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送沿海的日落、緊抱一個醉生夢死的枕頭、游不出回憶卻學不會放手、怎麼走’
二十余年的時間說快也快,白駒過隙宛如昨夜夢;言慢也慢,苦苦煎熬了二十余載春秋,點數著每個流年。
海月漸漸的將對鐘芯的思念收藏在心底最脆弱的那小塊地方,不讓任何人觸及……
這二十余年,一直默默守在海月身邊的是甄小梅,這個痴情的女人,不離不棄的相守,也慢慢感動融化了海月的心……
現在,海月已經是S市金融界響當當的人物,‘海月明膠集團’的總資產已經排名S市前三甲,現在市場的股票行情被業內人士廣泛看好;原本海月所在的公司由于經營不善,現在漸漸在走滑坡路,海月明膠集團正在和他們商談著收購問題。
公司十五周年的紀念活動晚宴上,S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悉數到場……
宴會上燈火輝煌,每個人都在等著今晚的主角︰左丘海月和甄小梅夫婦……
那輛奔馳SLS載著海月和小梅緩緩駛來。
待奔馳車停罷,副駕駛位置上年輕小伙立馬上前打開車門。
「董事長!小心!」
墨軒——這位由海月看中並一手提拔起來的海月明膠集團年輕的高干,一聲清脆干練的聲音打寂了晚宴現場的喧囂。
海月西裝革履儀表堂堂從車上踏出一只腳,隨後整個人慢慢挪了出來。
「夫人!請!」
小梅衣著華麗,舉止優雅跟在海月身後,兩人挽手走向人群中央和眾人打著招呼。
早在海月和小梅牽手步入婚姻殿堂的時候,就被無數人稱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海月的公司能夠平步青雲除了與自己的經營理念與卓爾不群的才能息息相關外,小梅的背影多少也幫襯了點海月。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最後天鴻集團的經濟支柱體轟然倒塌並將甄家的信譽蒙上了層層陰影,但S市大大小小受過天鴻恩施的也多多少少存在著,所以他們的報恩對象轉到和小梅喜結連理的海月身上邊也在情理之中。
十五周年的紀念活動晚宴上,海月在台上做著激情澎拜的演說,海月明膠集團在S市的市場佔有率達到了48%,而且繼續上升的勢頭還很強勁;最近同行兩家生產的膠囊經檢查有問題,兩家公司的股市已經跌破冰點,瀕臨破產,這無疑在暗中再次助推了海月明膠集團的股市……
海月明膠一切都朝著好利方面發展。
看著台上笑容燦爛面目的海月,小梅嘴角也微微揚起一絲甜蜜微笑,這二十余年來,海月笑得如此開心的次數並不多見……
小梅挽著海月的胳膊,在人群里穿行著,這樣的應酬,她雖然不喜歡也不擅長,但現在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每天的行程安排里全是與之相關的應酬,為了做好賢內助,做好海月這個成功男人身後默默支持他的女人,小梅慢慢的將這一切習以為常了……
「海月……」一聲熟悉的叫喚聲喊停海月和小梅的步伐。
海月轉身,眸子里光線落在身後男人身上的時候頓時閃爍起來。
「昌盛,蔡富!?怎麼是你們?」
三人相視而笑相擁而抱。
「我們現在是該叫你左丘老總啦,哈哈……」
「過獎過獎!自家兄弟還那麼見外干嘛啊!好久不見,這些年你們倆都去哪了啊,一點消息都沒有……」海月絲毫沒有大集團老總的架子,熱情地和昌盛蔡富寒暄著。
「唉!一言難盡啊!現在你這麼有出息,我們來投奔你不會拒絕吧!哈哈……」
「哪里哪里!隨時歡迎啊!」
高腳杯踫撞在一起,‘砰—砰—砰’三聲清脆的聲音隨之傳來。
一旁的小梅微笑點頭向昌盛蔡富示意著。
「嫂子還是那麼漂亮,風韻依舊,不減當年啊!」昌盛舉著酒杯,示意小梅。
「你小子,還是那麼油嘴滑舌!哈哈……」海月打岔著。
「哎!小梅,你……怎麼了?」海月將目光轉向身邊的小梅,看到臉色頓白,一個趔趄差點跌倒的她,驚得一身冷汗。
「哦!沒事兒,可能是累了,有點不舒服!」小梅有氣無力,聲音壓得很低。
「那你們就先回去休息吧,以後空了我們再聯系……」
看著那輛奔馳SLS載著海月和小梅來了個優雅的轉身便揚長而去,昌盛和蔡富相視不語……
曾經,他們倆都堅定不移的相信,以後站在海月身邊的女人會是鐘芯,可事與願違;兩人無奈地搖著頭,走向人群和其他人打起招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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