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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安公主與東方不敗拜堂

第二天一大早,德安公主在甜兒的陪伴下,到了楊蓮亭的寢宮。

一進去,她就看到楊蓮亭拿著她送去的玉劍,在燭火下細細的觀賞著。這正中她的下懷,她就問︰「怎麼,楊總管很喜歡玉石嗎?」

楊蓮亭抬頭,看到是德安公主進來,馬上站起︰「參見夫人。夫人,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稀有的玉劍,通身由一整塊和田玉雕刻而成,竟然一點瑕疵都沒有。您送我這麼珍貴的玉,我還真是受不起。」

「我既然把它送給了楊總管,我想楊總管不會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吧?」德安公主繼續淡淡一笑。

「我明白。」楊蓮亭點了點頭,非常直接,「夫人想要什麼?丫」

「我有些貪心。」德安公主上前,緊緊的盯著楊蓮亭的眸子,「第一,我既為夫人,當然想跟東方教主行成婚之禮。第二,我想讓凌佩兒以最快的速度,徹底消失。」

「好。」楊蓮亭收起了玉劍,胸有成竹,「我會幫助夫人,達成心願。媲」

在後面的甜兒,心里都捏了一把汗。她盯著楊蓮亭,猜到他一定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男子,他的內心深的很,不是一般人能猜透的。他幫助德安公主,肯定不是為了玉劍,而有他自己的理由。連她這個丫鬟都能看出來的事情,德安公主一定更能看出來了。但為什麼,德安公主還要跟楊蓮亭合作呢?

*

很快,德安公主和東方不敗的成婚之禮就定了下來,在三天後拜堂。佩兒知道東方不敗一向不喜歡這種繁文縟節,應該不會接受,但沒想到的是,當楊蓮亭跟他提起之後,他竟然十分爽快的答應了。

之後的一天,東方不敗就一直沒有回無極宮。

清冷的夜里,睡夢中的佩兒覺得冷,習慣性的往外側靠過去,習慣性的去尋找溫暖的來源,可是蹭來蹭去,蹭到的都只是涼意。經過上次的事情,他應該是真生氣了吧。那他現在會在哪里,難道在德安公主那里嗎?

*

早上睜開眼楮後,佩兒又是一個人,面對著這偌大的寢宮。她有些孤寂,加上無所事事,心里就一直被東方不敗給滿滿的佔據著。

突然,她听到外面傳來一些腳步聲。難道是,東方不敗回來了?她快速的沖了出去,可是看到的卻不是她想見的人,而是德安公主,和她的姐姐凌月。

看著德安公主,佩兒卻有些不甘,有些嫉妒。明天就是她跟東方不敗的大婚之日了,她不去準備,來這里干什麼?

「凌佩兒,看來這兩天,教主也沒回來這里啊?」德安公主掃視著周圍,沒找到東方不敗的痕跡,不禁得意洋洋。

但是她的話,也讓佩兒寬慰了些。依照她的語氣,東方不敗這兩天應該不在她那里。佩兒實話實說︰「教主沒有來。」

德安公主繼續說︰「我就不跟你說這個了。我喜歡東方教主,我要他的身邊永遠只有我一個女人。凌佩兒,我知道你在乎的人是令狐公子。」

「所以呢?」佩兒听出了,德安公主似乎話里有話。

德安公主笑了一下,把手攤在佩兒面前。佩兒看到一把鑰匙,靜靜的躺在她的手心,「我已經把大牢的人都給收買了。這是大牢的鑰匙,你拿著它去救令狐公子,然後跟他遠走高飛,如何?」

看著那把鑰匙,佩兒卻沒有去接。德安公主,她究竟打的什麼主意,她有這麼好心嗎?她說︰「可教主說過,如果我想逃跑,他就會滅了連城幫,我不能連累的我家人。」

「哈哈哈……」德安公主笑了笑,好像認定了佩兒的這個理由,只是一個她不想走的借口而已。她說,「這事太好辦了。你走之後,我會準備兩具焦尸,把現場偽造成你跟令狐公子在牢里遇火而亡的樣子,讓所有人都以為你們死了。」

「可是……」才說了兩個字,佩兒就說不下去了。她知道,德安公主的安排,幾乎已是滴水不漏,已經沒有什麼值得可是的了。但為什麼,到了真正可以走的時候,她的心,卻如同被絞著一樣的痛?

她好想說,可是,我不想走了,怎麼辦?

可是,我怎麼也舍不得東方不敗,怎麼辦?

可是……要把所有的「可是」,都深深的埋在內心深處。

終于,佩兒從德安公主的手里接過了鑰匙,在這一刻,她發現,這麼小的鑰匙,竟然那麼沉重,沉重到她都有些握不住。

*

東方不敗不知去向,今晚佩兒就準備動身。她在寢宮里換上了夜行衣,又拿了兩把匕首插在腰間。

「夫人,你在做什麼?」一個丫鬟在外面,通過窗戶,看到了穿好夜行衣的佩兒。

不好,讓這個丫鬟看到了!萬一她說出去,那就不好了……佩兒心急如焚的想著對策,迅速轉身,從抽屜里找出了好幾根東方不敗平時用的繡花針,在上面涂了一點麻藥後,使出全身的內力,朝那丫鬟投射過去。

「啊……」丫鬟輕叫一聲,昏倒在地上。佩兒立刻翻窗而出。

可是,她想錯了。那丫鬟在她離開之後,就立即站了起來,手指縫中,夾著她投射過來的麻藥針。這個丫鬟,是東方不敗安排在無極宮里,監視佩兒的。

*

夜幕漸漸籠罩下來,佩兒麻利的在屋頂上穿來穿去。她記得大牢的位置,很輕易的到了門口,發現大門口竟然無人看守。

進去之後,她在牢房之間穿梭,也沒有發現一個侍衛。她不禁有些佩服德安公主——她才來崖上不久,竟然能夠買通所有侍衛,讓這里無人看守!看來,從皇宮里出來的人,真是不容小覷。

*

佩兒在一個拐角處的牢房里,找到了辰軒。辰軒比她想象的還要淒慘——他坐在地上,滿身是暴露在外的傷口,身上的白衣很髒很破,沾著血漬和污泥。大概東方不敗把他當做出氣筒了。

辰軒也看見了佩兒。雖然她穿著黑衣,雖然夜色如此朦朧,但他還是一下子認出了她。可是,他並沒有半點的欣喜,反而顯露出非常著急的樣子,朝她大喊︰「佩兒,你快走,不要管我!」

佩兒不懂辰軒什麼意思,她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進去,抓著他的胳膊︰「我來救你了,我們一起走吧。」

可辰軒的表情更加焦急,那麼不顧一切的把她往牢房外面推,並沖她大喊︰「你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這是什麼意思?佩兒低頭想了一會……不好,這肯定是德安公主布下的一個陷阱!

*

但是,現在已經晚了。遠方逐漸亮出燈火,從拐角處走出來兩個人,德安公主,和楊蓮亭。

在這一刻,佩兒呆若木雞。想起自己曾經差點被楊蓮亭燒死,她的身軀不住的顫抖起來。

「很好。」楊蓮亭的臉上,浮現出得逞般的笑容,「凌佩兒,你背著教主私通外人,一點婦道都不守,到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我沒有!」佩兒連忙解釋,用手指著旁邊的德安公主,「是她……」

但是,當她對上德安公主的眸子,看到了她眼眸里的得意和陰險時,她就明白,德安公主跟楊蓮亭,是串通好了的。

「佩兒,這是他們設下的局,就是為了要陷害你!」辰軒在後面喊著。可是此刻,他的解釋已經非常蒼白無力。他從牢房里走出來,一下子沖到佩兒面前,張開雙臂,把她護在後面,「你們為難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的就殺了我,放了她!」

「放肆!」楊蓮亭上前一步,得意的沖著辰軒喊道,「令狐公子,你當我這黑木崖,是給你討價還價的地方嗎?」

然後,他朝後面揮揮手,隨即三四個侍衛圍了上來。他宣布道︰「凌佩兒與外人私通,不守婦道,明日卯時送下崖去,判浸溺之刑(就是「浸豬籠」,是對付偷情女人最普遍的辦法。就是把人塞進籠子里,然後扔到河里活活淹死)。令狐沖同時刻斬首。」

佩兒和辰軒都愣在了原地。佩兒真的很佩服德安公主的演技——上午,德安公主說的那麼誠懇,讓她真的以為,這次可以救了辰軒,帶著他一起下崖。原來這一切,不過又是一個圈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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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寫越喜歡楊蓮亭,我覺得他比東方不敗還要月復黑啊月復黑……就讓他當一個征服東方不敗的鬼畜攻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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