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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你比秦晉陽更混蛋

「歹徒挾持著秦局……好像是準備駛向偏郊臨江橋!」開車的警察著急了起來。舒琊殘璩

「跟上去!」殷蒼只是簡潔有力的命令著。

話落,拉著警笛的越野警車像離弦的箭,當秦邵璿听到後面飆馳的警車聲是自己的座駕時,唇角一勾,笑了出來,卻是清冷凜冽,帥的迷人,之前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擔心殷蒼沒有救出夏天,現在應該是殷蒼趕上來了,說明夏天已經成功被救,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傷?

「你笑什麼?」看著自己的第一眼愛情這個時候居然笑得出來,張慕芳真是又愛又恨,握槍的手開始緊張得冒汗。

「我笑如果我們到了陰曹地府,張慕遠肯定會沖上來二話不說扇你一個耳光!」

這樣驚悚的話說出來,張慕芳難免不大惑不解,「為什麼?」她給哥哥報了仇,哥哥應該高興,為什麼會扇她耳光,她不明白秦邵璿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全身的神經愈發繃緊集中在用槍指著這個男人太陽穴的點上。

「你哥只是做了別人的替罪羊,T市的黑老大另有其人!」

張慕芳听了冷笑道,「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

「你可以選擇不信!」

張慕芳听了卻沒有說話,但是許久之後,卻是突然間開口道,「那個人是誰?」

秦邵璿一笑,什麼也沒說。

開車的歹徒听到他們的對話,不由也好奇地問道,「那個人是誰?」

秦邵璿依然抿唇不說。

夏天看著海飛宇被擔架抬出去後,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半個肩頭,自個完全忘記了恐懼和疲憊,一直追隨左右。

當疾馳的車離臨江橋越來越近,張慕芳還在追問秦邵璿,她的哥哥做了誰的替罪羊,因為她知道幾年前,張慕遠多數時候都是從張蕾手中接些工程,充其量也只能算一個暴發戶,根本不可能和國外那些黑道上的人來往,還做什麼T市的黑老大,如果真有其事,只能說明一點,有人在暗中牽線搭橋!

那麼這個人會是誰?

「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張慕芳扣著扳機的手指微微顫動,激動的她隨時都有可能開槍。

「你問他!」秦邵璿面不改色心不跳用眼神示意張慕芳問開車的惡徒。

他?他不是哥哥的心月復嗎?他怎麼知道?就在張慕芳一直緊盯著秦邵璿的視線驟然移向開車的男人時,秦邵璿攥緊的右手準確無誤的出擊,槍響,子彈打在了車頂上。

秦邵璿根本不給張慕芳絲毫的反應機會,凌厲地奪過她手中的槍,開車的惡徒見狀,知道大勢已去,方向盤一打,高速行駛的車就像月兌韁的野馬,一頭撞上大橋上的欄桿,然後直落落沖下橋,掉入江中……

「秦局……」緊緊跟在後面的越野警車嗖地一下,來了一個緊急剎車,空氣中飄蕩著輪胎摩擦地面的尖厲聲。

下一秒,殷蒼打開車門,像一只獵豹沖向橋邊,沒有絲毫的猶豫,縱身一跳。

臨江橋上,一輛跑車呼嘯而過,緊隨其後又是一輛銀魅色的寶馬車。

深更半夜路過臨江橋的,一般都是飆車一族居多。

半分鐘後,銀魅色的寶馬車又退了出來,並啟開頂棚,「喂,快看,好像有車沖下橋了,還有人跳下去了……」

「有什麼好看的,這個月都第三回看到了!快追前面的那輛法拉利……」

「不是,好像有警車停在一邊……!」

「呃……警車?!真的耶……」一個煙燻妝的女孩兒來了興致,「快退回去,退回去,該不會是成龍在T市演警匪大片吧,這輩子做不了電影明星,就讓我當一回群眾演員,也可以過過癮,說不定也能在網上躥紅……」

這年頭,在這人類快速進步中的大千世界中,一些少男少女做夢都想做的事就是一夜爆紅。

「喂,你說怎麼沒有導演和攝制組,怎麼就一個警察俯在橋邊看?」女孩子有些按捺不住,畢竟快是深秋的夜,有些寒意。

就在女孩嘮叨埋怨之際,只听見「吱嘎」一聲緊急剎車,一輛黑色寶馬的車胎與橋面摩擦出一條火線,車還沒完全停穩,豐澤年就鑽身出來,朝著護欄飛奔過去,一把拽住那個警察的衣領,「邵璿呢,秦邵璿呢?!」

「掉下面去了……」警察驚魂未定指指下面奔流不息的江水。

儼然紈褲子弟的男孩兒一听到「秦邵璿」三個字,頓時來勁了,那可是他的偶像,再一看這個西裝革履的成熟男人不是豐澤年嗎?原來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真切切發生了警匪大戰。

豐澤年翕動了幾下唇角,臉部一陣傷心欲絕的扭曲,什麼也沒有說,一個翻身,躍過護欄,直接縱身跳了下去……

半響,煙燻妝的女孩才回過神兒來,感嘆道,「嘿嘿,又跳下去一個?!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當她回過頭來時,腿都打軟了,越來越多的警車呼嘯而來……

與此同時,醫院內,夏天的目光緊緊盯著急救室的顯示燈,忽明忽滅的閃爍著,明明知道海飛宇中的不是要害位置,但她還是感到很恐懼,海飛宇流了很多的血,而手術到現在還沒有結束,讓人很難想象會是什麼情況。

也在這個時候,凌亂而急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夏天看見一個中年婦女也就是海飛宇的阿姨和那個叫露露的表妹趕了過來。

「都是你……」

夏天見到這位中年婦女,心頭不由一緊,還沒有說多余的話,啪的一聲,巴掌已經落在了臉上,安瀾看著她那鐵青的臉色,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痛,卻是沒有說話,但是中年婦女顯然無以宣泄,眼看就要落下第二巴掌,卻被一名警察直接攔住了。

「請息怒,海少正在手術中,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中年婦女見狀,怒目相向,但是看著警察那兩眼冷然的目光,又不得發作,只得狠狠的瞪了夏天一眼。

「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小宇,你是要害死他嗎?你說,你要多少錢,我給你,我都給你,只要你放過小宇,打掉孩子,怎麼都可以!」

中年婦女這話說的白痴,人家夏氏的大小姐,夏氏集團的總裁,差錢嗎?

夏天臉上迅速起了五指山,但是看著中年婦女臉色已經氣的鐵青,看起來比她還要委屈萬分的樣子,卻是抿唇什麼都沒有說,看了一眼急診室,眼底里露出說不盡的愧疚來,海飛宇幫她擋了那一槍,不然現在躺在里面的人就是自己,別說她,估計孩子也會有危險,這一切和海飛宇阿姨的巴掌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麼。

「你就是個掃把星,害得小宇沒了媽媽,現在還繼續纏著他,你這樣的女人,怎麼不得到報應,怎麼就不懲罰你呢……」

或許是想到她那死不瞑目的姐姐,中年婦女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年輕女子露露趕緊扶住了她,也用厭恨的目光看著夏天,「海哥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夏天無話可說,也在這個時候海東平匆匆趕來,身後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隨從和屬下的人,顯然是從某個地方突然趕過來的。

「小宇,小宇……我的兒子……我的兒子現在怎麼樣?」

跌跌撞撞的腳步和語無倫次的話語無疑不透著海父對兒子的巨大擔心。

「姐夫,是她,就是這個女人把小宇害成這個樣子的!」中年婦女生怕海東平不知道似的,在第一時間向他告狀,希望能群起而攻之對付夏天。

結果卻讓中女婦女大失所望。

「夏小姐,你沒事吧?」海東平竟然關心起夏天來。

這一局面讓夏天既錯愕,又感動,還以為海東平會像海飛宇的阿姨一樣,對自己毫不客氣指責和謾罵。

「海叔叔,我沒事,只是對不起,連累了海……」

海東平抬手制止了夏天的愧疚和歉意,還理解萬歲地嘆息道,「作為一個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孩子是應該的!」

呃?夏天此刻徹底呆愣,海飛宇到底給他的父親說了一些什麼,自己怎麼成了海飛宇的女人,而她月復中的孩子也成了……

「姐夫?!」中年婦女抓狂般地尖叫,「你怎麼可以這樣,別忘了,小宇的媽媽是怎麼死的?」她幾乎無法相信海東平似乎已經默認了夏天和海飛宇。

「這是我們海家的事!」海東平一句話將中年婦女說得啞口無言,「作為一個父親,我尊重我兒子的選擇!」這愈發表示他同意海飛宇娶夏天。

「不,不……」中年婦女大驚失色,但又無能為力,正如海東平所說,這是海家的事,但作為海夫人的親妹妹,她又怎麼可能咽下這口氣,要知道,自己的親姐姐就是為這事活活氣死的,他們不僅不引以為戒,還肆無忌憚。

這時,急診室的門打開了,海東平見狀,趕緊走了過去,負責手術的醫生,一臉嚴肅,「流血過多,因為子彈傷到了骨頭,可能復原的稍微慢一些!目前病人還在昏迷中……」

夏天听到這里,心頭的大石不覺間松了許多,但是她放松沒有兩秒鐘,因為中年婦女突然間轉臉看過來,她不由繃緊了神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顯得多余。

「夏小姐,海少沒有大礙,麻煩跟我們去做一個口錄。」警察公事公辦的要求著。

夏天看了一眼昏迷的海飛宇,海東平善解人意道,「夏小姐,去吧,這里有我,等小宇醒來,我會給你打電話!」

這樣的海父,沒有理由不讓她尊敬。

走出醫院,這時她才發現,漆黑的夜色下,正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

雨?下雨了?

夏天陡然想起一個人來,秦邵璿,秦邵璿他現在怎麼樣?

眼前忽然被送上來一把傘,夏天微微一僵,然後轉頭看向給她傘的小郭。

她很想很想問,你們秦局怎麼樣了?可不等她開口,一位警察走過來,讓她上車後,在車上盤問著她始末。

秦邵璿在河水里整整耗了半個多小時,才將企圖逃跑的男歹徒給制服,張慕芳已經被淹死……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殷蒼和豐澤年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另外幾名紛紛下水的警察幫助下,將張慕芳的尸體弄上了岸。

秦邵璿上岸後,疲憊不堪的坐在地上,張著嘴巴氣喘吁吁。

男歹徒看上去似乎死了一般,一動不動!甚至連鼻間都了沒有任何的氣息,雙目緊緊的閉著,臉色泛著蒼白和乏力。

「她怎麼樣?」秦邵璿喘了一口氣後,問殷蒼。

後者臉上略微一滯,瞬間明白過來,「嫂子沒事,海飛宇受傷了!」

秦邵璿听了殷蒼的話後,似乎片刻間就了解了他話里的意思,高大的身軀站起來,「你負責一下這里的情況。」

至于秦局要去哪里,殷蒼覺得應該是去找他口中的她吧。

小郭和做完口錄的警察將夏天送回夏家時,天已經蒙蒙亮了。

在離夏家老宅還有五百米左右的距離,夏天要求下車,她想一個人走一走。

從昨晚被張慕芳所抓,到現在安然無恙,她感覺自己就像在做夢一樣。

上一秒,還是生死攸關的緊要關頭,現在卻行走在清晨的大街上,呼吸著新鮮空氣,將傘移開,任由淅淅瀝瀝的小雨落在她頭上,臉上,身上,冰涼的雨滴落在臉頰,盡情感受這種天壤之別的巨大落差。

「淋雨容易感冒!」身後響起一道熟悉卻又好像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的聲音。

夏天微微一愣後,慢慢轉身,對上一雙深邃暗沉的比過去愈加沉靜的視線,臉色僵了僵,再次看了一眼渾身濕透的秦邵璿,那眼神猶如看陌生人一般,然後回身,繼續朝著夏家走去。

難得的是,她沒有質問,沒有大吼大叫,安靜的由他跟著。

可是這樣的狀況並不好,萬分的不好,他特別希望她沖他發脾氣,發火,甚至發怒,可什麼都沒有。

秦邵璿一直在她身後三米遠的距離慢慢跟隨,看著她走。

「為什麼?」良久,夏天站定,並沒有轉身,望著無盡的前方,低啞的輕輕問了一句,「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那一刻,秦邵璿忍不住沖過去,展開手臂將她納入懷里。

夏天沒有掙扎,亦沒有躲避,安靜的由他抱著,卻沒有其他回應。

秦邵璿不由自主將她抱緊,臉貼著她的臉,卻是靜默無言。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見她不再開口,秦邵璿才俯身要將她抱起來。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夏天顫著聲音似乎帶著隱約的哽咽與無助,沙啞著再一次低問。

秦邵璿想要抱她的動作驟然僵住,蹙了蹙眉,抬起手想要握住她的手臂,卻忽然被她重重揮開。

「秦邵璿!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夏天忽然仰頭紅著雙眼瞪著他,蒼白的臉上粘著被雨打濕的頭發,滿身的狼狽和一雙通紅通紅的眼楮,臉上的濕潤不知究竟是雨水還是眼淚,滿眼質問的看著他幽暗的黑眸,「為什麼?為什麼!」

仿佛是整整在心里憋了一個星期之久,長久的沉默最終還是掩蓋不住心里最深的痛恨,赫然扔掉早已移開的雨傘,上前揪住他的衣領哭喊著咒罵,「你這個混蛋!徹頭徹尾的混蛋!你怎麼能這樣對我!秦邵璿!我夏天欠你什麼了,你要這樣對我?你真的很殘忍!」

他不動,僅是垂眸看著眼前終于將一切發泄出來的女人,安靜的任由她揪著他的衣領。

「你知不知道我當初決定和你在一起,需要多大的勇氣?你知不知道你和周思琪在一起,我的心有多絕望?你知不知當別人辱罵我被秦家叔佷相繼睡過,被秦家叔佷玩膩後,一腳踹開,我有多恨你?我以為你會與眾不同,我以為你是這個世上的獨一無二,但最終你卻讓我大錯特錯!看到你和周思琪大秀恩愛的照片,我不僅恨你,更恨我自己!」

「秦邵璿,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把我推入不堪的境地?為什麼?你既然給不了我未來,為什麼當初要招惹我,為什麼要踫我?!你還我清白……」夏天雙手用力的砸在他身上狠狠的一下一下地砸去,「還我清白!」

秦邵璿撈住她下滑的身體摟著她的腰將她禁錮在身前,看著她發泄,看著她打自己,不動也不掙扎,雙眼牢牢的看著她眼里溢出的一顆又一顆的眼淚。

「你不是人民警察!你是!你是魔鬼,你這個騙子,大騙子……」

「我恨你,我恨你!騙子!」

「你就這樣把我騙了!你混蛋!」她驟然雙手用力在他臉上打下去,秦邵璿眉心緊鎖,安靜的看著她發泄,還是沒有躲開。

「我怎麼會相信你這個流氓!」

「我恨你將我置在這種不堪的境地!我恨你,恨死你了……」

夏天一邊哭喊一邊雙手並用連續幾個巴掌在他臉上煽了下去,打到沒有力氣,才雙手再次緊緊揪住他的衣領,雙眼通紅的瞪著他,死死的拽著他的衣領,「因為你,我差點死在張慕芳手里,因為你,海飛宇挨了一槍……為什麼,為什麼……」

直到她精疲力盡,秦邵璿才穩穩的托住她的身體,「天天?」

「混蛋!騙子……」她無力的癱軟在他懷里,「你這個大騙子……」

見她身體終于吃不消,秦邵璿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冒著風雨沖向夏家,在彭媽和羅嫂一臉驚訝的神色中,一路筆直的抱著她顫抖的身體回到她的臥室,重重的關上房門,隔絕了所有人的目光,抱著她將她放到沙發里,迅速的幫她解開已經濕透的外衣,著手要將她身上的濕衣服除去,否則她這樣很容易感冒。

夏天任由他的所有動作,雙眼盯著他頭上還在滴著水的短發,喃喃低語,「秦邵璿,你知不知道,你比秦晉陽更混蛋!」

卻是剎那間,秦邵璿停下所的動作,深暗的眸光看進她滿是委屈與彷徨的眼底,下一秒,為她月兌衣服的雙手速度陡然加快,凝望著她雪白的嬌軀,在燈光的照射下,泛出晶瑩的光澤,美得不可思議,喉頭瞬間打結了!

轉而甩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濕衣服,俯首吻住她蒼白冰涼的雙唇,一臂環過她的脖頸強制的讓她仰起頭迎上他陡然狂熱的吻,胸前的飽滿豐盈,抵擋住他的胸膛,有說不出的快感和沖動,無形之中加速了他的火熱和**……

懷中的嬌軟身軀不安的扭動,他不禁顫了一下,轉瞬間抱起她走向床邊,俯身將她壓進床里,雙手緊緊抱著她的身體,卻不踫觸她的月復部,手指插在她濕漉的發間,狂亂的吻帶著深藏的顫抖。

夏天幾乎被他吻到窒息,腦中一片空白,臉上一片咸澀,這眼淚究竟是誰的,是她的還是他的?已經不想去分辨。纏綿的吻愈加溫柔,輕輕的吮咬,他忽然加快了動作,落在她身上的手掌加力的撫模直到揉捏,仿佛早已等不及……

她不反抗並不表示她默認可以和他做那種事,她只想看看這個男人會禽獸魔鬼到何種地步。

可再不阻止就來不及了,「秦邵璿,你可以再禽獸不如一些!」夏天的語聲里飽含了嘲諷,滿腔的怒火,恨不得用刀殺了他!

「我的禽獸不如只對你一個人。」大掌摁住她的眼眸,明顯的不想看見她對自己的恨意和敵意。

感覺那炙熱如鐵的怪獸就要將她吞噬。

「秦邵璿!你這個流氓!別把你的髒東西放進我身體里!不然,我會和你勢不兩立,我會告你強jian,說到做到!反正我已經被你羞辱的顏面盡失……」

不知道哪句話刺激到了他,秦邵璿忽然停住了,翻身躺在她身側喘息的同時,扯過被子蓋住她赤果的身子。

夏天亦在喘息,不過是類似于劫後余生的慶幸,轉臉嫌惡地驅逐,「滾!去和周思琪秀恩愛去!」

秦邵璿根本就無視她的話,他深知她的脾氣夠嗆,可是再嗆也終究是嗆不過他的臉皮厚,翻身起床,穿上那條濕內褲,抓來一件睡袍,掀開她的被子,用睡袍裹住她這令人血脈噴張的身體,「去泡個熱水澡!」

粗喘的聲音里是化不開,驅不走的**在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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