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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讓原本繁華的京城逐漸進入了黑暗、靜逸當中.燭火慢慢在黑暗中亮起.茫茫黑夜中.那燭火就像是游子心中那一盞永不磨滅的指明燈.
廚房里.憐心正在給柳含煙熬著參湯.看著灶里的火.心里對于柳含煙最近幾日來的做法有些不解.想想那個從來不拿繡花針的主子此時竟然一心一意的為王爺準備寒衣.說起來雖覺得吃驚.但是也為王爺趕到高興.只可惜王爺身處遠方.看不到主子此時專注的模樣.否則定然能夠讓他開心幾天幾夜.
把參湯全部倒到碗中.然後端著湯小心翼翼的走回柳含煙的房間.
走在走廊中的她被此時夜晚吹起的冷風懂得打了個寒顫.此時雖已經快到二月份.但是這北方的天氣依舊寒冷.更何況那個遠在關北的王爺呢.身為奴婢的她開始為遠方的主子感到擔憂.同時也為家中的主子感到無奈.
「王妃她還在忙.」
迎面走來的張越看到端著湯的憐心.不由問道.
憐心點點頭.不敢抬頭看張越的臉.抿著嘴微微一笑說︰「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離去了.參湯要是涼了就不好了.」說完這話的憐心沒有等張越反應就直接離去了.
看著剛出現自己面前的人兒就匆匆和自己道別.這一點讓張越有些不悅.但是他又不敢誤了她手中的湯.也只好放任憐心離去.看著憐心背影的他緊抿著嘴.雙手緊緊握著.為憐心的躲避有些氣憤.
到底他是哪里惹到她了.原來還好好的.怎麼到底此時卻變得如此生疏.
此時的柳含煙正在燭火前細細縫制著包含著自己所有愛意的衣服.前幾天本想寫一封家書送到李皓軒手中.可是听聞光是去一趟關北.快馬加鞭都要十天.如此勞累.她實在是不想因為一封只是她對他思念的家書而讓送信的人累個半死.于是她便決定給他好好縫制一件衣服.送過去給他御御寒.
李皓軒素愛藍色衣裳.在柳含煙的心中.白色對于他來說也是很搭.只是那個男人卻很少穿.在關北.那里的天氣听說比京城的還要冷.不知道李皓軒在關北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听外面傳聞.關北那邊總是在征募寒衣.李皓軒有沒有挨凍.
最近這幾天柳含煙一直都在思考著這麼一個問題.心里對那個男人的思念就越發的濃烈.好想此時就立馬出現在他身邊.對他噓寒問暖.對他說明自己對他是有多麼的想念.
「真希望此時就能陪伴在你的身邊.」柳含煙拿著針看著眼前的燭火發呆.輕嘆了一口氣便低下頭.懷著滿是對李皓軒的思念.更加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夜.讓周圍的環境都變得靜逸.敲門聲的突然響起把柳含煙嚇了一跳.針因為剛才的走神扎進了手指.手指突來的痛楚讓她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開始細細查看其剛才被扎到的手指.
端著參湯走進來的憐心正好看到柳含煙喊著手指頭.擔憂一下子布滿她雙眼.她端著參湯放在桌前.走上前擔憂地問︰「主子.是不是扎到手了.」
看著已經不再冒著血泡的食指.柳含煙抬眸看著憐心露出一個笑容.「不要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習慣了就好.」
听到她這麼說.憐心也就不再堅持.她端過一旁的參湯遞到柳含煙面前.說︰「主子.最近天氣又轉冷了.你喝喝參湯補補身子.」
「嗯.」接過參湯的柳含煙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喝了起來.而憐心在柳含煙喝湯的期間.拿起柳含煙面前的衣服開始細細查看.
「主子.沒有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手.以前還需要我教你刺繡來著.原來你會做衣服.還做的那麼好.」憐心不由感慨道.要知道.前段時間柳含煙可是連一朵花都繡不好.沒有想到這寒衣她搗得還不錯.
看著憐心在稱贊她.柳含煙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刺繡雖不行.但是從小就沒有服沒有的她衣服破了一直都是自己縫.這麼多年下來.雖然比不上憐心的細致.但也不算差勁.所以對于憐心的稱贊她也只是听听.沒有多說什麼.也讓自己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畢竟自己來到這里都已經過去了那麼長時間.要是真的能夠回去她早就回去了.可是此時的她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摯愛.她又有什麼理由要她離開他.
喝完湯之後.柳含煙把手中的空碗還給憐心.看著把碗放在桌面上的憐心竟然坐在她的身邊開始發呆.看到她這個模樣.柳含煙不禁有些擔心.
「你和張越鬧僵了.」原諒她.她也只能夠想到張越.因為這段時間她發現憐心很少去找張越.而張越除非有什麼緊急的事情.一般都不會出現在她的身邊.她知道.張越是為了處理所有錦繡山莊在京城所有的事宜.
听到柳含煙的問話.憐心這才回過神來.但是卻沒有听進剛才的問話.「主子.你剛才問我話.」
這家伙.居然能夠神游到身無旁人的境界.
柳含煙在心里默默地給憐心的發呆做了一個評價.隨即又重復了一下剛才的問題︰「我是在問你.你和張越是不是鬧僵了.」
終于挺清楚問題的憐心搖搖頭.「奴婢和他沒有鬧僵.只是奴婢覺得他開始疏遠我.」其實是不是在疏遠她她不知道.只是覺得張越看她的眼神不像以前一般.
「憐心.你要想明白.到底是他在疏遠你.還是你從來沒有給他走進你內心的機會.一個男人要是一直被拒絕就會產生疲憊.你最好不要讓張越對你產生疲憊.否則最後明明是有緣分的兩人最終卻成為了有緣無分的人.所以好好把握住吧.」
說完這話的柳含煙也不去注意憐心過後的反應.拿起衣服有繼續起來.希望自己能夠早點把衣服做好.早日送到李皓軒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