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澤緊繃的**如弦上之弓,這樣羞怯的憶臻反而更像是一種罌粟,讓他上癮卻又放不開。
化被動為主動,夏澤翻身壓上憶臻柔軟的身體,賣力的四處點火。
「……嗯……嗯……」身下年輕的身體再也禁不住如此情愛的挑逗。
感受到身下小人兒的變化,夏澤迫不及待地剝掉憶臻的衣服,瞬間,雪白的**呈現在他眼前,不禁吞咽口水,他再也抵擋不住這致命的誘惑。
三兩下退去自己的西裝,**的身體相貼時,不禁引的兩人為之一顫,似乎彼此的心都在渴望著對方的愛。
開了閘的洪水往往都是無法收住的,水勢波濤滾滾,氣勢洶涌。
此刻,用洪水來形容夏澤再貼切不過了,他倏地拉過憶臻雪白修長的雙腿,探索她的美好!
「啊!……痛!……」
「乖!」夏澤俯身親吻憶臻的唇,動作溫柔如水,汲取她的甜蜜,安撫著她,「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身下卻沒停下動作,不是他不想,是他停不下,她美好得讓他上癮。
曖昧的氣息彌漫整個臥室,男人的低吼,女人的申吟,無不在提醒著這臉紅心跳的畫面。
深夜,歡愛過後。憶臻趴在夏澤身上,虛月兌一般,卻不爭氣的留下眼淚,只是她不敢啜泣出聲。她恨她為什麼沉淪在他的**里,她恨她剛剛為什麼這麼下賤的主動將雙腿纏上他的腰,迎合他!她恨她明明知道他的真心,為什麼卻抵擋不住他的溫柔,霸道以及他的種種!
夏澤躺在水床上氣喘吁吁,強勁的臂膀攬過憶臻的縴腰,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看著滿屋的狼藉,一地的衣服,凌亂的床單,他頓時成就敢十足,剛才陳憶臻竟主動迎合他,這讓他興奮不已,想著想著身下的**又腫脹起來。可是不知怎麼,突然他感覺胸前濕濕涼涼的,手一模,原來是她的眼淚。
她的眼淚,眼淚!
「你現在可以放了她了吧。」憶臻冷冷地開口,聲音帶著哭腔。
「該死!你這是什麼反應,好像你被強了一樣!跟我在一起,你就這麼不甘心!」氣憤之下,夏澤扼住憶臻的脖子,力道大得讓憶臻的小臉都扭曲變紫了。
「放、放手!」憶臻拼命捶打著夏澤的手臂,古銅色皮膚上被抓出道道血痕,卻還是不放手。
看憶臻真的快不行的時候,夏澤適當的放開她,「這次算是對你的教訓,下次在床上你要是再給我做出這樣的表情,我保證你會比今天更慘。」
他的聲音冷徹骨髓,殘忍嗜血的陰影整個籠罩憶臻,「咳咳……咳咳……」,自己的死亡就在他一念之間,他果真不是自己愛的那個夏澤,這個夏澤恐怖的令她戰栗。
「嗚嗚~你、你憑什麼這樣、這樣對我,我招你還是惹你了。」
「……」他還是真不知道憶臻哪里惹自己了。
「他從不會這樣對我!嗚嗚!~」
「誰?!」夏澤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alex!alex!alex!他絕不會像你這樣強迫我!」憶臻發了瘋一樣嘶喊,她受夠了,心中對愛情的期望早就被這個夏澤毀掉了,這個惡魔,她堅決不要待在他身邊!
「啪!」**果的紅色五指印立刻顯現出來,映在憶臻白皙的皮膚上顯得如此不搭調。
「陳憶臻!我他媽的賤才找你的是吧!好,我走!你以為沒你還不行了,我夏澤不缺你這樣的女人!」
夏澤套上衣服,不掃憶臻一眼就出去了,門摔的砰砰響,震動憶臻的耳朵。
「嗚~嗚~」
寬大的水床上,憶臻光著身子,呆滯地看著夏澤消失的方向,身體還保持著剛剛被打倒的姿勢。「他真的不是你的白馬王子,他不會拯救你!他只是個無情地魔鬼!變了法的折磨你!」
可是,為什麼看他走,心還是有些苦澀,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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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一個星期,夏澤都沒有再出現,憶臻還是被關在總統套房里,不允許出去半步,只是夏澤派來了那個女服務生來照顧她。
想起剛剛見到那女孩兒時,憶臻嚇一大跳,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檢查她的身體,確保沒有傷,才松了一大口氣。
可是女孩兒的話一出口,憶臻連撞死的心都有了。「總經理那天找到我,說是要我跟著你,所以我就辭職啦,薪水可比賓館高出三倍啊!」女孩兒無害的拽著憶臻的胳膊,興奮地直跳腳。
「他、他、他竟然騙我,那我豈不是…上當了?」憶臻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事情已經這樣,她也只有…認了。像這樣沒有他的日子,她過的不也是很愜意嗎?自己是安于天命的人,就算苦,她也會學著苦中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