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這是作甚?」祁樺挑挑劍眉,朝語沫露出風情萬種的迷惑一笑。
這回語沫穿回了女裝,也恢復了原先的容貌,倒是臉上還蒙著面紗,婀娜的身姿,勾人的鳳眸,看的祁樺又起了色心。
「走,死;留,活,你選哪種?」冰凍三尺的開口,祁樺打了個寒顫,驚怕的連連退後,模了模自己的心髒,打著哈哈,「姑娘家家的,開口閉口死活不好,小妹妹還是乖乖回家繡繡花吧」說著便要拍上語沫的肩膀。
語沫抬手鉗制住祁樺的手,鳳眸微咪,「繡花?我最擅長的便是割人大動脈時,血噴灑出來的那一地的血花,嘖嘖嘖,美極了,你要不要試試?」不知何時,她手上多出了把泛著白光的尖刀。
「你……」祁樺膽怯的冷汗淋灕退後幾步,顫抖著身軀扶住身後的大樹。
他風流花花大少,何時受過此等的威脅,這口氣他咽不下去,可這女的身上的內力太強,他打不過啊!
轉眸望見不遠處的妖蝶夏淺,露出仇恨的目光,若不是她,這些人怎麼會來,一切都是她的錯。
妖蝶夏淺似乎也注意到這邊的情形,望見語沫拿著的拿把刀,很快的便明白了剛才發生的事,閃身出現在祁樺面前,「祁樺,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要不要緊?」擔心的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受傷的痕跡。
祁樺握緊的拳頭緩緩松開,露出風情的一笑,搖了搖頭。
她懸著的心終于落下,紫眸緊盯著語沫,「你憑什麼對祁樺比刀?」
語沫把玩著手中的刀,嘲諷的一笑,「他該慶幸讓我拿出了刀」
妖蝶夏淺一愣,紫眸中滿是震驚,曾經也有人說過相同類似的話,可是那人卻早已不在,紫眸不停的紅果打量著語沫。
十米開外的軒絕熙一把攬過語沫,「姑娘,你情人不在這,在那邊」他見妖蝶夏淺打量沫兒的目光太過果露,就像見到許久不見的愛人,對,就是愛人,莫非這妖蝶夏淺是……磨鏡(古代女同志的稱呼,同gl,詳情見度娘)
妖蝶夏淺目光不停的在軒絕熙和語沫身上打轉,震驚轉為驚喜,「原來如此,不管過多久原來你們還愛,明白了,徹底的明白了」踉蹌的退後幾步,
語沫和軒絕熙面面相覷,皆不明白妖蝶夏淺剛才所說的話,什麼叫做到現在還愛?明白什麼?
「夏淺,你沒事吧!」慕嫣染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妖蝶夏淺的身邊,有些擔心的推了推她,殊不知她所擔心的卻是……
妖蝶夏淺這才回過神來,朝慕嫣染露出安慰一笑,「嫣染,你放心,我不會的」
听她如此說,慕嫣染這才放心下來,「那就好,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還有那個祁樺是怎麼一回事?」
妖蝶夏淺臉上劃過幾絲蒼白,回望一眼卻發現某人早已經不見,她沒有慌張和剛才的氣惱,倒是出奇的安靜,慕嫣染似乎這才發現異樣,無奈的搖搖頭,卻不知該如何安慰她,腦中劃過絕魄的那狂傲不羈的俊臉,心,再次疼了下。
「嫣染,你好好保重,我,我先回妖界了」妖蝶夏淺踉蹌一步,貪戀的望了眼軒絕熙和語沫,「……,保重」轉瞬間,妖蝶夏淺化為紫蝶,「砰」的一聲消失在眾人面前。
語沫、軒絕熙皆是一愣,剛才那妖蝶夏淺說的話,他們听的不是很清楚,但知道後面叫的兩個名字,是他們兩人的,但又模糊不清,莫非……兩人面面相覷,腦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
望著默契的兩人,慕嫣染眸中閃過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