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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等閑變卻故人心(三)(繼續求荷包!!!)

夜已經深了,只有案牘上的夜明珠瑩瑩地亮著,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覺得今日的東方辰奕極其冷酷。而他的眸子,仿佛漩渦,極為深沉。

葉清塵很想轉身離開,但,那是青鳥,那是陪伴自己十年之久的青鳥,不是別人,是自己的親人。曾幾何時,她幾次三番地受苦受傷都是因為自己丫。

而這次,卻是要她為她犧牲生命啊。饒是她再冷血無情,卻怎麼能把對待她至親的青鳥性命棄之不顧。

葉清塵咬緊了唇瓣,沁出的淡淡血腥味仿佛在提醒她,她將要做的事情。強作鎮定,葉清塵向著台階走去。

一步一步,明明只有幾階,卻仿佛走了千年。說來可笑,葉清塵活了這麼些個年頭,卻從未經過人事。

走到東方辰奕的面前,葉清塵久久不動。

「怎麼,不會?」東方辰奕語帶譏誚,一抹冷笑。

葉清塵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地解開腰帶,緩緩地褪下了衣衫,外罩,內襯,中衣,還剩下肚.兜。

葉清塵的手有些顫抖。

東方辰奕看著眼前的伊人,諷刺地笑道,「雖然長相一般,但這身子確實堪稱***,難怪……」話說半截媲。

他一手把葉清塵拉進懷里,大手伸進肚兜,隨意地揉捏,模到她的柔軟,順勢惡意地一捏。

從未有過的屈辱和酥麻讓葉清塵痛苦不已,更讓葉清塵不解的是明明昨日還紳士體貼的男人此刻為何會變成這般,這般冷血。

「何苦這般羞辱我?」葉清塵極力控制住自己,讓自己保持冷靜。

「羞辱你?你配嗎?本來以為你是個至情至性的人,即使對人淡漠,即使欺騙與我,但終歸于我無害。

「原來,你來到我身邊,不過又是一枚棋子,一步陷阱。既然如此,我還何苦憐惜一枚棄子,照顧一個蕩.婦的感受?

「我十六歲監國,二十二歲登基,父皇有三十幾個皇子,個個是人中之龍,我若不是從小便開始防人,你以為我還能活到今天?」東方辰奕眼中的陰鷙狠辣讓葉清塵有絲瑟縮。

「你在說什麼?我听不懂。」葉清塵眼中閃過迷茫。

「裝傻?這一招可不適合用在我身上。」

葉清塵想要反抗,然而東方辰奕只是輕輕點了她兩處穴道,她便無力反抗。

葉清塵睜大了雙眸,自己已經練到蒼月九天第九層,世上敵手寥寥數幾,東方辰奕怎麼輕易便能讓自己動彈不得。

看著身下瑩白的**,他沒有給她任何和溫柔,直接刺.穿了她。

干澀,疼痛讓即使經歷過槍林彈雨的葉清塵也幾欲昏厥,沒有書中的美好,沒有夢中的繾綣,有的,只是諷刺和粗暴。

就在那勤政愛民的金字匾額下,就在那威嚴公正的案幾之上,東方辰奕僅僅是扯了葉清塵的外套鋪在她身下,仿佛是怕她弄髒他的地方。

他的堅.挺火熱碩.大,在她的身體里狠狠地律動著,絲毫不顧她此時的承受能力。大力地沖刺,劇烈的摩擦和頂撞讓葉清塵只覺得胃里翻騰得厲害。

他一個又一個猛烈地頂撞,仿佛是要讓她魂飛魄散一般,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然而一波之後,緊接著便是更加猛烈洶涌地沖刺,彷如火山爆發,噴薄熱烈。

微微喘息地瞬間,他還不忘記用力地扳過她的臉龐,看他們處的糜亂,還有她腿根處的鮮血混著白濁。

葉清塵死死咬著嘴唇,東方辰奕的技術是極好的,即使沒有前戲,在他總是在某一點或輕或重的研磨和打轉之後,葉清塵也微微有了感覺。

但他又不給她痛快,只能讓葉清塵無比痛苦,不自覺地微微扭動身子,換來的便是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撞擊。

破碎的申吟從喉間逸出,葉清塵只能咬緊了唇瓣,看著葉清塵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媚態和抵死的倔強,東方辰奕感覺下月復的腫脹不但沒有消退,反而愈加厲害。

二人便這樣抵死糾纏,本該如夢似幻的魚水之.歡,卻仿佛兩頭困獸爭斗,充斥在周身的都是綿延不斷的絕望和狠戾。

葉清塵從未見過這樣的東方辰奕。

雖然以前的東方辰奕冷漠,但從未像今天這樣陰鷙,葉清塵知道,今天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正如自己一直掩藏著自己一般,東方辰奕亦有他的防備。

就像他說的,若是不防人,下場就是死。

察覺到她的走神,懲罰性地幾下極深極重的撞擊,讓她腦中一片空白。

身子極其酸痛,早已經支撐不住他的堅硬,然而,每當她幾欲昏睡的時候,他都會突然猛烈地沖刺把她喚醒。

葉清塵微微抬頭,仿佛已經感受到了朝陽的洗禮,那樣干淨,只是已經與她無關。

不知過了多久,听到他低吼出聲,著他的俊臉,葉清塵有一絲的恍惚。

而東方辰奕撤出來的時候,仍舊衣衫整齊,並不像她,渾身赤.果,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證明了之前的瘋狂。

沒了東方辰奕的支撐,葉清塵直接癱軟在地上,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那麼的不堪。

然而,她努力讓自己發出正常的聲音,冷靜淡定,「青鳥。」

「朕還不屑因為一個你失了信譽。」東方辰奕睥睨著地上的葉清塵,眼中沒有半分憐惜。

葉清塵控制住顫抖的雙手,既然已經無法站立,索性便坐在地上。拿過衣服,一件一件地往身上穿。外套已然髒了,便不要了吧。

「為什麼?」還是問出了口,還是沒有忍住。

「你為何會答應父皇進宮為後,你心知肚明。以你的性子,若為自由,皆可拋棄,那麼對你來說,比自由更重要的,是什麼?

「若說朕之前想不明白,若是朕看了你當做寶貝的折扇還不明白,那朕還如何配做這把椅子。」沒有想象中的沉默不屑,東方辰奕真的回答了她。

然而這回答,只是揭了她更深的傷疤。

如此而已。

之後,東方辰奕便叫人進來收拾上清殿,她還記得他當時的話,這屋子里不許有一絲一毫的味道和痕跡。

她是逃出來的。沒有看看簡風和尤勉的臉呢,她不敢了,她葉清塵驕傲一世,也有不敢的時候。

她害怕,若是當真看到他們關切的眼神,又教她如何回應呢?

深更半夜,她倉皇逃回了鳳鸞宮,她在這兒的家。她沒想到,她自恃武功絕頂,今日卻還是保護不了自己。

腿還在哆嗦,她根本就站不住。悄悄地回宮,還是被萍兒發現了。她一眼便看了出來,是啊,那遮不住的痕跡,怎能教人看不出來。

萍兒二話沒說,只是打來了水,伺候著葉清塵洗澡。

看著一桶清水,葉清塵顫顫巍巍地走進去。萍兒知道此時她需要安靜,便悄悄地退下了。

葉清塵泡在水中,腦中回想的,卻是那一日。

五年前的那一日。

那一年,葉清塵十七歲。正是豆蔻年華,肆意玩耍的好年紀。不知怎的,就遇到了先皇,也算是忘年之交。

先皇只說有一事很是發愁,讓葉清塵幫忙,葉清塵雖然不如老家伙狡猾,但當年也已經是孤月宮宮主,她並未答應,只說盡力而為。

然而第二年,老家伙便找上了門,那一刻葉清塵才知道原來這個老家伙是當時的皇帝,容嘉皇帝。

葉府舉家迎接,膽戰心驚,問明來意竟是來提親的,對象還是在葉府不受待見的二女兒,葉清塵。

爭得了葉天澤的同意,便立刻下旨葉清塵是東陽的太子妃。

要知道在那個連太子都沒有的時候卻有了太子妃,這是怎樣的一種詭異狀況。

而葉清塵想要推月兌,無奈詔書已頒,君無戲言。

還記得當時葉清塵是如何激烈地反對,先皇則是在葉清塵的房間,和她單獨談了一次話,直到現在,當時的對話葉清塵還記得清清楚楚。

「皇上,清塵不做皇後。這實在荒唐。再者皇上知道我本意屬山水,怎能適應皇宮那個囚籠的生活。

「皇上自是在那高牆中居住一生的人,你來說說,那地方,好還是不好。若是不好,皇上難道不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嗎?」

「塵兒,我知道,那個地方,它不好,它很不好。可是,我為了我在乎的人,更為了需要我的人,我選擇留在那里。今天,我也希望你,做一回犧牲。

「我承認,執意讓你做皇後,對你是個自私的決定,但是,對東陽,甚至蒼月,我確定,這都是一個絕對正確的決定。

「塵兒啊,你東方伯伯當年也是拋棄了很多至今對我來說仍然彌足珍貴的東西,但我今日不後悔,江山這個擔子,比任何事都來得重要啊。」

東方博濤俊美無儔,絲毫不像年過四旬的男子。看著葉清塵,始終是一臉和藹。

「既然如此,東方伯伯你為何執意要拉我入局?

「我只是區區一介女流,只希望活得瀟灑一點,為何你偏偏要我摻和你們皇家的事啊。」葉清塵有些氣惱,彼時的她,還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

「伯伯說了,因為那里有比你的自由更重要的東西啊。你和我說過的,你的玄,你找不到了,可他就在那深牆大院之中啊。

「他注定是要執掌玉璽的,若真是那一天到了,你不想站在他身側陪他一起度過這些坎坷為他分憂嗎?

「若你不是皇後,你如何做得到呢?以你的性子,你甘心看著你愛的男人身邊站著別的女人嗎?」東方博濤坐在雕花梨木椅上,真摯誠懇地看著葉清塵。

「你認識玄?他是誰?他在哪?」

「這,伯伯不能告訴你,將來,用心看,你便知道了。」

葉清塵承認,她心動了。但,這不是一個理由。「我要听真正的理由。」

「小丫頭還是這麼聰明。唉,枉我聰明一世,近幾年我每日的茶飲我都親自監督查看仔細。

「然而防不勝防,竟不知有人仍舊給我下了毒,近日太醫說我大限將至,我身子硬朗得很,我知道,這絕對不是偶然。」

「你想讓我幫你揪出幕後真凶?你自己怎麼不去?」葉清塵實在無法相信,如此健康的東方伯伯竟然命不久矣了。

「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幾年,也許,只有幾個月,更或者只有幾天了,我若是有命活著找出真凶那是最好,我若是沒有,那便交給你了。」

「為什麼是我?」

「緣分吧。而且普天之下,若我不在了,恐怕只有你有能力和那人抗衡了。看在你我二人已是知己的份上,我將來還是你公公的份上,幫我這個忙吧。」

「可以,但是,我還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

葉清塵已經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便沉沉睡去,她累了。

真的累了,身心俱疲。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听說自己睡在了木桶中,還是萍兒發現給挪到了床上。

她竟累得連這都不知。

當天中午,青鳥便被放回來了。小丫頭只是被關了幾天,好吃好喝地被招待著,過得也不錯。永遠憨憨傻傻的樣子,天真快樂。

葉清塵看著完好無損的青鳥時,笑了,雖然很淡。

只是她還是有個疑問。

「青鳥,給我說說當晚的情景,要具體到每個細節,我想知道為何你會被東方辰奕認出來。」

葉清塵一直不明白,自己花費幾年親自教導過再加上天天在自己身旁服侍的青鳥怎麼就會被東方辰奕認出來,有的時候青鳥做自己的替身她自己都覺得極為相似。

青鳥認真回憶當晚的細節,詳細地說給葉清塵听。

「你說那天子時剛過東方辰奕便來了?」葉清塵模著手上的碧玉手鐲,打斷了青鳥的敘述。

「我離開的時候正是在子時,也就是我剛走東方辰奕便來了?」

「小姐的意思是,又有人告密?」青鳥皺眉,上次假心月的事兒就害死了太公,這次又出了一個內奸?

「不,我的意思是說,這件事的幕後主使一定和東方辰奕很熟。而他一定通知了東方辰奕。」葉清塵一點點推測著。

「可是就算是有人通知,皇上當初又是怎麼看出我的破綻的呢?我當時還怕皇上是故意那麼說,後來我並未承認。可是皇上一下子便指出了我是假扮的。」

葉清塵看著愁眉不解的青鳥,對著她聳了聳肩,強顏歡笑,「這個你家主子就不知道了。」

翌日。葉清塵把自己關在書房描摹字帖,一個「忍」字,葉清塵寫了很多遍,看著宣紙上各種字體和大小的和字,葉清塵覺得她能平靜下來。

然而鳳鸞宮掌事桃兒姑姑進來通報了一個消息,瞬間讓葉清塵便淡定不下來了。

自打那夜以後,東方辰奕便撤了對葉清塵的軟禁,還把鳳鸞宮的眾人又安排了回來。而萍兒,則留下了。

得知這個消息時,鳳鸞宮眾人額手稱慶,唯獨葉清塵只是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

萍兒覺得娘娘那笑,太牽強。

其實他們不知道,但葉清塵知道,夜里鳳鸞宮仍舊守衛森嚴,人數比之前只增不減。

桃兒姑姑進了書房,說青鳥在御花園被蕭貴妃為難了。

好像是蕭貴妃的貼身丫鬟瓔珞和青鳥起了爭執,青鳥不慎把蕭貴妃推進水了。

葉清塵微微皺眉,青鳥雖然個性耿直,但是絕對不是沒分寸的人,要說她主動找茬,葉清塵是絕對不相信的。葉清塵暗暗思忖,如果不是這樣,那就是另外一方找茬了。

PS︰親們猜猜,小辰辰為何突然轉變了捏?而玄是誰捏?月兒保證,月兒的文絕對不落俗套,親們要相信月兒,耐心看下去。再次謝謝親們支持,第四更稍後奉上!!撲倒!!弱弱求荷包花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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