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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鐵血戰魂 第七章 擴張勢力

一陣迷亂瘋狂的暴風雨過後,渾身暢快淋灕的王曉明抱著酥軟溫香的薛嫣然,沉沉的睡去。至于他們是怎樣把戰場從浴室延綿到臥室拿張寬軟大床上的,就連他們本人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只要認真觀察,還是可以從那略帶濕跡的地毯上找尋到他們纏綿碾輾的痕跡,氤氳之氣撩人……

時間已經是凌晨十二點,醉醺醺的尹博終于送走了最後一撥賓客,手舞足蹈的推開臥室門,滿臉的垂涎……

「老婆,抱抱……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目光有點迷蒙的尹博看見自己的老婆和一個男人渾身*的擁抱在一起,頓時一陣天崩地裂頭昏目眩,整個人的心都被剜了出來……

醉醺醺的尹博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滿臉猙獰,通紅雙目布滿血絲,呲牙裂嘴的一聲大吼,提起旁邊一把椅子死命的像那對狗男女砸去,勢如驚雷……

王曉明正在酣睡,迷迷糊糊之下突然听到一聲震耳欲聾的大吼,還沒有反應過來,又感覺到一股強風刺來……

王曉明本能的一翻,連同薛嫣然一起滾落在地……

「啪!」的一聲巨響,濺起滿天碎屑。尹博這一擊真是威力無窮,結實名貴的席夢思床頭和紅木靠椅雙雙碎裂,慘不忍睹。

幸虧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不然,王曉明和薛嫣然這一滾,非散架不可。

王曉明瞬間睜開雙眼,除了現自己和薛嫣然赤條條的抱在一起,還看見了尹博那虎視眈眈幾乎要把王曉明生撕得目光……

王曉明的心幾乎是本能的往下沉,掉進了冰窖,沉入了深淵……羞恥,愧疚,難堪,五味雜陳,這就是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覺。

「你……流氓!」

王曉明正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慘絕人寰的絕望之音,聲如鬼魅,如哭如訴。然後,他感到胸口猶如雷擊,不由自主的滾向一旁。

王曉明連續打了幾個滾才剎住了身形,突然現眼前有一抹紅影在晃動。

定神一看,原來是粉紅色的絲被,王曉明隨手一掠,立刻用絲被卷住了赤條條的身體,順便把床單也拋給了薛嫣然。這些都是不經思考的的動作。

從薛嫣然莫名其妙的倒地,再到王曉明的欲火焚身,還有浴室大床上的第四纏綿,最後到被尹博捉奸在床,都是在王曉明始料不及的情況下生的,實在太出人意表了,實在沒有時間來梳理事情生的始末,一切都是本能在作主。

……

「阿……博……?!」

薛嫣然又驚又怒,一片蒼茫的披上床單,突然覺自己的丈夫渾身顫抖,雙目通紅的面對著自己,大驚失色之下,身如篩糠,聲音打慘。

「嫣然,阿博,這里生了什麼事情?」

……

薛忠之和胡櫻忙了一整天,正想上床睡覺,突然听到了尹博的一聲大吼。

「阿博怎麼了?他要殺誰呀?我們快去看看。」

胡櫻教授擔憂的詢問著自己的丈夫。

「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快去看看!」

薛忠之敏銳的捕捉到了尹博話里掩飾不住的憤怒,果斷的作出了判斷。他們剛走出門口,又听到了一聲突如其來的巨響,更是驚得心頭狂跳。

由于二樓是起居室,為了保護主人的隱私,並沒有安排保安值守。不過,尹博的狂叫和靠椅撞擊床頭的巨響,已經引得別墅一陣雞飛狗跳。在管家井然有序的捕之下,一大幫深色凜然的保安在沒有接到命令的境況下,紛紛涌上了二樓,剛好踫到薛忠之和胡櫻夫婦。

由于薛嫣然的臥室離樓梯口還有一段距離,薛忠之和胡教授過了好一會才趕到。不過出于隱私保護,他們還是勒令保安在門外候命。否則,王曉明和薛嫣然的奸情可是天下皆知了。

薛忠之和胡櫻都是老于世故的過來人。當他們看到王曉明,薛嫣然頭凌亂衣衫不整,尹博呆如木雞神色猙獰的時候,臉色一黑,神情嚴峻。

「你們先穿好衣服!阿博你跟我們先出去!」

薛忠之果然是見過不少風浪的人,不向胡櫻那樣方寸盡失渾身打顫,果決地出指令,然後攙扶著幾乎站立不穩的胡櫻出去了。

胡櫻一輩子恪守道德禮儀,做夢也想今天會看到自己的女兒生如此不堪的事情。簡直是家門不幸,祖上蒙羞。她幾乎要氣暈了過去,也只能由薛忠之扶著走了。

「……是。爸爸!」

尹博用怨毒悲憤地目光狠狠地掃了王曉明和薛嫣然一眼,轉身跟著薛忠之出去了。

奸情既然敗露,王曉明心頭的大石也算是落了地。不管是什麼原因造成現在的惡果,他深知自己這一次絕無僥幸過關之理。

玷污了中華國長的掌上明珠的清白,不管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單單是這種行為,如果放在古代,就足以王曉明受那三千六百刀的魚鱗剮。反正事情不做已經做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腦袋掉了,碗口大個疤,沒有什麼可怕的。

王曉明如此想著,心情反而安寧了下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身體夯棒吃嘛嘛香……

薛嫣然就沒有王曉明這麼灑月兌了。她被尹博掠了一眼之後,就像毒蛇啃了心一樣。她失魂落魄,面如死灰的穿上衣服,手腳紊亂打顫,就連她那欺霜傲雪的身姿*果的暴露在王曉明的眼前也沒有覺……她呆滯的挪動著沉重的腳步,行尸走肉的出了臥室……

王曉明看見薛嫣然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才有時間打量著這個房間。寬大柔軟大床,堅固厚實的梳妝台,布局莊重,裝飾典雅,色調也是時下女人喜歡的粉色。另外,空氣中還漂浮著一絲女人的體香,如麝似蘭,清新很誘人……

王曉明下意識的把手湊到鼻子底下,如麝似蘭的幽香蕩滌心間,那是纏綿時薛嫣然身上殘留下來的余韻。

……

王曉明穿著找尋而來的大衣褲子,面無表情的出了臥室門口,正好看見薛嫣然面無人色的跪在尹博身前痛哭流涕,聲淚俱下,就算是鐵石心腸的錚錚漢子也會被溶化。

但尹博卻是例外。他面無表情一臉的決裂,別過臉去裝作視而不見的樣子。

胡櫻教授看見曾經恩愛有加的夫妻如今反目成仇,唏噓垂淚之余,更是悔恨不已。她悔之當初,就不因該讓王曉明和薛嫣然單獨呆在一起。

王曉明這個衣冠禽獸,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胡櫻原本對王曉明的印象不錯,但現在生了這檔子事,那就另當別論了。她現在恨不得把王曉明挫骨揚灰。她可不認為寶貝女兒和王曉明勾搭成奸,一定是王曉明這畜牲化解不成心生怨恨,從而做出了如此禽獸的行為。

薛忠之也是一副置若罔聞的樣子。家里出了如此羞事,就算是涵養再高,官職在高,也保持不了如常的鎮定從容。沒有當場 就算本事了得。

……

薛嫣然苦苦哀求了尹博一陣,現尹博不理不睬,置若罔聞的樣子,瞬間天旋地轉日月無光。

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突然映入了薛嫣然的眼簾,她黯然絕望之下,就像臨死前企圖和敵人同歸于盡的母獅那樣,張牙舞爪的向王曉明撲去……

王曉明看見薛嫣然如此激動,飛快地伸手在她那嬌女敕溫軟的粉脖用力捏了一下……

薛嫣然就像弱不經風的柳條那樣,渾身癱軟的斜了下去……

王曉明順手一抱,抱住了薛嫣然下落的身體,毫無顧慮的把她拉到沙上放好。

王曉明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迅捷無比。其他人才反應過來,他已經大大咧咧的在對面坐好,一副任打任罰的樣子……

「你……敢傷害我的女兒?「

胡教授指著王曉明的鼻子唾沫橫飛,雙目瞪圓,遏制不住的憤怒,就像舐犢情深的母老虎那樣張牙舞抓要撲過來。但很快,她就被薛忠之拉扯住了。」小伙子,功夫不錯。嫣然她太激動了,應該安靜一下。現在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薛忠之壓制住了深情激動的胡櫻教授之後,神色平靜的說。

王曉明看著薛忠之眼楮里的寒星,知道只要自己一句話不能讓他滿意,一定會被外面守候的保安亂槍打死。

「我們吃了**。「

王曉明不敢廢話,言簡意賅,把自己心中的顧慮總結成一句擲地有聲的話。」**?!哪里來的**?「

薛忠之眼里的寒星不減,沉聲問道。胡櫻教授憤怒的雙眸也含著疑惑,警告的意思很名明顯,如果王曉明接下來的話不能讓她滿意,下場一定很淒慘。尹博則陰著個臉,目光怨毒入刀。無論誰看見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摟抱在一起,應該都會像他這樣。

「就在那些東西里!」

王曉明指著桌上的還沒有吃完的水果,紅酒,還有酒杯,說道。

「好。我讓人把這些東西拿下去檢查。如果沒有現,那就是你的推托之詞,你應該為自己的前途打算一下了。」

薛忠之平靜的話里已經隱藏著*人的殺意。

……

「報告長,受檢物品不含任何違禁物質。「

「你下去吧。「

薛忠之接過檢驗人員手里的報告,揮手讓他離開。

隨手翻看一下檢驗報告,白紙黑字,滿頁的達標正常,薛忠之的眼楮不經蒙上了一層寒霜。

「這不可能!「

王曉明不可置信的接過檢驗報告,仔細地翻看了幾遍,才死了心,泄氣的癱在了沙上。突然,他的眼楮一亮,「我要驗血!「

「好!「

薛忠之很爽快地答應了。

……」報告長,受檢血液不含任何異樣物質。「

檢驗人員的報告永遠是那麼的專業。王曉明一听,癱軟的身體幾乎要滑落到地上。」這不可能。明明是**。酒杯里沒有!紅酒里沒有!葡萄里沒有!血液里也沒有!難道見鬼了?……紅蜘蛛!一定是紅蜘蛛!「紅蜘蛛,21世紀最尖端的**,無色無味透明液體成分,涂抹在器具上揮性極強。人體吸收後,隨著連續*的出現,其成分隨汗水排出體外,不留任何痕跡。端的是奸殺擄掠美女俊男的必備良藥。

監獄里龍蛇混雜,藏污納垢,有的是天才,鬼才,也有不少人精通采花宿柳之術,經常炫耀自己的光輝歷史。這個紅蜘蛛的好處和妙用,王曉明听說過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他一听說酒杯和血液里都檢查不到異常成分,立刻就想到了紅蜘蛛。

不過,這只是王曉明的猜測。他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本人中了**。就算有,也不能證明這不是他本人見色起心監守自盜。

而作為此次事件的另外一個當事人薛嫣然,自從醒過來之後,滿眼皆是怨毒,悲痛欲絕的樣子,一副被認強暴侮辱之像。這更是不能不讓人另作他想。

薛忠之,胡櫻,還有尹博的耐性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殆盡。而尹博陰沉的臉色更是異常的可怕,就像擇人而噬的野獸一樣,「把這強……衣冠禽獸壓下去!」聲音淒厲而尖銳。

大門一下子被推開,門外待命的保安荷槍實彈一擁而入,瞬間把王曉明掌控住了。

這件事,關系到中華國軍國大員等人的清白聲譽。只有把一切痕跡抹掉,才能保持名聲無損。所以,王曉明幾乎不敢奢望自己還能活下去。

王曉明面去表情的掃了所有人一眼,薛忠之毫無留戀,胡櫻目光凌厲,薛嫣然神色怨毒,尹博臉色陰沉,再也不抱希望,听之任之的被保安押著走……

王曉明被保安押走之後,尹博臉色好轉了不少,但眉宇之間掛著不少難色,似乎有倉皇難言。這也難怪,本來情投意合,舉案齊眉的妻子生了如此難堪的丑事,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忍不住要殺人。至于個中滋味,那就不是局外人所能了解的。

「博兒,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一向從容不迫,沉穩有加的薛忠之頃刻之間好像蒼老了幾歲,話語間也有了不少頹廢,精神不振。不過他目光依然如炬,一眼就現尹博那欲言又止,想說又不敢說得深情。

「這事……這事……還是以後再說吧。」尹博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害怕,支支吾吾躲躲閃閃。

「長痛不如短痛。博兒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今天我們薛家家門不幸,無論你說了什麼,我們都不會怪你的。都是我不好,沒能好好的保護自己的女兒。唉……」薛忠之泄氣的把頭靠在沙上,重重的嘆了口氣。

「……我要離婚……」尹博很艱難的把心里話從齒縫里憋了出來,就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離婚?為什麼?」薛忠之和胡櫻話一出口就後悔,一個男人,無論怎麼愛他的妻子,生了這樣的事情,如果還要他對妻子毫無芥蒂,簡直是人世間最殘酷的事情。

「爸爸,媽媽,我知道我現在說這些很不和事宜。單請你們原諒我的狹隘和卑鄙。不管這件事到底是誰的錯,我始終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我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我想你們兩位老人家心里有數的……離婚手續,我會讓律師代為辦理的。現在,我會美國去了……想不到好好的回來給嫣然過生日,卻生了如此痛心疾的事情,我真的……不說了。兩位老人家保重,儼然就交給你們照顧了!」

尹博轉身很不舍得凝視了薛嫣然好久。無論他心里能不能接受,薛嫣然始終是他同床共枕的結妻子,在她那里,他得到了家庭,得到了愛,也得到了男人的幸福……如果沒有生這樣的事情,他真的願意和薛嫣然白頭偕老。

唉!誰叫自己是一個傳統的男人呢?反正我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妻子有損貞節的行為。絕對不許!嫣然,原諒我的無情!但我是一個男人呀!

「阿博……阿博……你不能丟下我的……阿博……」

薛嫣然也許被突如其來的打擊迷蒙了心智,直到尹博大步離去的時候,才猛然醒悟過來,立刻呼天搶地的追了出去,但門外留下晚春的夜風在低聲嘶鳴……

薛嫣然僵直的身子就像瞬間泄氣的皮球一樣枯萎了下去,昏迷不醒……

「阿博……阿博……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嫣然……」每時每刻,睡夢中的薛嫣然都會被驚醒,滿頭大汗,口中念念有詞,驚惶無助之極……她醒來之後,只看見自己的父母,又泄氣的昏睡過去……周而復始。

薛忠之雖然位高權重,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這樣生不如死,渾渾噩噩,傷痛之余,也束手無策。他總不能給尹博下個命令,禁止他和薛嫣然離婚吧。如果是尹博負心或者另結新歡,他有的是整治的辦法。但現在錯不在尹博,薛忠之身為男人,很是了解尹博的立場。換作是薛忠之,他相信自己也無法忍受如此噩耗。這跟愛無關,這是一個強勢男人的心理底線,神聖不可侵犯。

……

王曉明並沒有被秘密處決,而是重新被關押到了原來那個與世隔絕的暗室里。只要不是被處決了就好,螻蟻且偷生,何況是人呢?

王曉明被關押了之後,音訊全無,白潔和蔣欣看見王曉明徹夜未歸,甚是掛懷,打王曉明的手機老是關機,心急如焚的回到薛嫣然的別墅詢問,卻被精明強干的管家很輕松的就打了。

管家事先已經得到薛長等人的招呼,雖然他不明白尹博姑爺為什麼連夜離去,薛嫣然小姐為什麼突然暈倒,但老于世故的他不用猜就知道生了不為人知的大事。管家身為下人,自然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良好的職業*守讓他不可隨意猜測,安于本分就可以了。于是他把薛長和胡櫻的說辭一說,輕松的就打了白潔和蔣欣。

白潔蔣欣從管家口中打探到王曉明已經連夜離開,毫不懷疑之下,又去找了李湘和林雨婕,還是遍尋不著。她們終于著急了起來,終于調動了所有的人脈力量,滿京華城地毯式搜索。

還別說,經過幾個月的韜光養晦,白潔的勢力終于略顯端倪。這一天,她正在寬大明亮的辦公室里听取手下的匯報,通體冰冷,目不斜視,渾身散著一種震懾的氣勢,跟王曉明身邊那個溫柔體貼的女人完全判若兩人。

「找了這麼久,連個人都找不到?我收留你們何用?」

白潔真是急壞了,雙手撐著桌子居高臨下大聲呵斥著手下。那幫被呵斥的小弟一個二個噤若寒蟬,垂手而立。大氣也不敢出。

「白姐,是小弟們無能。願意領受任何責罰。」那個特別神色剽悍,牛高馬大,肌肉達的漢子被白潔呵斥得面紅耳赤,很泄氣的說。

「熊濤,這里不是虎幫。沒有人會責罰你們。算了,你們下去吧。……我今天急壞了,如果有什麼得罪你們的地方,你們不要介意。」

白潔有點兒喪氣的坐回老板椅上,輕輕地一揮手,面無表情的說到。

「是。不過白潔請放心,兄弟們就算豁出性命不要,也一定要把王先生活生生的帶到你老人家面前,以報答你老的救命之恩。」

原來他是熊濤,虎幫的漏網之魚。中華國強力打擊虎幫的那天,他正好被關押了起來。趁著慌亂,經驗豐富的他瞅準了空子,帶著幾個忠心耿耿的跑了出來,惶惶不可終日猶如過街老鼠。那天警察正在搜尋他們的時候,正好遇上了白潔。

白潔畢竟在風月場所混跡多年,知道警察的軟肋,只是略施小計就讓他們躲過一劫。然後白潔在運用手中的關系和金錢把他們漂白,讓他們從獲新生。那時,王曉明還在監獄里面服役呢。再說,白潔怕這些事情被王曉明知道會引起什麼誤會,一直沒有給王曉明說。

可以說,這段時間,白潔除了生意蒸蒸日上之外,還利用曾經的人脈關系不斷擴張自己的勢力,不斷網羅虎幫的漏網之魚為自己所用。

白潔本來就是虎幫幫主的女人,雖然已經背叛了他,但余威猶在。因此,虎幫那些沒有被收監的幫眾,在白潔的刻意安排下,已經全部漂白,搖身一變成了白潔服裝商店的保安。安置不下的,白潔則運用自己在風雲場所累積起來的關系網,統統安排到酒吧,夜總會,卡拉ok廳什麼的看場子。白潔,隱隱成為虎幫余孽的幫主。不過這些都是暗中進行的,當然不能讓王曉明知道。如果讓王曉明知道了,白潔擔心他會不開心。愛他,就要讓他知道開心的事情,不開心的,就不要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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