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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逃殺七中選一 062、初敵陰陽法王

本周事煩,未及更新,權將二更合作一處,以作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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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始,《畫皮之陰陽法王》後半段劇情正式開始。也正是由此,此劇變得和正統的畫皮故事毫無關系,倒變得像是聶小倩的劣化仿本。

王生與張道靈交涉一陣,張道靈將一柄拂塵送與王生,要他掛在檐下門楣之上,以拂塵上法力震懾尤楓。此時師兄弟二人俱在門外,銀鑰眾人藏在觀中,遠遠觀察,彼此商議,並不出去。

劉宇先開口道︰「如何,跟去找太乙上人?」

唐霖已思考這問題很久,此時便回答說︰「不如我們留下來。今晚法王應該會去王生那里,我們先會一會他。」

「由太乙上人去對付他,不是比較保險?」

「雖然原劇情如此,但若我們跟去找太乙上人,又不知會被他怎麼想,或者發生什麼事。另外,雖然片中沒有說明,但這陰陽法王大費周章地附身于王生,必有目的。若能在他附身之前將他挫傷,應該對我們也有好處。」

劉宇似被說服,略想想又詢問李猛與柳風凌意見。李猛亦認為可以一戰,柳風凌並不答話,卻回頭去看于曉晴。

于曉晴看看諸位前輩,見大家有默許之色,便說道︰

「我看不如找兩三個人跟著他們去,如果能早一步說服太乙上人,也是好的。其他人與陰陽法王一戰,也是必要的。現在既然風凌前輩你們要提升實力……」

「這麼說也有道理。」劉玉廷笑著接口道,「這樣的話,讓新人們跟去如何?在遇到法王襲擊之前,也沒有什麼危險。我們這邊如果打不過法王,立刻跟去會合就行了。」

「說得也對。」唐霖思忖片刻,「我去和新人們說一聲,你們……張叔,你和道士們說一聲。」

唐霖說罷便去找新人們。劉宇轉臉看向于曉晴,兩人對視一陣,于曉晴扭開臉,似有不平之意。柳風凌上前,拍拍于曉晴的頭,卻未說話。

李猛冷眼旁觀,只是輕哼一聲。

唐霖找到兩位新人,說明意圖,要兩人跟隨二位道長並尤楓。那男性新人只是點頭,女人卻神色有些興奮,刻意低聲道︰

「隊長你想要的不僅是這樣吧?請將別的任務也交給我,我一定可以好好攻略這部影片。」

唐霖略微皺眉,稍有些不快︰

「至于這件事……對了,叫什麼名字?」

「我叫上官文秀。隊長,我們有什麼總的戰略目標?在戰術方面我一定……」

「那你呢?」

唐霖不理上官文秀,反而轉向另一名新人。那年輕男人神色甚是畏縮,抬眼瞄著唐霖,卻不敢答話。唐霖對他微微點頭。

「我叫史修文。」

唐霖心中略略吃驚,心想莫非因這任務源自古裝仙俠電影之故,主神為應景而找些名似武俠人物的新人來,臉上卻沒什麼表示,只說聲加油,便又轉向上官文秀。

「你為何如此有自信?」

「因為我的使命在此。」上官文秀自信滿滿答道。唐霖神經雖久經訓練,亦一時為之氣結。

上官文秀停頓片刻,接著說道︰

「我是個深藍,擁有引導人類的使命。如今既然我進入這場奇遇,可見我的使命已經到來了。」

唐霖深吸口氣,慢慢嘆出,方才問道︰「你可能看見紫外光譜?」

上官文秀愣了一愣,面露欣喜之色︰

「不料隊長你卻也了解深藍,難道您是協助者?」

「也就是說你能?」

「對不可見光的視覺感知對我來說是很自然的事情。很久之前我還很奇怪為什麼別人看不到呢。」

唐霖嘖了一聲,再不多言,只示意二位新人跟上,便與其余眾人會合。恰適張偉文與兩位道士交談已畢,張偉文故作神秘說道︰

「昨日之事,道清道友切記莫忘。詩中自有玄機,我卻不能說得更多了。」

道清面色有些不善,卻也有沉思之意。張偉文見唐霖帶二人回來,便迎上來說道︰

「霖師兄,我已與二位道長說定,我帶二位新人跟隨他們,您幾位則先下山去支援那位王生。」

唐霖听他稱呼,只覺得別扭之致,卻也不好反駁,只是略為點頭,上前對二位道士說︰

「二位道友,便要拜托你們照顧本門中人了。」

張道靈立刻笑道︰

「好說好說,唐道友初來乍到,尚未安歇,便肯幫助本地居民,宅心仁厚,我兄弟又怎會不肯幫忙。」

唐霖听出他話中質詢之意,故意輕笑數聲,背過身去走了兩步,用眼神探問張偉文。張偉文略為搖頭,表示自己尚未說過前晚套好的說辭。唐霖便轉過身來笑道︰

「我自出自妖妄,便怪不得你們正道之人懷疑于我。不過,我並無什麼特別的意圖,只是來之前吾師已有佔算,今日若有人前來求助,此人便與我師父當年的一個對頭有莫大關系。那對頭的名字,想來二位道長也知曉——陰陽法王!」

重重說出後四字,道清道靈二位道士面色方才震動。自從在街市上偶遇王生,道靈便查覺他身上沾染妖氣十分熟悉,回來與道清研討,又設醮問卜,方才知道王生遭遇之鬼竟與陰陽法王有關。他二人曾刺殺陰陽法王,不成反被追殺,幸得不知名高人所救,方得無礙,此亦是師兄弟二人的一塊心病。

這事他們未曾在銀鑰眾人面前說過,又有自信未曾被偷听得。這時听唐霖等說出這個名字,心知他們對此魔頭亦有所知,便說︰

「如此甚好。然而那魔頭神通廣大,你們一隊人馬,也未必能將他敵住。」

唐霖搖頭道︰「亦是無法可想。我料那陰陽法王必有後圖,想來便不會坐等你們找來強援方才動手。我等且去戰他一陣,一來護住王生,二來也教他知道,朗朗人間,不是任他橫行的陰陽界。」

二位道長點頭稱是。唐霖等人便自請先走一步,試圖在半路追上王生。前往史修文處的人馬中,只有封翔最弱,但亦經過身體強化,腳程也快過正常人不少。王生雖然心急火燎,終是讀書人體魄,加之連夜流連勾欄之所,身體早虛,又如何快得起來,在半路便被眾人趕上。

王生早成驚弓之鳥,見一群服色各異的怪人追將上來,大叫連連,險些摔下山去。唐霖等人上前勸說,說明自己是張道靈等人朋友,借住在觀中,又說張道靈正籌備萬全之法,自己等人先來探看情況等,頗費了一番功夫,才打消了王生敵意。

鄰到王生住處時,眾人借口不便打草驚舌,要王生指示一個僻靜之處悄悄進屋,王生依言照做。劉玉廷借靈感知力找出躲過尤楓的時機,眾人潛入屋中,並未驚動尤楓。王生見眾人行動毫無聲息,遠超常人,心下稍安。

王生雖稱不上大富,但敢請客通宵玩樂,家里又養得起僕役,絕非窮苦書生。住家雖然不大,卻也是個小四合院,若能留存五百年,就是子孫後代好大一筆家產。銀鑰眾人在院中陰涼之處鋪開防水布,向主人借來杯盞,倒上酒水,唐霖低聲道︰

「在下大荒海外霹靂島金光洞佛劍分說真人門下,請尤楓姑娘當面一敘。」

說罷,將一杯淡酒擺在對面抱臂等待。

少頃,一陣陰冷清風吹過,空無一物的空間中緩緩淡入一抹白影,片刻間便清晰顯現,白袍白巾之下露出絕美面容,比電影中所見更要清雅秀麗。見到諸人,她立刻款款下拜︰

「小女子不知諸位仙師駕到,未曾拜會,萬忘恕罪。」

唐霖立刻將她扶起,說︰「我等非是仙師,只是五行六道之內各色迷途人等,有幸在得道真人門下听經論學。現在得知姑娘與我等先前處境相若,不禁想探問一番罷了。」

雙方客氣一番,尤楓便坐了客席。她當游魂日久,自己早練出一套察氣之術,能觀氣識人。這一群人剛進來時,她便已知道了,卻見其中有人妖氣濃重,有人靈氣狂燥,亦有人身負怪異氣場,組合十分古怪,便未敢接觸。此時交談,見他們似無敵意,便打算交談。

唐霖開門見山地問道︰「姑娘此行,可是要逃離那陰陽法王的魔掌?」

尤楓方才坐穩,面色一變,立刻又要下拜。唐霖眼明手快,將她扶起,只听她說︰「正是,上仙助我!」

唐霖搖頭道︰「你可知,為何那陰陽法王要將你擄獲,又為何放任你逃出來,而不曾追殺于你?」

尤楓瞬間露出懼疑神色,良久放緩,緩緩搖頭。

唐霖低聲說道︰「只因他要找一個合適的人做他的肉身,而這個合適的人選,上天注定著落在你身上!」

尤楓思索片刻,神色大變,道︰「那我豈不害了王公子?」

唐霖笑道︰「王生命中本有福報,只是他耽于聲色,不思進取,故命中有此一難,但大難不死,以期改而後勉。我們此番前來,正是要助他渡過此劫,也好了結吾師與那陰陽法王之間的因果。」

尤楓點頭道︰「可有小女子所能效勞之事?」

唐霖故作高深,道︰「亦有,亦無,天機不可泄露。尤姑娘你原本做何打算,現在亦做何打算,便是幫了我們的忙了。」

尤楓頜首,又再起身施了一禮,徑自消失。不一會便傳來王生慘叫,想來她是依原劇情那樣去警告王生了。

唐霖苦笑道︰「想不到又要在這次任務里裝神弄鬼。」

李猛等最初三人想起BM時的慘狀,如今那時的困境現在看來卻只需努力便可通關,不禁也感慨而笑。封翔不解其意,等眾人笑過一陣,方才問道︰

「現在既然要和陰陽法王作戰,我記得陰陽法王是一團氣體,要怎麼打才對?」

唐霖笑道︰

「他既然是是一團煙,我們可能真的打不中他。不過,用火總能燒傷他。如果再不行,玉廷的‘黃光’是源自情感的純能量,總不會傷不到他,還有風凌的電流。我的血髓珠應該也可以試試。」

劉玉廷點點頭,應和道︰「看我的吧。」

柳風凌卻說︰「我未必、能進入,電流推動。」

唐霖似乎並不太放在心上,說︰「強者力量按這部片子的世界觀來看,算是至陽至剛之氣,總能對他產生效果吧。」

劉宇苦笑道︰「這是不是太樂觀了?」

唐霖輕嘆一聲︰「我也知道這有點盲目樂觀,不過仗總是要打的,我之前對尤楓說的你們也听見了,那並不純是要說服她,其實也是我的推測。從這部影片反映的世界觀來說,並不是不可能。」

「就算真是如此,最後他總會被太乙上人打敗吧?」劉宇問道。

「確是如此。」唐霖微微搖頭,「但是%……」

「你擔心這也是他的目的。」李猛接話道。

「沒錯。這片子細想起來有太多地方沒交待清楚了。若陰陽法王真如他所說的已修行千年,怎麼會做事如此疏漏,在自己大本營被打敗,而太乙上人打敗他時,為什麼又會燒毀自己的桃林,還有陰陽法界又是什麼地方?」唐霖一口氣說道,似是思考良久,「看片時大可當作劇本太爛,但當身處其中時,卻不得不思考其中潛藏的事實。最後一場惡戰,我控其中有所變數。」

劉宇點了點頭,將一直包在布中的魔界來福槍從肩上取下,隔著包布輕輕撫摩︰

「既然如此,我便教它看看魔血之彈的厲害。」

幾人又商議一番戰術之類,天色漸暗。尤楓又在眾人面前顯形,面色已變,向眾人告別,說自己要立刻離開。眾人心知她已感覺到法王妖氣,此時逃離便會踫上二位道士,一時也不說破,便與她道別,然後去找王生。

王生妻子已醒來,見到眾人,先是驚懼,听王生說他們是玉清觀來的客人,心下稍安,取錢要王生出門買些酒菜接待眾人。因天色尚是黃昏,離片中法王顯身時間尚早,唐霖倒不怕他半路遇到法王,但心中也怕會有變數,便跟著他一路隨行保護。所幸一路無事,王生定了些菜肴,又打了酒,用作招待。

眾人也不客氣,來到主屋,分賓主落坐,各自動手動嘴品嘗,只是知道等下便有戰斗,不敢吃飽,亦不飲酒。

時至深夜,唐霖裝作掐算,說出夜里有妖怪前來之事,要王生夫婦留神,自己眾人已換上作戰裝束,于曉晴也換上動力裝甲,躲在偏房,主屋里只留封翔與王生裝作討論學問。王生已被唐霖所說之事嚇得半死,哪里還記得什麼詩書禮義,不過信口胡說,裝個樣子,但封翔是歸國子女,亦听不太懂。其余眾人便在偏房里裝睡。

正裝睡間,突然偏房門窗被一陣陰風吹開。劉玉廷靈感體質,對陰魂最為敏感,當下看出有六道黑影飛也似飄游進來,喝聲「小心」,即時發動靈裝束,掌中放出靈波光束打向黑影。那黑影並非普通游魂,乃是陰陽法王近臣,得傳妖法,竟自擋開靈波。不想這靈波一擊不中,化為光球彈開。光球放出幽光為靈力所化,竟將這六道黑影形像映照出來,雖然暗淡,但眾人亦看得清清楚楚。

劉玉廷使出這一招後,不敢久持魔裝束,便自回復原形,以能量戒指換上黃燈戰衣外表。而幽光光球卻不消退。

那六道黑影亦不遲疑,又自飛撲屋中六人。

唐霖命令道「你們先去主屋」,左手彈出妖骨劍,右手拈出三枚小型血髓珠,迎上黑影,先將血髓珠擲向較遠黑影,再以妖骨劍刺殺近處之敵。三枚血髓珠在空中展開十字刀刃,飛轉斬向黑影。

妖骨劍雖有實體,本是妖氣所化,斬幽冥鬼物如斬實體,當即將四名黑影重創。另兩名黑影一名被柳風凌一掌打中,掌中蘊含電勁,將它震退出屋外,另一名對上于曉晴,卻見于曉晴發動電鋸,裝甲關節中流泄出怨念能量有如黑水,卷入刀刃,連同一起斬向黑影。那怨念之鋸幽深凶戾,法王部下竟不能擋,被欄腰鋸斷,化作一道黑氣,徑被吸往東北天邊不知幾許遠處。

其他黑影見狀大駭,又因傷勢太重,竟不敢上前,逃出門外。

另方面,劉玉廷跳出偏房,沖入主屋,只見滾滾白煙憑空卷向王生。劉玉廷不敢怠慢,將手一指,戒指中放出一道黃光,化為巨碗將王生扣在下面。白煙撞了幾次,撞不穿能量屏障,徑自後退,當中聚出一團紅光,如流星般撞來。劉玉廷猝不及防,能量罩竟被撞碎。眼看那紅光要吞沒王生,偏房中遠遠拋來一簇觸覺線來卷住王生,將他扯開。

劉玉廷知是唐霖援護,暗自後怕,再放一道能量罩將王生罩住。唐霖與柳風凌跳進房中,而李猛與于曉晴則出屋敵住門外一眾被嘍控制的凡人。劉宇不知覺間已不知所蹤。

那紅光又散為白煙,猶豫片刻,突然撲向唐霖,似要鑽入他口鼻而入腦。唐霖將血髓珠如傘張開,以劍為骨,觸覺線結如蛛網,白蠟覆滿密不透風,又向白煙倒卷過去。

白煙尖端如觸角已觸及唐霖身上,被血髓珠倒卷如袋,納入其中。片刻間白蠟片片破碎如鱗粉而落,觸覺線密密盤卷而結為一體,成一空心球體。

唐霖只覺球體中關閉一股龐大力量,左沖又突,似要破出,他連忙操縱球體加以抵擋。球體中含唐霖妖力與關閉的法王妖氣彼此相抗,竟成互相吞吃之勢,彼此消耗之下,唐霖手中球體漸漸變為紅色,其中脈絡閃閃發光,高速旋轉,表層不斷枯化為碎片而剝落,球體越來越小,最後完全枯萎消失,而其中煙氣也被消耗怠盡。

唐霖冷哼一聲,左手劍收,掌底護甲內又滾出一顆血髓珠來。

屋中煙氣旋如龍卷,聚于門口,猛地撲向地面,噗地一聲,站起一個黑衣人來,鬼神面具兩個眼洞之中紅光爍爍閃動,正是陰陽法王。

法王發出古怪悶聲,笑道︰「呵呵呵,這位小友乃是妖屬,不服人律,不管天條,何不與我一般逍遙自在?為何苦苦來管我的閑事?」

唐霖亦笑道︰「你有你的逍遙,我有我的逍遙,你說我管你的閑事,我倒要說你礙了我的事呢。」

法王勃然變色(從外表上卻看不出來),怒道︰「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料你們二人,卻奈何不得我!」

唐霖又笑道︰「若在平日,怕是真奈何不得。」

這本是虛詐之辭,不料法王近日確是衰弱不如往日,此時听他如此說話,誤以為他看破自己底細,心中驚怒,暗道︰我雖不得發揮全力,又豈是你等小兒所能輕侮!更不答話,貼地掠行,瞬間已至唐霖面前,一雙如爪黑手抓向唐霖面門。

唐霖小退半步,一旁柳風凌早掩殺上來,一聲怒喝,左腿帶起勁風,踢向法王心窩。

法王心知柳風凌並無法力,怎料到這一擊來得如此快而且狠,被這一腳踢中,全身一振,腳上蘊含強勁電流力量已轟入體內,瞬間便被震退半步。柳風凌毫不放松,一腳過,借余勢一腳掃向法王下盤。法王微微飄起,這一腳只掃到黑袍袍腳,並落到實處。法王單爪變向,徑向柳風凌脖勁抓下。柳風凌所腕格開法王手臂,第三腳挾迅雷之勢,掃中法王腰間。

法王又中一道電勁,悻悻而退。唐霖趕上半步彈出妖骨劍,瞬間刺上法王心口。

法王動起法力,硬吃唐霖一記。黑袍本亦是他法力所化,隨他心念,瞬是變硬,這一劍竟刺不進去。

唐霖此劍乃從血髓珠中彈出,此時亦運起妖力,掌心頂住血髓珠,珠中妖骨劍化作筆直稜椎,高速飛轉起來。

法王只覺這妖骨劍穿刺之力又強三分,冷笑一聲,再運起法力,黑袍竟變得更硬,生生吃下這穿刺力道。

唐霖咬牙道︰「莫逼我用這一招!」右手這一劍刺住法王不動,左手又現一枚血髓珠,比右手那枚紅光更盛。心念一動,左手珠中開出四個圓孔,一大在前,三小在後。大孔中亦伸出同樣稜錐穿甲劍來。

C級以上戶愚呂妖力,可形成妖力組織與身體分離而正常作用,因此可形成自然動物絕不可能存在之輪軸結構。唐霖正利用此法將劍化為高速鑽頭。片刻間,左手稜劍亦高速轉動起來,發出嗡聲,聲音漸高漸細,初時尖利,後竟不可聞,片刻間,血髓珠後三個小孔內噴出藍色火焰來。

原來旋轉時唐霖以劍身尾部產生蠟液,在劍尾與血髓珠孔洞之間用作潤滑。此時旋轉速度之高,磨擦熱量令蠟液傾刻間氣化、燃燒並從孔道中噴出,形成藍色尾焰!

由唐霖出聲,到這噴火鑽頭成形,也不過一、二秒功夫。法王驚覺這招厲害,心中卻仍不服,只盯緊唐霖動靜。

唐霖左手不疾不徐,緩緩壓上法王黑袍,竟與右手劍刺在一處,左手劍著,右手劍撤,便在同時完成。噴火鑽頭刺中,唐霖左手加力,片刻間竟已穿透黑衣表面!

法王怒吼一聲,黑衣片片炸裂,傾刻間爆成大團白煙,將唐霖包卷在內!

眼看唐霖失了著力處,身形不穩,分神瞬間要被法王得手,突然一股大風吹來。法王雖然法力高強,在此形態下僅是輕煙一團,片刻被吹離唐霖身邊。

唐霖並不回頭,只退了半步,收了雙劍,說道︰「干得好,玉廷。」

劉玉廷微笑,手上能量戒指閃閃發光。在他身後,兩邊各一排四個金光成形電風扇全力運轉。

陰陽法王慢慢退至門外,此處風勢漸弱,他得以抵抗風勢。白煙滾滾,既不前撲,亦不聚合為人形,只是慢慢翻卷。他的聲音憑空回響在院中︰

「我倒看看你這寶物造風能造得多長久!」

劉玉廷的臉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能量水平下降的警告聲,他听得很清楚。

僵持間,突然听到一聲清脆炸響,如爆竹般。同時,一道鮮紅火線從白煙邊緣某處沿燒進去,深入白煙中心,又瞬間爆成一團腥紅火光。

魔界來福槍,初次見面!

法王怒叫一聲,又復聚合為人形,向背後看去,卻什麼也看不出。他不知這是什麼法寶,心生忌憚,終于生了退意。只見他一手指向唐霖,厲聲叫道︰「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我若不報便枉稱法王!」

聲音陰淒尖利,如釘刮黑板、似爪撓玻璃,令人耳痛心煩。

說罷,法王又化一道火流星,徑從半空走了。一眾嘍羅早被李于二人逼退,此時凡是還能動的,也呼啦啦跑了個一干二淨。

清脆槍聲再響,卻是劉宇第二槍發出,子彈徑追半空那道火流星而去,然而,于此一槍的戰果,唐霖等人卻並不抱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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