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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開頭都是這樣

序章開頭總是杯具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現在,發生了以上情況

「哇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

「哇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當然這些都不是少女的尖叫,而是剛剛降生的兩個小孩

「是雙胞胎呢」一個外表御姐,實際高齡御姐的女妖怪抱著兩個小包裹對這沖進產房的一群妖怪說。「不過怎麼一個頭發褐色一個黑色呢」

兩個小鬼,一個在睡覺,另外一個看著外面的這群妖怪一會睜眼一會閉眼,給人感覺很奇怪,但畢竟眼前的都是妖怪,所以沒人注意到這個細節

「一個遺傳父親一個遺傳母親唄」一個腦袋飄過來說道。

「真是的」一個擁有英俊外表的男子從妖怪堆中擠出來,走到兩個小孩前。「我的孩子出生,你們比我還著急」雖然這麼說,但他高興且興奮的表情在一旁一覽無遺。

「嘛讓我想起了你這混蛋降生的時候呢鯉伴」一個老邁的聲音傳來,只能看到一個擁有奇特腦袋的老頭,他慢慢走過來。「快去看看若菜吧」

「悠嘻」鯉伴抱起兩個小孩,走進了內屋。

而那個擁有一小撮黑色頭發的嬰兒睜大了眼楮貌似在確認眼前的世界

最後和那個奇怪的老頭對視了一會兒然後眼神慢慢變的空洞

奴良空,這是我今世的名字。

我原本是個21世紀天朝的高中生,前世身為家里蹲一直遵守者打死不出門的傳統,但饑餓是大敵,在一次外出尋找食物的時候死于意外,並重生了,因為沒用所以也不多說。

我重生在島國上一個叫奴良組的妖怪家族,我的祖父自稱率領百鬼夜行的頭頭,而我和我的雙胞胎哥哥奴良陸生(當時也就是怕傷到母親所以在出生時沒拽他,要不他能當老大!!!)都是奴良組三代目的候選人。

不過最令我驚奇的是我祖母和母親都是人類。

也就是說

妖怪與人??

不過這也許就是所謂的愛

也因為我的祖母和母親都是人類,所以我現在是一只半妖,不,準確的說是擁有1/4妖怪血統的人類更為準確一些。

至于名字為啥是單字空而不是和陸生一樣倆字,抱有疑問的我向母親若菜詢問,得到的答案是爺爺給起。

有強大而又和諧的大家庭,一群妖怪小弟,就算我不是穿越者也能活的像模像樣的這就是主角光環全開。

「但是尼瑪現在算什麼!!!」

我踹了一腳腳下的船,發泄了一下自己的不滿

~~~~~~~~~~~~~~~~~~~~~回憶~~~~~~~~~~~~~~~~~~~~~~~~~~~~~~

新年第一天,人類這個日子一般都要過過節開開祭典什麼的,島國也不例外。

此時在奴良組的玄關站著一男一女和兩個小鬼

「我去帶他們去玩玩吧,挺不容易的節日」英俊的男子閉著一只眼微笑著說道。

說話的是奴良鯉伴,奴良組二代目,現任奴良組最大的boss同時也是我這世的老爹。

而他身後的雙胞胎自然就是我和陸生,我們哥倆除了頭發的顏色以外,長相基本長的是一樣的,陸生和母親若菜一樣是栗色頭發,而我則是跟了父親的黑發。

「嗯,那就帶他們去好好玩玩把。」說完還沖著我倆眨眨眼。

說話的女人一頭栗色長發,並笑著回應鯉伴的話。她就是奴良若菜,我和陸生的母親,她總是笑著,是個超級樂天派。

雖然是妖怪的組織,但畢竟組里老大是個半妖,有事沒事也是會和人類接觸接觸。

因為我倆只有5歲,所以會有家長跟著。

「放心吧,我們去了。」鯉伴說完率先走出大門。

「我出門了」*2我和陸生小跑跟上

「一路走好。」

雖然是麻煩的禮儀,不過心里暖暖的,這就是有家人的感覺。

不過原本三人的隊伍到了地方之後很奇妙的就剩我一人了。

我走在祭典的路上,至于為什麼就剩我了

是我自己找借口和他們分開的。畢竟自己加上前世至少20多歲了,看看異國的節日是一回事。

看和服妹子才是主要目的~~~~~我心里偷笑(本性暴露)

本來一直在想如何把他們忽悠走,但想著想著回過神的時候就只剩自己了

不過以上那些對我來說無所謂

「異界就是不一樣」面對無數漂亮少女,我略有感嘆。

「喂,小鬼,和家人走散了嗎?」就在我四處觀望的時候,一個陌生而又有富有磁性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我轉過身看去,說話的人是一個穿著便裝的女性,這個季節天氣還是比較冷的但她卻穿的是無袖上衣。她大約170左右的身高,有一頭略微凌亂的紫色披肩長發,令人詫異的是她左眼帶著帶有骷髏畫的眼罩,但轉念一想這祭典上面具男就不少,眼罩也不算什麼。或者說明明是骷髏眼罩卻毫無違和感?

總之,是個漂亮的大姐姐。

我下了如此定論,然後用弱弱的回答她。

「沒,我是自己出來玩的我叫奴良空,大姐姐是誰?」我努力睜大了眼楮,水汪汪的大眼楮加小正太臉一般對女性而言都是百試不爽的大殺器,我敢打賭,現在從旁邊看,我的眼楮肯定一閃一閃的。

裝女敕,這也是一門技術活,從小就開始裝經過幾年的練習已經爐火純青,就算是穿越者初期也是要低調行事的,話說我還在尋找自己的外掛

仔細想想現在知道我真面目的大概也就陸生了,畢竟被我坑過不是一兩次了。

「很懂禮貌嘛,不過不告訴你!」她睜大眼楮似乎對于我的行為很詫異的樣子。「都是獨行單位呢,咋樣跟姐姐我混把,我帶你去玩」叫你聲姐姐還真以姐姐自居了,還有這話听著有些別扭啊,好吧,我邪惡了。

看在敢向我搭訕的份上就跟你混把所以我點了點頭

「嗯,乖,大姐姐請客哦!」她走過來揉著我的頭,好像很得意,給我一種她在報復我的感覺。

不過我確實不認識她,好奇怪

掰開他的手,整了整被揉亂散亂的頭發

「真的?」

「你以為我是誰。」說著她拽起我走向旁邊的攤子。

「還真想知道你是誰」我小聲吐槽。

不過這人確實是個好人,帶著我把祭典轉了個遍,倆人玩的不亦樂乎,我看也看夠了,吃也吃爽了,還不用自己掏錢,心里那個高興啊。

對了,只想著玩了把陸生他們忘了,大概他們因該等了有一會兒了。

她看了看天,然後說道。「我要走了,小鬼。」

「哦」

「現在挺晚了,我該回去了,朋友在找我。」她頓了頓「認路嗎?用不用送你回去?」

我快速把手上的食物吃完。

「不用了,家人在神社等我呢,之前說好在那集合的。」

本來的計劃就是先逛逛祭典,等玩夠了再去神社集合,燒個香拜個佛什麼的,(妖怪拜佛)然後再回去參加妖怪們的新年晚會。他們現在因該就在神社,如果沒有的話自己回家就可以,我可不是某三刀流劍士。

「神社嗎」她頓了頓,可能因為神社離這里很近的原因「那我就不去了,你自己沒問題把?」

出乎我的意料,本以為她會給我送回去,不過也無所謂。

「大丈夫,萌大女乃?」我拍了拍胸脯,說出這句經典台詞。

「呀和你這小屁孩。」隨後她好像想到什麼,然後把手伸進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個項鏈並套在我的脖子上,這項鏈上是一個小球,小球上散發著淡淡的紫光,我感覺這玩意很不一般,但看就確實就像一個紫色的玻璃球。

「還挺合身的嘛。」她說著點了點頭。「這個送就你了,再見了小鬼。」

剛說完就轉身走了。

「真是好人啊」

我愣了一下,看著他遠去的背影。

不過我才不是小鬼

本想問一下她的名字,不過也許她也就是我無數路人中的一員,希望以後能再見面把。

「再見,大姐姐。」沖她到個別,咱可是個有禮貌的人。

她扭過頭了笑了笑,也揮了揮手,然後消失在我的視野中。

我把項鏈掛到脖子上,然後向神社的方向走去。

「因該快到了把。」我看著前面標志性的樓梯做出判斷。

上了樓梯,前面有一個轉角口,忽然發現陸生就在那站著,好像在發呆。

「呦,陸生。」

陸生依舊在發呆………敢不鳥我。

雖然他確實是我哥,但我從不這麼叫他,畢竟內心年齡都20多了,再讓你叫一個小屁孩哥,誰受得了。陸生一開始也老拿這個說事,但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

「你是誰?」

額,說話了,我也愣了。啥叫我是誰,不管你叫哥也不至于這樣把。

「大姐姐,是誰?」陸生連頭都不轉繼續看向那里

大姐姐?哪來的,然後走到陸生的旁邊向里看去。

「這是….什麼??????」

那個黑色的少女笑著走了過來,她身後是躺在血泊中的鯉伴…….

~~~~~~~~~~~~~~~~~~~回憶結束~~~~~~~~~~~~~~~~~~~~~~~~~~~~

然後我不知道了。

我淡定的甩了甩腦袋上的水。

「混蛋!!!!!!!!!」

鯉伴在血泊的樣子還歷歷在目,前世僅僅是高中生的我也知道那種流血量意味著什麼

「那個女人,要讓我知道你是誰我一定先[~嗶~]在[~嗶~]最後[~嗶~][~嗶~][~嗶~]了你。」吼了一陣之後我也冷靜下來了,然後我看了看手上的項鏈,這項鏈現在已經變得比一開始暗淡多了,剛才還閃閃發光來著。

現在能活著的原因大概和這玩意有關,那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不過,總之先得想辦法上路,水上漂著始終不是辦法

隨後把的項鏈掛回脖子上,剛才就是這個東西忽然亮起來,然後我醒來時就這樣了。

話說現在該怎麼辦

在海上,僅有一直小船。

「話說我總不能游回去吧」還有不知為什麼這海水給人一種惡心的感覺。

雖然以前老用小~沈~陽的話惡心人,但我確實不暈船。

就在這時

「那里好像有人!」「真的哎!」

因為說話的人都用的是日語,所以我很高興,看沒還在島國附近。

我看向聲源,是一搜很大的船,雖然樣式完全沒見過。

剛才回想太入神了,這麼大的船都沒發現,nb,上帝我感謝你你全家啊,阿門。我那個激動啊,得救了。

「這里!!!」我使出吃女乃的勁喊,船隨後向這里開過來。

看著越來越近的船,我的心也松了下來。

這時一根繩子落了下來,我抓緊了繩子順著爬了上去。

被救上之後我剛想感謝一下船上的人畢竟是恩人不是。也得看看剛才是誰喊得,得認識一下。

「那個,謝」

一個手刀就已經落下

「納尼」

隨後我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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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文筆可能不咋樣,因為我語文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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