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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章 明大少被罰(三更 求月票!!!)

听完閆子航的講述,藍若斐是又氣又急,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呢?唉,看來辦案他在行,對付女人還差太遠。

本來凌春被老太太說,已經夠不開心的了,還要被他這樣來指責,心里自然不會好過。當然,也不是非要閆子航當著老太太的面兒偏袒凌春,多少都得顧及老人家的感受。但是倚老賣老就不對,閆子航不分青紅皂白就說凌春的不是,還想打人,就更不對了。

說真的,對著他這腦袋耷拉的熊樣,藍若斐很想說一句︰「你活該!」

對于這些家長里短的事兒,藍若斐也知道作為外人是不方便發表任何看法的,尤其是閆家那樣的高門大戶。

用腳踢了踢坐得很是霸氣的男人,「喂,燈塔,閃邊兒上去,好歹讓個地兒給我呀!」仗著自己長得牛高馬大是怎麼地?那兩條腿張這麼大,不曉得自己佔地面積也大嗎?

可想而知,「混蛋」這個特殊又「甜蜜」的稱呼,自然是送給我們閆警官的。

飛快地從明可帆的大腿上站起來,著急地問道︰「怎麼樣?有春春的消息了嗎?」

狐疑的目光在兩人的身上來回巡視,試圖找出一點兒蛛絲馬跡,卻被明可帆執起小手,「走吧,太陽那麼曬,進屋再說。」熟門熟路的感覺,倒像是來他自己家一樣。

帶著滿月復的疑問,藍若斐便上了樓,就算被耍,諒他們也不敢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來。到了門前,將耳朵貼在門板上,里頭沒有聲響,基本可以排除藏著什麼小動物的可能性。

沒辦法,她本來對于這樣的事兒就不上心,誰住哪兒又有什麼關系?

最氣人的是,老太太每次總能換不同的借口,今天頭疼得厲害,一下床就犯暈,明天高血壓犯了,後天胸口又堵得厲害。

這種干淨的氣息總是讓她愛不釋手,愛到深處--張嘴就是一口,耳邊立馬听到男人一聲痛呼,「大清早的,你想讓我好好折騰你是不是?」

說完便主動將大掌放到她的腰間,一下一下地開始給她揉捏。自打生了晴晴之後,她總是容易覺得腰酸背痛,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所以就經常奴役家里的男人,誰讓他力氣大呢?捏得舒服、到位,還不覺得累,多好!

有個做刑警的男朋友,要是連這麼點兒反偵探意識都沒有,那凌春也太失敗了。若不是此時不太適宜,藍若斐真想為這好姐妹拍手叫好,干得那叫一個絕啊!

真掃興!

進了門,還沒等藍若斐盤問他們的關系,就朝樓上偏了偏頭,「上去吧!」

「你說,我們很快就能找到春春嗎?我真怕她一時想不開會做出什麼事兒來。」藍若斐不無擔憂地說,小臉上愁雲慘霧的,愁得那兩道秀眉就沒有舒展開過。zVXC。

一語驚醒夢中人,閆子航仿佛在暗夜中看到了一盞明燈,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哥哥,你真是我的燈塔啊!」手忙腳亂地在手機上亂按一氣,然後跑到陽台上去打電話了。

交換著會心的微笑,忍不住就輕吻著對方的唇,只是蜻蜓點水般的吻,卻讓人覺得格外溫馨。一下一下的,像小雞啄米一樣,越吻越開心。只要能跟心愛的人在一起,哪怕做的事兒在旁人眼中有多無聊,兩人都感覺很甜蜜,真希望時間能走得慢一些。

偏過頭看了看她,似乎真的是又累又困,明可帆也不再堅持,「好,我們就先回家,明天再帶你去也是一樣的,先養足精神。乖哈!」

「走廊左手邊第二間房。」隨後進來的牧君揚補充道。

男人的額頭滑下幾道黑線,對上牧君揚那疑惑的表情,故作鎮定,「八成是有什麼事兒要商量,我一會兒就下來。」以他的經驗,他女人通常連名帶姓叫喚他的時候,多半是要發飆。根據眼下的情形來看,多半是要秋後算賬了。

體貼地直接拎著女人的包包,抱著她上樓,然後到浴室里給浴缸放水,差不多了才抱她進去。不要多想,以往如狼似虎的男人今兒格外自律加自覺,不斷給自己催眠,非禮勿視。專心給老婆洗完澡,伺候她睡覺了,才折回浴室去洗個戰斗澡。

嘶--

所以,上次的事兒之後,明大少也對閆子航那小子起了戒備之心,至少有什麼事兒不能再跟他坦誠相告了。閆子航不但是他的好兄弟,也是他女人的好朋友--一旦他們兩口子有什麼矛盾,閆子航一準兒會無條件地偏向女方。

滿是寵溺地看著她,明可帆疼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呀,就會耍賴。」話音剛落,卻主動托起她的身子,讓她像一只樹袋熊似的掛在自己的身上。

藍若斐自然很配合,雙腿牢牢圈著男人的腰,舒服地將腦袋靠在他的頸窩,還不忘賣乖,「老公,你真好!」對于拍馬屁這一門技術活兒,她可謂爐火純青,而且根據不同的環境,還有不同的級別,配以不同的肢體語言。

明大少說得很對,人這一輩子很短,沒必要為了別人的看法和目光而活著,想做什麼就做,不必理會那些不相干的人。

听了半天,明可帆忽然問到一個關鍵性的問題,「你都是怎麼找的?試過追蹤手機信號嗎?汽車、火車、飛機呢?全都查過了嗎?」

此前一系列的事情折騰著,還不覺得有什麼,這會兒停下來了,倒是身心俱疲。便抬起雙臂勾著男人的脖子,撒嬌道︰「老公……人家好累哦……腳好酸,都走不動了……」

之所以這麼篤定,那是因為凌春是一個人出走,截斷了所有的社交關系和後援,不像某個女人,當初逃開的時候還有閆子航的刻意掩飾。丫的玩兒得太高端了,連之前在她身上暗暗放置的跟蹤器都被她扔掉了。

「我哪兒都不想去,沒有胃口吃飯,沒有心情逛街,更不想去電影院、商場那些嘈雜的地方。」懶洋洋地窩進男人的懷里,藍若斐環住他精壯的腰身,不願意動彈。

這個才是重點,只要她睡眠充足,並且質量還不錯,就算讓她走一天,也不會感覺到累。

路上簡單地吃了早餐,明可帆便徑直將車子開到城東一個高檔的住宅小區,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啊!好像身邊有哪個認識的人是住這兒的,藍若斐冥思苦想了半天,愣是沒想起來到底是誰。

不過,這個「仇」無論如何都得報,這次就是絕佳的機會。「閨蜜」,欺負你的男人,就交給我來對付吧!咱們一人一次,剛好打平,哈哈哈!

手上的雜志滑落到地上,凌春也激動地迎上來和她擁抱,「若斐!我就知道牧總裁一定會通知你的,你沒跟那混蛋說吧?」

別以為人家就是禽獸,偶爾也會很體貼。還然過遠。

第二天一早,醒來發現身旁的男人還躺在那兒,藍若斐揉了揉眼楮,「你怎麼不去上班?」話雖如此,卻很自動自覺地挪過去,躺到他的臂彎里,聞著他身上那清爽的味道。

說白了,這老太太就是吃定了兒子不敢拿她怎麼樣,所以才會這麼放肆妄為。加上她自身那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娘家可是市內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呢,自然是看誰都用眼角咯!

如果他知道自己此時順著老婆的意思,會換來第二天的河東獅吼,山河變色,那他就算是用牙簽撐起這女人的眼皮,也不會帶她回家睡覺的。

當車子停在一幢別墅的門前時,就有人從里頭打開門走出院子,定楮一看,竟然是牧君揚?!這、這兩個男人的關系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熟稔了?連她這個做員工的都不知道大老板究竟住在什麼地方,而身為他情敵的明大少居然這麼清楚?不對勁兒!

本來就是嘛,憑什麼閆子航整天就知道顧慮他老媽,顧慮著家庭的和睦,卻沒有將凌春的感受放在首位呢?一定是他還不夠愛凌春,不然就是表達的方式很有問題,給他點兒教訓也是應該的,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不把我們春春當一回事兒!

收緊摟著藍若斐的雙臂,明大少沉聲說︰「放心,我保證一會兒子航進來就有消息了。」

不過事有輕重緩急,留著晚上再跟她大戰三百回合。

此前過來住的時候,她就感覺到凌春很不開心,整天都在想事情想得出神,跟她聊天也是心不在焉。凌春盼著閆子航能過來,但又害怕他過來以後,閆家老太太那奪命追魂call會不停地打,這已經有過太多的前車之鑒了。

傻子都能瞧出來她這是在玩兒把戲,可是閆子航能怎麼辦?總不能破口大罵吧?好脾氣的勸也勸過了,來硬的也有過嚴正聲明,但都不管用。

失落地搖了搖頭,閆子航的神情很是沮喪,「電話卡丟在下水道里,各種交通渠道都沒有任何記錄,市區內的酒店和賓館也都查過了,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幫她扣上安全帶,又調整好座椅的高度後,明大少這才繞過車頭,坐到駕駛室里。還一改常態,不再開快車,而是穩穩當當地慢悠悠開回了家。

環保又省錢。

當然,他絕對不會讓老婆知道,他這是為了報當初那一箭之仇--誰讓閆子航那小子不知死活地敢將他老婆藏到希臘?那他一樣也可以藏著他的女人嘛!有仇不報非君子!

此番也是傷透了心,才會不打算忍下去。女人往往為了心愛的男人,可以做出很多超出自己忍耐力的事兒,但是那男人如果不懂得珍惜,讓她傷透了心,那她寧可忍痛抽身離開,也不會再這麼毫無尊嚴地繼續下去。

這是在打啞謎嗎?還是這兩個家伙聯合起來要給她一個什麼驚喜?為什麼覺得他們倆的笑容有些奇怪?好像有種殲計得逞的得意?不會被整蠱吧?

輕敲了幾下門,只听到有人說︰「請進。」這熟悉的聲音不就是--

瞥見男人那微微彎起的唇角,藍若斐有種很不好的感覺,「你、你想干嘛?」每當俊臉上有這表情,多半就是這丫的在算計別人。這都兵荒馬亂的了,他還折騰個什麼勁兒?

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藍若斐趕緊往床邊移動,抓起床邊的睡袍披到身上,「我先去刷牙,你趕緊爬起來啊!」再不走就死定了!

被男人牢牢抱著,搖搖晃晃的還挺舒服,藍若斐索性閉上了眼楮,在他的頸間蹭了蹭,「帆……到底要去哪里嘛……人家好困哦,想回家睡覺了……」

好笑地看著他那火急火燎的樣子,藍若斐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一對活寶啊!

興奮又激動地扭動門鎖,一把推開門,便見到凌春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翻著雜志。「春春!」藍若斐紅著眼眶沖了進去。

輕拍著她的後背給她順順氣兒,明可帆淡笑道︰「英雄所見略同。走,本大少帶你去個地方。」只要他女人同意折騰閆子航,那就沒問題了,報仇雪恨的時刻到了。

說到這茬兒,忽然想起某件很重要的事兒,扯開嗓門叫道︰「明可帆!你上來一下!」

走出電梯的時候,地下停車場里人不多,一路上卻也遇到了好幾個剛回來的住客。看到他們倆這親密到不行的姿勢,大家都露出了曖昧的笑容,兩人卻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沒什麼,子航進來了。」故意轉移話題,而藍若斐的注意力也確實立馬就被分散開了。

所以,這會兒她很坦然地讓自己男人抱著--不是優雅的公主抱,而是熊抱。相比之下,她更喜歡這樣毫無縫隙,完全貼合的擁抱方式,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彼此的心跳。

搖了搖頭,藍若斐連忙說︰「我也是開了門才知道你在這兒的呢!我要早知道你住在牧總裁家,昨晚我就該來了!」

別看凌春平時好像大大咧咧的,對什麼都不在意,無所謂的樣子,實際上她的心思比誰都重。只是不喜歡對別人傾訴,總是把一切都藏才心里,不想讓人知道。

「沒有啦!說明你秀色可餐啊!」調皮地沖他眨了眨眼楮,藍若斐將瞎掰的能耐發揮到極致,「對了,老公,你昨晚不是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嗎?那趕緊走吧!我已經睡夠了。」

可是對上他那通紅的兩眼,話到嘴邊又咽下了,對著這麼慘的人還要落井下石去說風涼話,確實不太厚道。唉,幫著老媽說話,自然就會得罪媳婦兒,要是護著媳婦兒,搞不好老太太氣得兩腿一蹬,那誰都別想安心了。

總而言之,有多嚴重,她就說得多嚴重,非得把兒子從公寓里逼著回家才安心。回到家她總能奇跡般地慢慢好轉,甚至精神奕奕地跟兒子聊天。

只听見閆子航又接著說︰「我已經讓高速公路那邊留意了,現在正在幫我查錄像,看看她有沒有可能乘坐私家車離開A市。實在不行,我就到處去發尋人啟事。」

大手重重地在她那挺翹的小屁屁上拍了一下,明可帆恨聲道︰「你這個可惡的小妖精!看我今晚怎麼弄死你!」丫的真是太過分了!明知道男人在晨起的時候會有某種生理反應,主動投懷送抱是不錯,可是他正想采取行動,就提起正事兒。

一陣兒倒抽氣兒的聲音,兩口子對望了一眼,合著這哥們兒以為是通緝罪犯呢?他要真的發了尋人啟事,估模著凌春就算在A市,也得深居簡出,避開所有人的視線了。非要把人逼得如同過街的老鼠才罷休麼?

這家伙,一定是急昏頭了,不然怎麼連這麼簡單的法子都不記得了呢?這可是他的日常工作啊!還真是「關心則亂」,凌春的失蹤,早就讓他方寸大亂,找不著北了,像只無頭蒼蠅似的就懂得從她身邊的各種關系找起。

藍若斐本想教育他幾句,卻被明大少拉住了手,搖搖頭示意她別說了,兩人又安慰了幾句,便告辭離開。電梯剛關上門,藍若斐就甩開了他的手,「你干嘛不讓我說他?這人就是欠罵!總喜歡用他自認為好的方式去處理事情,從來都不關心春春的感受!依我看啊,他就是活該!我要是有春春的消息,我才不會這麼快就告訴他呢,急死他最好!」

長臂一伸,明可帆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給攬入懷中,「見過這麼英俊瀟灑的燈塔嗎?行了,也別騰地兒了,本大少這張肉凳包你滿意,還帶按摩功能哦!」

前腳剛踏入房門,便被藍若斐拉了進去,「你這人怎麼就這麼不厚道呢?你明知道我有多擔心春春,居然還瞞了我一個晚上?!你昨晚為什麼不說?行了,我看你也是個腦袋有問題的人,你呀,回去找你的好基友一起反省去吧!我就留在這兒陪春春住幾天。」

什麼?!

明大少瞪大了雙眼,「寶兒,不帶這麼懲罰的吧?我最多就是知情不報,不至于又分居了呀?乖,別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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