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皖伸手朝他那有些推皮的腰上重重的按了一下,疼的陸宸吃痛悶哼了一聲。
「哼,誰說我要嫁給你。」溫皖輕哼了聲,嘴角卻是帶著笑意的。
聞言,陸宸也不顧自己這腰上的疼痛了,撐著坐起身來轉過頭去看她,瞪著眼楮看著她說道,「你不嫁給我嫁給誰!」
瞧他那自大的樣子,溫皖在心底嘀咕著,故意說道︰「你還怕沒有要我啊,你放心,除了你想娶我的人多了去了。」
「我看誰敢!」陸宸那橫眉豎眼的說道,「誰要是敢我就一槍崩了他!」他的女人,別人想都別想!
溫皖瞪著他,是又好氣又好笑,笑罵道,「你是流氓還是土匪啊!」心里卻因為他剛才的話而甜絲絲的。
陸宸一把拉過她讓她坐到自己懷里,張口故意咬了口她那圓潤可愛的鼻子,佔有欲十足的說道︰「我不是流氓也不是土匪,我是你老公!你這輩子就別想著找別的男人了,你只能是我的。」說著故意微微施力,咬得她微微有些吃痛,卻把力道控制得很好,並沒有將她咬傷,听到她悶哼的聲音,將她放開,帶著警告的在她耳邊說道,「不許說不嫁!」
溫皖推開他,有些賭氣的偏過頭去,賭氣的說道︰「你當我是什麼,想到了就來找我,想不到十天半個月也沒有一個電話。」他要是再晚一天出現,她明天下午的飛機就直接離開了。
陸宸不傻,听出她著話里的意思,伸手將她重新撈回扣在懷中,輕咬了下她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想我了?」
溫皖扭捏的縮了縮脖子,臉下意識的有些發燙,嘴硬的說道,「我才沒有。」
「真的沒有?」陸宸故意在她耳邊吹氣,貼著她的耳朵說話,讓嘴唇說話時刷過他的耳朵。
「沒有!」溫皖嘴硬不肯承認,整個人卻因為他在耳邊吹氣說話而顯得有些燥熱難受。
陸宸輕笑,知道她口是心非,捧著她的臉逼她轉過頭來看著自己,盯著她的眼楮直白的說道,「可是我想你了。」
溫皖嘟著嘴,剛想開口說一些讓人不爽的話,只是還沒有等她有機會開口,直接被對面某人霸道的欠身用唇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唇齒輕咬的著她的,呢喃著說道︰「不許撒謊。」
雖然這樣說,卻霸道的擁著她根本就沒有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唇舌勾纏著她的吻得她差點就喘不過氣來。
兩人就這樣吻著,溫皖從最初的雙手敲打著他表示抗議到最後抬手不自覺的將他的脖子環住,陸宸從最開始略帶懲罰性的啃咬到最後吝惜想探索索取的更多,兩人也從最初的坐在床沿而變成了如今陸宸壓著溫皖這樣躺在床上,某人的手甚至開始不規矩的探入到那被吻得有些七葷八素的人的衣服里,開始那更具感官刺激的旅程。
房間內氣氛似乎突然就升高了好幾度,整個空氣中都飄蕩著曖昧的氣息和分子,身下的緊繃讓陸宸疼得有些難受,僅僅唇齒間的糾纏已經完全滿足不了他,吻越吻越下,在那著的肌膚上留下點點紅印,僅剩下的一點理智將他拉回,拉高了身子撐著手盯看著身下那被自己吻得迷迷糊糊的人兒,暗啞的聲音問道︰「丫頭,要不,要不我們先提前洞房吧!」那熱燙的氣息全都灑在溫皖的臉上。
溫皖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得難受,整個人就跟著了火似得,那種感覺既刺激又陌生。
名知道該推開他的,卻忍不住伸手將他更往自己身邊拉。
陸宸逼迫自己給她最後的機會,可當她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主動獻上紅唇的時候,他那僅剩下的理智全部崩盤,俯重重的親吻她,伸手要褪去彼此間的衣服,而就在他自己撐著身子準備月兌去自己身上的那件汗衫的時候,突然只听見咯吱一聲,然後只見陸宸一下頓住了所有的動作,表情因為腰間傳來的疼痛而變得有些猙獰。
身下的溫皖回過神來,拉下那被他推高的衣服,見他一臉猙獰痛苦的樣子,忙問道,「陸宸,你,你怎麼了?我,我打電話叫救護車。」說著便要探過身去拿那放在床頭櫃上的電話。
「不要!」陸宸叫住他,有些困難的撫著腰讓自己在一旁躺下,有些痛苦的閉著眼,等待那疼痛過去。
見他這樣疼的厲害,溫皖心中不禁有些心疼,著急的問道︰「很疼嗎?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
陸宸搖搖頭,好半響才悶聲說道︰「去醫院大夫要是問這麼傷的,那還不丟臉死。」
聞言,想起剛剛的一切,溫皖整個人一下燥熱起來,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輕拍了她下,「活該你疼死。」
陸宸悶笑,待那腰間的疼痛稍緩過去,睜開眼伸手一個用力將她拉過,讓她倒在自己的身旁,說道︰「你個沒良心的丫頭,我還不是為了你。」
「我呸。」溫皖輕啐了他一口,「你個流氓痞子。」
輕笑著,單手將她摟在自己的身邊,重新回到最開始的那個問題,「丫頭,說真的,明天我們去把證領了吧。」
溫皖沉默了好一會兒,點點頭,開口說道︰「明天早上吧,明天下午的飛機飛青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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