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一刻,樊少東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她是屬于他的,他使出渾身解數讓她不可遏制的在他的身下迷失,不管她心里有沒有他,起碼他要讓她永遠記住他帶給她的無窮快樂!
激情過後,他摟著同樣被汗水浸濕的她,拂去她貼在額頭的碎發,露出光潔漂亮的額頭,眼中閃過一絲痛楚,難道只有這樣才能換她在自己身邊呆上一會兒?也許下一秒,她就會穿上衣服,甩甩頭走人,再次將他拋棄!一想到此,他心里痛得不行,摟著她的力量更大了。
楊子緩緩睜開眼楮,她又開始疑惑了,不是明明要忘記樊少東,當他從未在她的世界中出現嗎?為何今日卻又跑到了同一張床上?
「在想什麼?」他扳過她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他不允許她在他的身邊發呆,想別的事情,或是別的什麼人,特別是男人!他想起那張照片上的那個男人,她站在他的身邊臉上是那麼幸福的樣子,他又想起她和他的第一次,她仿佛夢囈般的叫著別人的名字!難道她的心里,依然還有別人?樊少東翻身將她壓到身下,表情陰冷可怕,楊子對上他的眼楮,凍得直哆嗦。
「我不允許你在我的身邊,想著別的男人!」低沉的聲音像來自地獄的魔咒,在她的耳邊驟然響起。
楊子鬼使神差的揚起手去模他的臉,稜角分明的俊臉,此刻全是真情,她動容了,這一刻她的心里軟軟的,甜甜的,久違了的心動,久違了的心跳,緊接著卻有一股難言的痛擊打著她的心髒。她的手僵在那里,溫柔的眼波瞬間冰冷,樊少東借著微弱的月光看著她的表情變化,他急切的抓住她正要下滑的手,「你怎麼了?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麼?不要讓我猜來猜去!」他抓狂了,愛上一個人,怎麼會這般在意她的一個表情,一個眼神?看到她眼中的失落,他的心就跟著往下沉。
她奮力推開他的身體,下床去翻她的包包,樊少東奇怪的看著她,月光下她曲線玲瓏的身體散發著誘惑的光澤,她的身體某處隨著她的腳步在微微抖動,他眼楮如膠似漆的緊盯著那渾圓的凸起,在這月色當中展現它最原始的美感,樊少東感覺自己又有了反應,他一把抓過走近的她重新將她填在自己身下,薄唇火熱,舌尖卻冰涼,一個個有力量的深吻落在她豐滿的胸部,他很快就進入了亢奮的狀態,不料楊子卻往下一滑,從他的腋窩里鑽了出去。
樊少東皺起眉頭,不解的看著正坐在一邊的她,她的手里好像拿著一張紙,她抖了抖手中的紙,隨手扔在了床上,「你自己看看吧!」
她別過臉去,別別扭扭的樣子,樊少東拿起那張紙,細看才發現是一張B市的時尚報紙周刊,這種報紙在這里有很多,大多都是挖掘公眾人物的**才吸引群眾購買,以達到他們的盈利的目的,雖然看不清楚上面的字,但是那佔據了整個版面的圖片,只消一眼,他就能知道那是什麼,那是他認識揚子以後唯一一次和別的女人有身體上的接觸,當時自己借著酒勁一氣之下做的事情,卻又被那些可惡的狗仔拿來擺在了報紙頭條上!
「你,離開公司,離開我,是因為這個?」樊少東臉色一變再變,嘴角慢慢上揚,不等她說話,一把將她撲倒在床上,心情突然大好,臉埋在她馨香的脖頸處,嗤嗤笑了,「我可不可以認為,你是在吃醋?」原本以為楊子根本一點都不在意他,才會這樣頻繁的把自己甩在一邊,想走就走,可是想到她拿出報紙扔給他的別扭模樣,他突然就明白了,他不再是一個人在玩這場愛情的游戲,女主角也漸漸入戲了!
「我,我,我干嘛要吃你的醋?我和你又沒有什麼關系!」楊子一驚,臉上像被火燒一樣燙,說話也不自覺的結巴了。
「我們沒什麼關系嗎?」樊少東剛剛好起來的心情,就被這個女人的一句話給澆上了一盆冷水,「現在就讓我來告訴你,我們是什麼關系!」他像小狗一樣,啃咬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楊子想跑,手腳卻被他鉗制的緊緊的。
她胡亂的扭動著身子,妄圖躲避他的撕咬,他感受到身下嬌美鮮女敕的身軀在舞動,听到一聲聲夾雜著曖昧的求饒聲在屋里回蕩,她又疼又癢,與他的身體赤誠相待,居然這個時候還涌出濃濃的**和快樂。「我求你了,放開我吧!我好難受!」
「難受了嗎?知道和我是什麼關系了嗎?該叫我什麼?」樊少東修長的手指伸進她的身體,驚得她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她抓住他粗魯的大手,連連點頭。
他停止了動作,專注的等著她的答案,她喘息了一陣,才含糊不清的小聲說,「東。」
「不夠!」樊少東再次將手指伸進去,眼楮死死的盯著她布滿細汗緊閉著雙眼的小臉,看著由于他手指的動作而變化的表情,感覺那麼美妙。
「你別他媽得寸進尺!」楊子剛要大義凜然的大罵,樊少東一手按著她讓她起不來,另一只手攪得她難受的要死,到了嘴邊的髒話又生生的變了樣兒,「東東,東子,老公!」
他的手,終于放棄了繼續折磨她,她松了一口氣,下一秒,身上一沉,他又壓到了她的身上,親了親她柔軟的唇,滿意的露出了笑臉,「對,就這麼叫,叫老公!」
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楊子自認倒霉,怎麼會遇上這麼一個流氓!她以為他的侵略到此結束了,她可以暫時得到解放了,沒想到耳邊又響起了他的魔音,「現在老公就教你夫妻之間應該做些什麼吧!你需要補補課!現在我們就開始!」樊少東身下的楊子,就像遇到了惡狼的小羊,被他肆意的宰割。
床單擰在了一起,白色的襯衫也被他撕扯的成了布條兒,楊子推開累的睡過去的樊少東,想要穿上自己的衣服,看著捧在手心里的布條,無比惆悵,縱使一雙妙手,也無力回春了!黑暗中閉著眼楮假裝休息的他,偷偷的裂開嘴角笑了。
「啊!」楊子一心急,一把拍在了一團軟軟的肉上,樊少東騰地坐了起來。
「干什麼?謀殺親夫?」他捂好被她誤打的地方,「要是打壞了你可就守活寡了!傻女人!」
「糟了糟了,出人命了!你哥哥要死了!」楊子想要抓他的衣領,他什麼也沒穿,就順手卡住他的脖子,卡著他的脖子來回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