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暮歪著腦袋想了想「大概是兩三年了吧?還以為是尿床了呢,那天我趁著師兄都沒起床,就把自己的被褥拿出去洗了!」
「哈哈……」辰戈捧著肚子大笑「我第一次夢見好多的美女,沒穿衣服!醒了之後,手里握著自己的小弟弟,嘴巴里流著口水,小弟弟也流口水……結果第二天我父親就送了我一個女的給我陪床……叔父,你夢見什麼了?」
「我?」辰暮臉呼啦紅了一大片,不好意思的底下腦袋「我夢見……小時候把我推下護城河的小乞丐是個漂亮丫頭,正在咬我的嘴巴,結果小弟弟就吐了好多東西!」
「哈哈……」辰戈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指著辰暮嘲笑說道︰「我說叔父呀,你不會到現在還沒踫過女人吧?」
听到這話,辰暮臉霎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我……」
「啊?」辰戈萬分驚訝的看著他「叔父,你不會真的是個處/男吧?」
「才不是呢!」辰暮連忙反駁「我……只不過……管你什麼事?」
「真的呀?」
「我說了不是,我不是處……反正和你沒關系!」
這麼緊張干什麼?辰戈細細品味辰暮窘迫的表情,還真的是別有一番風味呀!此地無銀三百兩,分明就是處子,還鴨子嘴硬。%&*";不知道為什麼,辰戈心里泛起一絲絲甜蜜「叔父,要不要我幫你……」聲音蠻有誘惑力的,沖著辰暮一個勁的眨眼,意思很明顯︰要不要我幫你月兌離這個可恥的處/子身?
「當然要幫我了,幫我把這只小狐狸弄出來!」辰暮紅著臉把目光投射到藏在桌子底下的小狐狸身上去了。
明顯就是在轉移話題。%&*";辰戈清了清嗓子「這個,咱們先討論你的問題吧!」
「你看小狐狸它尿了……」
「說你的事呢!別扯遠了!」
「給他取個什麼名字好呢?」辰暮歪著腦袋想了一秒,撲哧偷笑了出來「叫他鸞兒不錯!」
「哎,叔父,你在听我說話嗎?」辰戈氣得眼冒金星嘴巴有點歪。
「鸞兒,鸞兒,快過來吃肉肉……」慈眉善目的朝小狐狸招手,辰戈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反正就是不回應一句。
夜間,就著昏黃的燈光,辰暮還在書房里批閱公文,門外三更的梆子聲漸漸遠去,辰暮打了個哈切,將披在肩膀上的衣服往上提了提,挑了挑油燈,光亮了一些。書卷翻過一頁,繼續閱讀。
門外,辰戈穿著一身鮮紅朝著辰暮書房匆匆趕來,寒風呼呼席卷天地,揚起地上白雪紛紛揚揚,他只穿了一層單衣,凍得瑟瑟發抖,手里握著一只鮮艷的牡丹花。
叔父竟然還是處/子,真難以想象。一般的王孫公子,十幾歲小妾一大把了,他居然還是處/子一個。所以,辰戈今晚下定決心要幫叔父月兌離可恥的處/子身份。
他年紀小,臉皮薄,又沒經歷過這種事情,以他這樣的性格,肯定不會去青樓找女人,雖然平常只有自己抱別人的份,今天就勉為其難讓他抱一次好了。
再說了,就憑叔父長得那模樣,自己也不吃虧!(其實蠻期待的)
還有,他到底會不會呀?他第一次會不會弄傷自己?算了!到時候在指點他就好了,這種事情誰第一次都會緊張的,粗魯點也情有可原。
過了這一夜,兩人關系也能緩和一些吧!像叔父這樣一本正經的人,對這種事情應該是蠻專一的,第一次過夜的人一定一輩子都會記得,興許這種關系以後還能持續下去,先給他嘗點甜頭,來日方長,到時候他肯定是被自己吃的貨。自己可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人!
一邊想著,一邊快步朝辰暮書房走去。
「咚咚咚!」
這麼晚了?還有人找自己?「誰呀?」
辰戈站在門外凍得瑟瑟發抖「叔……叔父,是……我!」
「這麼晚了有事嗎?」
「有!」
「進來吧!」
辰戈慌忙沖進房間內,帶來一股寒氣,大紅衣服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妖冶,順滑的頭發披散下來,垂在腰間,雖然長相不算太出眾,但畢竟錦衣玉食慣了,保養的比那些青樓小館里的相公要好上許多,此時雪白的皮膚凍得青紫,越顯嫵媚。
辰暮奇怪的看著他,怎麼這身打扮?「這麼晚了來找我什麼事?」
辰戈帶上房門,將手里牡丹架在耳朵上,媚眼帶水,暗送秋波,長長衣帶拖地,一步一步朝著辰暮走去。
「咦?小戈,你是不是病了?」辰暮大驚失色的問道。
小戈?叫的可真親切!這就開始tiaoqing了嗎?辰戈心中大喜。
妖嬈的身體貼在辰暮身上,雙臂輕輕勾住辰暮脖子,衣服寬松,滑下肩膀,香肩半果,十分可口誘人!要是落到別人身上,肯定早就按耐不住攬美人入懷,一夜**。
可偏偏就落到辰暮身上,這家伙,和一塊木頭差不多,甚至比木頭還呆。看著辰戈怪異的行為,一臉著急,連忙探到辰戈額頭上「是不是我打的傷嚴重了,看你神志都不清了!」
「叔父……抱我!!」撲朔迷離的眼神看著辰暮,朱唇微張微合,說不出的****。
「真是的,這麼冷的天氣就穿一件單衣服出來,傷害沒好,凍壞了咋辦……」辰暮一邊指著一邊將自己身上披著的衣服披在辰戈身上「你在這別亂跑,我這就去找大夫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
辰戈大汗!這家伙是柳下惠嗎?
「叔父……抱我!!」重申一遍,語調撒嬌,抱著辰暮身體左右搖晃。
「小戈,快點放開我,我去給你找大夫……」辰暮推攘辰戈「看這樣子也許是中邪了,听老人們說這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要不我去找個驅魔的來?」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一塊木頭!辰戈也懶得和他繼續tiaoqing,再不下手的話,煮熟的鴨子就飛了!連忙拉住辰暮,撲倒在書桌上,整個人壓了下去,辰暮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辰戈壓在身下了。
辰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架在耳朵上的牡丹花掉下來,砸在辰暮臉上。辰戈勾起嘴角邪邪一笑,以一種十分正常還帶點流氓的口氣說道︰「叔父,你這塊木頭,我今晚吃點虧讓你上如何?」
作者有話說謝謝坐看春暖花開的票票
雨落一定會將後面的故事寫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