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美的年華,我遇見你,究竟是禍還是福——宋小染
興安市的夜晚,繁華墮落,「追憶」兩個大字,在霓虹燈的閃耀下,蠱惑味十足。
陳子墨穿著一身米色休閑服,欣長身軀慵懶的靠在欄桿處,目光正對大廳舞台上的女子,手執酒杯,酒紅色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激起淡淡的漣漪。
一樓正中央的舞台上,宋小染穿著露骨的吊帶裙,肉色的絲襪,極膝短靴,只在旁邊隨便一站,就驚艷全場。
Dj響徹全場,宋小染身形隨著刺耳的音樂聲,單手抓住鋼管,極快的旋轉了起來,隨著音樂的急促響動,鋼管舞的撫媚誘惑更是被她揮發得淋灕盡致。
「這女的如何?」葉志書雙目盯著舞台上誘人之極的女子,眼也不抬的問道。
「看那腿,纏上去,必定**之極。」隨著男人的話語,周邊的氣氛,仿佛也帶上了幾分曖昧。
葉志書听了這回答,眼楮終于暫時從對面移開,帶著三分玩笑的語氣試探的說道「陳少有興趣?。」
「嘗個鮮而已。」陳子墨語氣淡淡的回到,其中的意味,昭然若揭。
葉志書余下的七分試探,在听到陳子墨的回答後,吞進了肚子里,無趣的聳了聳肩,好不容易遇到這麼個尤物,嘖,竟是只能看不能吃,在興安市,陳家的地位可是在葉家之上,他自然不會為了個女人做出破壞兩人關系的事情。
「得,我先進包間去了,陳少你慢慢看。」既然知道吃不到手,還不如去找別的樂子呢。
宋小染不知道,她此時,已被餓狼惦記上了,話說,他們學舞蹈的,身體柔韌,跳個鋼管舞自然不在話下,可宋小染總覺得別扭,若不是流小年這會兒肚子痛,她說什麼也不會來這兒跳。
陳子墨倚著二樓欄桿,看著台下跳舞的女孩,她有著一張艷麗的容顏,不需要上妝,就能魅惑人心,在這靡麗的夜色中,她站在舞台上,長發妖嬈,跳著極盡誘惑的鋼管舞,只一瞬間,就勾起了他的獵艷心理。
音樂越來越激烈,已到尾聲,宋小染在這時做了個高危險的動作,雙腿夾住鋼管,整個身子像藤蔓似的,已一個s型的動作,纏了上去。
台下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夾雜著男人**的口哨聲,宋小染鞠躬下台,趁下面的那群人還沉浸在余韻中,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飛快的來到了化妝間,套了件大衣,嘴里急急的說著︰「小年,你以後千萬別在來這里工作了,你不知道剛才台下那群男人的眼神,一個個眼冒綠光,真惡心。」
「小染,真抱歉啊。」流小年一手按著肚子,臉色蒼白的說道「我也是迫不得己。」
「那也不能來這種地方做事啊。」宋小染語重心長的對流小年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地方有多髒。」
「小染,謝謝你。」流小年不欲多做解釋。
「好啦好啦,我們趕快走吧。」宋小染拉著劉小年的手臂,推了化妝間的門就像外面走去。
「小染,你先在這兒等下,我去找陳姐要了這天的工資,順便,听你的話辭了這兒的工作。」流小年俏皮地對宋小染說道。
「真的?你個死丫頭,不會是打趣我的吧?」宋小染假裝生氣的問道,心里也希望好友能趕緊離開這里。
「嗯,這種地方,又有哪個女孩子會喜歡,要不是女乃女乃這個月出事了,急需用錢,恰好這里臨時招人,工資又高,我才不會來呢?」流小年眼圈紅紅的說著︰「我當初和他們說好了,工資日結,你等會,我去找領班把這天的工錢要了就走。」
「我陪你一起去吧。」宋小染猶豫再三,覺得還是兩個人一起安全些。
流小年問了平日里有點交情的侍應生,得知陳姐這會兒在二樓的辦公室里,就和宋小染一塊兒上去了。
「陳姐。」流小年推開辦公室門,對著座椅上的女人恭恭敬敬的叫了聲。
「唉,是小年啊。」陳姐看來是流小年,爽快的從抽屜里拿出兩千「喏,這是當初說好的價錢,多出來的一千,是上面吩咐要給你的小費,你拿著吧。」
「嗯。」流小年拿著錢,猶豫了幾番還是對著陳姐說道「我現在不想在這里工作了。所以明天就不來了。」
陳姐听了這話,臉色當即就變了「你這話什麼意思,當初要不是我看你可憐,同意你在這兒代領幾天舞,你那有錢來為你女乃女乃治病,你這會兒可好,賺夠錢就拍拍走人,我這兒的生意怎麼辦,小年,我可真是小看你了,心思這麼重。」
「我沒有,我只是…。」
「好了,你什麼也別說了。」流小年試圖解釋,卻被陳姐冷冷的打斷,「我們」追憶「的門檻,在興安市可是數一數二的,你既然不願意在這兒工作,多得是人來。」
陳姐把話說到這地步,流小年索性拿了錢走人,宋小染站在門外,看到流小年出來,關切的問道「事情談妥了吧。」
「嗯。」流小年拿出一千塊遞到宋小染手里「這是上面給的小費,你拿著吧。」
「我才不要呢。」宋小染一把推了手里的錢,「你留著給女乃女乃買點補品,就當是我孝敬的。」
「那好。」流小年不再推辭,她知道這是宋小染在變相的幫助她,也不說破。
「這位小姐,我們少爺請你進來一敘。」宋小染看到流小年拿了錢出來,正想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沒想到,面前跑來兩個黑衣大漢,銅牆鐵壁般,堵著他們的去路,分明是**果的打劫。
「不去。」宋小染皺眉,硬邦邦的吐出兩個字,盯著面前魁梧的黑衣大漢,心里卻是慌亂一片,她抓緊流小年的手,隨時準備跑路。
「得罪了。」宋小染正想伺機逃跑,卻沒想到那兩個人直接扛小雞似的一左一右扛著她向包間里走去。
流小年早就被嚇傻了,手上傳來的刺痛感讓她稍微清醒了點,心里愧疚的不得了,見宋小染被架走,連忙跟上去。
「你們放開我,救命,救命。」宋小染踢著腿,胡亂的喊著,而路過的人也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就離得遠遠的,一點也沒有伸手搭救的意思。
宋小染被「客氣」的請到包廂里後,那兩名黑衣大漢立馬退到一邊,宋小染打量了一下包間,發現不遠處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光線昏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臉,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刀削斧鑿般的深刻。
「小染,你沒事吧。」流小年好不容易追過來,拉著宋小染急急問道「都怪我連累了你。」
「沒事。」宋小染這會兒也顧不得安慰流小年,她自身都難保呢?
「小、染。」陳子墨開口,一字一句的叫出她的名字,他傾身而起,高大身影從暗處隱出來,像是瞬間撥開烏雲見日月,耀眼的讓人不敢逼視,他閑庭散步般走到她面前,磁性的聲音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蠱惑,一如他整個人,給人幾分慵懶的感覺︰「很好听的名字。」
流小年這時候才發現對面有人,急忙擋在宋小染面前,戒備的說道︰「你要做什麼?」。陳子墨看得嗤笑了一聲︰「你倒是知道姐妹情深,只不過,今晚,注定只有一個人能從這里離開。」
宋小染拉開擋在她面前的流小年,直視面前的男人「先生,我不認識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如果你們要找陪酒小姐,外面多的是。」宋小染說完,拉著流小年就要走。
「找的就是你。」陳子墨話音剛落,宋小染心下暗道糟糕,拉著流小年就想跑,卻被守在旁邊的黑衣大漢及時擋住了去路。
宋小染轉身,這會兒是真的害怕了,這些會所里的勾當,她就是涉世未深,可多少也知道些,先前那些試探,更加證實了她的猜測,這會兒,哪還能看到剛才那些強裝出來的鎮定。
「你要做什麼。」她哆嗦的問出這句話,嗓音破碎,流小年這會兒也知道事態嚴重,不禁後悔不該找小染來幫忙。
「我說了,你們兩個人只有能一個能離開。」陳子墨話音剛落,流小年就急急的說道「我願意留下。」說著,把宋小染向後推去「小染,你回去吧,都怪我連累了你,只是要麻煩你幫我照顧女乃女乃。」說著,把手里的包一並塞到宋小染面前「快走。」
「嘖,搞得好像生離死別似的,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陳子墨好心的說道。
「我不走。」宋小染突然開口說道,把手里的東西一股腦的全塞到了流小年手里,「你還沒看出來嗎?他的目標是我,你就是留下也沒用。」她惡狠狠的說道,語氣充滿鄙夷和諷刺,仿佛陳子墨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真是個聰明的女孩,那你猜猜,我要你留下來干什麼?嗯?」陳子墨拉長語調,笑著說道,對她冒犯的語氣一點也不介意。
「你這樣的人,除了想做那些齷齪的東西之外,還能干什麼?」宋小染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道,他們這些有錢子弟的行為,她在小說里都看爛了。
陳子墨對一旁的保鏢使個眼色,他們頓時心領神會的退了出去,順便把礙眼的流小年也帶了出來。
「你說的倒是一針見血,不過,憐牙齒也是要付出代價的。」陳子墨陰狠的說道,「既然知道我為什麼留下你,那我們也就別浪費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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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第一次寫,不好請見諒,只要別罵我說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