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澤猛的撲向憶臻,沒有了前幾次的溫柔,動作粗暴,似乎是當做發泄一樣。
「啊!你、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憶臻拼命捶打著他,他現在就是個野獸,像是要吃了她。
突然夏澤放開她,沒說一句話走出房間,「呼!」憶臻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可是當憶臻以為她月兌離虎口時,夏澤又折回來,手里…還多了條繩子。
「你、你不、不要過來!」憶臻虛軟在床上,只能無助向後退。
夏澤面無表情,也不說話。走到床邊,握住憶臻的腳踝,一把拽過來。
「啊!痛!」他的手,力氣很大,腳踝上還有一圈紅色手指印。
還沒緩過痛來,夏澤猛的將她按在床上,膝蓋壓住她的雙腿,把她的手舉在頭頂,拿過一旁的繩子,動作似乎是一氣呵成。
憶臻錯愕地看著他,當感覺雙手正綁在柱子上被一圈一圈纏繞時,她腦袋空白一片。
「不、不要!夏澤,求你…別這麼對我!求你!」憶臻光著身子,又被他綁住雙手,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她不要…這麼低賤的…被他…強要!
可是夏澤對這些哀求充耳不聞,他只管索要,既然這女人認為他們之間只是生孩子的義務,他就讓她懷孩子。
憶臻被綁著雙手,不能反抗,任由他擺盡一切下賤的姿勢。夏澤不停地要她,狠狠地要她,她感覺小月復一次又一次有溫熱流過……
「夏澤,我恨你!」憶臻被折磨的不成人樣,手腕一片淤青,也因為他的無度索要帶著血絲。他從來沒有這麼對待過自己,哪怕是她的第一次,也沒有像這次一樣殘暴。
「隨你!」昨晚,他發了瘋一樣佔有她,他也不清楚,自己怎麼就因為她那句「不可能」這麼生氣。「我還要上班,寶貝兒,記得喝補藥。」
「滾!」
「好!如你所願!」夏澤出門,煩躁地解開剛剛束好的領帶,他們之間為什麼會成了這樣子!
******************************************************************************
總經理辦公室。
「我上次讓你查的事兒怎麼樣了?」男人一邊雙腿搭在辦公桌上,一邊悠然自得,品著咖啡。
「總、總經理,當天的監控攝像被銷毀了,再加上當天是深夜,查起來有、有些費力。」
「我讓你查,不是來听這些借口的。懂我的意思嗎?」男人放下咖啡,淡淡一笑,讓來人不禁倒吸冷氣。
「不是的,總經理。我們還是查到了一些線索的。」
「說來听听。」
「我們檢驗到您家里所有的藥品都是正常的,既然藥是從家里拿來,我們又調出您家周邊的所有錄像,發現有個可疑的人。那人是黑幫的人,我懷疑藥就是那人帶進去的。」
「那人是哪個黑幫的?」就算是黑幫,敢算計他,他照樣不會讓那人好過!
「戰幫!」
「戰幫?!我們什麼時候跟戰幫結下梁子?」戰幫是個規模龐大的黑幫組織,遍布全世界,但主要是在中國。
「從來沒有。」
「這事兒蹊蹺,給我找到那個人。」夏澤沉思片刻,似乎有些猶豫,「還有調查米露和戰幫的關系。」
「是,總經理。」
******************************************************************************
下了班,夏澤一回到家就迎上蔣蓉。
「澤兒,春節快到了,你和米露有沒有春節旅行的計劃?」
「春節旅行?」
「嗯。露露自從那次事兒以後都是郁郁寡歡的,我想趁春節期間,讓你陪著米露去散散心。還有…」蔣蓉猶豫片刻,「我希望你和米露能在旅行期間把婚事給訂了。」
「媽…」
「是我們家欠米家的,要不是那女人,我的孫子也不會」一想到未出生的孫兒,蔣蓉都忍不住難過,天知道她有多想抱孫子,可是米露現在這個情況,唉,是她沒這個福氣啊!
「媽,當天的事情誰也不清楚,你不要妄下論斷!」從何時,他開始排斥所有有關憶臻的壞話,他不清楚。雖然陳憶臻沒有否認那個孩子與她有關,他應該恨她的,可是他…恨不起來。
「小澤,你怎麼還護著那女人!相信媽的話,她不是什麼好東西,跟她一刀兩斷吧。」
「……」
「小澤,你是我兒子,我知道這段時間,你一直在那女人那里。可是你能不能考慮一下露露,她還這麼年輕,就沒了孩子,又剝奪了她做女人的權利,這對她不公平啊!」
「媽!我承認,是我對不起米露。可是有些事兒,你不知道,我跟米露需要時間,彼此冷靜一下。」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小澤,為了那不三不四的女人,你要和米露分手?!」
「她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夏澤看向蔣蓉,眼里帶著幾分冷意。
「小澤,你怎麼變成這樣!你以前多生氣也從來不會和媽媽吵架的,那女人…就那麼好嗎?」蔣蓉轉過身,掩面而泣,她的兒子到底是中了什麼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