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軟糯的嗓音,讓陳子墨瞬間化身成餓狼,一把丟掉手里的噴頭,將宋小染從水里撈出來,抱著她轉身跨出浴室,將她丟在床上,整個人也隨之壓了上去,一邊啃著她的嘴巴,一邊賤賤的說到︰「叫老公。」
于是,臥室里回蕩著女子軟軟的聲音,夾雜著申吟,一遍遍的叫著︰「老公,老公……」這樣軟糯而又勾人心魂的嗓音,盡數被壓在她身上的男子吞吃入月復。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宋小染一如往常般腰酸背痛。
她嚶嚀一聲睜開眼楮,就見男人雙手撐在她臉旁,挺起上半身注視著她。
她的臉不爭氣的紅了,心跳也加速了起來,在他溫柔的注視下,主動伸手環著他的脖子,滿面嬌羞的將他的臉拉下來,湊近唇角親了上去。
陳子墨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也不知道有多久了,宋小染軟軟的唇貼上去的時候,他撐在她臉頰旁的雙手一個顫抖,「撲通」一聲壓在了她身上。
這麼大一個塊頭以這樣粗魯的方式砸下來壓在她身上,宋小染五髒六腑都被他的體重擠壓的扭轉糾結在一起,就連肺部的空氣也稀薄到缺氧,「卡擦」一聲,好像是她胸前的骨骼斷裂了?
陳子墨將近一米八七的身高,全身的肌肉加起來最少也有一百三十斤,宋小染整個上半身都在疼,疼的她掄起拳頭,照著陳子墨的臉就是一拳。
陳家二少歷史上第一個熊貓眼就這樣華麗麗的誕生了!
一拳揍下去,心疼不舍什麼的,都被宋小染給丟到了腦後,那一拳夾帶著她氣惱的發泄和被他壓擠出來的疼痛。
挨了一拳,男人青腫著左眼,翻身滾到了一旁,視線立刻移到她的胸前,看著她上面兩顆鼓起的果實上紅腫一片,頓時心疼的湊上前,輕輕的吹了吹。
他呼出的風暖暖的拂在上面,像是春天母親的手在上面撫模,溫柔的她左邊的心都要融化了。
「疼嗎?」陳子墨憐惜的問道,他只不過是想讓她睜開眼的時候,第一眼就能看到他,卻沒想到,出了這樣的烏龍。
看來,是該抽時間好好鍛煉體了,陳子墨如是想著。
宋小染搖搖頭,一點疼痛都沒有了,就像書上描寫的那樣︰「他溫柔注視著我的那一刻,我身上所有的疼痛都在瞬間消失,眼眸里只有他白衣勝雪的樣子,像是款款而來的白馬王子,對著我伸出手,將我帶離這兒。」
可惜,陳子墨果著的上半身,古銅色的肌膚晃動在宋小染的視線里,立刻將她心底的旖旎敲碎了。
她對著他大聲的說了句︰「廢話!」眼淚兒都要墮了出來。
陳子墨翻身下床,在臥室里好一通亂找,半響,在滿屋的狼藉中,握著一管藥膏折身來到床前,在宋小染羞怯的注視下,動作輕柔的將藥膏抹在上面,只是他粗糙的指月復,觸踫在她白皙的肌膚上,讓她再疼痛中生氣了一股羞恥的快感。
等抹完藥,陳子墨將手在床單上隨便擦了下,氣喘吁吁的躺在她身旁,眼楮在她欺霜賽雪的肌膚上停留,忍不住的咽著口水,宋小染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沒想到擦個藥擦出了一身火,只是昨夜的顛鸞倒鳳和今早的腰酸背痛,讓她實在沒那個心思。
宋小染將被子蓋在身上,轉頭看了眼他冒火的眸子,將身子小心的像被子里縮去,企圖避開他想要吃人的視線。
陳子墨體貼她,知道自己昨晚賣力的耕耘將她給累著了,因此也只是過過眼癮,手下一點實際行動也沒有,任**在心中橫沖直撞,滿頭大汗的忍著。
實在憋得不行了,陳子墨「霍」的一下站起身,像浴室里走去,宋小染捏著被角看著他繃緊的肌肉線條,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覺得他無聲吃癟的樣子實在太有愛了。
接下來的一天過得充實而又自在,兩個同樣帶傷的人窩在家里美美的看著電視,陳子墨心里還惦記著宋小染昨天失控的情緒,想著今天也不用去上班,干脆來個逼供好了。
「你昨天到底是怎麼了?」陳子墨後背靠著床頭,宋小染坐在他兩腿中間,愜意的玩著電腦游戲。
「沒什麼啊!」被陳子墨一問,宋小染想到自己昨天的丟臉舉動和腦子里的胡思亂想,就覺得糗大了,哪里敢將這些說出來告訴男人,不然她真的要被他給收拾的月兌一層皮。
「真沒有?」男人擺明不行,一張嘴舌燦蓮花,在她後面冷哼了一聲︰「沒什麼你哭成這樣,嗯?」他明顯的質疑她的話,假的不能在假了。
「哪有哭啊?」宋小染心虛的反駁道,胳膊撞了一下他的胸膛,扭捏著就要躲開他的逼問。
「這臉、這鼻、這眼、紅通通的一片,不都是讓你的淚水給泡的。」陳子墨說著,收緊雙手,讓她逃不了,伸手扳過她的臉,手指在上面輕點,最後停在她腫的老高的眼楮上,眸子里閃過一絲笑意,拉著她的手附在自己青腫的眼眶上︰「我的眼是為你而腫的,那麼你昨天的淚水,是不是、也是為我而留的!」
陳子墨後半句話原本只是調侃,意在他們兩個眼楮都腫了。
「胡說。」宋小染慌亂的反駁道,話一出口,頓時就後悔了,她這樣心急的表現,真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
陳子墨覺得自己真相了,要不然她的反應怎麼這麼大,男人心情在這一瞬間突然變好,可隨即又陰沉了,難道自己無意中做了什麼讓她傷心的事兒?所以她才會哭成這樣,可不應該啊,陳子墨覺得自從結婚之後,他就開始像三好男人這方面發展了,寵著她,慣著她,連打不還手都做到了啊!簡直是將一顆心掏出來捧到她面前,求她好好對待自己。
想到這兒,陳子墨心里跟百爪撓心似的,簡直是坐立不安,偏偏宋小染又像昨一樣,閉著嘴巴玩沉默,不過這會兒他可沒有那個等待深秋枯黃落葉的心情,就算她的嘴比蚌還緊,他也要敲出個口子。
接下來,陳子墨頓時化身為土匪,拉開了一場喜感的威逼利誘。
「快說,不然……」男人停頓了一下,翻身將她壓在下面,身子一轉就覆了上來,捏著她的下巴故作凶狠的說道︰「可別怪我先奸後殺,在將你五馬分尸。」
「噗……」宋小染被他一把掀翻在床上的時候,心里還有點緊張呢,陳子墨後面的話一出來,她忍不住就樂了,先奸後殺五馬分尸?這麼陰狠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怎麼就這麼喜感呢?
心里的緊張被陳子墨土匪式的話給打消了,宋小染眼底閃過一絲戲謔,她故意挺了挺上半身,學著電視里女間諜深入敵方打探情報時色誘的方法,媚眼如絲的斜了他一眼,伸出左手,用縴縴五指在他臉上緩慢的劃過,勾人魂魄的說道︰「爺……想讓我……說什麼呢?」
她的手劃過他的臉,然後停在他胸前畫圈圈,輕輕咬著嫣紅的唇瓣,垂下眼楮,含羞帶怯的瞄了他一眼,嬌嗔的說了一句︰「爺,好粗魯!」
「靠!」看著她風情萬種,瞬間像變了個人似的,尤其是這嘴里吐出來的話,又怎得是‘嬌媚?’兩字能形容的了呢?
「好好回答我的問題。」男人一把抓住她胡亂作怪的手,反扣在她頭頂,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臉,俯子,在她耳朵邊垂了一口冷氣,陰測測的說道︰「在嬉皮笑臉,就大刑侍候。」
宋小染頓時化身為寧死不屈的紅軍戰士,一臉傲然的瞪視著他,突然間‘呸’的一聲,吐了他一臉口水,視死如歸的說道︰「要秘密沒有,要命有一條。」
陳子墨哭笑不得,臉上還佔著她剛剛吐出來的口水,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她戲神附身了?
男人放開禁錮著她手臂的爪子,從床頭櫃上抽出紙巾在臉上擦拭了一下,壓根沒想到宋小染接下來做的動作。
宋小染就跟個落入敵營,瞅準時機,一舉將對方陣營里重量級的大人物給挾持了,只見她雙手一得自由,立刻靈敏的一個反撲,伸手將陳子墨給推到在床上,然後跨坐在他身上,壓制著他的動作,雙手揪著他的衣領,惡狠狠的問道︰「敢在問一句,必定要你人頭落地。」
「噗……」的一下,這會兒換陳子墨笑了,宋小染這架勢讓他想到了自己剛才的逼問,是否也像她現在這樣這般可愛。
唔,可愛?男人頓時汗滴滴的囧了,看著她跨坐在自己上方一本正經,陳子墨玩心大起,也學著她剛才的舉動,將她剛才用在她他身上的美人計,照本宣科在她身上用一遍!
于是事情開始偏離軌道,本來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事情,愣是被他們兩個玩出了情趣。
陳子墨對著宋小染使美人計,那絕對不會是笑一笑這麼簡單,男人從來都是不老實的性子,坐懷不亂柳下惠,那是書里才會出現的事情!
宋小染只見他挺了挺身子,隔著衣服模擬著那種動作,喘息著對她說道︰「真夠勁!」
她還處于迷茫中,沒有理解他話里的意思,下一刻,被陳子墨顛的頭暈腦脹中驀然反應過來,宋小染臉色爆紅,在心里尖叫一聲︰「我x你全家,你個不正經的死人。」
陳子墨卻在這時對著她邪氣的笑了起來,宋小染心里警鈴大響,然而還沒有等她做出防範,陳子墨仗著身高力量上的優勢一個翻身,將她重新放倒在床上,對著她的嘴巴就啃了起來,「還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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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腦子又抽風了。
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