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補……唔……」還沒說完她的唇便被封住了,唇上濕濕熱熱的感覺告訴她這不是幻覺,恍惚之間他的長舌探了進去,鳳悠悠驚的瞪大了眼楮,她只是貼了一下好伐,他這是伸舌頭啊,明顯的犯規啊,奮力的掙扎間夜君墨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子底下,雙眼冒著野獸一般的光芒,一邊含著鳳悠悠的唇一邊用低沉暗啞的聲音喊著︰
「悠悠……我好想你……」
本能的反應明明就是應該將壓著自己身上的男人推開的,可是為什麼他的吻並不會讓她感到厭惡呢,現在的意識明明是清醒的,伸出的手偏偏沒有將這個男人推開反而有種想要擁抱的感覺,可是這樣子怎麼對得起自己的相公呢!
「放……放開我……」鳳悠悠猛烈的掙扎著,晃動著腦袋不讓他的唇緊緊的自己的唇上,兩只手將夜君墨的腦袋推開︰
「我們是認識的對不對?」要不然為何感覺是那麼的熟悉?要不是認識的怎麼可能不去拒絕,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她並不是那總水性楊花的女人,既然不是那樣的人對于他的靠近又不排斥的話那只能說明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是認識的,至于是什麼關系,要是真的認識的話那……
夜君墨邪魅的一笑,挑了挑眼角,支起身子站了起來,順便將她拉了起來,然後轉身準備動手去做酸梅湯,那表情就像是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明顯的不想去回答她的問題,鳳悠悠走到夜君墨的身邊一把將他的身子扳過來看著自己,就像剛才他那麼對她一樣,可是鳳悠悠的表情一點都沒有偽裝真的是很生氣︰
「你說話啊,為什麼什麼事情都要瞞著我?難道就是因為我失去了記憶所以沒有知道那些事情的資格?我告訴你!我有!我比任何人都有資格!」
夜君墨看著鳳悠悠額眼楮,臉上的笑容依然是那麼的迷人,那麼的讓人猜不透他那笑容代表的是什麼,鳳悠悠的手微微用力,夜君墨看著她握住自己肩膀的手,然後將她的手拿開放進水盆里面搓洗,每一下清洗的都很認真每一個關節都是認真的清洗不放過一點地方,鳳悠悠想將手抽回去,可是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所以根本沒有那個力氣去將自己的手拿出來︰
「你放開我!你做什麼!」
這跟男人真的是讓人越來越搞不明白了,他想的是什麼,要做的是什麼任何人都看不懂。
夜君墨笑了笑,可能是認為自己已經將她的手清洗干淨了,拉著她的手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塊手帕輕輕的為她擦拭,那動作溫柔極了,那樣子讓鳳悠悠會感覺到自己是他很珍惜的寶貝,夜君墨看著自己完美的成品高興的笑了笑︰
「不要讓別人隨便踫你,至少在我的面前不要,要是非要讓別人踫你的話不要讓我看見,因為我忍得了第一次不代表下一次還會視若無睹。」說話間完全沒有去看鳳悠悠,只是直直的盯著她的手,那說話的樣子像是對鳳悠悠說的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鳳悠悠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嘎?」這是在犯什麼神經?
夜君墨當然知道她是一時沒有理解他說的是什麼,夜君墨也沒有在明說只是伸手在鳳悠悠的鼻尖上點了一下笑道︰
「你不用明白只要記住就好。」說完就轉身看著那個半成品,鳳悠悠模了一下被他觸踫的鼻尖,搖了搖頭,這個男人本來就那麼難懂還是不要妄想了解好了,走到夜君墨的身邊正準備動手的時候夜君墨忽然開口︰
「想知道的事情為什麼不去問君然呢?」看似無心的提醒卻是有心的問題,鳳悠悠伸出的手僵住了,繼而很快的繼續工作著,微微一笑︰
「你不想說就算了,剛才那件事情就當不曾發生過,就當那是一場意外好了。」
「難道你不認為那是一場意外麼?」夜君墨忽然感到莫名一般看著鳳悠悠,那眼神就好像鳳悠悠對他有什麼不良的企圖一般,鳳悠悠瞪大了眼楮看著他正準備發飆的時候夜君墨退後三步,那樣子好像她要非禮他一樣,鳳悠悠嘴角狂抽,要是他現在的動作再加上抱住胸口的話應該更貼切了吧!
鳳悠悠深呼吸了好幾次,然後將酸梅一顆一顆的丟進鍋子里面,加上調料︰
「我的意思是說既然是意外就要讓他像是沒發生一樣!OK!?」
「OK?」這是什麼意思?鳳悠悠正在忙著放調料一下子沒听清楚他說的是什麼,于是歪著腦袋問道︰
「你說什麼?哦什麼?」
「不是你剛才說的麼?怎麼又成了我說的了。」夜君墨笑著靠近,鳳悠悠撇了撇嘴︰
「我不記得了,唉,你洗手了麼?不要隨便亂加東西!喂,你長耳朵了麼?听不懂我說什麼啊!」
「呵呵……看你的樣子絕對想不到你這麼凶悍。」夜君墨笑著躲避著鳳悠悠的毒爪,鳳悠悠絲毫不留情將水潑向夜君墨,莞爾一笑︰
「這是強悍嗎?你還沒見過真正強悍的呢!火不是這麼弄的吧?」
「那是怎麼弄得?」
「你不會麼?」
「我應該會麼?」
「……」
廚房中時不時的會傳出兩個人調笑的聲音,夜君然站在不遠處的假山上,那里剛好可以將廚房里的一切盡收眼底,他的眼中洋溢著疼痛和悲傷,袖子里的拳頭緊緊的握住再打開,好多次想要沖下去將兩個人分開然後向夜君墨宣誓自己的主權,可是該宣誓主權的是他麼?
「華,這個時候我真的希望我的眼楮從來都沒有好過。」
「公子……」
「我的愛是不是太弱小了?為什麼我不敢沖下去將鳳兒擁在懷里?六年前不敢,六年後還是不敢,我真的是一個……懦夫!」
「不是的公子。」看著夜君然傷心而又強忍著不能表露的樣子華真的很心疼,其實在很久以前他就對鳳悠悠說過很多次,要是真的不愛的話就悄然無聲的離開吧,當時的鳳悠悠認真的告訴他她是喜歡夜君然的,當時華很欣慰,可是當鳳悠悠繼而說出第一次見到就喜歡的時候他知道那只是藥劑的作用,其實內心對于夜君然是陌生的,這些事情夜君然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日子他也只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但是他雖然是夜君然身邊的人但是身份也只是一個下人而已,有些話不是自己能說的,也只能安慰著︰「屬下和蓉兒都看得出來,你對鳳姑娘的愛一點都不必梟王爺少,少的只是一些機遇罷了。」
這些話真的只是安慰而已,沒有絲毫的根據,機遇?他還需要什麼機遇?第一次相遇麼?他們是一起遇到鳳悠悠的,那真的算是緣分麼,還是孽緣,皇室中的三兄弟兩個人愛上同一個人,另外一個還是要娶她的人,真是荒謬,可是這種荒謬偏偏不是他們能改變的,因為自己的心就是如此啊!;
華看著夜君然,再看看屋子里相處的其樂融融的兩個人,他真的很想說︰公子,想做什麼就去做吧,不要一味的退讓,有些時候愛就是霸道的要是現在再不做的話等到後悔的那一天已經遲了。可是這些話要是說出來……
「有的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二皇兄。」
「啊?」
「呵呵……我知道說這話其實很奇怪的,但是二皇兄面對愛情的時候他的做法真的很讓我羨慕。那樣的霸道,甚至是不擇手段,而我……」
「要是他真的愛著鳳姑娘的話當時他就不會選擇是皇位而是鳳姑娘了,他只是擁有的太多了而想要擁有的更多,要不然當年您的眼楮……」
「好了!不要再提那件事情,我們走吧!」說完夜君然便轉身,只是轉身之後他的臉冷如寒冰,要不是他的眼楮看不到了,一切是不是就會不一樣,那些日子是不是就會改變,現在的生活又是怎樣的,他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因為一旦有了希望很多事情就會變的不一樣。
華看著夜君然離開的背影,看了一下子廚房,此時夜君墨站在廚房的窗戶邊向這里看著正好對上了華的眼楮,夜君墨嘴角微微勾起一道弧線,在華的眼中是那麼的刺眼,可是卻又無可奈何,一甩衣袖轉身離開了。
「煮好了,你在看什麼?」鳳悠悠將煮好的東西放在那里涼著,等到涼透了就可以喝了,走到夜君墨的身後看著他看的那個方向,根本沒什麼啊。
「我在看有趣的東西,你想知道麼?」
「你想讓我知道麼?」鳳悠悠不答反問,夜君墨挑了挑眉訕笑道︰
「你要是非常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
「那你就休息一下吧,因為我不並不是很想知道,你的東西弄好了,只是不知道好不好吃,我先回去了。」
鳳悠悠轉身就準備離開廚房,可是她抬腳的時候也不見得夜君墨有什麼話說,甚至連一聲阻攔的話都沒有說,而且她現在竟然因為他沒有阻攔而感到沮喪!真的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啊,搖了搖頭最終還是離開了廚房,夜君墨斜睨著鳳悠悠的小動作,淡淡的笑了,抿了一口酸梅湯,咂咂舌,還是這個味道;
桃花林中夜君然瘋狂的撫琴,琴聲就猶如雷聲一般慷慨激昂,听到的人都知道他在宣泄什麼,就連正在靠近的鳳悠悠也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于是她便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心中難免有些心虛,華在鳳悠悠快要靠近的時候攔住了她,冷冷的說道︰
「公子心情不好,鳳姑娘還是到別處去散心吧。」
這是一直以來華第一次用這麼冰冷的態度對待她,難道剛才的事情被看到了?應該不會啊,要是被看到了他為什麼沒有沖過去制止呢?可要是沒看到現在的他到底在宣泄什麼。
「我哪里都不去,我現在就像過去找他。」
華的眼神更冷了,甚至包含著一絲的狠厲,要是可以真的想這個女人掐死,這樣的話公子就不會傷心,可是要真的是掐死了,公子是不是就會絕望呢……
趁著華走神之際鳳悠悠閃身繞過華向著夜君然走了過去,剛走進想要坐在他的身邊的時候發現他是緊緊的閉著眼楮的,眼角還有沒有被風吹干的淚水,俯伸出手想要觸踫擦拭掉那滴淚水,可是就在這時,琴弦當的一聲斷開了︰
「啊! ——」斷開的琴弦蹦了起來,一下子掃過了鳳悠悠的面頰,鋒利的琴弦劃破了她的臉,鳳悠悠急忙捂住自己的臉,夜君然猛地睜開了眼楮,看著鳳悠悠臉頰的血順著指縫流出來,眉頭皺起,將手帕按在鳳悠悠的臉上,心疼的看著她,但是語氣還是含著責怪的的語氣說道︰
「怎麼那麼不小心?」然後對著華喊道︰「為什麼不阻止她靠近?」
華站在那里沒有講話,鳳悠悠握住他的手,淚水流了下來︰
「對不起……」
「……」夜君然的身子僵直的杵在那里,鳳悠悠看著他手上的傷痕,輕輕的落下一吻,明顯的感覺到他渾身一顫,心中的想法一下子豁然開朗︰
「我只是看到他沒有吃東西所以去幫忙一下,畢竟他是客人不是麼?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便不再見他就是了,求求你,不要傷害自己……」
「……」夜君然看著她而沒有說話,鳳悠悠以為他是不相信自己做的保證,于是接著說道︰
「你不相信我的話,那我發誓好了,要是我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跟他踫面接觸的話,那就讓我……唔……」不等她說完夜君然的唇已經壓了上來,她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夜君然受傷的表情看著她︰「真的愛我,就不要拒絕我。」說完,再次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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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六千!親們,給點動力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