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莫辰把她放置在榻椅上,焦急的按下她人中,待她吐出積水後,這才打抱起她放置溫熱的水里。
「王爺,讓屬下來伺候洛姑娘吧」藍惜跟行風一直是蕭莫辰的得力助手,見他這般焦急,竟連衣衫也不給洛縴芸退去就放到水里,不免覺得他這是心急則亂,于是好言出聲道。
「不用,你們都先下去」蕭莫辰冷冷吩咐,藍惜也不好再說什麼,領著飛鳳閣婢女輕輕退下,並順手帶上房門。
這時他已顧不得什麼男女授授不親,手下快速的退去她身上濕漉的衣衫,望著水里的她臉色稍顯蒼白,還是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整顆心已經提到了極點。
手下一點不含糊,食指探住她脈搏,很是虛弱無比,即時雙手運起內力透過她手挽傳輸至她體內,片響,見她臉色紅潤些許,這才收起內力,再次測探脈搏,感覺跳動正常,一顆提起的心才算慢慢放下。
昏睡中的洛縴芸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她明明能夠看到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但無論她怎麼掙扎,就是動彈不了一下,也發不出半點聲音,整個人好似靈魂出竅了一般,心底急得不得了。
特別是看到蕭莫辰竟然動手除去她身上的衣衫,更是急得不行,好在的是,她整個人都在水里,是以也沒被看到太多,想到這心底才算舒點,直到蕭莫辰內力輸進身體里,此時才感覺自己真真實實的存在。
蕭莫辰見她還沒有清醒的跡象,此時她身上體溫已經回復上來,便到偏閣紅木衣櫃中找出一套水藍色紗衣,正準備替她換上,卻發現眼前的人兒坐在水中,雙手環抱在胸前,擋住那私密禁地,此時正本著張通紅的臉,戒備的看向他。
這動作不禁讓他有些發笑,這個芸兒,看都看過了,還害羞個屁呀,但此吸卻愣是笑不出來,剛才可把他魂都嚇飛了大半,走至浴桶邊,看上去就想動手為她更衣。
「你要做什麼…」洛縴芸不禁額冒黑線,這家伙,剛才還沒看夠嗎,想想自己也真是夠衰的,一向不怕水的她竟然也會沉入水底,還被這斯看個精光。
「你說做什麼」蕭莫辰一臉不解,一步步朝她逼進。
「你、那個、你別過來、雖然我們、嗯、那個…」吱吱唔唔說了一大堆,愣是沒說出自己要表達的意思來,其實她想說的不過是兩人關系還沒親膩到這種地步吧,況且自己又不是沒手,用不著他幫。
蕭莫辰這才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瞧她這個樣子,真是要多可愛有多可愛,順手把裙衫遞了過去。
「自己穿吧,逗你的…」自己則乖乖轉過身去。
洛縴芸頓時鬧了個大紅臉,隨手接過他遞來的衣衫,不得不感覺自己沒用及了,在這斯面前怎麼就總是那麼冏,心底下定主意,在他面前一定要好好練練這賴皮的功夫,見他轉身,手下快速的穿好衣衫。
隨後才從屏風後面走出,配上一襲水藍色紗衣,滿頭濕漉的長發散至身後,水滴還不停的滴落,頭頂上還冒著絲絲溫熱的輕霧。
蕭莫辰不由搖搖頭,緩步走至屏風後取來一條浴布,體貼的為她披在身後,細細的揉擦著那濕漉的長發。
不由道「芸兒,倘若哪天我不在你身邊你該如何照顧自己」
洛縴芸不禁皺了皺眉,這語氣,怎麼像在盯囑臨終遺言一樣,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沒好氣道。
「你的意思是你要離開我了…」其實她明白他在擔心些什麼,無非就是擔心自己在古墓遇到什麼不測,心底卻是隱隱感動,沒想到這個男人想到自己可能會出事,第一個關心的竟然是她,而不是這若大王府。
「不許亂想…」蕭莫辰霸道的說道,手下卻依舊沒停下,細細的替她擦試這滿頭青絲,待水不再滴落時,才走至梳妝台前拾起木梳替她理順。
「蕭莫辰,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麼好…」洛縴芸轉過身接過他手中的木梳,滿眼柔意的看向他,這種感覺總讓她覺得很虛幻,曾經她從不知道一個男人可以為一個女人做到如此份上,記憶里的男人都是些渣渣,像在現代,那些自認為長得很帥的男人接近她,不過也是看在那張臉的份上,有幾個男人真心對待過一個人。
可眼前的蕭莫辰,她能感受到他的真心,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雖然她很享受這種感覺,但她也只個女人,特別是戀愛中的女人,總是會胡思亂想,她自然也會擔心,萬一這身體本尊冒出來,她該如何是好,到時候蕭莫辰也要成為美人師兄亦或是現在的洛嘯天嗎。
再想到在水底那迷糊的片段,不由心底一涼,難道那就是真正的洛縴芸?可是看那如仙子下凡的氣質,卻不是記憶里的洛縴芸所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該罰…」蕭莫辰在頭額頭上用手指輕輕點了下,滿心寵溺的說道。
隨後才輕輕將她攬入懷里,溫聲說道「不許再這樣喚我…做相公的理應對娘子好」
頓時洛縴芸心底的傷感都滾得老遠,直憤憤,什麼相公,什麼娘子,這斯說得還挺順溜,真不知道是不是找人練習過。
嘴里嘟嘟道「不喚你名字,喚你什麼…」直接就把之前那柔情怯意撇得老遠,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心虛的把頭埋在他懷中。
蕭莫辰也不生氣,唇角勾起一絲笑意,一臉玩味道「兩個選擇,要麼喚我相公,要麼喚我辰…」
「第三個選擇…」洛縴芸毫不思索直接道。
「想都別想…否則,叫一次,吻你一次」
洛縴芸那個汗哪,有沒有那麼霸道的,這要是在外人面前,多丟人哪,好吧,她是徹底敗給這斯了,輕輕喚了句「辰…」
「嗯,這還差不多…」蕭莫辰心底偷笑,總算讓他找到了這丫頭的弱點,那就是害羞,當然,僅限于他面前,他可不認為這丫頭在別人面前也會害羞,她那皮厚三尺的相他又不是沒見過。
隨後才以命令的口吻對她說道「以後不許再下水…」想剛才他可是嚇得不輕。
「呃…這次只是失誤,失誤,我水性一向很好的…」洛縴芸急著辯解,其實她自己也不明白剛才到底是什麼影響了她。
蕭莫辰才不會管這麼多「不管你是不是失誤,反正以後絕對不許再發生類似的事…」
「好吧,我盡量…」知道他是擔心她,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心底卻是暖暖的,前世除了媽媽從沒有人關心她的死活,來到這世,個個都對她如此關心,真不往走這麼一遭,現在唯一的遺憾就是媽媽又消失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哪一天媽媽又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思及到此,心底更是打定主意,此生,她一定要向正常人一樣生活,只要不人犯她,她定當做個良好市民,當然得在救出蕭莫辰的母妃之後。
得到她的保證,這才放心了點,瞧見天色關不多已黑,這才吩咐看實在外的藍惜送來晚膳。
片刻功夫,藍惜已經端來得噴噴的飯菜,更出奇的擺上一壺葡萄美酒,將飯菜擱置在桌上,幫他二人擺好碗筷後,很自覺的退了下去。
洛縴芸望著桌上的有點不明所以,這斯腦子不會中邪了吧,無緣無故喝起什麼酒來,記憶里她跟蕭莫辰一起吃飯,好像沒見他喝過酒呢,心底狐疑,卻沒有表露出來半分,直覺認為有問題。
伸手把濕漉的長發甩至身後,滿臉笑意的走到桌前坐下,貪婪的端起葡萄酒了「沒想到你府上還有這麼好的東西,怎麼不早拿出來」
她這一,還真沒出個異樣了,私下卻打定主意,打死她也不喝,無緣無故端上一壺酒,肯定有問題。
「這是今早老狐狸賜的,我派人試過了,沒毒,這才叫藍惜拿來,我們一起享用…味道很不錯哦」蕭莫辰冠冕堂皇的找著理由,眸色里滿是笑意,動容。
兩人一起吃了一些飯菜後,蕭莫辰動手為她酌上一杯「我敬芸兒一杯…」
洛縴芸擦擦嘴角殘留的油漬,明麗的眼珠咕嚕的看向他,端起他倒的酒,與他的杯子踫了一下,滿臉機靈的說道。
「敬酒是要至詞的,你想說點什麼呢?」
蕭莫辰思索了會「我真沒听說過這個」隨後一臉笑意道「就祝我跟芸兒白頭到老」
汗,這斯不會是個文盲吧,什麼白頭到老,又不是洞房花燭喝交杯酒。
「不算不算,我們又沒成親…」
「那就我們早日成親…」蕭莫辰的歪理一大堆。
「這也算…」洛縴芸不禁額冒黑線。
「當然,我們還沒成親,自然是希望早日成親了…」
本來她還想變著法不喝這酒,看來這斯貌似不達不目的不擺休,只能嘆一口氣,免為其難道「好吧,就算是」
端起酒杯與他一起一飲而盡。
隨後有些暈暈糊糊的站起,搖晃的走到他身邊,一頭栽進他懷里「怎麼辦,我好像不勝酒力呢…」
蕭莫辰心疼的看著懷里的人兒,芸兒,等你睡醒了,就什麼事也沒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好好的在一起。
寵溺的撫了那雪膚玉夾,撩動著她滿頭青絲,輕輕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輕抱起她放置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並很細心的為她撂下帳簾。
「芸兒,等我回來」再次看了眼她熟睡的身影,這才依依不舍的轉身離去,走至門口對藍惜道「好好照顧芸兒」隨後才邁著焦急的步子快速離去。
藍惜尊了命令,望著蕭莫辰離去的背影說不出的怪異,這王爺這是怎麼了,也沒想太多,轉身進放屋內,這才發現洛縴芸已經睡著,更是一臉不解,剛才兩人不都好好的吃著飯麼,怎麼突然之間一個走了,一個睡著了,心底滿是狐疑,輕輕收起桌上殘留的食物,送到門口示意飛鳳閣婢女收走,這才帶上房門靜靜的守在屋內。
只是還沒來得及發現任何異樣,只感覺一道強大內力朝自己飄來,正好打在後背上,瞬間整個身子已不能動彈半分,內心滿是驚訝,很是擔心這人會對洛縴芸怎麼樣,余光撇向洛縴芸時,這才發現她此時正迅速的下床,兩步就躍到了她面前,將她抱起,放置在床上,不明白她為何會有些動作,只能滿眼不解的持向她。
洛縴芸對上藍惜那焦急不解的眸子,咕嘟了一句「別這麼看我,要怪就怪你家王爺,你放心好了,一個時辰後你自然就可以動彈了」
說完,隨手拾起一些必備用品,換上一襲黑衣,迅速隨著蕭莫辰離開的方向追去,滿心凝重。
隨著蕭莫辰身上留下的氣息一路悄悄尋去,穿過三個不同的亭院,不知覺來到王府後院偏僻一角,悄無聲息隱藏在暗處的她明顯感覺到一絲不對勁,殺氣,很凌厲的殺氣,只是放眼望去除了一間看上去很小的柴房以外,便再無其它,但她可以肯定,這凝重的殺氣是準確的從這里面傳來。
不由覺得該不會是蕭莫辰身上所散發的吧,卻又覺得很奇怪,蕭莫辰要去皇陵救母,還跑到此處來撒氣麼。
沒等她多想,驀然小柴房門悠然打開,暗處的她習慣性的屏住呼吸,將自己隱藏得更好。
兩個時辰過去,里面也沒有任何動靜傳出來,正當洛縴芸打算起身去看看情況的時候。
隨之從遠處看去,只感覺一道很淡的黑色氣體從眼前的小路上滑過,但她不傻,以她的功力,自是看得出來,那不是什麼黑色氣體,而是輕功極快的人,而且不只一個,具體多少,她著實沒看清,因為她整幅心思都掛在了蕭莫辰身上,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走在最後面的那個,肯定就是蕭莫辰。
心底小小的震驚了一下,沒想到這看似小小柴房,里面竟能容納那麼多人,若是沒猜錯,里面肯定還有暗室,內心嘆了句,沒想到蕭莫辰竟有如此強大的勢力。
只是此時她沒功夫去想這些,待他們與她相隔一段距離之後,這才極端的隱憋起自己的氣息,飛速朝他們前進。
暗幸自己好好的練了兩年功,不然,只怕她沒走出一步就已被狠狠的甩在了身後,不得不說蕭莫辰的這些手下都是強將,這速度只怕比她跟蕭莫辰差不上多少。
最主要的是他們很會隱藏自己的氣息,自從柴房出來後,她沒有再感覺到半絲殺氣,倘若沒有深厚內力的人,在他們經過的瞬間,恐怕也只會感覺一陣微風吹過。
一群人就像黑夜里的蝙蝠,毫無聲息的悄悄溜出城外,洛縴芸猜想他們是要去皇陵,是以,用極快的速度,從另一側悄然前進,就如同黑夜里的精靈,瞬間消失在眾人身後。
以她的速度,飛躍了片刻便已到達皇陵所在,暗幸蒼莫那家伙給她的真是好東西,這幾日她夜夜默練,這次以輕功極速飛躍,感覺身子又輕了不少,是以她到達的時候,蕭莫辰的人還未到,也給了她一些時間準備。
潛伏有皇陵不遠處的她細眼打量了一下,不外忽就是一座很高的城樓,只是明顯給人感覺死氣沉沉,卻又多了幾分壓抑,明眼望去,依稀可見很多細小的光點在悄悄移動,如同星光閃耀。
沒想到那個皇帝那麼賤,竟為了威脅蕭莫辰竟將他母妃關到這種死氣陰森的地方來。
還派那麼多侍兵把守,若不是不想讓這天下大亂,她還真有想沖進皇宮掐死那渣渣的沖動。
放眼望去那一片星星點點,發現除了前邊一條直線上有無數人之外,兩側幾乎是沒有什麼人,悄然躍起身子,朝那左側黑暗中緩緩前進,因速度極快,是以並沒有讓人發現有什麼不妥,只感覺陰風浮過。
甚至有些人還打了個噸,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你說皇帝老子派我們來這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地方做甚」
另一句侍兵不耐道「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好好拿著你的例錢,守著就守著唄,又沒什麼大不了」
之前那名侍兵自是不這麼想「天天守著些死人就什麼意思,又沒機會升官」
…
悄然躲在他們身後的洛縴芸听著他們的對話,看來這些看門的也不是什麼厲害的角,不只讓他們自亂陣腳就行,頓時來了主意。
靈巧的身影迅速的在這皇陵中緩緩移動,看著這些臨時搭建起來的賬蓬,不得不嘆,這狗皇帝,為了對付蕭莫辰還真是下不少本,看情形也知道這些重重侍兵是皇帝臨時調譴過來的。
深吸一口氣,著鼻尖傳來的食香,悄悄隨著這香味奔去,轉幾個彎的功夫,就找到這皇陵侍兵暫用的膳房,仔細的找了一圈,撇見西角那堆得老高的大酒壺,黑色面巾下的唇角牽起一絲輕笑。
毫不思索拎起幾大壺,悄悄的往入口奔去,因看守的人都守在城樓之上,城樓大門緊閉,一片黑暗,並無半個身影,唯一的那麼兩個報信的,也被她單手砍暈。
靈活的身子,在那里不停移動,一會功夫,幾大壺酒就已被她如數沿城樓倒掉,還費她好幾個來回,待膳房里的酒被她搬行一空,這才滿意的拍拍手上的灰塵,迅速的從懷里掏出火折子,一把仍在沾過酒的地方,身影如風般消失。
不一會,到處亂成一團,火光熊熊四起,守在城樓上的人望著從下方傳來的煙霧,頓時亂成一團,也紛紛跑下來救火。
正值營帳里睡覺的侍兵也紛紛從被子里爬起,滿臉無措的到處亂撞,洛縴芸正躲在皇陵入口的折門上邊,這漆黑夜色,就算抬頭,也不一定能發現她,正等待著蕭莫辰的到來。
此時一群群侍兵正往皇陵入口處奔來,听腳步聲,起碼也有好幾百人,洛縴芸收斂起自己身上散發的氣息。
只听到帶隊的說「皇上有令,務必看好皇陵,不讓任何人有機會入內」
「是」徹響滔天的吶喊聲透耳傳來,洛縴芸真有種想拍死他們的沖動,喊那麼大聲做啥,這大半夜的,喊給誰听哪。
輕輕翻了個身,將身子橫趴在梁上,頭輕輕往下靠,眼前亮光一片,密密麻麻的人頭在幾米外蠕動,不由讓她吸口涼氣,思索著怎麼樣才能將這群人一網打盡,沒想到城樓失火,這些人還惦記著這里。
思及的同時,一片打殺聲悄無聲息的傳了進來,洛縴芸只感覺到眼前的人正一片一片的倒下,大約一刻鐘的功夫,就已經所剩無幾,而他們此刻正被一群黑衣鐵面的人團團圍住,一個個嚇得驚慌失措,然洛縴芸卻明顯的發現,倒下的人並沒有死,只是震麻了靜脈,倒在地上昏死過去而已。
剛才大氣領然說話的領隊,此時已嚇的渾身顫抖,心底不停冒汗,這是什麼實力,恐怕自己連他們一片指甲也比不上,其中一黑衣人瞪他一眼,他白眼一翻就直接昏死了過去。
其他人紛紛求饒,只是黑衣人半沒有半點動容,只听到當中某個沙啞聲音響起「你們最好乖乖听從指令,想要命的最好別動,我們老大只求皇陵中的財寶,不想傷你們任何一人性命」
「好、好、好,我們不動,求你們放過我們吧」剩下的幾名侍兵紛紛下跪求饒,示意自己不會輕舉妄動。
為首的黑衣人冷哼一聲,隨後做了個手勢命令他們動手,頓時盡剩的幾人也紛紛倒下,依如之前那些侍兵自然只是昏迷了過去。
洛縴芸不得不佩服起蕭莫辰,這樣一來,就算他把他母妃帶走,皇帝也查不到他頭上,還有這些侍兵做證,更暗嘆他的人身手敏捷,剛才出手的不過是一個人,頓時便倒下好幾個,細看了下,除蕭莫辰之外,正好二十一人,真不敢想象這些人齊齊動手殺傷力有多大。
「你們在外接應,若有人來犯,殺無赦,倘若半時辰後我還沒有出來,便全部撤離」蕭莫辰冷冷吩咐,只露出雙眸子不帶任何感情。
「是」二十一人齊齊領命,一個個像石雕一樣,守在皇陵外蒙面巾下的臉龐一臉正經,絲毫不怠。
蕭莫辰轉過身,卻發現一身黑衣的洛縴芸正蒙著臉眼楮眨巴眨巴的看著他,頓是眸色暗了下來,這丫頭,沒想到自己竟然又被她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