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強大,在死之前,你可以讓我知道你的名字了!」陳二狗站在行星面前,看著行星。
「靠!」行星向地上吐了口吐沫,歪著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令自己也感到一絲壓力的男人。
「你以為你是誰?上帝?還死之前讓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呸!我告訴你,死的那個人一定是你!但是,我對你的名字是十分的不感興趣,我的腦袋里不裝死人的名字。」行星雙手垂在身體兩側,暗中調整著呼吸,準備應付接下來的戰斗。
眼前的這個男人既然站了出來,那麼就代表著他要出手了。
「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那我就看看,到底是你死,還是我死!」陳二狗說完,從腰間拽出一把短斧。
行星一直留意著陳二狗的動作,在陳二狗拽出斧子後,眼楮一眯︰「輕型軍用手斧嗎?」
「這把短斧是我在剛進入赤牙的時候選擇的武器,這些年,一直陪伴著我,我用它征服一個又一個的所謂強者,今天,又有一名強者將要倒在它面前。」陳二狗模著斧刃,一臉的陶醉。
「行了!別在那里進行你那惡心的樣子了。到底誰倒下,咱們手地上見真章吧!」身體上的痛感慢慢的消失,行星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進化了,充滿了力量。
雖然,行星的身體早就已經達到了力量的頂峰,可是,行星卻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就是那種,恨天無把,恨地無環的感覺。
如果天有把的話,行星感覺可以將天舉起來。如果地有環的話,行星感覺可以將地拎起來。
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對于接下來的戰斗,行星是充滿著信心。
「好!既然你想快些死,我就成全你!」陳二狗說完,眼楮一瞪,手臂一揚,手斧帶著一抹寒光向行星頭上劈砍過來。
沒有什麼華麗的招數,也沒有什麼多余的虛招。就是平平常常的一個劈砍,卻令行星身上的汗毛都炸立起來。
行星沒有躲避。因為行星明白,如果躲避,那麼接下來的攻擊將會像暴風雨一樣猛烈。
右腿向前一個跨步,腰月復用力,右臂順勢前伸,手上的尼泊爾迎著陳二狗的手斧而去。
「叮!」
一聲金屬的撞擊聲,回蕩在空曠的場地上。
右臂上傳來的反震力,令行星不有自主的向後退去。在後退的過程中,左手的尼泊爾就勢劃出。
陳二狗也沒有想到,行星的力量會這麼大,剛一接觸,巨大的反震力也令陳二狗接下來的攻擊餃接不上。身體在不有自主的向後退的時候,看著行星劃過來的一刀,吸胸收月復。
「刺啦!」
陳二狗停下來,低頭看著自己胸前被劃破的衣服,抬起頭看著行星。
「還真是小瞧你了呢!」
同樣的反震力,行星在後退的時候,可以攻擊一刀。相反,陳二狗只能被動的後退,面對行星的攻擊,只能勉強的做了防守的動作,可是,身上的衣服還是被劃破。
行星看著陳二狗胸前的衣服,嘿嘿的笑了笑。對接下來的戰斗,更加充滿了信心。
雖然只是劃破衣服,但是,說明的問題卻很多。至少,在力量上,在身體素質上,行星知道,自己並不比他差,甚至要比他強。
「在來!」
陳二狗看了眼行星,在次揚刀向行星劈砍過來。
既然已經知道自己的力量上要強于對方,那也沒必要做其他多余的事情了,就是和他拼力氣,行星相信,一力降十會。
「叮!」
比第一聲更加響的聲音響起。這次2個人都做了準備,身體各自一晃,卸掉那股巨大的反震力。繼續進攻。
陳二狗的每一次攻擊,都是奔著行星的致命要害而來,有的時候,甚至是拼著受傷,也要給行星一下子。
行星就不同了,在自己的意識控制身體的時候,面對這種情況,只好躲避。那可是斧子,不是尼泊爾之類的刀具。
這要是被砍上一斧子,那得多疼啊!所以,行星一直處于下風。雖然,雙手舞動,給陳二狗也帶來了不少的麻煩,但是,沒當陳二狗拼命的時候,行星沒有辦法,只好躲。
陳二狗在攻擊了幾輪後,也發現了行星的這個問題。
「哼!怕死嗎?算不上強者!我看你還能躲多久。」陳二狗冷哼一聲,攻擊更加的猛烈,一斧強過一斧。
一幅拼命的架勢,就是欺負你不敢和我換傷,甚至換命。
雖然只是一把短斧,卻被陳二狗舞的是虎虎生風,在配合上拳腳,讓行星是手忙腳亂,每當想要反擊的時候,陳二狗就給你來個以傷換命,讓行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哥是瓷器,不和你個破瓦片一般見識。哥是瓷器,哥是瓷器!」行星心里一直這樣的安慰自己。
可是,就算是這樣,行星還是感覺自己快受不了了。空有一身的力氣,可是,還要處處受到限制。那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讓行星心煩氣躁,已經來到了崩潰的邊緣。
「啊!~~~我TM和你拼了!旋風斬!」行星大吼一聲,雙臂一揚,刀刃向外,身體快速的選擇起來。
旋風斬!這是行星給這招起的名字。原本,行星是不想喊出來的,因為那樣感覺有點傻,可是,行星實在是被逼急了,招式的名字也就月兌口而出了。
「叮叮叮!~」
行星的這招實在是太強悍了,雙刀舞動起來,雪白的刀刃首尾相連,形成的光環,真是勢不可擋,有點那個雙刀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覺。
就算是陳二狗,也不得不一邊阻擋,一邊後退。對于行星的這個攻擊,陳二狗剛才看的時候並沒有感覺什麼。直到他自己親自體會,才明白,這招的恐怖。
行星停子,晃了下腦袋。瞳孔瞬間聚焦陳二狗,揮舞著尼泊爾沖了上去。
陳二狗看到行星主動攻擊上來,嘴角一咧,抬起斧子迎了上去。
「叮!」
又是一聲脆響。陳二狗的手斧被蹦到一邊。
行星得勢不饒人,右手尼泊爾在次劃出。
「叮!」
行星的攻擊在次被擋了下來。陳二狗沒有在給行星連續攻擊的機會,身體順著手斧被蹦離的方向一側身,回手一掃,斧刃向行星的腰間砍去。
陳二狗的這次攻擊,又是打算來個以傷換傷,如果行星繼續攻擊,那麼陳二狗也就是肩膀的位置受個傷,而行星,卻是腰間要被砍上一斧子。
腰和肩膀那個重要不言而喻。按照道理,行星這個時候就應該躲開了,然後面臨陳二狗的連續攻擊。
可是,行星這次沒有躲。
「MD,你不是要和哥哥換傷嗎?哥就和你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