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西子在凌的懷里哼哼唧唧地不說話。
凌放開了暮西子，抬起了暮西子的下顎，聲音變得誘哄，「告訴我，為什麼躲起來，嗯？你不是喜歡我麼？在害羞？」
暮西子的臉一下子變得悲憤起來，「我受夠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男人，你一下子一個樣子，你明明喜歡李妃，卻又故意讓我產生錯覺，以為你喜歡我，以為你會為我吃醋，我就是笨到家了，才會喜歡你這樣的人！」
「我這樣的人？」凌的眼楮危險地眯了起來，「我是哪樣的人？」
暮西子心忽地跳得很厲害，卻強作鎮定，「我告訴你，這是在夢里，我不怕你，我你想干什麼？」
這丫頭還真以為她還在夢里，凌的笑變得很玩味。
暮西子忽而看見凌越來越近的臉，慌忙後仰頭。
卻被凌的手一下子按住了後腦勺，接著唇上一熱。
暮西子睜大了眼楮，難道我平時太色了？我為什麼會夢見這樣的情節？
凌微微瞥了暮西子一眼，見她呆呆的神情，不由得嘴上用力。
「啊你，你唔」暮西子叫出聲來，卻被凌堵住了嘴，叫不住聲來，意識慢慢地變成漿糊。
「西子，夢里會有這麼真實的感覺麼？」就當暮西子快要沒氣的時候，凌放開了暮西子，調笑道。
「你我，我不是在夢里麼？」暮西子紅著臉，表情迷糊。
凌又愛又恨地在她的臉上掐了一把。
「啊。痛痛痛，放手啦。」暮西子尖叫。
凌揉著自己的耳膜，恨恨道，「你也知道痛了？你還在做夢麼？」
「果然，在夢里，你對我也是這麼差。」暮西子幽怨地含淚欲滴道。
「你」凌被氣得無語。
暮西子嘻嘻一笑，鑽進了凌的懷里，慢慢地安靜了下來，「凌，也許只有這樣的時刻，我才敢無所顧忌地鑽進你的懷里，在夢里，你似乎永遠都不會對我生氣。你問我為什麼把自己遮起來。那是因為，凌，我很怕，怕我會越來越迷戀你，到時候會舍不得走。」
「為什麼以前都不說？」凌問，幽幽地問，也許，以前說清楚，就不會把事情弄得這麼復雜，更不會隔了千山萬水分離了兩年。
「凌，你喜歡的是李妃，我對你來說，什麼都不是，我說了又有什麼用呢？說了只會讓你更看不起我。所以，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想要感謝一個人，那就是小霞，死了又怎麼樣？可是在夢里，凌，你的目光是在我身上的了。」暮西子抬頭看著凌，眷戀的眼神讓凌心下一痛。
凌垂首，將吻一個一個地印在了她的眼楮上，鼻尖，臉上，最後，久久地留在了她的唇上。
「暮西子，我喜歡你。」
暮西子睜大眼楮，怔怔地看著凌咫尺的俊臉，幸福來得如此不真實，暮西子的眼淚一下子從眼眶里滑落了下來。
「凌，可不可以再說一遍？」
「要多少遍都可以。暮西子，我喜歡你，喜歡得心都痛了，喜歡得都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再沒有其他的人了，我喜歡的是你，也只會是你，暮西子。」凌放倒了暮西子，越吻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