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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好奇怪!

夏澤蹲下來,輕輕將憶臻擁入懷中。「對不起。」他不知道,除了這一句他還能說什麼,如果他知道憶臻心里會這麼痛苦,他打死也不听白諾懿那家伙的餿主意。

「又是對不起!」憶臻推開夏澤,夏澤沒防備地摔倒在地,「你以為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就能了結一切?!四年前你對我那樣,你一句對不起就想讓我原諒你,現在,你把我當傻子耍來耍去的,你又一句對不起!你當我是什麼!!!」

「臻臻,我…」

「別踫我!」憶臻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夏澤,你這輩子休想再讓我原諒你!我恨你!以後,再也不要讓我看見你,我陳憶臻要是再看你一眼,我就不得好死!」

說完,憶臻轉身就跑著離開了。

淚水…也隨著跑動,奪眶而出,滴在水泥地面上,暈染成一朵朵絢麗的花…這輩子,估計他們不會再相見了吧……

這一次,夏澤沒有追出去。

是啊,他還有什麼理由追出去,他還有什麼理由說服憶臻原諒他?!他媽的,他都無法原諒自己對憶臻的所作所為,他又怎能祈求憶臻的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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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你今兒…好像心情不好。怎麼了?」白諾懿一早就收到夏澤的電話,說叫他立刻到夏氏來。

白諾懿穿著一身純白色手工西裝,走到夏澤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修長的雙腿就這麼隨意地搭在茶幾上,優雅地喝著為他準備的卡布奇諾。估計也只有白諾懿能敢在夏澤面前這麼放肆了吧。

「你對臻臻說了什麼?!」夏澤緊握拳頭,目光一刻都沒離開白諾懿的臉,雖然夏澤面色看上去很平靜,但語氣中,听得出來,他是極度地在壓抑什麼。

「我能跟她說什麼,你們怎麼了?」白諾懿意識到夏澤的不對勁,其實他怎會不知道夏澤今兒找他來的目的!自從他決定和憶臻攤牌的時候,他就早有心理準備了,只不過這些他都不能告訴夏澤。

「你知道的。我是hatak的事只有你知道,憶臻她也絕不可能發現,如果沒有人告訴她,她是不會知道的。」

「澤,女人是很敏感的,身邊的男人是什麼感覺,他們都會感受得到,發現也是很正常的。更何況,這個主意是我幫你出的,我會自掘墳墓嗎?」白諾懿正視夏澤的眼楮,說的雲淡風輕,一副既不吃驚,又理所當然的樣子。

夏澤看著白諾懿許久,也不說話,看不出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好,我暫且相信你。」夏澤起身,走到窗邊,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你可以走了。」不知怎麼,夏澤覺得今天的白諾懿…好奇怪。

「那…我就走了?」真是的,這些話在電話里不也能說嗎?干嘛還跑來一趟!

「等等!」夏澤及時叫住白諾懿。

「晚上一起喝一杯吧。」

「嗯。」白諾懿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沒再說什麼,走出辦公室。

酒吧包廂。

「小白,我該怎麼辦?」夏澤一坐下來,就連續猛灌了三杯威士忌。

「什麼怎麼辦?你堂堂的亞洲首富,呼風喚雨,還有你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白諾懿也跟著灌了三杯,說實話,該說怎麼辦的人,其實是他才對。

「呵!上帝果真是公平的。擁有了金錢,權利,卻剝奪了我的愛情。」夏澤說到這,腦海里不禁浮現起那抹熟悉的身影,索性又灌了一杯,「她還是不肯原諒我,好像比之前更恨我,任憑我怎麼找她,她都躲著我。」

「她失蹤了?」

「嗯。」夏澤苦澀一笑,這些日子他不知道去過多少次陳家,可是他們都不知道憶臻去哪,就連陳群杰也不清楚,只是知道她在外面自己一個人住。

他就有這麼招她厭惡,厭惡到她連自己的家都不想回?都這麼久了,她還在恨他?

「夏澤。」白諾懿突然一本正色,一手搭在夏澤的肩膀,「放手吧,這樣你倆都不會難過。可能你們真的是有緣無分。」

「不可能!她是我的,這一輩子就都是我的!就算沒有緣分,我也讓它變成緣分!我絕不會再放開她!」

「你們不可能的!」白諾懿看著夏澤這樣,心里甚是氣不過。

「閉嘴!白諾懿,你是我哥們,我和臻臻的事,你插手的太多了。」夏澤看著白諾懿,眼底的警告意味相當濃,「我們從小一塊兒長大,對你我還是了解的,最近…你真的很奇怪。」

「哪有。我只是說實話而已。」白諾懿收回自己的視線,看向遠方,解釋過多就倒成假的了。

「那你就不要說,臻臻我是一定會找下去的。至于你,我希望你能有什麼困難就告訴我,別忘了,我們還是哥們兒。」生氣終歸是生氣,可對于夏澤來說,白諾懿確實是個能讓他付出一切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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