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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逃出

人在精神力萎靡不振的狀態下最容易說出一些平時不會說出來的秘密。

而那女人這個注意打的果然是好,她現實用各種刑法來消弱白一等人的心理,讓他們產生一種絕望的感覺。

然後在利用人的劣根性分化他們,最後利用已經薄弱的精神力來打擊他們。

在這里除了白一這個男人,其他人現在已經神經衰弱了。

不難看出,現在只要靳然隨意一問,這些人會立即就把她想要知道給說出來。

那個女人果然不是普通人,但可惜,她遇到了靳然。

如果她沒有遇到靳然,沒準以後還會變成一個非常不簡單的人物。

這樣的女人什麼都是可以利用的。

包括自己的外貌和身體。

她無所不用其極的來加強自己的籌碼。

但這種人一般實力都不會太好,他們太靠外物,自然就會忽略了自己本身的實力。

而靳然正好和這種是相反的。

她前世都是那種靠自己的人。

就別提這一世,她相信這個世界上只有相信自己的雙手才是正道,除了自己本身的實力,她不相信任何人。

就算是自己的父母,靳然也不能全部相信,因為,這個世界上可是有很多辦法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想法。

而人是最怕被挑撥的。

靳然信奉著實力至上。

所以她從來不把任何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

這才導致她的意志力要比一般人強悍很多。

這個屋子的裝潢完全是按照古代監獄來建造的,想來就是專門為了拷問來設置的。

屋子里不少的刑具看起來都可怕至極。

靳然環視了一圈,看了看白一被穿過肩膀上的鐵鉤子。

「是我幫你,還是……」靳然走近白一身前,然後把鐵鏈子上面的鎖直接弄斷,白一一下就要倒下來。

而靳然一把抱住對方,他肩膀上還帶著鐵鉤子自然是不能讓他直接倒地。

這絕對會加重白一身上的傷勢。

白一被靳然抱在懷中,聞著對方身上奇特的清香,安心的笑了笑,「沒想到最後還是靳小姐來救我們。」

說實話,白一還真是想不到,最後他們出去的希望居然是這個女人。

他以為沒準這一次就要死在這里也說不定。

吃驚的是,這個女人居然會來救他們。

不過,想必也只是為了跟鐘家的合作吧。

他是怎麼也不會相信,靳然是個善良的女人,這女人如果沒有利用到你的地方絕對不會來救你。

白一自認自己還沒有得到對方的青睞。

想想,如果她不來救自己等人,那基地下個月恐怕是沒有人去鞏固陣法了。

這才是她來的目的吧?

不過,白一到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囚禁自己,而且之後的拷問大部分都是在問一些有關于陣法的。

那些人問這個干什麼?

白一自然是怎麼也想不到,鐘家已經被佔領了。

靳然把他扶著坐在地上,看著對方肩旁上面的鐵鉤子,說道︰「你是自己來,還是我來?」這東西拔下來一定會非常疼。

可惜現在靳風不在這里。

不然還能緩解一下他身上的疼痛。

靳然現在還是相信靳風在治療外傷上面的成效。

那是非常有效的。

幾乎就這樣的傷口,大概治療半個小時也就完全痊愈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幾個人救出去,然後帶到靳風那里,讓他們接受治療。

雖然異能者能夠自行回復傷口。

但是他們這樣的傷口可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復過來,沒準還沒等他們恢復傷口,就要流血過多而死了。

現在又找不到醫院,所以靳然只能把他們帶回基地才能得到更好的治療。

只是這件事情還得辦的隱秘一點,怎麼說這幾個人現在還不能曝光。

要等到鐘家的事情全部解決,他們才可以出現。

白一臉色不好看,蒼白的跟一張白紙有的一拼,他靠在靳然柔軟的身子上,然後狠狠的抿著嘴,用力的抬起手把左肩旁上面的鐵鉤子直接拔了出來。

這東西絕對不能帶著到基地,恐怕會直接折騰死。

靳然看著紅色的血順著他的胳膊就留下來,趕緊從背包里面拿出一些白色的消毒棉給他止血。

雖然東西不多,但是靳然出來的時候已經想到,他們八成會身上帶傷,所以還是帶了不少的藥棉等等。

給他們用將將好。

用藥棉給他止血,然後在拿出一些黃酒消毒,給他仔細的系好,此時的白一已經是半昏迷狀態了。

他完全是痛的沒有感覺了,身子軟軟的靠在一邊的牆壁上,半依在靳然的側身。

靳然拿出一點水給白一喂了下去,對方喝到了水才感覺有點一點精神頭。

他笑了笑,「我真是太沒用了,不過好幾天沒喝到水了。」靳然听他說,然後看了看白一干裂的嘴唇覺得那個女人殺得一點也不值得可憐。

她雖然和白一等人不熟,但是既然是已經認識的人,看到被別人折磨成這個樣子。

靳然的心不是鐵打的,她是有感情的,認識的人被弄成這個樣子,任誰看到也有點不忍心。

「你怎麼樣。」她語氣中帶的關系,讓白一笑著搖頭,「沒什麼,只是有點疼。」

有點疼?

看著對方那痛苦的樣子,恐怕不是一點疼可以形容的,白一滿臉是汗,而且身上已經被汗浸濕了。

他現在感覺自己渾身無力,而且肩膀那里火辣辣的疼痛,讓他隱忍著難受。

並且還有一邊的鐵鉤子沒有被拔出來,靳然淡淡的說,「我幫你吧。」她看的出來,不是白一不敢動手,而是他已經沒了力氣。

渾身無力如何在拔下另一邊的鐵鉤子?

白一點點頭,他把自己身上的一塊衣角撕了下來直接咬在嘴里以防待會疼的不小心咬了舌頭。

靳然看對方已經準備好了,然後迅速的抬手抓住另一邊胳膊的鐵鉤子,在白一還在等著靳然開口說開始的時候,就已經一下給拔了下來。

這一突然到讓白一下了一跳,本來覺得非常疼痛的感覺也減輕了許多。

現在只是覺得肩膀火辣辣的,靳然趕緊把那邊的傷口用黃酒消毒隨後包扎好,她包扎的技術自然是不如楊天好。

沒有這麼細致,但是時間有點趕,她也沒時間管這麼多了。

白一一口氣憋在胸口,現在看著傷口都已經處理好了,他松口氣,「其他人現在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麻煩靳小姐去叫他們吧,他們的實力不如我,所以被刑罰有點受不了,本就是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人,唉。」

白一和其他五個人的感情非常好,他寧願這些罰都自己一個人承擔,也不想讓其他人受這種罪。

靳然點點頭,其他的五個人都在白一那個架子的旁邊,一排全部都被吊在上面,全部都是打穿了琵琶骨,這個地方只要被穿透就會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而且還劇痛無比。

可說是一種很殘忍的刑罰。

一般也是用來這種拷問用的,靳然走近之後,發現他們果然都在半昏迷狀態。

就連白一已經被救了下來,他們都沒有任何的反映。

還在閉著眼楮。

靳然靠近他們之後,就閉上眼楮把精神力散了出來。

白一驚訝的看著靳然,他發現靳然周身的氣場已經變了。

本來還算是普通的氣場,現在他好像可以看到靳然周身的已經化形的精神力。

一股黑色的精神力在靳然的周身呈現。

就在這股精神力靠近白二等人的時候,他們的精神力都全部被感染到了,逐漸的一個個恢復了起來。

第一個睜開眼楮的是白三。

他看著靳然,然後在看到地上已經緩過來一些的白一,才驚喜的大喊,但是聲音出來就好比蚊子叫一樣,嗡嗡的听不清晰。

「老大——」白一點頭,然後示意他休息一下。

其他人這個時候也都緩慢的蘇醒了過來。

靳然這個辦法就是用精神力才促使他們迅速醒過來,但是這個方法不能常用。

因為一個人在正常的時候,如果精神受到這種帶有一絲攻擊性的試探,會瞬間反抗,而靳然的精神力又特別的厲害。

所以完全有可能把對方弄成白痴。

如果不是這些人現在已經神經衰弱,乃至于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靳然也不會用這種方法來讓他們清醒過來。

主要也是因為,這幾個人現在實在是不用這種方法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其他人都醒過來之後第一個看到的就是靳然這個女人。

「靳小姐你?」白四說道。

他們也是沒有想到來救他們的居然是這個女人。

白一笑著說道︰「是靳小姐救的我們,她現在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了。」語氣雖然有點調笑,但確實說的很嚴肅。

其他人都一臉正色的看過來。

靳然看其他人的精神狀態覺得現在還不能把他們身上的鐵鉤子完全給拔下來,索性就先開口問道其他的事情,「你們是怎麼被抓到這里來的。」

說道這個問題,白四的臉色有點尷尬,他虛弱的開口,「我們被派到這里來的目的就是給這里弄陣法,可是剛到這里就被圍住了,本來我們的實力也不差,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似乎是早有準備,而且還給我下了毒,所以……」

說道下毒的時候明顯幾個人有點心虛。

要說他們都是下毒的能手,可是當時居然被迷藥給弄的渾身無力,簡直就是笑話。

白四不好意思的說道︰「都怨我,唉,那個女人想必靳小姐也看到了,是他先勾引我的……」其他人一臉鄙視的看了過來。

這次的事情一半的原因都是因為白四的事,他把含有迷藥的點心給帶了回來。

本來大家就都是兄弟,不可能懷疑里面有什麼貓膩。

所以大家都吃了,而結果就是全部都被迷藥弄的渾身無力,很容易的就被抓了起來。

誰知道,毒他們就是那個女人!

白四當時還傷心好半天,但是後來被拷問的時候這傷心已經完全變成了憤恨,那個女人這麼折磨他的兄弟們。

這讓白四怎麼可能還會喜歡她?

本來就是一眼的好感而已,如果那是個善良的好女人,那還好說,可是居然把他們兄弟害成這個樣子,他那點微薄的好感,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靳然听對方這麼說,現在已經完全明白了,這一次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他們幾個人大意了。

她到是對那個女人產生了一點的佩服了。

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心計這麼深。

她知道白一這個人思緒很縝密,自然不能從這個男人身上下手下毒。

而且她還知道這些人對毒藥都是有研究的。

只有從其他人身上下手才好。

這六個人感情不一般,自然不可能懷疑到自家兄弟身上,這才是她成功的最大要點。

「這次還是多謝靳小姐過來救我們了。」白五一臉的感激,其他人听後也看了過來。

他們忽然齊聲說道︰「以後靳小姐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情了,有事情您就說話,我們一定盡力幫忙。」

靳然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她這一次來救人除了因為和鐘家的合作,還有一方面就是看重了他們的陣法。

而讓一群很難以收付的人幫助你,最好的辦法不是拷問和逼問,就是給他們人情。

她就是怕沒有機會讓他們欠人情,這個機會靳然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不過話已經說出來了,他們自然不會反悔,靳然也不會逼著他們在做出什麼其他的承諾。

既然他們已經這麼說了,這件事情就算是這麼過去了,靳然這時候開口,「你們知道被抓到這里來的原因麼?」

這一問,他們六個人臉上都帶著一絲疑問。

似乎是有點不明白。

他們還以為對方是為了陣法才這樣做的,不然為什麼拷問的時候問的都是陣法一類的東西?

但是陣法是鐘家傳下來的,他們六個人沒有得到鐘家的任何允許,自然是不會把這陣法的秘密告知外人。

這是他們對鐘家的承諾,而且他們自小在鐘家長大,自然也是感情很深厚。

只是奇怪的,他們被抓起來這麼長的時間,鐘家居然沒有派一個人來救他們,而過來的居然是靳然,這到是他們有點寒心。

難道鐘家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嗎?

靳然環視一圈,知道他們果然一點都不明白。

所以這才開口,把所有的事情給他們兄弟六個人仔細解釋了一番。

白一等人這才明白事情的經過。

他冷笑一聲,然後開口,「這小小的家族,到是有些膽識啊,居然已經把鐘家給霸佔了,對了,蔣大哥他們怎麼樣?」白一擔心的問道。

靳然搖搖頭,「我已經找到他們了,現在還算比較安全,只是——老三死了。」

此話一出,白一等六人臉上都是震驚。

然後露出傷心的表情,看起來他們的感情還真是不錯。

這表情是如何也不能作假的。

靳然等他們六人的情緒恢復了一下才淡淡說道︰「我這里來是要救你們回基地的,而後面的一段時間你們就不要出去了,這傷也要繼續療養。」

白三嘆口氣,「我們一共七個人,而且我們還受了這種的傷,要怎麼從這里逃出去?」他擔心的是靳然一個人還好,現在又多了他們六人,要怎麼從這里跑出去呢?

如果半路被發現,豈不是還連累了這救命恩人了。

這是他們如何不想看到的。

白一小心的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靠在牆壁上,然後說,「白三說的不錯,靳小姐你想過辦法嗎?」

靳然是打算救到人也是晚上趁著天黑帶他們逃出去,可是沒想到他們居然被刑罰的這麼慘。

恐怕連走路都有點麻煩。

「你們大概幾個小時可以走路?」靳然看了看白一問道。

白一感受了一下傷口,「三個小時吧,但我怕三個小時那個女人還沒有出去就會被人發現不對頭了。」

他說的不錯,這周家又不是傻子,這女人明顯地位很高,她來的時候已經說了是來拷問的,可能是怎麼可能拷問這麼久到了晚上不出去吃飯的?

靳然想了一下,然後忽然開口,「這樣吧,我待會用精神力幫助你們恢復傷口,大概會縮短一些時間,然後我們在天黑之後迅速離開這里。」

其他人都驚奇的看著靳然,這真的可以嗎?其他人可以用精神力幫助另外一個人回復傷勢?

這還真是第一次听說啊。

他們以前從來沒有看到別人用這樣的方法來替別人療傷的。

不過,既然靳然這麼說了,那麼他們自然也會相信。

畢竟這個女人現在可是他們救命恩人。

白一看了看靳然,然後想到後者剛才那外放的精神力已經化形,大概應該是可以的,「那就提前謝謝靳小姐了。」

而後的半小時,靳然又逐一的幫助其他人把鏈子弄斷,然後又幫助他們把肩膀上面的鐵鉤子給拔了下來。

這一次其他人可沒有白一那忍耐力,一通的狼嚎鬼叫的。

可算是把傷勢都穩定了下來。

接下來就是靳然剛才所說的用她的精神協助這人來療傷,這樣是現如今最快的辦法了。

靳然再次把她精神力化形的本事給用了出來,白一在集中精神力回復傷勢,而現如今又有了靳然的幫忙,速度已經開始成倍的增加起來。

不過半小時,他覺得自己異能差不多有力氣跑步了。

而其他人看到這神奇的一幕也都不自覺的開始期待起來。

在這里已經困了有一段時間了,這一次終于能離開這里了。

他們只是打死也想不到這個小破什麼周家的家族居然想打鐘家的主意,真是不要命了,等他們出去,絕對不能饒了他們。

「對了,然姐。」白三叫道,經過這一下午的相處,他們已經跟靳然熟悉了起來,叫的也親切了許多。

靳然回頭看著白三臉上帶著疑惑。

後者笑了笑,然後無賴的坐過來說道︰「本家的陣法都是我們弄的,我們完全可以來個甕中捉鱉啊!」

靳然怔了一下,這一點她到是沒有想到了,因為對于陣法這個東西,靳然一直都不怎麼了解。

她一直覺得這東西太過玄妙了,也沒有打算去精通它。

听到白三這麼一說,她到覺得這個辦法絕對是可行的。

白一好笑的看著白三,「就你這小子辦法多,而且還這麼損,不過這一次我到要支持一下你了。」

其他人都哈哈的笑了起來,只是剛毅笑就傷口一痛。

靳然趕緊幫助他們迅速回復傷口,「不要亂動。」他們只要一動,靳然的精神力都不能幫助他們回復。

因為他們的精神力已經散了,靳然能做到的就是協助他們的精神力加速回復傷口。

不是直接幫他們療傷,靳然可沒有靳風那異能。

所以能做的就是協助而已。

只要他們一個分散精神力,靳然的精神力也會被瞬間反彈回來。

白一呵斥的看著他們大罵,「不要在說話,趕緊療傷要緊!」這幫兄弟平時都不是什麼特別安靜的人,這時候到顯得一點都不安靜。

療傷都要想一些其他的事情,這只能拖慢進度而已,沒有任何的好處。

靳然能夠幫助他們療傷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他們居然還有心思想別的。

被白一這麼一訓斥,他們也知道這麼做有點不厚道,人家姑娘這麼幫助他們療傷了,他們居然還在這里不精心。

經過這一次教訓,幾個人都老實了很多,不在嬉笑打屁,趕緊集中精神力靜心的療傷起來。

大概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一群人終于能夠恢復基本的行動了。

傷勢雖然還是沒有好多少,但起來現在有力氣跑了,大概待會逃跑的時候不會給靳然拖後腿。

「我進來的時候已經記住了路線,待會我們順著路線跑,晚上外面的燈光應該不是很多,所以我們順利逃跑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靳然冷靜的分析道。

現在外面大概已經是六點多,擦黑。

大概在過半小時,就可以黑的差不多了。

雖然現在廣海市還是熱的讓人受不了,但是按正常來說,現在應該是秋天,現在這個時間已經差不多黑了。

其他人听到後都靜靜的點頭。

一時間屋中靜了下來。

大家都在緊張等著待會離開這里的一刻。

所以這個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顯得本就黑暗的這里,更加的靜謐了。

有一絲絲恐怖的氣息彌漫開來。

白三有點受不了這個氣氛,然後小聲的開口說道︰「然姐,回去之後我們就去把鐘家的陣法給搗亂了吧?」

白一笑著拍拍白三的腦袋,「就你愛搗亂,我們回去在從長計議,你這個辦法還是可行的,不過,我們要好好想一下,想必我們前腿剛跑出來,周家就要開始拼命找我們了。」

白三不屑的一撇嘴,「找就找啊,他們實力又不如我們厲害,找到我們干嘛,找虐嗎?」要不是這一次白四這邊出了差錯,他們怎麼可能被這麼輕易的抓起來?

還受了這麼多的折磨,想起來這一段時間過的,他就心里憋屈的慌。

看他那樣子,其他人心中雖然也是不舒服,但是到沒有白三這麼懊惱。

誰讓自己不小心呢。

這話題一出來,讓白四特別的內疚,他看著其他人開口說道︰「這次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白一拍拍白四的大腿,「別想這麼多,小四這不是你的錯,你本來就沒什麼經驗,遇到那種女人,一般男人都要被利用,而且你還這麼單純。」

時間就在他們溫馨對話中過去,靳然在此之間一直沒有說過話,看時間差不多了,她站起來,「可以走了。」

其他人聞言緊張起來,趕緊站起來,白三居然還圍著這里跑了幾圈,實驗了一體,「可以,沒問題,走吧然姐。」

其他人都被他的動作給弄笑了。

一群人順著靳然來時的路上去,途中再次看到那個女人的身體。

真是給白四氣的不輕,恨得在殺上幾遍才好。

多虧其他人給攔住了,不然還不知道要耽誤多長時間才能出來。

這時候的外面顯然已經全部黑了下來。

靳然帶著白一兄弟們從里面跑了出來,周家這時候外面巡邏的人數還是有不少。

越是晚上應該越是嚴謹。

但是這個時間正好是吃飯的時間,想必巡邏的人應該有所松懈才是。

靳然就是抓住這個機會帶了他們一行人從里面跑了出來。

她打算在帶著他們從她翻牆過來的地方直接離開。

只要沒什麼特別厲害人,一個兩個靳然可以直接擊殺,不留一個活口。

這個時候留情才是不安全的。

一行人速度的在黑暗中躥梭。

大概十多分鐘就來到靳然下午翻過來的時候。

途中還是有幾次都差點被發現,因為他們一行人傷的太重跑的有點慢,腳下會踩到什麼東西。

好在盡然想到辦法把那些人的注意力給轉移了。

不然還真是沒辦法這麼快從里面跑到這里來。

一行人翻牆出來才算是松口氣。

只要出來了,就是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

一行人正要離開這里。

靳然就看到一個身影沖了過來,她當即低吼一聲,「你們先跑。」隨後就一個翻身繞過白一他們沖了過去。

白一這個男人也是個當機立斷的人,看著情況不對就點點頭,趕緊帶著其他的兄弟先離開這里再說。

白三一臉焦急,「大哥,我們這樣不好吧?」白一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就跑,「等什麼?那人我們不是對手,全盛的時候都打不過對方,別提現在了,不要連累靳然。」

他焦急的叫著其他人就往前跑。

靳然看到白一等人的身影已經越來越淡,才專心的回過頭來看著這個忽然冒出來的人影。

這一看才發現對方很熟悉,「是你?」沒錯,這個人靳然見過。

而這個攔住靳然的就是五號。

他這一次的人就是來這里保護周家的家主,雖然任務很無聊,但是晶核卻收了很多。

五號只挑最有威脅性的人攻擊。

而這一群人中,只有靳然有威脅性。

五號精致的臉在黑暗的夜色下顯得有些不真切,他看了看靳然的樣子,似乎是想不起來了。

對于五號來說,什麼都比不過晶核來的重要,所以除了晶核其他一切都可以忽略。

他的記性很好,但只記得他感興趣的事情。

但是,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他感興趣的事情。

靳然的伸手比起一般人要厲害得多了,五號奇怪的看了看她,「你來殺人?」靳然搖搖頭,「我來救人。」

五號抽出身上的那根靳然非常熟悉的金屬棒。

長度只有十多公分。

但,靳然卻知道這東西的恐怖之處。

她現在不想跟五號對上,而且她發現五號似乎不是來殺人的。

「你現在離開,我不殺你。」五號面無表情的看著靳然。

既然對這個家族沒有威脅,他也懶得動手殺了對方。

而且任務也沒有說讓他見一個陌生人就要殺了。

只是保護而已,那家主沒事,其他的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不是嗎?

靳然呼出一口氣,她現在的實力可以在對方的手中不受重傷,但卻不能勝過對方。

所以這一戰她不想打。

對方既然已經這麼說了,她也沒有那種被小瞧的不甘心感覺。

實力不如對方就是不如。

而且這少年,看起來實在有些不對勁,「上次的名片是什麼?」她想起來徐司令手中那名片。

「交易的地方,我接去任何任務,只要晶核。」說到這個,五號的話就多了一些,他樂于為自己聯絡更多的顧客。

這個時候,一般五號都會顯得比平時要熱情一些。

靳然奇怪的看了看對方,「那我走了。」她沒有時間在這里耽擱。

扔下一句話就轉身離開。

五號把武器收了回去,修長的身影進了周家。

而周家的家主現在已經瘋狂了,那幾個犯人不見了!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加糟糕的消息嗎?

------題外話------

掛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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