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衣衫被悉數褪下,夜間的寒意襲來,但是處于燥熱中的我卻覺得很舒服。
濕熱的吻自上而下,脖間一路滑落下來,突然間,我的眼楮被什麼蒙上,我想去拿開它,卻被阻止。
「別解開。」那人道,聲音沙啞,話語生硬。
影月點了點頭。
我看著她哭著從南宮影軒的房間里跑出來。一道音落。
原本還想著就這麼過下去,只不過,王妃,既然你觸犯了我的底線,那麼,便休怪我不客氣,我會讓你看到,並不是我軟弱。
午膳時間,阿雅端上廚師的菜。
我突然明白了他為什麼要給我蒙上眼楮,我恨自己的粗心,恨自己的大意,當時怎麼就這麼肯定那小樹林只有我一個人?還安慰自己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
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我的臉「轟」地一下紅了。
「謝王恩典。」我本想拒絕,但是身上的疼痛雖然少去許多,只是一直走動的話,我也著實吃不消,我俯身謝過赫連翊,隨便,很快便在王妃臉上看到了我想看的嫉妒之色。
但是阿草依舊堅持地站在我身後,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轉身回屋。
我吃不慣赫連的食物,因此赫連翊為我找了一個祈風的廚師專門負責我的一日三餐。
火焰「啪」地一下跳了起來,我就這麼看著這衣服在火種化為灰燼。
「但是,你千萬不能把這事告訴南宮影軒。」我最怕的就是這個。
他的吻漸漸落到我的胸口。
南宮影軒快走了,據說歸期就定在這幾天。
「華妃妹妹看上去很疲憊,可是昨晚的宴會累著了?」王妃看著我道。
青青紫紫的傷痕遍布全身,慘不忍睹。
「我愛你。」他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道。
我突然慶幸我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若是,我想,我現在應該只找個機會自行了斷了吧?
那人見我不抗拒了,于是更加賣力地在我身上運動起來。
「但是娘娘身子不好,若是感染了風寒奴婢可怎麼向王交代?」
回到喬華殿,我終于裝不下去了。
「真是有夠混蛋的。」我輕輕咒罵了一聲,將那衣服整件扔進火盆中。
傻子都知道那被減去的是什麼了。
「可能,是沒有睡好吧?」我笑著回道。
「阿草,為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我並沒有回答她,只是吩咐她趕緊給我弄一大盤熱水來。
一晃,便又是過去了好多時間,赫連的冬天來了。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早上了。才動了一下,身下的疼痛便席卷而來,我咬著牙坐了起來,眼楮上還蒙著東西,我把它扯下,將身上的衣服悄悄掀開,身上到處是青紫的印記。
身下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那人終于停了下來,在我身上大口地喘著氣,
我……花初顏……從昨晚開始,就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我一洗完澡便睡著了,于是昨夜的衣服還沒處理,我不敢交予他人,生怕被人看出什麼,便讓阿草端了個火盆過來,然後讓她出去。
她們眼中雖然有著疑惑,卻沒有多問什麼。
「不,不要。」我努力地擠出這幾個字卻被他的吻給堵了回去。
不,不可以這樣,我心里在抗拒著,但是身體卻不受自己控制,感到一陣又一陣地愉悅。他的大手在我身上油走,熟練地解開我的里衣,很快,我便一絲、不掛了。
我不喜歡浪費,因此特意囑咐了廚師不要做的太花哨,也不要太大場面,只夠我跟阿草阿雅她們吃就行了。
東西可以毀去,但是,發生的事卻是再也無法挽回的了。
我好希望昨晚的事也可以隨著這衣服一樣化作灰燼,但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了。
「娘娘,外面天氣涼,不如進屋去歇著吧。」阿草道。
原本就沒有什麼綠色的赫連,這下子到處成了光禿禿的一片,我哈著氣,將阿涴當成暖爐捧在手中,身上的錦毛皮裘是赫連翊找了赫連最好的織娘為我編制的。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初顏,我真的很開心,你能告訴我你是初顏。」末了,他這麼說。
但是我知道,事實遠沒有想象地那麼簡單。因為我曾經又再次「不小心」目睹了王妃與南宮影軒再次鬧翻。zVXC。
昨夜的事,一直在腦中回放。
昨晚……
我在想心中對自己說。
「娘娘,娘娘您可回來了,昨晚您去哪了?」阿草一見到我便問道。
阿草很快便為我準備好了東西,我吩咐她跟阿雅守在門外,沒我吩咐,任何人不準進來,包括赫連翊後便進去了。
我忍著身上的不適,胡亂穿好衣服,也不管整齊不整齊了,跑出樹林,飛快地往喬華宮跑。
「王也是為了娘娘好。」
這樣的事,怎能不委屈?怎能不哭?
火焰在我眼前跳動,我發了一會呆,然後拿過衣服,這才發現,衣服上居然缺了一塊,而那一塊的邊緣,赫然沾著血跡。
赫連王妃明顯消沉了許多,宮人說,那是因為王妃娘娘不願與兄長離別。
「沒睡好?那你今晚便早些回去休息吧。」赫連翊听到我倆的對話轉過頭來道。
南宮影軒要走了,赫連王宮自然又免不了一場忙碌,為他準備回程。
是啊,自從之前一不小心感染了一次風寒在床上躺了很多天之後,赫連翊便將我身邊的隨身侍女都喊去訓了一通,然後,只要是稍微冷點的天,阿草和阿雅就恨不得讓我整日待在屋內抱著暖爐過日子。
突然想起以前在海的女兒中看到,小美人魚為了王子甘願忍受每走一步都如在刀尖上的疼痛,我不知道她該是有著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忍住這樣的痛,我只知道我只是晚上走了這麼幾步便受不了了。
怎麼可能是他呢?我不由得替自己的想法捏了一把汗。只不過,影月卻很高興我能主動找他,他對我說了許多話。
昨晚的一切果然不是夢?
我要找出那個男人。
這是我考慮了一個白天得出的結果,當然,更重要的是,我身體的不適,是喝下她敬我的那杯酒之後才出現的。
我卻依舊沒找到那個毀我清白的男人。我曾經懷疑過影月,但是當他們走前那晚上我將他約出來,他看著我的眼是那麼清澈,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純的時候,我便動搖了。
不可以,不可以這樣的,我的心中,有一個聲音這麼對我說,但是很快另一個聲音又蓋過它,只不過是幻覺罷了,有什麼大不了?少女懷春乃是正常現象,偶爾做個惷夢又怎麼了?于是,我放棄了掙扎,開始享受這個過程。
但是,悲哀的是,我卻不知道那個奪了我清白的男人是誰。
「不要,整天悶在屋子里快悶死本宮了。」我嘟著嘴不願意進去。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已經不怕她了。
對我來說,在赫連,南宮影軒的存在就像是一顆不定時炸彈,他在的每一天,我都要走的小心翼翼。
回到赫連宮中,赫連翊顧自去忙了,我笑著與王妃道別後便徑直回了喬華宮。
「誒,阿草,好像,本宮才是你的主子吧?」
她是給我下藥的最大嫌疑人,在這個宮中,只有她視我為眼中釘,恨不得將我處之而後快。
眼淚開始不爭氣地往下掉,說到底,我也不過是個普通女子。
南宮影軒走的那天,幾乎整個大都的人都出去送行。
當他們的身影消失在人們視線中之後,我長長地松了一口氣。終于是走了。
我憋到再也無法憋住才讓自己露出水面。
阿草和阿雅是跟我同桌進食的,我嫌一個人吃太冷清,而且也不好意思讓她們站著看我吃,于是干脆讓她們跟我一起吃,起先她們還拼命推托,但是到了後來實在拗不過我,最後才坐下,然後到現在,終于是習慣了,上完菜她們便坐了下來。
水溫恰到好處,我滿足地嘆了一口氣,閉上眼,昨晚的一切猶在眼前。我將自己整個浸入水中。
「啪」地一聲,腦中似乎有什麼炸裂開來。
即使……只能哭給自己听。
阿涴看到我回來便興沖沖地跑出來迎接我,阿草和阿雅都很喜歡阿涴,把它養的這體重是日益增加,原本就胖乎乎的身體,這下直接成了圓滾滾……
回去路上,我看到了影月,那個少年依舊是一身白衣,他站在不遠處朝著我笑了一下,我不知道該回他什麼表情,便只是點點頭,然後便走了。
他大口大口地在我胸口吮、吸著,我顫抖著迎合他,心中知道不可以,卻奈何身體給了最誠實的反應。有什麼突然抵在我身下,我立即明白了那是什麼。
關上房門,我將身上的衣服月兌下,進去水中。
還有,那個給我下藥的人……我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娘娘,今天廚子做的魚可好吃了,您快嘗嘗。」阿雅給我夾了一筷魚肉。
在這個以牛羊肉為主食的赫連,能吃到其他的肉是很難得的,即使在王宮,人們多還是以牛羊為主菜。
我笑了笑,但是才夾起魚,便覺得一陣惡心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