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里童顏的黑色轎車已經不在原來多的位置,只留下因為急速奔馳而遺留下的車輪印,表示著童顏已經離開莊園里了。
莊園內依舊燈火通明,每見之處都不會因為是黑夜而有絲毫影響。通往莊園外的南門已經被緊閉上了門鎖,走上前搖晃著卻總也沒有絲毫改變。既然這邊的門不能打開那只有去莊園的另一邊的北門了,沿著莊園一路向北的方向走去。沿途每一處都是景物都美不勝收,每一棵樹木和花草都裝點著莊園呈現著像春天般的色彩。
走了近半個小時才終于看見北門就在眼前,站在門前調整好呼吸這才想門口的方向邁進,可黑色的鏤空鐵門卻依舊緊閉著,一把銀色的大鎖將門鎖著。怎麼辦?其他的出口也是這樣被緊鎖著,那我要怎麼做才能走出莊園去找到泡泡回來莊園。
如果這樣走去西門和東門至少還要一個小時的時間吧!如果這樣我會在凌晨還不能走出莊園。會不會有鑰匙在莊園里面,可莊園那麼大有那麼多房間要花很多時間也不一定會找到。這要怎麼辦?
突然有種錯覺好像自己是被禁在這樁華美莊園的囚徒是的,還真可笑我怎麼能這樣想!站在莊園的北門蔥翠的草坪上在燈光的照射下份外光彩,可那是什麼地方怎麼會有一個木牌立在那而上面寫著的字,在自家的莊園怎麼會立這樣的怪異的木牌?
站起身走過去才看清原來不是什麼木牌而是一個木制郵箱類的東西,木制的箱子喲一根木頭支撐插在莊園牆壁的角落,可能因為有樹枝擋著之前來這里走動時並未看到。木箱上了鎖,這個木盒子好像在你沒見過。
對了!童顏那天打開南門的時候就是從草叢里拿出這樣的木盒子,拿出鑰匙的。這麼說眼前這個木盒子里會不會也有北門的鑰匙?
如果是這樣我就一定要打開這個木盒子,看了看四周草坪上干淨的連一片樹葉都沒有,怎麼可能會有石頭讓我砸開木盒子。既然這里既然是種植草地的地方那土壤應該會很松軟。走近立著的木盒搖晃了幾下真如我想的那樣,立著的木盒已經傾斜著插在草坪上。抓住木棍奮力向上拔木盒,然後就像莊園牆壁用力撞擊。
「啪……」
木盒碎了!一個銀色的鑰匙就掉在我的腳邊。拿起鑰匙打開大門就像莊園外走去,大海!我要先去大海邊找找看!既然童顏是開車出去的那這附近就有我來找好了!
隨時夜晚在燈光的照射下明亮一片,站在海灘邊一覽無余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泡泡她不在這里!沿著海岸線一直向前,沙灘上只留下我自己的腳印再無其他。
泡泡你不能有事!你到底在哪?不然這會讓我怎麼生活下去……不敢再胡思亂想我只能下意識的向前邁開腳步,一路向前的尋找!
穿過海岸線我已經走到莊園旁邊的公路上,看著空寂的道路上半個人影也沒有。泡泡你到底跑去哪里了?快點回來!
從你內心深處突然涌現的無措和恐懼讓我無法站著繼續走下去,蹲子雙手緊緊的抱著雙膝將頭深深的埋在膝蓋上。
徐子莘,我需要你!你還在這里嗎?
我竟然還這樣自我安慰,這些天我明明真的感覺徐子莘好像已經離開了莊園,童顏的行動似乎也不再隱隱藏藏的了,這樣就表示徐子莘已經離開莊園了!如徐子莘已經離開,帶走我呢過所依賴的,那我只有靠自己!
剛站起身子向前邁進繼續去尋找泡泡,不想一道強勁的燈光向我照射過來,刺痛著我的眼楮完全看不見光背後是什麼!
「嘀……嘀嘀……」
是車笛的聲音!向我徑直是過來的竟然是汽車!
車子的燈光越來越近,光芒也越顯強烈。只感覺到一陣暈眩,我竟再沒有知覺!
身子似乎輕飄飄的又慢慢落下,接著全身的疼痛瞬間襲來。從未想過將讓還會有這種感覺,好像有什麼熱流流出身體。是血嗎?可是怎麼會這麼多,好像衣服都被粘貼在皮膚上,黏黏的有種血腥刺鼻的味道……
血順著額頭流進眼角又流向脖頸,我身體里會有這麼血液嗎?怎麼好像流也流不完似的。
「她怎麼樣?還不會死吧!
一個陌生冷冷的男子的聲音,是在說我嗎?
「她失血過多,現在需要立即輸血,再加上傷勢嚴重我也不能保證能救治她的生命!」又是一個陌生的男子的聲音。
「呵呵,那就盡力試試看吧!子莘真的這件事情了嗎?該趕緊通知他才對,這樣應該會讓他立即出現吧!」陌生的陰冷的聲音。
子莘!他在說許子莘的名字!
他怎麼會認識子莘,又說什麼我完全听不明白的話!
難道是……對徐子莘,童顏說的所謂危險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