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卓鐸很嫻熟的用抹布擦拭著灶台,邊回穆盈盈的話,「留學時都是自己做飯,你信不信,我做的西餐,比西餐廳的都好吃。」
穆盈盈歪著腦袋,身子輕輕的倚在門上,聲音充滿了好奇,「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一手。」
「你以為我這個暴發戶每天只會下館子胡吃海喝?還是每天開著跑車四處招搖?」
黃卓鐸調侃道,表情讓穆盈盈忍不住噗哧一笑。黃卓鐸一愣,感受到穆盈盈身上難得的輕松肆意。
「不信?還是覺得我就是這樣的人,你不能僅憑一面就否定我。」
看黃卓鐸認真的眼神,穆盈盈忍不住想逗弄他。
「黃總財大氣粗,玫瑰花可以成月的送,不是暴發戶是什麼?難道你是鑽石王老五?」
「你還別說,我絕對是鑽石王老五,只要你開條件,沒有我達不到的,只是?」
黃卓鐸閃過一絲狡黠的微笑,歪著腦袋一只手模著自個兒的肚皮,語氣滿是遺憾惋惜的道,「可惜我沒有模特的身高,而且還有了小肚子。」
說完他還一臉曖昧的朝她眨了眨眼楮。
穆盈盈張瞠目結舌的看著他,覺得他怎麼可以如此厚臉皮的自信,好笑的張著嘴巴,突然發覺黃卓鐸投來的目光變得深沉火熱,穆盈盈僵著身子連忙逃進客廳,直到看不見黃卓鐸,她才覺得臉頰紅的發燙。
黃卓鐸堅持送穆盈盈去學校,穆盈盈不再那幅生疏的模樣,很配合的跟他上了車。看的出孫承翰很了解黃卓鐸,連自己的車都留給黃卓鐸。
大奔、cayenne,曾幾何時走在路邊穆盈盈發現cayenne,都會瞪大了眼楮行注目禮,羨慕死了開豪車的人。如今她也可以選擇cayenne或是大奔,還是奔奔?
郝文德開著一輛奔奔。想到郝文德,穆盈盈原本興致勃勃的精神頓時霜打了茄子。
剛下車,遠遠的看見郝文德站在穆盈盈辦公室外的走廊上,穆盈盈苦著臉皺皺眉頭,先去了教室,離上課的時間還早,穆盈盈只能硬著頭皮回辦公室。
又是一個痛苦的晨光,在接下來的歲月里,她每天都要與郝文德周/旋麼,還有不到兩個周開學,是不是正式開學後郝文德能收斂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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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卓鐸突然想起來穆盈盈的腳,仿佛還有些不利落,他視線落在剛開門的藥店門口。
不一會兒,他手里拿著膏藥、護腳走出來,嘴角那抹嘲諷,更多的是對自己做這些事情的不可思議,衣食住行,他恨不得將自己綁在她身邊才覺得踏實。
他扣了幾下辦公室的門沒有得到回應,徑自推開門。
黃卓鐸看到一個男人一手端著豆漿,一手捏著油條正圍著穆盈盈,顯然是想讓穆盈盈去吃那跟抖來抖去的油條,穆盈盈一直低著頭回避。
看著那只露在油乎乎的塑料袋外面一的油條,黃卓鐸極不舒服的清了清嗓子,提醒那個堵截穆盈盈的男人,他忍不住攥緊了手中里的袋子。
終于听到了第三個人的聲音,穆盈盈救星般的看向來人,發現是黃卓鐸,感激的眼神投到半空中直接換成了行動,那只腳仍不敢用大力卻也飛速的運動起來。
穆盈盈朝黃卓鐸使了個‘你怎麼來了’的眼神,很快躲到黃卓鐸身後,暗暗松了口氣。
郝文德看到黃卓鐸用身子阻斷他靠近穆盈盈,他很不高興的想繞開黃卓鐸堵住穆盈盈。郝文德伸長了兩只手,可能是怕手里的豆漿灑了,他努力的伸直胳膊,保持身體平衡移動,再加上他穿了一件紅黃相間的條紋T恤,動作很滑稽,看起來很像小丑。
穆盈盈心里清楚,有黃卓鐸在,郝文德討不到什麼好果子吃,自然放松了心情看郝文德想干什麼,一時間得意的忍不住笑出聲來。黃卓鐸還以為穆盈盈在害怕,听見穆盈盈的笑聲,他嘴角一彎,斜眼瞟穆盈盈的表情,她臉上的驚恐早被嬌俏抹去。
「我?」
被黃卓鐸看到自己壞心的瞧笑話,穆盈盈有些羞赧,還從沒有在黃卓鐸面前如此隨意過。
穆盈盈強斂著面上的笑意,撅著嘴小聲道,「他不好笑麼,像小丑一樣。」
黃卓鐸被穆盈盈樂不可支的模樣所感染,兩個人忘記了還有一個郝文德。
郝文德見到兩人眼神中流露出的親密老羞成怒,他跺著腳怒容滿面的喝道,「盈盈,他是誰?你怎麼能隨便跟一個陌生人笑成這樣。」
郝文德話令黃卓鐸非常的不悅,黃卓鐸冰冷的目光如寒潭般清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盈盈?在他面前這個病態的男人也敢這麼喊。
突然,他緊盯著郝文德就要扯到穆盈盈的胳膊,黃卓鐸飛快的伸手打掉郝文德的手,頃刻間豆漿如同一朵浪花撲灑在地上,飛濺四處,紙杯「 啷」落地,打了幾個轉才停下。
「你?」
郝文德臉色蒼白,他沒想到黃卓鐸敢打落自己手中的豆漿,可能瞧出了穆盈盈與黃卓鐸仿佛認識,他煩躁的將另一只手上的油條摔在地上,用腳踩著,象石灰一樣的白嘴唇哆嗦著緊緊抿住,變成了一個發青色的圓球,好象是在用牙齒嚼著一種很硬的、不听話的東西。
穆盈盈從沒有見過郝文德這幅模樣,她眨著眼看看郝文德又掃了眼黃卓鐸。
黃卓鐸王者般霸氣的守護在她身側,冰冷的雙眸顯得讓人寒中生畏,又好像傲視群雄的公獅子蓄勢待發的凶猛。
穆盈盈對眼前突發的狀況傷腦筋的咬了下嘴唇,她扯著因情緒焦急變的沙啞的嗓子。
「你們。」
感謝追文的親,因為你們,淡淡還有堅持寫下去的勇氣和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