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二樓客房里,天藍在挑選禮服。
說真的,她背上的傷是好了很多,只是還有肩膀上些許紅紅的疤痕。但是,這些禮服全都是類似裹胸的緊身禮服。
她可不想因為這疤痕成為吸引眾人的眼球。
叩叩幾聲敲門聲後,冷斯晟走進客房,看到天藍還沒換衣服,他關心問著︰「怎麼啦?」
「有沒長袖的禮服啊?」
長袖禮服?大概除了唱大戲的有之外,上流社會宴會很難找到穿長袖禮服的人吧。
此時看出天藍擔憂的冷斯晟突然走開,沒一會,他又回到客房。
天藍以為他會給她送來一件長袖的禮服,沒想到是一瓶……遮瑕膏?
「換上禮服……」
好吧,天藍隨手拿起攤開在床上的黑色禮服。
冷斯晟還是一動不動的,似乎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那個,我要換衣服了。」天藍帶著害羞的提醒著。
冷斯晟挪動了下腳,他並不是要離開,而是只是轉個身站在原地,「門我已經鎖了,放心換吧!」
他早就做好準備了啊?可他不是之徒,這點天藍相信。
出于信任,天藍沒有固執的吵著非要他出去。
當冷斯晟敏感听到裙子滑落到地上的地上,他開始覺得房里的氣流很熱,不禁抬起頭扯了下自己的衣領。
他看著對面的牆壁,才知道這平時少來的客房裝著一副帶有反光的裝飾,他看到天藍只穿著貼身的內衣褲,一只腳踩在床沿上,縴細的手正在慢慢的滑著腿上的絲襪。
天吶,這身材,這動作,這氣氛簡直就是在無條件的誘惑著他!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經不起一個性感女人這樣的誘惑,何況還是對天藍有感覺的冷斯晟,他深呼吸扭過頭,不去看,他知道再看下去估計自己會控制不住。
在這間緊閉窗簾的房間,顯得那麼的柔和暖色里,兩人曾經扯不清的曖昧關系。
不過短短幾分鐘,給冷斯晟的感覺就好像過了一個世紀。
「我拉鏈拉不到……」天藍轉過身尷尬的求助著。
冷斯晟閉了閉眼,心靜自然涼,心靜那里就自然涼了。
收到天藍‘求助’的冷斯晟深吸幾口氣,轉過身看著已經背對著自己的天藍,他一只手拉住她禮服上拉鏈的邊緣,另一手則緩緩將拉鏈往上拉。
拉起衣服的拉鏈,他曲起食指關節,讓自己的指節依著拉鏈,一路順著滑女敕的背脊往上移動。
天藍總是不習慣這樣的觸踫,她尷尬地咬著唇,一顆心快要跳出喉口。
她望著鏡子里的自己跟冷斯晟,原本應該只是一個玩笑而沒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怎麼會突然間變成‘情侶’?
片刻後,冷斯晟拿出遮瑕膏,他這瓶可跟一般化妝品的遮瑕膏不一樣。
只見他一臉認真樣的將遮瑕膏均勻的涂抹在天藍肩膀上的疤痕。如果,那幾晚,沒事發生,他都會給她涂抹除疤膏的。只是這幾天,他都沒辦法用催眠香薰讓天藍睡的安靜。
好讓他像上次一樣,為她抹藥。
這遮瑕膏冰冰涼涼的,挺舒服的。「我們是時候該出發了。」
冷斯晟輕聲說著,大手滑下手臂,牽住她發冷的手。
*
位于XX區的酒店燈火通明,當火紅的夕陽染上天邊之際,一場豪華宴會正式展開。
酒店門前名車來來去去,而為了參加這場宴會,各家名媛可是盡全力裝扮自己,一個個俊男美女打扮得活像伸展台上的模特兒般令人眼花繚亂,像極了孔雀爭奇斗艷,美不勝收。
陣仗一點也不輸奧斯卡的星光大道。
當冷斯晟一家四口走進派對會場,看見眼前的風華後,在這場商界大老冷至豪為自己老婆辦的生日宴會上,冠蓋雲集,幾乎所有政商界叫得出名字的人都參加了。
生日派對,天藍不是沒參加過。只是以往她參加的生日派對,可從來沒有穿得這麼大方得體。
貴為沈家大小姐,卻在外名聲狼藉,叛逆壞脾氣,沒有半點千金小姐的風範。導致,一些高官聚會,沈育磊都很少帶她出席。
不知道是因為這段時間都沒踩高跟鞋還是因為這鞋是新鞋,天藍穿著沒一會就腿酸。而且,她似乎也不習慣這種應酬。
「我去下洗手間。」
「我陪你去。」
「不用啦,大庭廣眾的,你還怕我被人拐賣啊?」
「那你小心點。」
忍著腳後跟傳來的痛感,天藍離開宴會廳‘艱難’的根據指示標來到洗手間。可來到洗手間,門口卻放著,清潔中的牌子。
此時,從洗手間里走出一名員工,說著意大利語親切的指著前方,天藍雖然听不懂,但也能猜出這話的意思,朝她禮貌性點了點頭,便往前面一個洗手間走去。
剛進洗手間,她就覺得現場氣氛顯得那麼詭異,燈光略顯陰森。而且空氣中還彌漫著令人作惡的血腥味。
天藍皺起眉頭,彎起食指放在自己鼻與唇之間。這股味道實在是難聞。
一個豪華酒店的洗手間怎麼會有這種味道,不是應該有淡淡香味的嘛。
扶著洗手盆,天藍彎腰模著自己的小腿,看到腳腕那紅紅的,天藍索性將高跟鞋月兌掉。蹲了下來揉著……
突然,從間格里傳出微弱的求救聲。
天藍慢慢抬起頭,將視線轉移到中間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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