姆斯柯克肯定會很擔心您的,總督大人一路可要小心呀。」
「彼此彼此,埃米莉夫人遠嫁南方那塊蠻荒之地干旱貧瘠資源匱乏,面對的疾病與強盜一點也不比我少,希姆斯柯克對你更掛念,你也要多多保重呀。」
接下來雙方再次陷入一片沉默,安東尼總督一直微笑著看他們,埃米莉一臉冷峻的坐在那考慮著什麼。
「怎麼樣?考慮的如何了?」安東尼總督打破了沉默。
「你的建議我無法接受,我不想……」埃米莉有些猶豫
「我的建議是目前對你我雙方最好選擇。」
「我認為巴達維亞與中洲政府直接合作更符合我們雙方利益。」
「以目前的形勢我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這是我的底線怎麼樣?」
埃米莉听到這里緩緩站了起來,充滿歉意的看了眼大巴他們,慢慢的轉身離開了房間。
「怎麼了?」大巴上前拉住了埃米莉的手。
「對不起……」大巴明顯感覺埃米莉渾身在顫抖,輕輕推開了大巴的手走了出去。
「大巴先生,哦,我應該稱巴爵士請坐。」安東尼總督見順利擠兌走了埃米莉這個精明的女人十分高興,接下來在談判桌上收拾大巴那幫小白太容易了,因此依然保持著笑意示意大巴坐下。
「大巴小心,這人十分不好對付!」沃夫岡拉住要去追埃米莉的大巴同時小聲在他耳邊說道。
「你想怎麼樣!」大巴也清楚這時候不是耍脾氣的時候,冷靜了一下坐在的對面。
「巴爵士,你們那現在怎麼樣?」安東尼總督示意涅克拿過瓶酒和杯子倒上一杯送到他面前問道。
「你們好象很喜歡問這個問題,還有我不是什麼狗屁爵士。」大巴對這個時空那一股酸味的酒實在不感興趣一把推開。
「呵呵,既然大巴先生不喜歡這個問題那我們聊點別的。這些年來我一直當埃米莉是我的女兒,這孩子從小過的就不好,不過有點小聰明有點小性子,你能娶到她也算運氣不錯。」
「你別想佔我便宜!還當你的女兒,你女兒臉給劃花了關了一年多也沒見你放個屁!」
「呵呵,這不有你這個好女婿嘛。」
「你……」大巴這時差點沒給氣瘋了,安東尼總督管臉皮真不知道怎麼長的。
「大巴先生,你了解埃米莉的過去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家那些齷搓事。」
「你最好了好好了解一下你的夫人,也許了解了就知道我為什麼花那麼大的代價把你找來了。」
時空迷失者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