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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扒光扔出去

「黃天不負苦心人,終于上道了!」程七勾唇拍了拍男人的臉蛋,好心的問道︰「你是喜歡節奏快一點還是慢一點?亦或者你喜歡刺激點還是含蓄點?還是要來點工具助興?」

女人說得天經地義,可男人听著就覺得其放浪形骸了,駱炎行越加的面紅耳赤,嫌惡的偏開頭低聲道︰「無恥!」

「誰說的?我牙齒長得好好的!」某女對答如流,眼角笑開了花,男人越是生氣,她就越是開心,壓低身子繼續逗弄︰「你是喜歡被干還是干人?」

如此粗俗下流的話,著實令男人瞠目,英眉擰做一團,閉口不言,只是怒氣顯而易見。

正所謂敵人的痛苦,便是自己最大的樂趣,程七從未這般熱情澎湃過,太有成就感了︰「既然你喜歡被動,那麼你後面那朵小花,我會溫柔點對待的,等著,我去取工具!」剛要起身……

駱炎行終于按捺不住,死命的掙扎,咆哮︰「女人,你會後悔的!」也被嚇得臉色發青,仿佛那樣做,對他來說是絕對無法忍受的屈辱,銀牙緊咬,內心爭斗許久,不得不低頭,放軟了語調,尷尬道︰「你喜歡怎樣就怎樣!」

程七在心里冷笑一聲,還就不信治不了你,這不,終于肯就範了︰「我呢,是個明事理的人,只要你乖乖听話,定不為難于你!」

男人無可奈何的做了個深呼吸︰「知道了!」

邱浩宇這邊,听得毛骨悚然,大哥這是踫到了什麼樣的變態?何曾受過這等侮辱?豈是一個慘字能表達的?通訊器內傳來了悉悉索索的月兌衣聲,而韓煜那邊還未傳來消息,看來大哥貞操不保已經毋庸置疑了,而他們回頭的懲罰也已一錘定音。

程七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衣物褪盡,後爬上床拿來床頭櫃上的紅繩解說︰「听說處男是無法令女人盡興的,所以只能暫時委屈于你!」

再次襲來的鑽心刺痛讓某男苦澀的閉目,好似現在發泄不發泄,已經一點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折磨能盡快結束,盡快滿足了女人的獸欲,黑布下,深邃的綠眸內全是駭人的陰沉,隱藏了那一絲不肯妥協。

明明是男女最為愉悅的**之歡,在這里卻完全顛覆,女人毫不顧忌男人的感受,為所欲為,只是幾番嘗試,都無法正常,見男人面色痛苦不堪,非但不憐憫,反而更加刺激了心中的肆虐因子,興奮的咬牙強行合二為一。

「**!」駱炎行忍無可忍,揚起後腦暗罵,痛得嘴唇不住顫動,聲音支離破碎,過于用力的緣故,掌中傷口被徹底撕裂,源源不絕冒出的血水浸濕了大片軟枕,觸目驚心。

程七自己也是倒抽冷氣,沒有痛呼,粗喘著不敢再動作,自認為不懼任何痛苦,卻還是小瞧了那一層膜,好似身體內部最脆弱的一處被刀子硬生生劃開,想到這是所有女人一生的必經之路,也不覺得委屈,別人能承受,她為何不能?

但好像比形容的還要痛苦萬倍,是風油精的緣故嗎?可惡,竟然是自討苦吃。

駱炎行同樣感覺自己的肉被撕裂的感觸,多處破皮是肯定的了,剛要沖耳釘給出震天怒吼時,竟發現身上的女人似乎在發抖,痛苦的非他一人,那麼怒氣也消去不少,得意的挑眉道︰「知道這叫什麼?多行不義必自斃!」

‘啪!’

「唔!」

用盡了全力的一巴掌打得男人偏開了臉,血漬再次順著嘴角滾落,嫣紅舌尖無所謂的舌忝去,不怒反笑︰「惱羞成怒了?」

程七很是反感男人那一臉的幸災樂禍,可惡,明明同樣痛得全身打顫,還有心思來挖苦她,發現不是那麼難以接受後才隨著感覺而動作,極為粗魯,憐香惜玉什麼的,不適合她,好歹她也感受到了丁點的快樂,可男人就不一樣了,從始至終都眉頭緊鎖,緊咬牙關忍耐,這就是她要的反應。

三個小時後,駱炎行已經嘴唇發紫,也嘗試到了歡樂,可卻得不到宣泄,加上又是第一次,更是要命,只是那倔強的性子不允許他低頭討饒,哪怕會欲火焚身而死,斷然不會說一句軟話。

程七自己也沒想到痛苦過後,是這般的愉悅,將男人充當成一副,隨意揉捏,至于男人太久不宣泄會造成什麼後果,她並不在意,當然,也不是太懂,反正她自己舒爽了就好,整整一夜,待男人昏厥後,還在瘋狂駕馭,直等精疲力盡後才抽身而去。

穿戴整齊,末了看了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一眼,見雙臂鮮血淋灕,胸口青青紫紫,月復部被鐵鏈蹭得月兌了一層的皮兒,上半身可謂是體無完膚,咋還是這麼迷人?向來只喜歡那種王中王,這種狗腿子是最不屑的,定是被那容貌迷了心智,不再多看,拉開門對著晨陽疏散筋骨,今兒個天氣不錯,心情從來沒這麼好過呢。

「七姐,您……還好嗎?」麻子大膽的走過去,對屋子內目睹了一眼,立刻捂住嘴,不是吧?七姐這麼厲害?將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給玩死了?

「死了?」盧冰和東方銘也湊過來,一見床上男人的慘樣,不得不心生畏懼,七姐太狠了,看樣子這駱炎行一夜都不曾宣泄過,至今還綁著紅繩,嘴唇烏黑,加上床腳的針筒,媚藥也用盡,這樣不死也難。

程七卻搖搖頭︰「還沒!」算他命大,五年的鳥氣早已消除,飛雲幫落魄也不關他事,當初只是將她弄進監獄,卷走錢財的是莫忠賢,曾經她那般信任他,將理財全數交由他來掌管,竟敢落井下石,下一步就該是如何拿回屬于她的東西了。

「哦,那怎麼處置?」盧冰抽出一根香煙為程七點燃︰「直接殺了?」再怎麼說也是有過肌膚之親的,斷然不會千刀萬剮了吧?

某女接過煙,大步下台階來到貴妃椅前落座,翹起二郎腿頗為享受的噴出煙霧,知道手下們還等著回復,斜睨了臥室一眼,殺了……倒是有些不忍心了,首先男人此刻無縛雞之力,而且昨夜給的教訓也夠了,挺慘的,即將滅絕的良心令她慷慨道︰「模樣還不錯,殺了豈不是可惜?算了,我非恃強凌弱之輩,扒光了扔出去!」突然發現,自己越來越善良了。

剛為男人穿好衣物的盧冰停頓,看著駱炎行的淒慘,確實有了點不忍,大姐這麼做,對一個男人來說,可比千刀萬剮要來的實際,算了,偶爾做點善事,當給往後的殺伐之路積點德,將衣物又褪去,解開束縛,交由胖子扛出。

「大姐,扔哪里?」

胖子不費吹灰之力的扛著裹著棉被的男人問。

「越遠越好,隨便哪里!」程七不耐煩的扔掉煙蒂,起身回屋︰「這里不能久留,準備一下,撤走!」新的一天,新的開始,定下來再去拜訪二爺,那個從小就仰慕之人。

胖子明白的點點頭,踏上面包車,一踩油門飛馳向郊外,到了一處蘆葦蕩時將赤條的男人扔到了水溝旁,又覺得這樣做太慘無人道,四周听說可是有鱷魚出現的,瞅著半個頭都埋在水里的駱炎行,傻乎乎的抓抓後腦,拿過棉被上前抱起男人放到了路邊,裹進棉被里︰「你就自求多福吧,也別怨恨我們,怪就怪你太目中無人,你說你自小衣食無憂,要什麼有什麼,為何要與我們這些孤苦孤兒爭奪?我從來沒見七姐這麼生氣過,當初我們損失了那麼多人,才有點成就,才不被人踐踏,而你卻把我們用血打下的江山踏碎,當初要不是七姐,我們這些人早就被砍死了!」

密室里,邱浩宇努力凝听︰「有水,有蘆葦,絕對是蘆葦,且還不少,剛才听到有車輛經過,速度極快,想必是油漆路……」

「派直升機,立刻全市搜索!」白葉成扔下耳機,飛快的沖出密室,到了門口又折回,看著滿屋子的電腦問出了心中疑惑︰「浩宇,我還不知道你和大哥還有這一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指指屋中的電腦,大哥身上怎麼還裝著監控器?

邱浩宇並不驚慌,冷冷道︰「你真以為大哥背後長眼?往後少在他背後做小動作,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解釋還算合理,可總覺得沒這麼簡單,白葉成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怪不得大哥每次見重要客戶時,都喜歡戴個帽子,原來是另有玄機,但昨日大哥不是沒戴帽子麼?浩宇為何還要監控?那眼鏡只能看到正前方。

「不要瞎想了,只要記住,我是行哥的第二只眼就夠了,葉成!」表情突然認真起來,帶有警告性的看向兄弟︰「不在其位不謀其事,有些東西,知道得太多,對誰都沒好處!」

白葉成抿抿唇,他對大哥的忠心日月可鑒,浩宇想多了︰「呵呵,我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心有時候是會要了人命的,還不快去?行哥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都得跟著遭殃,別以為我不知道冠岩島起霧是怎麼回事!」瞪了一眼,挑出一副金絲邊眼鏡開始安裝一粒粒監控。

白葉成不得不走出,太奇怪了,實在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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