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煙看著黑衣人消失的地方,想到什麼的她走上前幾步,看著不遠處的宮門。%&*";
「那不是年太妃的寢宮嗎?那黑衣人想要做什麼?」
不想摻和進任何事件當中的柳含煙剛轉身離去就看到突然間出現在她身後的慕容倩,沒有做好任何心理準備的她被嚇了一跳。
「慕容小姐,你嚇到我了。」柳含煙撫平自己的受驚嚇的心,不滿地說了一句。
慕容倩也看著不遠處的寢宮,問︰「你也看到了吧。」
「啊?」柳含煙不解,但很快就明白過來了。「難道慕容小姐你也看到了那個黑衣人?」
「其實我和柳小姐你想的一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過看來者並無惡意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且一個女子能夠在白天里穿著夜行衣行走,除了功夫了得有的就是不為人知的秘密了。話說柳小姐出來挺久了,我們一起回去吧。」
听到這話的柳含煙趕緊點點頭,要知道她此時找不到回去的路,有人陪同當然很好。
跟在慕容倩身後的柳含煙實在是不明白,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慕容小姐是怎麼知道那個黑衣人並無惡意的?」
「如果她有惡意,被你發現之後,你認為你還能活命嗎?」
額,確實是這樣子沒有錯。柳含煙自識沒趣地聳聳肩,隨之也沒有去在意了。
而另一邊,下了早朝之後的李緘祁又把李皓軒叫到御書房來,針對一些重大事情听取一下意見。%&*";
好不容易解決完南方洪澇過後災民的安置問題,得到緩解的李皓軒坐在一邊接過宮女遞上前的茶,輕抿了一口。
他看著依舊在批審奏章的李緘祁,放下茶杯走到李緘祁的面前站住。
「皇兄,我听聞太後又給你招進了一批大臣的女兒,又要填補後宮?」
李緘祁一邊批閱奏折一邊回答,那語氣中滿是無奈。「可不是,朕遲遲未立後,母後看著著急,所以總要往宮里塞女人!朕雖登基十來年,但是親政的時間卻很少,現在國事繁忙,哪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說到這里的李緘祁突然間想起什麼,停下手中奮寫的毛筆,指著李皓軒說︰「倒是你,朕沒記錯你已年滿二十,為何母後不給你找個妃子倒是忙著給朕塞女人?」
李皓軒听了忍不住想笑,「皇兄,別忘了你可是一國之君,這皇後比我這妃子還要重要,不過……」李皓軒的話突然間沒有往下說了。
在李緘祁的印象中,他這個十五弟並不是一個吞吞吐吐的主,這次沒有說下文,難道是有苦衷?
「皇弟你有什麼事情直說就好,做皇兄的定然幫你解決。」
雖得到了李緘祁的保證,但李皓軒還是不敢貿然行動,這事並不是說笑的。
思索了一番的李皓軒最終還是覺得明說比較好,「我想向皇兄討一個人,她就在今年入宮的人中。」
李緘祁終于明白李皓軒剛才為什麼沒有明說了,這關系到他面子的問題。這新進宮的女人在名義上已經是他的女人,李皓軒如果直接了當的說要人,多少會傷及顏面。不過能讓李皓軒向他要人的那個女子,定然是一個不錯的人。
「給朕說說是什麼樣的女子讓你這麼做?」
意識到李緘祁沒有不悅,李皓軒眸中帶著希望地看著李緘祁,一字一頓地說︰「齊靖王的二女兒——柳含煙!」
李皓軒說著這話時,眼中的堅定說明了他的決心。既然他親自上陣沒有用,他倒是不介意用勢力讓她答應!
齊靖王的二女兒?這一刻李緘祁有些犯難了,昨日他才听齊靖王問起這玄親王和他大女兒的婚事是否可以撮合,而老十五怎麼就看上了二女兒?這有些難辦啊!
齊靖王雖沒有兵權,但是卻是兩朝元老,怠慢不得!如果他說他家女兒看上了誰,他李緘祁肯定二話不說直接賜婚,可是這件事情讓他犯難了。
不想把事情鬧大的李緘祁走到李皓軒身邊,拍了拍李皓軒的肩膀,「十五啊,你看一下能不能換一下姑娘。齊靖王的大女兒就不錯,何必選個二女兒呢?」
听李緘祁這麼說的李皓軒也隨之明白了,他看著李緘祁,問︰「是不是柳修明和皇兄你提起我和他大女兒柳含蕾的婚事?」
李緘祁有些為難了,「你知道柳修明是兩朝元老,朕顧忌他。」
「他曾多次向我示意,但是那柳含蕾是個城府極深的人。我李皓軒需要的是一個能夠相伴我一生,一起平靜生活的人,她城府極深,不適合!」說完這話的李皓軒轉身準備離去,在走出門口時他站定。
「皇兄,我希望你知道,我李皓軒非柳含煙不娶!玄親王妃只能有一個,玄親王的妃子也只能有一個。」
說完這話的李皓軒便提起衣擺,直接走出御書房。
李緘祁看著又剩下自己一人的御書房,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老十五啊,你這說到做到的性子,又給了朕一個爛攤子收拾。」說完這話的李緘祁走回桌前繼續審批奏折。
進宮已有些時日的柳含煙依舊沒有見到皇上,也沒有見到太後。整日呆在永信宮的柳含煙除了偶爾和慕容倩往來,基本上都是閉門謝客。
悶到一定程度的人總會給自己找一些事情做做。這麼想著的柳含煙提起裙擺從窗前的椅子上站起,看了一早上的窗外景,是時候出門走走了。
「憐心,陪我出去走走。」
「好的,小姐。」
清晨的御花園除了打理的宮女,並沒有發現什麼人。柳含煙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空氣中帶著的泥土芳香讓柳含煙多聞了幾下。這種氣息不禁回想起上回去過的鳳竹林,也想起了那個人。
明明見多的次數並不多,為什麼她總會想到那個人?因為那一次的告白?那一次的吻以及那一次的輕薄?但是這些都不是理由啊!
她既然已經入了宮,就不能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事情,最後煩惱的只有她而已,而那個人興許已經不記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