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傲噴著怒火站在不遠處,眼神像一把刀一樣割著仇憶筠與段浩南的每一寸肌膚。她們倆人倒是愣了。濮陽傲再次吼道︰「你還不放開她。」
看到他們衣衫不整的樣子,還抱在一起,濮陽傲有想捏碎他們的沖動。他們居然能做出這樣的好事來。而那個女人恰好是自己的妻子?
經這一吼,仇憶筠才跳了開去。手抓著衣服,像似要掉下去的樣子。這個動作,只是讓濮陽傲怒火沖天。這與他捉奸在床又有什麼區別呢?
濮陽傲一拉,就把仇憶筠拉向了自己。若不是跌進他的懷抱,就一定跌在了地上。段浩南本能的伸出的手被晾在了半空中,而後帶著尷尬的收回手,對濮陽傲說道︰「你若不愛她,讓我來愛她吧!」這樣的話,他是第二次說出口。
濮陽傲打量了他一眼,「你要什麼東西。最後一次警告你別踫我的東西。」
「他是不算什麼東西,那我呢?」段非塵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問道。被一個可以稱得上後生的人幾乎指著鼻子罵他的兒子,不是東西,一張老臉拉得很長媲。
濮陽傲卻絲毫不受影響,「段老,別讓你兒子再踫我老婆。」這一次是最後一次,不然,至少要讓他們整個家族來陪葬。
然後是拽著仇憶筠離開了現場。段非塵被說的老臉沒有地方擱,瞪著段浩南,吼道︰「早就叫你不要去招惹濮陽傲的。」怎麼就是說不听呢?現在好了吧!
「爸,我要憶筠。」段浩南深信有了仇憶筠,他才能幸福。
段非塵氣得想甩兒子一記耳邊,可終于沒有。做了一個決定,「從明天開始,我會安排你相親。不許再去接近與濮陽傲有關的。」濮陽傲離開時的眼神,讓他都有些害怕。還指不定這件事怎麼完呢?
濮陽傲鐵青著臉,一句話也沒有說的把仇憶筠帶離了會場。連自己的兩個好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沒有人發現,角落里那張陰森恐怖的笑臉。
一路都沒有說話,濮陽傲像開雲霄飛車一樣的狂奔回了家。不顧客廳里自己的母親和微生懷曼,直接拉著仇憶筠上了樓。
一上樓,就把她扔在了地上,「告訴我,我看到的不是真的。」
「濮陽,不是你所想的那樣。」仇憶筠為自己解釋著。那只是一個擁抱啊!濮陽傲的表情就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那你告訴我,那是什麼樣子的?」難道自己眼楮瞎了不成?看花了眼?
「濮陽,我……」
仇憶筠還沒來得及說完,濮陽傲就掐住了她的脖子,雙眼氣到通紅,沒有理智的吼道︰「賤人,你還想騙我。我現在就掐死你,看你還能不能勾搭別的男人。」
仇憶筠雙手抱住濮陽傲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卻怎麼也拿不開。艱難的說道︰「濮陽,我什麼都沒有做過。」
沒做過?那她脖子上,以及暴露在外的肌膚上那些吻痕是哪兒來的。「沒做過嗎?你身上的證據是什麼?」
濮陽傲捏著她的脖子,把她帶到鏡子前面。仇憶筠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居然有深深淺淺的痕跡,就像是剛從歡愛的床上爬起來的。連原來帶著蒼白的臉色,都有了些紅暈。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難道這還有假嗎?」濮陽傲一個用力,仇憶筠的脖子就吃力的一仰。
「我濮陽傲的女人居然在外找別的男人,這真是天大的笑話。我今天就一定要掐死你。」手沒有松半點兒,仇憶筠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
此時,門外響起了焦急的敲門聲。濮陽傲卻什麼也听不見,只知道眼前的女人背叛了自己,他想要她死。
「濮……陽……」仇憶筠的呼喚都不完整了。濮陽傲卻還是什麼也看不到。
只听門外的聲音吼道︰「錢媽,找備用鑰匙。」然後是焦急奔跑的聲音。
不一會兒,門被人打了開來,此時的仇憶筠就快要斷氣了。錢媽立刻沖過去,拉住濮陽傲的手,「少爺,快放手。少夫人快斷氣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嘛?非要動手。」還是真格的。
濮陽傲卻還是什麼也听不進去,是鐘敏與錢媽一起,才拉開了濮陽傲。濮陽傲仍屈著五指,是真的想掐死她。
濮陽傲一松手,仇憶筠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手捂著脖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真的差一點,她就沒命了。
可是,自己身上的痕跡是哪兒來的?他怎麼什麼也不知道呢?而且,段浩南也是真的沒有踫過她,身上像吻痕一樣的東西又是從哪兒來的呢?
濮陽傲雖被拉開了,可還是瞪著仇憶筠,眼神並沒有放過他。
微生懷曼站在那里也沒嚇到了,她從來沒有見到濮陽傲沖動的想殺了某人。隨即心里一喜,這是不是就代表仇憶筠快要過氣了呢?
輕移著步子,走了過去,「姐姐,你沒事吧!」
仇憶筠並不看她,對于微生懷曼的假好心,她早已領教過的。可是,微生懷曼並沒有打算放過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驚訝道︰「姐姐,你身上是怎麼回事?怎麼吻痕?姐姐在外面真的有男人嗎?」假裝無心的說著。說完又似乎意識到失言,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火上澆油的效果就是這樣的。只見濮陽傲硬是掙開了錢媽和鐘敏的鉗制,準備上前一步。仇憶筠見狀,嚇得縮了一下,他才停下了腳步。
錢媽拉住了他,「少爺,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啊?」
濮陽傲哪兒還有半點兒好口氣,恨聲說道︰「這話問她,是不是比較實際?」手指著仇憶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