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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見色起意

「嘩!」

全場噤聲,麻子先前還覺得這世間,如此如神祗的男人本不多見,殺了過于可惜,如今程七這般說,倒是覺得可行,再說了,看這男人絲毫不動容的表情,殺了也無成就感,不愧是七姐,夠狠!

果然,駱炎行嗤笑的表情僵住,微揚的嘴角換做了抽搐,木訥的轉回頭,若不是被蒙蔽了雙眼,此刻定是雙目圓睜,明白對方並非玩笑後,眉宇間剎那間射出陰狠,可見是多大的侮辱了。

「吸!」

韓煜同白葉成同時倒抽涼氣,屏幕中的女人表情認真,且十多個小時的了解,絕對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韓煜心想,反正如今是遠水救不了近火,這總比喪命要好,還能拖延時間,立刻按住通訊器安撫︰「行哥,這樣也無不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除了這麼說,他還能說什麼?

怪就怪他們辦事不利,回頭一定沒好果子吃,盡量保全其性命才是王道。

白葉成整張臉扭曲到一起,仿佛即將要被強暴的是他一樣︰「Oh,my,God!大哥,韓煜說得沒錯,您暫且就犧牲一下色相吧,踫到這種女人,咱別無他法,雖然這女人丑到爆,而且我光看她那營養不良的臉,就知道那胸一定跟叉燒包一樣……」

「叉燒包也是包!」韓煜瞪了白葉成一眼,都什麼時候了?還刺激大哥,天曉得行哥喜歡女人的類型是那種溫柔賢淑,乖巧可人的淑女,而這個七姐恰恰就是他最厭煩的類型,白葉成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駱炎行听得額頭青筋都跟著突突的跳,抿成一線的薄唇透著萬般不願,可一想白葉成的話,也只得如此。

「行哥您放心,我們絕對會在您慘遭毒手前找過去的!」韓煜扔下耳麥,見屋中人數還不少,他可不敢確定百分百,為了保全領導人的顏面,揮手道︰「都出去!」

七個女孩早已听得心驚膽顫,逃命似的放下手提飛奔而出,要是听了不該听的,死,恐怕都是她們最好的出路。

白葉成卻不肯遠離,同邱浩宇細心的凝听,這輩子,還是頭一次這般驚險刺激,行哥也會遇到這等事,不可思議!

見男人終于面露恐懼,程七在心中不斷的狂笑,跟她斗,回去再練個千八百年吧,太有成就感了,轉身果斷的下達命令︰「帶進我房中!」

「是!」盧冰和東方銘點頭,七姐來真的?肯定是想先奸後殺,但這不是男人慣用的計量嗎?七姐也太……爺們了吧?

程七見許多兄弟們並不贊同,是覺得懲罰過輕?拍拍胖子的肩膀︰「放心,我會讓他生不如死的!」好吧,她是見色起義,這不過是給自己的私心找借口罷了,待明日再行刑,這輩子即便沒有男人也足矣了。

恰好也斷了一些非分之想,年少時總期待著能與那二爺白首不相離,如今倒是覺得可笑至極,人家哪能看上她?破了身,也就不會去嘗試著飛蛾撲火,往後心系事業就可。

白葉成奇怪的盯著男人耳中的黑色小球,有些礙眼,隨手摘除扔到了角落里,這才粗魯的推著緊跟程七身後。

「喂,喂喂!」韓煜驚慌的站起,該死的,不但大哥月兌離了視線,還無法通話,這可如何是好?

邱浩宇見眼鏡都被扔到了犄角旮旯里,同樣伸手扶額︰「還好大哥的耳釘還在,他雖听不到我們的談話,可我們能听到他那邊的動靜,你先不要慌,看看再說!」

「我的天,一想到大哥被這種女人糟蹋,我就心疼,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嘛,行哥還是處男呢!」而且按照大哥那一本正經的行事作風,估計手槍都不曾打過,一來就被這等蕩婦強暴,如何受得住?

更要命的是如果在這種女人手里有了反應,那才丟人。

駱炎行第一次明白了懼怕,並非他矯情,縱使真千刀萬剮,也不會動動眉頭,只是堂堂一會之長,站在世界的最巔峰,竟然被一女人為所欲為,不管是里子還是面子,傳出去都無地自容,有損龍威。

捆綁住的雙拳試圖掙月兌,卻依舊力不從心,這該死的是什麼藥?白葉成,你最好祈禱今夜風平浪靜,否則有你好看。

小嘍們圍坐餐桌,帶著別有深意的邪笑,商討道︰「七姐就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夠威武!」

「可不是呢,你們說她會怎麼折磨這小子?」

「七姐的手段,豈是你我能想到的?不管如何,嘖嘖嘖,一個字,慘!」

本是女人最為吃虧的事,到了這里,卻成了男人的地獄,可謂是天地顛倒。

小小院落,注定了今夜的腥風血雨,也因今夜,注定了往後的不平凡之路。

簡陋的臥室中,燈光暗沉,因此透著一絲曖昧,無丁點雜音,盡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平躺于木床中,雙腳捆至床頭,全身赤條,不帶絲毫贅肉的平坦月復部捆著一圈鐵鏈,安全措施倒是做得面面俱到。

雙臂大張,禁錮頭頂床柱,要不是手背那個血洞傳來刺痛,駱炎行真以為這是一場夢魘,至今都不相信他駱炎行會遭遇這等事,閉目一聲不吭的等待著救援,不管女人接下來會如何,也絕不會輕饒。

程七頗為享受的坐在沙發里,以茶代酒,端起一碗遲遲不肯飲下,視線不曾離開過床上的軀體,從未見過的強悍,那大腿粗壯而不顯墩厚,恰好與過高的身子相稱,小腿布滿稀疏的黑色細長汗毛,連腳趾甲都修剪得極為圓潤,若不是不想被此人記入腦海,真想立刻掀開擋住綠眸的布條。

不卑不吭,勢不可擋的態度一如既往,不得不說有種!

兩塊硬實的胸肌正隨著主人的粗重呼吸而上下跌幅著,往下,因緊繃的神經,八塊月復肌完全凸出,可見平日比較勤于鍛煉,再往下,看到少兒不宜處,還是忍不住‘咕咚’一聲,饑渴的吞下唾液,他媽的,她緊張什麼?這只不過是她的俘虜,任由她宰割,無需顧忌。

駱炎行在听到那一聲垂涎,眉頭蹙得更緊了,淡漠道︰「我不管你是誰,立刻放了我,否則你承受不起!」

饒有磁性的聲音煞是悅耳,程七在這男人身上看到的不光是俊朗,更多的是性感,連聲音都他媽這麼誘人,是她沉寂了二十六年的緣故,還是本性?從前對帥哥也是近而遠之,今日為何這般瘋狂?

入獄五年,駱炎行這三個字就跟了她五年,每分每秒,無時無刻,幾乎連做夢都是這三個字,因此才吸引了她不成?

這不是好兆頭,做大事者,豈能貪戀于兒女私情?思即此,端起碗豪氣萬丈的一口飲光,起身上前坐于床前,小手貪戀的模上男人的喉結,感受著它在指尖下滑動,名不副實,肌膚滑如凝脂,蜜色的膚色代表著健康。

也是男人的驕傲,後緩緩下移到胸口,大膽的撫模,眼珠子恨不得貼到男人的身上看個透徹,最後驚呼著雙手旗下︰「想不到你小子皮膚這麼好!」

「唔……放開我,你果真不要命了?」駱炎行卻感覺污穢纏身,惡心至極,咬牙憤怒的低吼,使出全力的掙扎,捆綁在小月復上的鐵鏈傳出金屬踫撞聲,不到片刻,月復部便一片烏青。

「啪!」

程七雙眼突地沉下,揚手對著男人的臉頰一巴掌甩下,後五指森冷的鉗住其脖子強行拉近距離︰「看清楚情勢,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跟我說話?駱炎行,面對現實吧,五年前你就應該想到會有這一天,要不是看你長著一副好皮囊,老娘早就弄死你個二孫子了!」語畢,溫柔的拍拍男人已經淌血的唇角,放低語調,擦拭去礙眼的血漬,盯著剛硬唇瓣喃喃道︰「不知道吻起來是什麼感覺!」

還在因為那一巴掌而惱火的某男一听,頓時呲牙,好似一頭暴怒的雄獅,一字一頓道︰「你敢!」雙拳握出了非人的力度,慘白骨節爆出,可見力氣是恢復了,全身卻又被禁錮,完全不給他反擊的機會。

程七是徹底忽略了男人的怒氣和威脅,不滿喜歡的唇瓣吐出狂言,低頭張口全數含住,舌尖掃蕩了一圈,樂道︰「真軟,就是不知道被多少個女人品嘗過了!」

「唔……女人,你不要胡來,放開我!」駱炎行額頭大汗淋灕,可不管他怎麼掙扎,都徒勞無功,該死的,手下的人為何還沒到?

密室里,邱浩宇痛苦的低頭︰「行哥他……」

「被**了!」白葉成附和,那女人,跟個假小子一樣,行哥這是和女人上床還是跟男人?也不知道這‘七姐’跟多少個男人有過一腿,能放浪到強上男人,想必定骯髒不堪,苦了行哥了,都是他的錯,要不是他沒查看天氣預報,行哥何需受這等侮辱?

越想,越難受,最終粗魯的抹了一把臉,兩行淚滑下,行哥太慘了,他都不忍心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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