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猶豫自她清澈的眸底掠過,下意識的抿了抿唇,才說︰
「這是我的,還給我。」
向擎遠輕挑眉眼,性感唇角勾起一抹質疑,懶洋洋的說︰
寧貝貝面上一臉為難之色,在他灼熱的氣息下,她面上又情不自禁的泛起層層熱意,下意識的搖頭︰
寧貝貝若是听了程紹偉的解釋,定然會心生內疚,更嚴重一點,怕是對他的恨會再次演變成愛。
向擎遠眸色深邃得望不見底,听到她承認對他的那份好感甚至是喜歡,他的心頓時一陣狂喜,陣陣浪潮拍打著神經,面上卻不動聲色,靜靜地與她對視。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生氣,只是討厭這個男人對她從來都不信任,似乎只要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就認定了有事。
向擎遠突然冷冷一笑,直起了身︰
在他關上房間門時,她想也不想地伸出手去,繼而縴細的身子也擠了進去。
而寧貝貝,被他那頭野獸吃得渣都不剩,從臥室到浴室,從寬敞的床上,到柔軟的地毯……zVXC。
趁著替她穿衣之際,向擎遠自是少不了吃她豆腐,當他大掌邪惡的揉捏她時,寧貝貝身子猛然一顫,幸好他沒有再進一步的行動,只是滿意的笑了笑,便又拿起打底的毛衣繼續為她穿上……
「我不想和你討論這件事。」
向擎遠一聲聲地叫著她的名字,仿若一匹千里馬在無限寬敞的草原上馳騁,貪戀草原的美好,不知疲乏。
「你若是不想程紹偉出什麼意外,那就不要再和他有任何聯系。」
寧貝貝只是本能的‘嗯’的一聲,算是對他的回應,完全沉淪在身體歡愉里的她已經完全沒了自我,只是情不自禁的在他身體下宛轉承歡,放縱自己跟隨感官而走,去享受那極度的快樂……
「貝貝,不管你承認與否,你都是我的女人,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不允許你再和程紹偉來往,他偷得錄音筆有什麼了不起,不還是要回到許佳琪身邊,對她甜言蜜語。」
而寧貝貝和程紹偉之前是情侶,有著幾年的感情,他去偷許建南的錄音筆給寧貝貝,這說明他對寧貝貝並非背叛,指不定還會編出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又或許說他做那一切都是為了她……
一聲輕吟不可自抑的逸出紅唇,強烈的酥麻感穿透身心,她身子不由自主的顫粟,空氣里火花飛濺,溫度節節攀升……
寧貝貝臉色一變,幾許惱意染上眉間,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錄間筆,冷漠的說︰
「嗯……」
「你憑什麼這樣,向擎遠,你還給我,這件事與你無關,你沒有資格替我做決定。」
寧貝貝的心一顫,剛意識到他可能要做的事,吻便鋪天蓋地而來,滾燙的唇急迫而狂熱,她身子被他一轉,而後在她大腦空白之際,被他逼向幾米外的大床……
「你到底給多少女人穿過衣服?」
他說得漫不經心,剛才的怒火和眸底的陰鷙都在瞬間化為了邪肆和幽暗,見她擔憂,他又繼續說道︰
見他修長干淨的手指提著她的內衣帶子,寧貝貝小臉騰地便一片緋紅,眸底閃過一抹害羞,尷尬的道︰
「我怎麼相信你?你對程紹偉沒什麼,那對我呢,貝貝,如果你是愛我的,那我就相信你和程紹偉沒什麼,可你不愛我,那便只有一個結果,你還愛著姓程的!」
向擎遠冷冷地問,深眸掠過一抹幽暗,危險的眯起眼,一只手臂撐著被關上的門板,將她的身軀半禁在懷里。
「寶貝,早安!」
她的嬌吟像是無聲的默許,向擎遠身體里壓抑的欲、望瞬間像是出籠的野/獸,再也無法將其收回,大掌以極其熟練的方式將她身上一件件障礙物除去。
一場歡、愛換回了程紹偉給她的錄音筆,只是,她一次的屈服,便意味著永遠,這一夜,向擎遠連本帶利,這些日子的饑餓都給彌補了過來。
「難怪不接我電話,原來是听舊情人解釋去了?」
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放得柔軟,如水的眸子緊張的看著他,向擎遠唇角微勾,一抹邪魅的笑自唇畔泛開,俊臉微微俯下,灼熱的氣息撲打在她臉上,縈繞在她鼻尖。
這種事他絕對不允許發生,既然她現在成了他向擎遠的女人,那她就不能再和別的男人糾纏,舊情人也不行。
「那你想和討論什麼?」
果然,和她猜測的一樣,寧貝貝心下一緊,本能的搖頭︰
「把錄音筆還給我好不好??」
當他狹長的眸瞬間變得陰鷙,俊毅的面上冰寒覆蓋時,寧貝貝頓時後悔自己剛才的話了,在他大掌扣住她肩膀時,她嬌柔的身軀猛然一僵。
話落,冷眸自她臉上收回,轉身大步離去。
寧貝貝想緩解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假裝隨意的問,轉頭,清眸自他笑意溫柔地俊臉上掃過。
「向擎遠,你不能去傷害程紹偉。」
「回你房間去吧!」
向擎遠卻警告地吐下一句︰
腳下退無所退,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倒向了身後柔軟的大床,而向擎遠高大挺拔的身軀也隨之覆了上去,在緊要關頭,大掌還很巧妙的伸到她腦後,以托住她的腦袋。
寧貝貝不安的咽了口口水,想到他若是把錄音筆給了許建南,那程紹偉兄弟畢竟會有麻煩,再者,程紹偉還想從許建南那里得到更多的證據……
在她焦急中回眸,向擎遠沉默不語,薄唇抿著涼薄的弧度,冷然的等待她繼續說下去。
寧貝貝無法思考,雙眸迷離的睜開,對上他深邃而染著濃欲的黑眸時,心又是猛然一顫,向擎遠卻在這時輕舌忝她的耳垂!
「我做什麼與你無關!」
寧貝貝身子渾然一顫,被他那冷厲的話驚住,腦子里突然變得混亂,愕然的望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拿回錄音筆。
「擎遠,你听我說!」
向擎遠一臉痞笑,眉眼舒闊,神清氣爽的模樣,一看就是醒來很久了。
第二天,她便睡到了日上三竿,睜開眼,第一反應就是渾身的酸痛,可惡心的罪愧禍首卻神采飛揚,絲毫沒有因為昨晚的體力消耗而有疲憊之色。
時間仿若停止在那一刻,房間里寂靜得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擎遠!」
寧貝貝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眉心微蹙,伸了伸腿,掀開被子坐起身,向擎遠也跟著坐起來,俊毅的面上笑容燦爛,指著一旁的衣服道︰
那是程紹偉冒險偷來的,他居然說去還給他,那不是拿著刀子往人心上捅嗎?
寧貝貝毫無防守能力,在他的強烈攻勢下,她的身體比她的心誠實,一聲聲難以抑制的嬌吟更是泄露了她也渴望著那份激情的欲/念。
話落,不管她同不同意,他便起身拿過替她找好的那一疊衣服,包括內衣!
「你來我房間做什麼?」
「手感真好!」
見他冷漠轉身,寧貝貝突然伸手抓住他手腕,請求的說︰
「不需要你,我自己會穿。」
「貝貝,這是誰給你的?」
向擎遠很會侍候人,他給寧貝貝穿衣服的動作一點也不笨拙,像是演繹過千百遍似的,熟練而溫柔。
她越是不願告訴他這錄音筆的來歷,他便越是想知道,話音落,修長的手指便熟練的按下了開關,在寧貝貝的驚愕中,範斌的聲音傳了出來。
「貝貝,既然你也喜歡我,那就別再拒我于千里,好嗎?」角便知質。
「我會讓你知道,我有沒有資格管你的事,不需要那個拋棄了你的男人來假惺惺,我就能讓許建南遭到報應。」
說到後面,她心里又莫名覺得委屈。
向擎遠陰陽怪氣的嘲諷,狹長的眸銳利的盯著她,想要看穿她的心,為何她和程紹偉見面不敢讓他知道。
向擎遠眸色沉沉地凝著她,強行從她手里奪過錄間筆,冷冷地說︰
「貝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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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證據我手里就有,你何必去承他的情,明天我幫你還給他。」
寧貝貝惱怒地掙扎︰
他一聲溫柔輕喚後,滾燙的身體重新覆上她,把全身的火焰過度到她身上,讓彼此在欲、望的火海里燃燒,哪怕這一刻真的灰飛煙滅,他也心甘情願。
漫長的十秒鐘後,向擎遠突然手掌一翻,將她柔軟的小手抓住,另一只手攬上她的腰,低頭——
「我承認,對你有感覺,但我不確定那是喜歡,還是愛,而對程紹偉,我心里有著內疚,但那不是愛,如果你非要催毀我對你的那份喜歡,讓它演變成恨,那你就把錄音筆給許建南好了!」
「我看你錄的什麼?」
「貝貝,我已經替你找好衣服了,為夫的侍候你穿衣。」
見她伸手來搶,向擎遠眉眼一挑,手往上一揚,便將那粉色蕾絲內衣給高高的提到了半空,在寧貝貝眼前晃悠晃悠的,羞得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寧貝貝皺緊了眉,心跳因為他那句話而變得凌亂,她不知道,她對他,不是沒有感情,但是不是愛,她現在無法確定,特別是在知道自己只是替身後,她一直很努力的想從那份感情中抽身而退。
寧貝貝一驚,雙眸倏然睜大,不可思議的望著向擎遠狂傲的模樣,伸手就要去奪回錄音筆︰
「貝貝,你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我沒看過,沒模過的,有什麼害羞的,轉過身來,你要是不配合,那我可要進行晨間運動了。」
寧貝貝小臉一白,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離去的狂傲背影,怔了幾秒,才又小跑著追出去,嘴里叫著︰
「程紹偉從許建南那里偷的。」
「你不能把這錄音筆給許建南,擎遠,我和程紹偉真的什麼也沒有,難道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再讀讀小說閱讀網
她不想激怒向擎遠,但說出的話,卻句句都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心頭怒火飆升,陰鷙的雙眸迸出絲絲冷厲的光,狠狠抿了抿唇,狂妄的說︰
「那你愛我嗎?」
他這是在逼她,逼她說她愛他?
寧貝貝臉色變了變,向擎遠卻在是眸色一沉,狹長的眸危險的半眯起來,範斌的聲音停止,他的聲音沉郁地響起︰
在他的唇離開之際,她重重地喘氣,心跳狂亂得仿若要從胸膛里跳出來,身上的男人不給她逃離的機會,灼熱的唇便又咬住了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畔輕輕引誘︰
戰火總需要人點燃,而寧貝貝和向擎遠之間每一次的戰火,是誰點燃的,他們誰也分不清,向擎遠的火爆脾氣,加之佔有欲強,根本容不得他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有任何曖昧。
「說什麼,你不是說與我無關嗎?」
寧貝貝見瞞不住,只得如實告訴他,以向擎遠這人的狡猾,即便她不說,他也能很快查出來。
向擎遠咄咄逼人,深眸緊緊地凝著她,一幅非要她說出口的架式。
他沒料到她會有這段錄音,顯然她剛才不接他電話的三個小時里便是和給她東西的人在一起。
「我不會把程紹偉怎麼樣,但許建南就不一定了。」
把她的嬌羞看在眼里,向擎遠心里泛著層層漣漪,狹長的眸子涌上絲絲笑意,邪肆而魅惑。
一听他那邪惡的話,寧貝貝心里又是一驚,猶豫了兩秒,才狠狠的咬牙,豁出去的轉過身,任由他替自己穿衣。
這讓他很不爽,心里悶悶地,賭得慌。
寧貝貝心跳得很快,撲通撲通的,清眸緊緊地盯著他,不確定他听完她這答案,結果會是怎樣。
「我和他早就結束了,他現在是許佳琪的老公,我怎麼可能還愛著他。」
到底和誰在一起,她不願接他電話,腦子里隨即閃過一個名字,他俊毅的面龐籠上一層陰雲。
向擎遠輕笑,無比驕傲的道︰
「我天生聰明,不學便會,除了你,還沒有任何女人有此榮幸過。」
寧貝貝半信半疑,以向擎遠的狂傲和他的身份,自是不會為女人服務,怕從來都是女人為他服務的,但也不代表他沒有為女人服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