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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汐決定回皇宮好好的跟永琰說叨說叨.雖然說他是她的親哥.可是哪有提著劍殺進她的房間的啊.那樣說出去影響多不好啊.
永琰正在看書.書房里很暖和.流汐一進屋子.什麼話也沒有說.就是跑到爐子邊.雙手對著碳炎烤了起來.丫的.這天還真的是太冷了.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天氣也越來越冷了.
永琰挑眉看了一眼蹲在那里烤火的流汐.然後很大聲的咳嗽了一聲.又低下頭來看書.
流汐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是不是感冒了啊.喉嚨不舒服.可以找太醫啊.反正你這幾天不是與太醫走的挺近的嗎.」
永琰听聞.瞪著流汐︰「你想說什麼啊.」
「我想說是哪個太醫跟你說了我的事情.讓你那麼急沖沖的闖入我的房間.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很沒有禮貌.」流汐站起身來.走到永琰的面前.帶著一絲憤怒.
永琰懶的理她.他低頭繼續看書.
流汐一把搶過他的書.然後轉身丟到了爐子里.那書馬上著起在火來.永琰沖了過去.想去將書拿出來.可是書已經燒了起來.永琰也無倫為力了.
「流汐.你不要再無禮取鬧了.」永琰有一些生氣.
流汐媚眼一瞪.雙手插腰︰「你說我無理取鬧.那麼你呢.一個大男人整天像一個女人那樣.管我那麼的多事情.」
「你再一次.你信不信我打你.」永琰氣極了.他伸出手指著流汐.
流汐上前.張嘴將永琰的手指一口咬住.永琰痛的大聲的叫了起來.可是流汐就是不松口.
「愛新覺羅流汐.你松口.你要是不松口的話.我真的動手打你了.」永琰忍住痛大聲的沖流汐吼道.
流汐就像一只狗一樣.死死的咬住永琰的手指頭不放.她還故意扭扭.做著鬼臉給永琰看.哼.讓你打擾我和鄂倫的難得相處的好日子.
永琰揚手想沖流汐打去.突然鼻子四處聞了一下.說︰「你有沒有離到一股燒焦了的味道啊.」
經永琰這麼一提醒.流汐松開了他的手指︰「真的啊.什麼東西燒焦了啊.好臭啊.」
「流汐你的衣服.你的衣服.」永琰尖叫起來.
流汐低頭一看.自己的裙擺已經著火燒了起來.而且還越來越越大.剛才自己只顧著咬永琰.居然一點也沒有發現自己離爐子太近.肯定是剛才那書燒著了之後.火星踫到她的衣服的.
「啊.著火了.著火了.」流汐一個勁的亂竄.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永琰也嚇住了.流汐的身上居然著火了.他四處張看了一下.水.還有他平時有打桶水入在書房.用來洗手用的.角落里放著一個水桶.里面裝了滿滿一桶的水.永琰提起那水.二話沒有說.對著流汐從頭淋到腳.
衣服上的火總算是滅了.衣服也不能要了.只是流汐.
「永琰.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流汐全身都濕露露的.渾身打了個冷顫.老天啊.永琰有沒有腦子啊.這大冬天的.居然用冷水來淋她.難道是想讓她死嗎.
看著流汐的樣子.永琰當下做出一個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他對流汐露出一個迷人的笑臉.然後撒腿便往書房外面跑.
流汐跟了上去.嘴里喊道︰「我今天不殺了你.我就不姓愛新覺羅.」
「啊欠.啊欠.」「儲秀宮」流汐出閣前的房間.流汐坐在床上.身子上圍了厚厚的一床被子.床前擺著一個火盆.流汐手里拿著一個絲絹.一個勁的捂住鼻子打著噴嚏.地上還丟了幾塊已經弄髒了的手絹.
「格格.快快把這藥給喝了.」芳嬤嬤端著一碗藥跑了進來.
流汐一見.將頭也給縮進了被子里.手一個勁的搖著︰「不要.不要.我不要喝.快拿走.」
「汐兒.快听話.把藥給喝了.你的身子才剛剛好.如果再哪里留下點什麼的話.以後有你的後悔的.」玉妃站在邊上一個勁的哄著.
流汐仍是搖頭︰「不要.不要.那藥太難喝了.」
「苦口良藥啊.格格來听話.奴婢喂你.」芳嬤嬤哄著她.
永琰和牧洛兩人坐在軟榻上.永琰一臉的內疚.就是因為他的那一盆冷水.將流汐給凍到了.
玉妃看著永琰說︰「真不明白你這腦子里整天想一些什麼事情.她可是你的親妹妹啊.這麼大冷的天.你居然朝她的身上倒冷水.你是想讓她死嗎.再說她的身子才剛剛的恢復好.」
永琰道︰「那也要怪她啊.將我的書丟到火里面燒了.還咬我的手指頭.再說是她自己衣服著了火.我朝她身上倒水還不是為了她.」永琰說著.臉上的內疚之色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理所當然.
「永琰.給你一根棍子.你就順著往上爬了啊.」玉妃怒道.
永琰還想再說.牧洛拉了他一把.說︰「你就少說兩句吧.這件事情你也有責任.如果你不去貝勒府鬧事.流汐會將你的書給丟到火盆里了嗎.」
「什麼.你去貝勒府鬧事.」玉妃拉高了聲音.一臉的不可相信.
永琰點頭︰「我不是去鬧事.我是去討個說法.」
「討說法.跟誰啊.」
「當然是跟鄂倫呢.他害的流汐小產.我身為流汐的哥哥當然要去討個說法啊.只有一些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永琰.你在罵我是狗嗎.那你是什麼啊.我是狗.那你不也是狗啊.那額娘和皇阿瑪不就成了公狗和母狗了嗎.」流汐冒出一個頭來說了一句.「阿欠.阿欠.」
玉妃媚眼一瞪︰「流汐.你在說什麼.」
流汐嚇了一跳.忙又將頭給縮進了被子里去了.
玉妃走到永琰的面前說︰「流汐小產的事情.只有我和太後還有芳嬤嬤知道.連皇上也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我是听別人說的.所以我要去跟鄂倫討個說法.」
「別人說的.哪個別人啊.」
永琰沒有說話.
流汐又冒出個頭來.說︰「額娘.我在懷疑.永琰肯定是被人給利用了.這個人的目的就是為了將永琰和鄂倫兩個人給鬧韁.」
玉妃不語.永琰一臉的不明白.
牧洛道︰「永琰和鄂倫鬧韁有什麼好處啊.」
「對于別人來說是沒有什麼好處.但是對于有一個人來說.卻是有好處的.」流汐一本正經的說著.
「永林.」永琰說出一個名字.
流汐點了一下頭說︰「這些我都是听鄂倫說的.現在皇阿瑪有意想要立你為儲君.皇阿瑪又說過將鄂倫招回京城.就是為了讓他能幫助你的.我小產的事情.也是他故意讓你知道的.為的就是讓你去找鄂倫的麻煩.等你們兩個人鬧韁了.沒有心思去理會別的事情的時候.那麼他就可以漁翁得利了.」
「怎麼個得利法啊.」
「當然是儲君的位置啊.永琰應該想的到的.」流汐說道.
永琰大聲的吼道︰「愛新覺羅流汐.你再一口一個永琰的試試看.信不信我再一桶水將你從頭淋到腳啊.」
流汐朝他吐吐舌頭.然後將頭縮回到被子里去了.
玉妃對永琰說︰「到底是哪個跟你說的.流汐小產的事情.」
「額娘我來告訴你吧.肯定是上次為我把脈.說我懷孕的那個太醫.」流汐又將頭給冒出來.哪知撞上永琰那可以噴出火來的眼神.又嚇的將頭給縮了回去.
「金太醫.」玉妃有一些驚訝.
永琰點了點頭說︰「也不是說是他告訴我的.前天我在去上朝的路上.無意之間听到他在與另一個太醫說起的.」
流汐將頭伸出來︰「笨.沒有想到靖親王居然會這麼的笨.」
「死流汐.你這個烏龜.你再說我試一下.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龜殼給剝了.」永琰說著已朝床那邊走過去了.
流汐往床里面一退說道︰「我怎麼又變成烏龜了啊.」
「不是嗎.你看你這個將頭縮來縮去的.不是烏龜是什麼啊.快把藥給我喝了.不然我讓你好看.」永琰一把將流汐的被子給搶了過來.然後將流汐給按在床上.
「芳嬤嬤.快點喂藥.」永琰大吼道.
牧洛看著二人.帶著一絲不敢相信.沒有想到一直斯斯文文的永琰.居然會有這樣蠻橫的時候.
可憐的流汐被永琰按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芳嬤嬤急忙上去給她喂藥.那苦死人的藥剛到嘴里.流汐就要吐出來.永琰將她的嘴巴緊緊的捂住.不讓她流出一點來.
好不容易將藥給咽了下去.永琰才將手拿開.流汐趴在床沿邊上.一個勁的干惡.真的是太苦了.
「愛新覺羅永琰.我不殺了你.我就跟你姓.」流汐從床上跳了起來.一點都不像剛才病歪歪的樣子.
永琰雙手抱胸.笑著看著流汐︰「你本來就跟我姓啊.愛新覺羅流汐.」永琰故意將前面四個字說的很大聲.
流汐此時真的像瘋了一樣.一把跳到永琰的身上.然後使勁的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