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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賞給你們了。」隨著這句話音得落下,流小年覺得自己像被拋進了油鍋,恐懼中帶著一股焦糊,她喉頭腥甜,那些個男人就像餓了幾年的猛獸,瞬間將她撲倒壓住,她連掙動一下的可能都沒有。

這晚,注定是罪惡的一晚。

記不得撕裂的感覺有多痛,她麻木著身子任那些人擺弄,靈魂仿佛月兌離了**,流小年都感覺不到痛,頭頂上方,能看到秦韻嘴角拉出的笑,惡毒而灼眼球。

秦韻的強悍在于她有一顆變態的心,面對這樣的場景她從頭至尾連眉毛都沒眨一下,她站在旁邊,將這凌辱不堪的一幕盡收眼底。

秦韻眼底印入的就是大片的血跡,和沾染的點點白灼,**的氣味繚繞中,她看著最後一個男人從流小年身上站起來,看著她像個沒有生氣的女圭女圭一樣,破敗的躺在那里。

「這樣的滋味而如何?」刑罰過後,秦韻站在上方,對著躺在地下的流小年說道。

耳膜里嗡嗡地響著,流小年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全身上下像被拆了重裝,整個人破敗的宛如廢棄的爛鐵。她雙眼空洞的盯著上方,炫目的白熾燈耀眼而奪人眼球,流小年伸手,想遮擋住那刺眼的光芒,卻覺得手臂重如千斤,抬都抬不起來。

「是否因果循環?」流小年腦子里此刻閃現的是這句話,她想起宋小染不久前的遭遇,她那時是否也向自己現在這樣,以為一切都是一場夢。

「人呀,做事的時候,就要睜大眼楮。」秦韻在上方喋喋不休的說道,抬腳踢了下躺在地上裝死的流小年︰「你要怨,就怨自己不走運吧。」

「呵,得罪我的下場比這還要慘。」秦韻蹲,看著流小年的眼神充滿厭惡︰「下次,在潑人茶水,可要睜大眼楮。」

秦韻不知道從哪里拿來個鏡子,對著流小年,鏡子里映射的一幕射入流小年空洞的眼里,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青紫交錯,身上一大攤白色的液體,頭發凌亂,配著周圍**的氣味,流小年胃里忍不住的範酸,嘔的一聲吐了出來。

秦韻躲避不及,流小年用盡全力,胳膊使勁兒抓住她,將滿身的污穢蹭了他一身,咯咯的笑道︰「你和我一樣髒。」

秦韻鐵青著臉狠狠推開她,流小年趁機拾起地上的鏡子,照著秦韻的額頭砸了下去,嘩啦一聲,鏡子頓時碎了個徹底,流小年撿起其中的一塊,握在手里,就像秦韻的臉頰刺去,秦韻閃避的快,險險的躲了過去,立刻連滾帶爬的遠離。

待退到了安全的位置,秦韻喘息的對著一干手下說道,「給我劃了她的臉。」

那些大漢縱使心狠手辣,可面對這樣一個女孩子,良心不忍,秦韻看著他們面面相覷,卻沒一個上前動手,氣得狠狠地踢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大漢,命令道︰「你去。」

「小姐……這……」會不會太殘忍了,那被點名的大漢猶豫著就是不肯上前。

「快去。」秦韻厲聲說道︰「別忘了誰才是你的衣食父母。」

這晚流小年可謂生不如死,那淒慘的叫聲讓一眾大漢都听得毛骨悚然。宋小染睡得迷迷瞪瞪的時候,听到床頭的手機在一個勁兒的響,她隨手按了接通鍵,剛喂了聲,就被里面說的話嚇到了。

「什麼?好好,我馬上過去」。宋小染扔了電話,隨手拿了件羽絨服,腳上套著拖鞋就要向外面跑去。

「發生什麼事了?」陳子墨拽著她衣服後擺,帶著幾分睡意的問道。

「我朋友出事了,現在被送到醫院。」宋小染扳著陳子墨的手,心急的說道。

「哪個醫院?我送你。」陳子墨這會兒也不睡了,套了件衣服,男人看了眼窗外,草,天還沒亮呢?

「你快點。」宋小染坐在車里不住的催到,心里七上八下的,對流小年的安危十分擔心。

車子剛一停住,宋小染推開車門就跳了出去,興安市的夜晚現在還是烏黑黑的一片,陳子墨打開車門,拽住宋小染的手︰「急什麼,趕著投胎啊。」

宋小染這會兒沒工夫听他打趣,她的手被男人緊緊抓住,宋小染幾乎是拖著陳子墨走進去,問了值班的醫生,兩人直接坐電梯像四樓的手術室去。

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宋小染剛出電梯,就听到一片嘈雜聲,「讓讓。」幾個醫護人員推著病床,向手術室里推去,電光火石間,宋小染眼里印入的就是流小年血肉翻飛的臉頰,以及大片煙頭燙傷的痕跡,宋小染看的觸目驚心,整個人怔在那兒。

陳子墨顯然也看見了這一幕,男人瞳孔猛縮,眼里漫上一層血色,漸漸幻化出一個男孩子的身影。

「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宋小染扶著牆角,吐了出來。

「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上前問道。

「我是。」宋小染扶著牆角虛弱地應道,男人握著她的手站在旁邊。

「病人大面積出血,臉頰被人用利器割開,全身上下都有煙頭燙過的痕跡,傷勢十分嚴重,看情況……」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說到這兒,就說不下去了,她做醫生這麼多年,也沒見過如此嚴重的病人。

宋小染白著一張臉,緊緊抓住陳子墨的手,那醫生的話一字一句砸在她心上,宋小染不敢想象,流小年昨晚和她分開後到底遭遇了什麼?

那醫生看她這樣,剩下的話也不忍再說了,只留下句︰「先去交費吧。」就進了手術室。

陳子墨打電話簡短的交代了一番,男人面色凝重對著電話那頭吩咐道,宋小染此刻根本沒心情注意別的,她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將臉埋在手里,陳子墨掛了電話後,走上前來,將宋小染整個兒抱進懷里,拍著她的背,無聲的安撫著她的情緒。

宋小染不知道自己在椅子上坐了多久,直到天空泛起了魚肚白,手術室的門被人從里打開,流小年被推了出來,整個人躺在病床上,臉色比那床單還要白上幾分,不細看,還以為沒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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