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毓才稍稍有些睡意,門外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阿毓不去看看嗎?」容鳶早就被敲門聲吵醒,見韋毓久久不去開門才開口問。
「嗯。」不知在想什麼,韋毓有些心不在焉應了容鳶,這才匆匆把衣服穿上這才去開門。
她在人前,從來都是一絲不苟,任何時刻都要穿戴完整才見人,這也是因為她身份特殊。
來人是宮里的小顏子,他神色焦急卻又小心翼翼的樣子,似乎並不像驚動別人。
「韋大人,您可開門了,趕快進宮吧,皇上,」往里頭看了眼,見容鳶背著他們也不知是否睡著,低聲,「皇上遇刺。」
「什麼時候的事?皇上有受傷嗎?」韋毓只是微微鄒了眉頭。
「半個時辰前,皇上受了點輕傷。此事只有咱家和皇上知道,皇上吩咐不要聲張,只需召大人進宮。」
「知道了,你先去,我交代些事就來。」
打發走小顏子,對容鳶一番囑咐之後,韋毓才快速趕往皇宮。
宮里的侍衛都與她相識,除非特殊情況,韋毓在皇宮中還算是暢通無阻的。進了崇德門,她直接飛檐走壁直奔九德宮。
九德宮里一個人都沒有,靜悄悄得好似那年與微生槆初見時,也是在這座宮殿。
「微臣韋毓參見皇上。」她半跪在九德宮唯一亮起燈火的房間,半晌卻沒人應答,她又大聲道,
「微臣韋毓參見皇上,不知皇上深夜急召微臣而來有何事。」
回答她的依舊是寂靜的,這寂靜有些詭異。可是她並沒有預感到微生槆有什麼危險,顧不得那麼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側身貼著門框,一只手緩緩推開門,整個屋子就呈現在眼前,一盞宮燈在角落孤獨的亮著,燈光昏暗卻足以把屋子的每個角落照涼,微生槆不在?
小心地進了屋子,環視了四周,赫然發現床上躺了一個人。微生槆?!
韋毓疾步走上前掀開被子,一具只著內衣的雪白酮、體出現在眼前,一雙**完全暴露在外,桃紅的肚兜包裹著欲露不露的酥胸,往上是修長的脖子,微閉的嘴唇豐滿朱紅,雙目雖然緊閉卻自有一番風情,怎麼看都是一副旖旎繾綣的景象。
韋毓挑眉,那樣的申請她在無數後宮女子身上看過,才相別一月,那個純真的小蕊就如斯模樣?
「嗯。」女人一聲嚶嚀轉醒,睜開美目,竟然驚喜大喊,「小毓姐!」
「你是,小蕊。你怎麼在這里?」韋毓習慣性挑挑眉。
「我,我已經嫁給趙大哥了。」小蕊半是羞澀半是苦澀道。她想說她成了趙大哥的妻子,實際上她只是個才人,皇帝的妻子只有皇後,她不是。
「對不起,我沒能保住寶寶。」韋毓低著頭,心髒似乎被尖刀剜了似的,甚至比那些曾落在自己身上的刀劍還要疼。
「我不怪你,是我太沒用,不能保護他,我對不起嫂嫂和阿哥。」小蕊抬頭,眼里滿是柔弱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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