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我真得走了!」
華麗而曖昧的酒店大床上,金發男人頗顯疲憊的起身,推拒開趴伏在自己肩窩里的嫵媚女郎,精壯的胸膛肌肉繃起,伸了個懶腰才翻身下床,頭昏腦脹,英眉皺起,怎麼喝這麼多?
「走?想得美,說好今天陪我一夜的!」女孩欲求不滿的過去從背後圈住男人的虎腰,吸吮著其大動脈蠱惑︰「葉成,上哪兒去找我這麼好的情人?不問東問西,不纏著你負責,你看,至今我都不知你的英文名字,來自何處,家中有何人,是否婚配,在外有多少女人……只是陪一夜而已,來嘛!」
白葉成那純正英國血統的臉帶著痛苦,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誘惑,老二又不安分了,但他真的得走,是記得大哥有交代什麼事的,必須處理。
女孩使出了殺手 ,直接繞的男人正前方,蹲子給出致命**。
「噢寶貝……!」似享受似忍耐的仰頭,東方女孩真是熱情過火,如今溫香軟玉在懷,叫他如何抗拒?明天的事明天說,今夜非讓這小蕩婦求饒不可,否則難豎男人之威嚴。
翌日
駱氏集團大堂內,大群穿著端正的黑衣男人緊隨領頭者疾步走向門口,為首的駱炎行依舊是那一身的行頭,唯一不同的是摘了帽,滿頭溜黑的發絲呈三七分,瀏海掩蓋住少許斜飛劍眉,一副黑框眼鏡安靜的躺于鼻梁處,令整張醒目臉型更加俊朗。
果出的半截手臂過于粗實強悍,大手正快速的翻閱著交易清單,即便手下們已經進行過全免檢查,依舊不放心會有紕漏,凌厲的眉頭始終緊擰著,綠眸緊鎖紙張上的行行字體,直到終了才滿意的拍向韓煜胸口︰「葉成在搞什麼?」
後面的二十來人同時挑眉,這還用問嗎?肯定又是在哪個女人的床上耽誤了正經事唄!世界各地,哪處沒留過情?
韓煜收好資料,望了望外面,暗自責備了一番才幫其圓謊︰「恐怕是塞車吧?」這都幾點了?不知道待會還要去接見客戶嗎?成天跟沒了女人就活不了一樣。
駱炎行站定于台階口,雙手叉腰,不滿的眯眼︰「塞車?我看是塞他的精蟲吧?」薄唇冷淡的緊抿起,眉宇間有了慍怒。
「這……」原來您老都知道呢!韓煜尷尬的笑笑,再次解圍︰「行哥,您也不是不知道,他就好這口,咱也不好阻撓,再說了,男人嘛,爭權奪利,大多不也是為了女人嗎?還有您,是不是也該給我們找個嫂子回來了?」
此話一出,幾個老一輩都齊刷刷瞅向神勇威武的頭目,帶著無上的期待,三十,不小了,事業如今是蒸蒸日上,該成家了。
聞言,男人幾乎是不假思索的眺望著遠方回︰「成大事者,豈能終日沉迷于美色?」
全體失望的嘆息,韓煜愣了一下,再次堆笑道︰「這成大事者,不也要生孩子嗎?不是我夸大其詞,如今會里上上下下,最大的心願不是幫會往後的發展,而是您的婚姻大事……」難不成他要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做得道高僧?
放眼天下,多少鶯鶯燕燕,國色天香,咋就不動心呢?該不會是……喜歡男人?驚愕的吞吞口水,不動聲色的後退一步,額頭開始沁出冷汗。
駱炎行一副目空一切,遙遙若高山之**,對天下運籌帷幄,韓煜的話,完全是充耳不聞。
後面的人也不敢再多言,一切都陷入了僵局,祈禱著那個色胚早日到來,耽誤了大事,大哥發起火來,真無人能消受。
要知道待會見的客人可是來頭不小。
「完了完了,這該死的女人,婬獸投胎嗎?這下死定了!」大門外,白葉成火急火燎的沖下車奔跑,一路以英文碎碎念,剛到正堂外,就見駱炎行等人早已蓄勢待發,楚香,這下真被你害死了。
拍拍胸脯,誠惶誠恐的上前垂頭︰「行哥!」
駱炎行也不說話,就這麼淡淡的審視著,令冰凍三尺的氣氛增加一層寒霜。
白葉成也不敢抬頭,嘴角抽了抽,丟死人了,祈禱著對方不要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面訓斥,否則往後誰還會听他的?
「行哥,我……我……」
駱炎行別有深意的垂眸,視線在手下的褲襠處掃了一圈,後不耐煩的閉目道︰「事辦妥了?」
白葉成被看得心里直發毛,看來大哥是知道他為何遲到兩個小時了,天啊,一直看他的老二,該不會一氣之下要給他淨身吧?辦的事……啊,想起來了,冠岩島氣象的事,怎麼把這事給忘了?一秒都不敢耽擱,點頭道︰「查過了,今日冠岩島並無異象!」看這天也不像會落雨落霧。
要說忘了的話,定會激怒,然後是惡毒的奚落,從此顏面無存。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男人才看都懶得再看的越過︰「這種事,多做無益,節制點吧!」
‘噗!’
隱忍的笑聲瞬間炸開,紛紛掩嘴,韓煜更是一臉的幸災樂禍,叫你成天找女人。
白葉成面紅耳赤,果然是行哥,總是愛干這殺雞儆猴的事,挑眉道︰「你又沒做過,跟過來人一樣……」
「你說什麼?」駱炎行面無表情的轉身。
「啊?我有說什麼嗎?行哥您听錯了吧?您請!」以前是背後長眼,這下好了,直接加了個順風耳,等其走遠才摟過韓煜的肩膀長嘆︰「我說你有空多跟他聊聊,多笑一笑,成天繃著個臉,哪個女人敢靠近?」
「你除了女人還會什麼?」
「你這就錯了,食色性也,知道你們對我有成見,可有錯嗎?勞心勞力的撫慰那些寂寞女人的生理需要,也是為這社會做貢獻的方法之一!」
韓煜像看怪物一樣看看白葉成,後模著下顎開始沉思,半響打了個響指︰「我終于明白當年大哥那句話的意思了!」
「哦?大哥說什麼?」一定是夸他風流倜儻,萬千少女愛戴。
「他說二零一零年,你沒投豬胎,是人民的損失!」
白葉成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那年的豬肉價就不會漲得那麼瘋!」拍拍白葉成的肩膀,這才笑著追趕向遠方的駱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