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在家里呆煩了吧?」
仇憶筠絲毫不敢放松,警惕的看著濮陽傲,猜測著他到底想做什麼?寶貝?這個詞幾乎是暴風雨的前奏。偷偷看了他身後,咦?沒帶女伴回家?隨即一想,那也並不代表沒有不是嗎?蘇映雪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沒有。」順從的回答著他。
「真的?」他清楚的看到了她眼里的那份隱忍。這樣委曲求全的態度讓他的怒氣陡然升了起來。
「真的。」
看了她一眼,坐到她的身邊,拉著她的身子,硬要也面對著自己。「寶貝對流言的處理有什麼看法嗎?」她該感激的不是嗎?
只是,他沒有看到預期的感激。她連道謝也沒有。她對他或是懼怕,或是淺笑的應付,唯獨不會有感激。
也對!他要的本就不是她的感激。他要的是對她無盡的折磨。讓她在天堂與地獄在兩重天之間生存,卻又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不靠近他很怕他,真正靠近的時候,她的心卻平靜了下來。抬眼望去,那雙眸子中已隱隱有著火苗。就知道不會這樣的風平浪靜。淡淡的弧度劃開她的嘴角,「這不一向是你處理的方式嗎?」要麼毀掉,要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濮陽傲沒預料到她會突然笑了開來,不適應的別了視線。卻又在下一秒瞪著她,如果眼神可以噴火,她已燒焦了。「寶貝,你很了解我?」她笑,他也笑,與她正好相反的那種笑。
「不,我不了解你。」退開了距離。不能與他靠得太近。
「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濮陽傲不肯放過她,朝她逼進了距離。
兩個身影在沙發上挪動著,仇憶筠退,濮陽傲就進。
「因為你是我妻子啊!」故意把妻子兩個字說得格外的重,以表示不同的意義。口氣卻突然冰冷了起來,「我發現你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幫我擋住那些自以為是的女人。」
「我還有這等用處啊!」仇憶筠自嘲的說道。
濮陽傲眼神一閃,勾起她的下巴,「你的用處大著呢?你不是說不了解我嗎?我會讓你慢慢了解我的。」勾動的唇角是邪魅中帶著涼意的笑影,「寶貝,我們有很長的路要走呢。」在他沒有玩夠前,她休想月兌身。
這樣的話語讓仇憶筠全身冰涼。他的意思是,永遠都不會放過自己嗎?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看著仇憶筠猜測的眼神,濮陽傲輕易的就看清楚了她的心思。一語道破。
「濮陽,我們……」
「閉上你的嘴。」不等她說完,他就打斷了她試著與他好好說話的心思。倏地站了起來,拍了拍西服,背對著她說道︰「我要去美國開會,你在家給我安份一點兒。」
看著他上樓的背影。心底竟有一絲絲喜悅,也就是說有一段時間會清靜和自由了嗎?臉上有了明顯的笑痕,掩不住她心里的高興。
「今晚,我們換種方法玩。」
濮陽傲最後留下的一句話,徹底澆滅了她的那點興奮。原來,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