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小子確實是一塊好料子,培養一下就是國家的棟梁之才了。
想到這里的李皓軒又想起沙平尉那家伙性子容易激動,之前的那一件事情已經讓他有些頭痛了,看來以後確實要好生注意一下,免得他把沖撞的勁都用在戰場上,到時候他就成為了第二個定北候,到時候他想保住他都難上加難了。
不想多加煩惱的他決定放下這件事情,好好地吃個飯以便有精力繼續工作,解決完這些這邊的戰事,他也就可以早日回到京城。只是一想到原本的交戰卻變成了三國交戰,寧國突然間插一腳下來,事情也隨即變得困難起來。
以後是不是會和寧晨傲那人交鋒?
這個想法突然間閃過腦海,李皓軒拿著筷子的手不由一顫,隨即覺得有些庸人自擾也就無奈的搖搖頭,繼續吃飯。意識到自己進食一直被人注意著,不禁抬起頭看向前方,發現之前進來的沙平尉一直沒有離開,只是站在原處看著他。
李皓軒挑眉,放下筷子問︰「沙平尉你沒有進食?」
听到這個問題的沙平尉覺得尷尬,「我已經吃過了,只是我還有一些好奇,王府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從那天之後開始王爺你就更加廢寢忘食。」
「原來你是擔心這些事情啊,本王的家事突然間被外人過問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沙平尉听到這話,趕緊開口回道︰「還請王爺不要息怒,我只是關心一下,因為我覺得遠處有個人擔憂著自己也是一件美事。」
關于沙平尉的事情,李皓軒在其他士兵當中也有所了解,所以此時听到這話他倒也沒有覺得怎麼樣,只是笑笑說︰「其實沒事,這次把晉國打敗回老家,本王就準許你回家娶個媳婦,讓你也有人牽掛著。」
「可別王爺,我只適合在戰場上,要是家里有個人擔心著我,我更加不敢在戰場上廝殺了。」
「哈哈,所以凡事都有兩面啊。」
主帥帳篷里,李皓軒爽朗的笑聲不時地傳了出來。
風風火火趕到德縣的三人騎在馬背上看著眼前的城門,勞累了那麼長時間終于看到了目的地無限斬殺最新章節。三人相續下馬,牽著馬匹走上前。盡管此時陽光充沛,但是寒風卻也撲面而來,臉部也被吹得生痛。城門底下因為無光照耀顯得昏暗,走過城門,看到的是城門前戒備森嚴的士兵。
原來這德縣也很不錯啊,雖說到處都是飛沙,卻也是個繁華的地,只是此時看來卻過于戒備森嚴,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柳含煙看著四周,人人都忙碌奔走著,毫無表情。「他們是不是有些奇怪?」
「這有什麼奇怪的,最近戰況危極,誰不想自保性命。雖說戰況並不會波及到這里,但是德縣作為離關北軍營最近的縣城,一切事物都有德縣以及其他縣城負責,他們對于戰爭也就表現得過于平靜。」崔朵看了一眼四周,隨即十分平淡的說著這話。
戰爭對于她來說實在是太平常,畢竟她的父親如今還在戰場上。想到此處,她突然間有些介意自己以前欺騙了柳含煙,畢竟她並不是代父從軍,而是想要去尋父。家中的娘親已經危在旦夕,最想的也只是想要見一見自己的丈夫。家中只留下她的弟弟照看著,不管怎麼樣,她都要讓他父親回家,而她可以暫且呆在運營中充當一下他的角色。
柳含煙有些疑惑的看著崔朵,開始一路上她都在听著崔朵說著軍營上面的事情,開始覺得眼前的人並不簡單。三人越是走進縣中心,原本安靜的街道逐漸吵鬧了起來,全部都集中在一個地方,指指點點的。實在好奇的三人走上前,撥開人群想要一探究竟。
那是一個告示,說是縣太爺的父親得了重病,想要重金尋得一個神醫前去醫治。
「這縣太爺是不是姓黃?」憐心拉過一個百姓問道。
那人打量了一番憐心,最後說道︰「你是外地來的吧,我們這縣太爺確實是姓黃。他的父親已經病了很多年,但是卻從來沒有放棄過為他父親求醫,可見是個孝子。可惜啊,縣太爺他父親的病情總是反反復復治不好,最近關北戰況又告急,可真的是忙死他了!」說完這話,這人也無奈的搖搖頭離去了。
憐心道完謝也就轉身看向自家的主子,問︰「此事該怎麼辦?盡管我們是來投靠那個黃大人,但是看到這樣的事情不幫又覺得過意不去,可是我們又沒有那個能力。」
站在一旁的崔朵听到憐心的話,挑眉一笑,看著兩人說道︰「你們是沒有那個能力,但是並不代表著我沒有那個能力。」
柳含煙不可置信的看著崔朵,「你懂得醫術?」
「雖說達不到鬼面神醫的地步,但是一些疑難雜癥我倒是可以解決,這就要看這縣太爺的老爹得的是什麼病了。」
突然間听到崔朵把自己和鬼面神醫平秋杉對比,柳含煙只覺得听到了一個笑話。盡管她並沒有取消崔朵的意思,只是覺得兩人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面,何況連他那麼小年紀的徒弟鄧千尋也是一個厲害人物,可見平秋杉確實是醫術高明。可是現在她們所處的地方實在是太過于偏僻,就算需要平秋杉的幫忙也不可能一下子尋到對方。
「反正我們也是有求與他,不如前去他的府中一探究竟,也可以讓他能夠安心的去送糧草。」
柳含煙想了想崔朵的話,覺得還算是可行的也就沒有多說。不過那個告示她們還是沒有上前撕去,只是直接闖到黃府大門。
三人剛走到衙門大門,還沒有往樓梯上面走就被上面站著的衙役出聲阻止道︰「來者何人?」
憐心走到柳含煙面前,剛想開口卻被崔朵攔了下來。
「我們今日有兩件事情要見黃大人,這一事嘛還是見到了黃大人再說,二嘛,我想我能夠幫助你們家大人父親的病。」
那個衙役一听到這話頓時覺得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