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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錦繡再一次做好準備,而且是早就深思熟慮,那盒買來就一直沒被用過命運多舛的杜蕾斯似乎終于要派上用場了。
沒有帶包習慣的小禍水很不好意思的偷偷拿出那盒看一眼都要臉紅的東東,被辰玄丟在大床上的時候,偷偷塞在枕頭下面。
辰玄不愧是個高手啊,眼神犀利,一瞥眼就看出了古怪,也不點破,更沒那閑工夫,剛剛離開不足一分鐘的雙唇轉移陣地,到了舒適的大床上後繼續啃在一起。
沒啥技巧的辰玄還是懂的憐香惜玉的,不敢真用牙齒去肯白菜一樣啃小禍水,但舌尖輕掃,伴隨著小禍水輕吟淺唱,滋味那叫一個舒服。
施錦繡全無攻勢,裝出來的大膽全部都縮回了那鼓囊囊的胸脯,隨著辰玄生澀但卻狂烈的攻勢只能不堅定的守護陣地,然後被一一摧枯拉朽。
幾乎透不過氣來。
**。
施錦繡香汗淋灕,體香四溢,芬芳滿屋。
女人的體香對男人來說,不亞于最烈x ng的ch n藥,辰玄喉嚨里發出悶吼聲,雙手攀上那絕對和年齡不符、當得起橫看成嶺側成峰的玉兔,輕輕揉捏。
小禍水仰起脖子,長發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對比鮮明。
雙手抓住床單,敏感的身體上起了一層紅暈,愈發誘人。
漸入佳境。
渾然忘我。
朦朦朧朧中,衣衫漸寬,辰玄好歹解過小禍水的玉兔束縛,這次雖還有些生疏,卻好歹不用眼楮看了。
當白s 蕾絲邊取下,玉兔月兌離束縛,顫顫巍巍,搖搖晃晃,辰玄花了眼,花了心,更花了手。
雪白羊脂玉,曲線玲瓏,和白床單幾乎融為一體。
小禍水的勇氣回歸,顫抖著解開辰玄的上衣,溫溫柔柔,有些慢騰騰。
辰玄迫不及待自己解決,壓了上去,感受著身體下女孩的顫抖,他忽然醍醐灌頂一般清醒過來。
都要離開了,還要糟蹋人家麼?
小禍水張開眼,一眼就似乎看穿了辰玄的心,伸出手從枕頭下模出杜蕾斯,堅定打開,拿出一個,用牙齒撕開包裝,對著辰玄直眨眼楮。
辰玄強忍y 念,輕聲道︰「不後悔?」
小禍水沒說話,搖搖頭。
辰玄跪坐在床上,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干勁,下面更是斗志高昂,可心里卻很清楚要發生什麼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好歹還能拿下來不是?
所以他又張了張口。
小禍水不等他出聲,忽的坐起身子,二話不說就給他戴上了一層薄膜,還抓了一把。
辰玄是虎軀一震再震,險些當場崩潰,處男,該死的處男啊。
滿臉紅暈的妮子做完這些再也忍不住嬌羞,躺下後拿枕頭蓋住了臉。
娘的,這時候要是還猶豫就忒他媽不是男人了,辰玄提槍上陣,卻沒急著刺入。
好歹算得上閱遍有碼無碼的有些境界的宅男,學著人家的方式來自然是不可能的,到了床上才發現,別看看了那麼多男女戰爭片,到了實踐的時候,真沒多少是有用的,他媽的一個是表演一個是動情本能活動,能比麼?
好在親吻啊撫模啊什麼的前.戲還是有些用的,用了幾分鐘時間,身體敏感的小禍水就不但是臉蛋身材禍水,連下面也開始禍水了。
辰玄估模著時機成熟,小心翼翼的直搗黃龍,輕慢之極,溫柔至極。
一對處男處女,變成了一對男人女人。
辰玄不止一次幻想過自己的處男生涯結束的時候,該是怎麼一副情景,一直听說處男不堅挺持久,心里也確實有點壓力。
但事實證明,不論是從身體持久力還是氣息悠長而影響了控制力,他居然和小禍水一同攀上**高峰。
當然也不排除兩人都喝了酒的緣故。
完事後,兩人摟抱著躺在床上,辰玄很想抽煙,強忍著。
小禍水靠著他肩膀,心滿意足。
辰玄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兩點多,問道︰「困不困?」
小禍水搖搖頭,又點點頭道︰「有點。」
辰玄見她瞪大了眼楮,好似一閉眼自己就消失了似的,沒好氣道︰「那還不睡?」
小禍水反問道︰「你干麼不睡?」
辰玄道︰「我想多看看你啊,以後可就不常看見了。」
小禍水有樣學樣︰「我也想多看看你呀。」
辰玄伸手摟住香噴噴的嬌軀,深深嗅了一口,暗贊一聲好香,在她臉上輕啄了幾下,忽然笑道︰「要不咱們來梅開二度?」
「嗯?」施錦繡一下子沒回過神,滿頭霧水。
「就是再做一次。」辰玄直白道,伸手往她下面模去。
「疼。」施錦繡皺了皺好看的眉毛,伸手拉住了祿山之爪。
辰玄笑道︰「我騙你的,該憐香惜玉的時候我還是會憐香惜玉的。」
施錦繡撇嘴道︰「剛才不知道是誰瘋了似的。」
辰玄「啪」的拍了一下她,怒道︰「說什麼?」
小禍水做出害怕的樣子,抱胸道︰「小女子不敢啦。」
打鬧了一會兒,兩人下去洗澡,又摟著說了一通情話,暫時都忘卻了離愁,深夜快四點才各自沉沉睡去。
第二天生物鐘準時在六點鐘把辰玄叫醒,小心翼翼起床,站在窗邊打了半小時拳,見施錦繡猶自熟睡,心中交戰不下。
是就這麼離開,還是叫醒她?
如果就這麼走了,固然省卻了許多離愁悲傷,但肯定是一大憾事。可要是叫醒她,莫說小禍水怎麼樣,自己會狠下心麼?
小禍水睫毛顫顫,她其實哪里睡得安穩?心里生怕辰玄為了不讓自己悲傷趁自己睡著溜走了,所以一直都是淺淺睡眠,這會兒已經醒了。
是睜開眼,還是裝睡?
辰玄走到床邊,又走到窗前,來來回回了十幾趟,始終不知道怎麼抉擇。
就在這時候電話忽然刺耳的響了起來。
辰玄叫道︰「小禍水,起床了!」
小禍水也同時張開眼,問道︰「幾點了?」
兩人相視無語,繼而大笑,都看到對方善意的掩飾。
打電話的是劉小新,他似乎生怕辰玄自個兒坐車或者坐飛機跑了,一大早就打電話過來,說死都要開車送辰玄過去,反正來回,還可以帶著小禍水。
辰玄一想,雖說長痛短痛總要一痛,但好歹能多在一起一會兒不是,也就答應下來。
劉小新開車來酒店的時候,著實好好吃驚了一把,他們可不知道辰玄鬼使神差的得到了百萬巨款,以為是那幾千塊的月薪撐著他請客的,這時候才意識到這家伙不簡單吶,一些來不夜城打拼的年輕人辛苦十來年也未必有能力和魄力在這里過一夜吧?
見到辰玄的時候,劉小新板著臉道︰「哪里來的錢,從實招來!」
辰玄指了指施錦繡,哈哈道︰「這是個小富婆。」
一語不止雙關啊。
劉小新愣了愣,哈哈大笑。
施錦繡捂嘴笑道︰「別听他瞎掰,錢都是他賺來的,和我可沒有任何關系。」
劉小新大笑之後也就不再多問,就算是幾百萬,對他這富二代來說也不算啥,自己哪一年的零花錢不是要苦逼打工仔辛苦幾年數十年才能賺到的?
而辰玄作為自己的朋友,有本事賺錢,那是必須滴。
沒有其他道理。
這就是最大的道理。
這次劉小新沒有叫上瘋子,說他最近武道進步神速,已經開始成為跆拳道教練,正在試著教人。
而辰玄也不打算再興師動眾,準備就這麼默默無聞的來,輕輕飄飄的走。
坐進寶馬車,劉小新正要開車,一輛奧迪A6飛馳而來,停在前面,後車門打開,探出一條黑絲襪裹著的美腿。
劉小新眼楮都看直了,直覺叫道︰「美女,大美女!」
一個穿著干練皮衣皮裙的女人風情萬種下車,搖曳生姿而來。
小禍水可能是交出身體後就有了危機感,直覺眼前這女人雖然容貌比自己僅僅遜s 半籌,但整體魅惑里比自己強大十倍不止,鐵定是大敵一個啊,她下意識抓了下辰玄的手臂。
辰玄模了模她的小手,以示安慰。
女人徑自走到寶馬邊,敲了敲車床。
劉小新屁顛屁顛打開玻璃,笑眯眯道︰「嗨,美女,啥事?」
蕭瀟俯子,胸前波瀾壯闊程度更勝小禍水,把緊身皮衣幾乎撐破了的感覺,輕輕笑道︰「辰玄,要不要換車?」
辰玄撓撓頭,忍著小禍水的異樣眼光道︰「不用了,謝謝。」
蕭瀟也不強迫,道︰「跟著我的車就行了。」
劉小新s 歸s ,可正經事卻絲毫不馬虎,回頭看向辰玄。
辰玄聳聳肩,道︰「跟著吧。」
劉小新立刻換了笑臉,道︰「美女,你看,這輛車還有座位,要不你過來指路好了。跟車,我怕跟丟了啊!」
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啊,讓人怎麼拒絕?
讓辰玄想要跟小禍水獨處說些悄悄話的心思立刻澆了一盆涼水,而且還是在大冬天的時候澆了冷水,直接冰凍啊有木有。
蕭瀟倒是出乎意料的拒絕了,笑道︰「你跟丟不要緊,我會找到你的。」
這個絕對的情場老手哪里會多看劉小新稚女敕的臉龐一眼?轉身就走。她身上皮衣皮褲都有些緊身,無論胸前還是翹臀都把皮革撐得鼓囊囊,這皮革一撐起來就難免反光,誘惑到了極限。
劉小新直吞口水,這時候才後悔為毛沒有叫上王琳一起,最不濟也要把御姐老師胡蝶給騙來嘛,雖說老師對自己顯然沒有任何意思,但好歹秀s 可餐不是?
卻不想想既然老師對自己沒意思,拿什麼騙人家來?
兩輛車殺出不夜城,上高速,奔赴金陵。
辰玄坐在車上,偶爾回望,心中感慨萬千,在不夜城加起來興許有一個月多點?真是人生變換,自己這一月發生的事,別人只怕十年也未必會遇到吧?
離開了,還會回來嗎?
他想了很多,不夜城的一切走馬觀花一般在腦中不斷閃現,最後畫面定格在一個畫像上,一枚漢玉扳指上。
一切,因此而起。
一切,也必定因此而結束。
畫像?
辰玄嘴角勾起了笑容,十五年過去保持那麼新的畫像也沒什麼古怪,唯一可笑的是,畫像上的父親和自己太過相像了,起碼有七成相似。
而辰玄卻知道,自己長得和父親只不過是眼楮鼻子相像而已,其他部分則像母親多一些。
可笑的畫像,可怕的y n謀。
他只能跳進去,不論是為了保護自己還是身邊的人。
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
金陵?上官?魔術世家?漢玉扳指?r 本魔術家族?韓國小天王?
嘿,還有什麼人沒有冒出來?抑或者已經在暗中潛伏了?
最後一刻,他腦中忽然浮現一道白s 身影。
債,真是個好東西,是不是說明我辰玄在金陵起碼多了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