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悠悠看著廖軒逸,期待著廖軒逸繼續說下去,但是廖軒逸好像沒有那個打算,有些東西還是自己發現的好,廖軒逸走到走到一邊去從一個櫥櫃里拿出來一張宣紙,然後找出筆墨,鳳悠悠走到廖軒逸的身前︰
「這些東西不是都應該放在書房里面的麼?你真是一個怪人;」
「你以為我是你家夫君麼,我對這麼沒多大興趣的,我只是需要的時候弄一下,喂,還不過來給我研墨?」廖軒逸對著杵在那里的肖挑挑眉,肖聞言哦了一聲便走了過去,鳳悠悠看著這一對,要是在現代這一對應該很受矚目吧,都那麼引人矚目的男子;
「開始說吧。」廖軒逸做好了準備,看了一眼鳳悠悠;
「哦。」鳳悠悠一只手模索著下顎想著曾近雪千顏說起來那個人的長相,可是好像一下想起了什麼事情,看著廖軒逸狐疑的問道︰「你剛才是不是說了你只是需要的時候弄一下啊?」
「是,怎麼了?」廖軒逸挑眉,好像已經猜出來她要說什麼了,因為對于這件事不僅是她問過自己;
「呵呵……我是覺得吧,你會不會畫成千顏畫的那個樣子啊,呵呵……」鳳悠悠干笑了幾下,要是那樣的話還不如不畫,廖軒逸到沒有生氣,反而淡淡的一笑,拿著毛筆蘸了一下墨水︰
「雪千顏那樣的手法應該在這個國家找不出幾個了,那個女人對于武藝上真是稱得上是一個天才,但是對于這些……」廖軒逸無奈的搖搖頭,曾經記得為了雪千顏看著一張白紙站了一天的最高紀錄愣是沒染上任何顏色的最高紀錄;
「那就好。」然後鳳悠悠開始敘述著,肖站在一邊研著墨,細細的看著,或許自己在什麼地方遇見過也說不定,可是鳳悠悠心中對于剛才廖軒逸說的那些話很介意,廖軒逸自然看得出來,因為都寫在臉上,但是……
「王妃,你醒來之後是不是有什麼不對了?」廖軒逸停下動作看著鳳悠悠,其實在見第一面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只是當時沒有點破而已,而那時也沒有點破的必要;
「為什麼這麼說?」其實鳳悠悠本身現在對于這個也不是那麼在乎了,一切事情不是早有定數的麼,就算是自己總是躲著又會改變什麼呢;
「你不想說就算了,本公子也不是很好奇。」廖軒逸繼續畫著,鳳悠悠淡淡的一笑;
「身體發生的變化就是我不急的任何事情了,你,寒兒,甚至自己的夫君都不記得了,一切的一切,這麼說有沒有很明白?請問廖公子還有什麼好奇的麼?」
「呵呵……」廖軒逸輕笑出聲,搖了搖頭繼續畫著︰「問吧。」
既然毫不避諱的說自己失憶了,應該就是為了從自己的口中知道那些事情吧,怪不得夜君墨不讓自己接觸鳳悠悠,可能對于三年前的某一些事情對于她還是有隱瞞的吧,為了隱藏著那些事情把自己的愛也隱藏了麼,夜君墨,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同為男人都搞不懂你了;
「你剛才說我跟夜君墨不是皇帝賜的婚麼?」以前自己知道的就是自己曾經也是一個大膽的女子,因為一次意外被夜君墨救了,然後就一見鐘情的愛上了夜君墨,再然後就是讓自己的父親提親,現在想起了對于古代女子的什麼謙虛禮儀之類的東西包滿了懷疑;
「呵呵……這些話是誰對你說的?」
「怎麼?這是有假麼?」
廖軒逸搖了搖頭,仔細的勾勒著那個男子的嘴型,笑道︰「倒不是說那些話有虛假,告訴你的人只是說了一點點,還有,為什麼你會認為是皇帝賜婚呢,看來對于你的夫君你了解的不僅僅是少,而是根本沒有;」廖軒逸抬起頭看著鳳悠悠,鳳悠悠張了張嘴,然後嘟起嘴吧,這話說得也沒錯啊,本來就是零;
「我不是失憶了麼,這件事當然說的過去了,怎麼不行啊,你很了解麼?」
廖軒逸扁扁嘴點了點頭︰「或許是的,呵呵……」今天這個男人真的好愛笑啊,不知道試听為心情好還是自己就是他的笑料,要是後者鳳悠悠肯定會馬上上千掐住男子的脖子直到將那個男人搖死;
「那你說說看好了。」鳳悠悠眨巴著清純無害的大眼楮,一副乖巧的小貓的模樣問道;
「跟你說了有什麼好處麼?由于你失憶了所以本公子好心的告訴你,本公子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的,還有就是沒有利益的買賣本公子也不做。」
鳳悠悠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沒關系,本夫人理解,剛好本夫人也是那樣的人,所以本夫人只能告訴你,有些事或許本夫人能幫上忙……」鳳悠悠說話間將眼神飄向站在一邊的肖,本已經都快將自己忘記的肖感應到鳳悠悠的眼神,一瞬間有種不祥的預感,為了什麼到了浴火國之後總是會遇到奇怪的事情,尤其是遇上了鳳悠悠這個女人之後……
「好,現在本公子對于王妃真是越來越欣賞了。」這個女人的確比以前有趣多了,現在的她讓人有種說不上來的喜愛,不過夜君墨能不適應將是最有趣的事情了;
「可以崇拜我,但是千萬不要愛上我哦,記住了,姐只是一個傳說。」鳳悠悠揚了揚高傲的下顎,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廖軒逸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根據鳳悠悠所說的畫了起來,肖站在一邊看著那幅畫,每一筆下去都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可能自己真的在什麼地方見過,廖軒逸緩緩的開口道︰
「你是想知道你和夜君墨的相遇的事情還是你的男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你的意思是當初我找人提親被夜君墨否決了?」這麼沒面子,自己怎麼說也算是一個美人啊,雖然附帶著還是一個病秧子,正常的男人應該都不會為了這樣的女人犧牲一輩子吧,想來也可以理解的;
「那個男人不僅是當今浴火國的王爺,還是浴火國的戰神王爺,只要他出征的戰事就沒有不勝出的,當然大部分的功勞還是本公子的,只不過本公子不是那樣的喜歡名利的人罷了,所以……」廖軒逸努了努嘴說道,鳳悠悠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真是厚啊!
「身為王爺便已經是一人這下萬人之上的人物了,就因為這樣所以很多官宦世家自己不能做主的事情他就能。」
「就這樣就可以藐視天顏?」將皇帝無視掉,不是說了皇帝就是天,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的麼?怎麼到了那個男人那里什麼都不一樣了呢?
「藐視天顏?你說的沒錯,一個被人民擁戴的王爺算不了什麼,屢戰屢勝的王爺也算不了什麼,但是一個將浴火國的兵權握在手里的王爺你說這算是什麼?」
「手握兵權的王爺?這可是朝廷中的大忌啊,這皇帝真是天膽,他怎麼敢?」
听到鳳悠悠這麼說廖軒逸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的,沒想到對于朝廷中的事情她還是知道點的,于是廖軒逸繼續說道︰
「要不是因為那件事現在的你可能不是王妃。」廖軒逸嬉笑著說道;
「那我是什麼?」
「皇後!」鳳悠悠愣住了,但是看著廖軒逸的表情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看來並不是每個人都是喜歡做皇帝的,這樣想著心中不禁有些高興,這沒做皇帝就已經招蜂引蝶了,要是做了皇帝那三宮六院的自己早跑路了!
「所以你認為你的一個提親就可以讓他娶你麼?雖然你的父親是當朝宰相,那又怎麼樣,皇帝都不放在眼里的男人一個在想算什麼?」廖軒逸笑著將畫繼續畫下去,但是並沒有在說話,鳳悠悠剛要接著問什麼的時候,肖突然開口道︰
「這個男人我見過!」
聞言,鳳悠悠急忙走到肖的身邊伸出手抓著肖的肩膀雞凍的問道︰
「在哪里見過?」
廖軒逸則是一副無關之人的樣子,對著畫輕輕的吹了口氣,讓那些墨汁干得快一些,然後將其卷了起來,放在鳳悠悠的手中︰
「有些事情從別人的口中得知還不如從當事人的口中知道的好,本公子答應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本公子不欠你什麼了吧?」廖軒逸淡淡的笑了笑;
鳳悠悠將畫接了過來,算了,以前的事情還是過去了,現在夜君墨已經知道自己的事情,應該不會有什麼交集了吧,知道那麼多的事情有什麼用呢,現在重要的事情就是幫助雪千顏找到那個人,或許雪千顏就會從那件事情中走出來了吧;
「肖,你說這個人在哪里見過呢?」
肖微微皺眉,這個男人確實見過,但是現在要自己說出來在那里見過卻是說不清楚的,只能搖搖頭,鳳悠悠點了點頭︰
「至少知道這個男人是在浴火國,這樣就好找多了,好了,我們也該走了!」正要離開的時候廖軒逸手中的折扇一下子打開半遮住臉面,淡淡的說道︰
「此人並非浴火國中人,其他的我不便多說,只是記得讓雪千顏萬事小心。」
出了廂房的門鳳悠悠還在想那句話,並非浴火國中人,難怪雪千顏根本找不到這個男人,而要是浴火國中人的話夜君墨早就查出來了吧,但是听廖軒逸的說法,他們明明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是為什麼不讓選雪千顏動手呢?
「混蛋!原來你在這里!看招!」還沒等鳳悠悠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就听到不遠處傳來一聲女聲的呵斥聲,然後就看到一個女子抬著手向著自己的胸口沖過來,但是速度太快了沒有一點功夫的自己根本閃不開,那一掌就穩當的落在了她的胸口上;
「噗—」鳳悠悠只感到胸口一陣悶疼熱,一口鮮血就那樣噴了出來,當然還伴隨著一種奇怪的感覺,為什麼感到身體有種靈魂被彈出的感覺,但是沒有等到自己清楚那種感覺的時候就已經不省人事了;
------題外話------
看文的親動動的縴細的小手指給雪兒留個言行麼?不要讓雪兒在那里孤軍奮戰了好伐?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