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幫你。i^」
從外面走回來的憐心看到駐足發呆的柳含煙,手腳利落地走向前。
回過神來的柳含煙不由嘴角抽搐,如果洗澡都要人伺候,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這麼一想的她趕緊推月兌,「我的好憐心你的心意我引領了,你呢,就到外面侯著,我有什麼需要自然會叫你。」
把憐心打發走後,柳含煙看著眼前寬大的木桶,輕嘆了一口氣,隨之便把身上的衣服拖了下來。
因為已近冬季,柳含煙冰涼的手觸踫到身上的皮膚時,忍不住打起冷顫來,雞皮疙瘩也不禁起了一身。
她把月兌下的衣服全部掛在屏風上,然後踩著小木凳緩緩探入水中。冰涼的腳在觸踫到熱水時,一時受不了那麼高溫度的水,試了幾次,最後還是坐在了水中。
桶里的熱水加了香油,問起來特別香。在水面上飄浮的花瓣因柳含煙的活動而沾到了皮膚,她也只好全部一一摘下。
剛好適合的水溫讓她覺得很舒服,今天下來的疲憊也隨之散去了不少。
無聊的她拿過旁邊桌子上的鏡子,看著鏡中的臉蛋,她依舊還是沒有習慣。如此年輕的臉,讓她這個二十好幾的人有些無奈。明明只是十四歲的臉卻呈現出非同齡人的看成。雖說能變年輕也是一件好事,但她卻為此付出了很多代價盡管並不是她出于自願的。
放下鏡子後的她把手探入水中,手附在她胸前依舊含苞待放的花蕾上,捏了幾下的她最後下出了一個定義——有點大!
是真的大,想她以前二十多歲了,也就勉強那麼大。%&*";她也終于明白,她為什麼總會惹來別人的眼光,這樣的身材與樣貌確實是一個禍端。
她與柳含蕾雖有些想象,但柳含蕾更多的是像柳修明,而從這里不難發現,她更像那個原來柳含煙從來沒有見過的母親。
她有些滿意地看著自己的花蕾,洗完澡的她走出浴桶,少于的水沿著她的腳全部流到地面。她剛拿過一件外衫披上,一個黑影從她房間的窗口躍了出去。
「誰在那!」她厲聲叫了一句,一直候在房間外面的憐心趕緊跑進來,看到臉色慌張的她,有些焦慮地問︰「小姐,發生了什麼事?」
柳含煙指了指大敞開來的窗口,雙手捂緊她的領口,害怕剛才她洗澡時的情景被人看了去,有些惱羞成怒地說︰「有人!」
憐心看了看敞開的窗戶,又看了看焦慮不悅的柳含煙,「奴婢這就去追,小姐,你要注意點!」
說完這話的憐心趕緊從門口跑了出去,柳含煙環視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可疑之處的她只好走上前把窗戶關了。
此時正值冬季,夜晚的冷風讓人有些受不了。
剛走到窗口的柳含煙被突然冒出來的人嚇了一跳,身子不由往後倒去。跌坐在地上的她抬頭細細打量著冒出來的人,這一身夜行衣讓她心里大喊一聲不妙!
就在她準備大喊有刺客時,她發現眼前的刺客十分眼熟。
「是你!」
眼前這個黑衣人就是她和慕容倩在皇宮里無聊的那人,此時的她又怎麼會出現在齊靖王府?
黑衣女子躍身進入屋內,站在柳含煙的面前細細打量了一番她,「是我又怎麼了?難道柳小姐你還打算喊人把我抓起來?我能夠進入你齊靖王府自然有我的厲害之處,還是說你不會相信我會一手殺了你?」
說完這話的女子一個閃身靠近柳含煙,在柳含煙的脖子上多了一把短匕首,匕首在燭火的映照下發出微微寒光。
柳含煙有些害怕的垂眼看了一下脖子上面的匕首,她咽了咽口水,伸手輕輕推了一下女子的手,目光卻從來沒有離開過匕首。「我說姑娘,有話好好說,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動刀動槍的,多傷和氣啊!」
女子看到她如此識趣,收起手中的匕首,另外一只手卻掐住了她的脖子。看到女子這樣的舉動,她有些生氣,「不是說不動刀動槍嗎?我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你還以為我會跑?」
女子听到她的話,不禁笑了起來,「你是個精明的女人,對你,當然不能掉以輕心!」
柳含煙動了動脖子,發現女子原本掐的不禁的手加重了力道,脖子上面傳來的痛楚讓她不敢妄動。
「姑娘,你來王府定然是有要事要來,我一個庶出的女兒,在這里你完全找不到你想要的東西,所以你來錯地方了!」
「剛開始我還真的是來錯地方的,不過此時看到你,覺得用你還算可以。」
這麼說的女子突然間松開了她的脖子,手卻狠狠地砍向她的脖子後面。覺得吃痛的她突然間眼前一黑,暈闕了過去。
女子一把扛起柳含煙,走到門口打開門後看到四下無人,扛著柳含煙躍上屋頂,趕緊潛逃了。
出了齊靖王府,女子扛著柳含煙開始往北前行,最後她閃進一座庭院中,在那庭院旁邊,正是一家男子尋樂的地方,而且不難發現,那正是柳含煙白天時冒然闖進的地方。
關上庭院大門,女子把柳含煙交給了前來查看的男子。
「我家夫人讓您到前堂聚一聚。」男子見到她拱手作揖,恭敬地說著。
在男子離開前,女子還特意叮囑了一句說︰「把她獻給你家主子,我覺得倒是挺對他胃口!」
「小的這就去。」男子扛起柳含煙,道別了女子便離去了。
因為一路的顛簸,柳含煙醒來的時候看到陌生的地方嚇得趕緊從床上做了起來,脖子後傳來的痛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模著脖子,好奇地下床開始打量起她此時身處的房間。
「你醒了!」
她走下床剛準備掀起房內放下的垂曼,一個陌生的男子聲音卻傳進她的耳中,驚得她身子一頓,害怕地完全不敢亂動。
「姑娘若是醒了就出來吧,如果你不出來,本公子倒是不介意進去找你!」
男子聲音剛落,柳含煙只覺得眼前的垂曼飛起,一個淡藍色的身影閃過她的眼前,她只覺得要緊一緊,剛下床的她又再次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