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事,小事小事,就是又開始招收服役了,這次可是輪到你家了。」那鄉長一邊坐下,一邊開門見山的說道。
這家的男人一听這話,當即就焉了,臉跟個苦瓜似地。
「啊?這怎麼又要招收了啊?」命苦啊,他們做人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兄弟也不要擔心,三年五載的就能回來了。」
「哎。」
「那麼你們接著吃,我還要去下一家呢。」說完就起身,讓當家的男人送了出去。
那當家的男人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沒有胃口再吃飯了,一聲不響的坐在一邊生悶氣。
「大姐,你們這是?」看這家愁雲慘淡的,她也吃不下飯了。
「沒事沒事,你們吃,多吃點。」婦人對著薛曉月強顏歡笑道。
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經太陽西垂,到了黃昏了。
「妹子啊,我看你們今晚就在大姐家住一晚,明天再上路吧。」
其實薛曉月正有此意,這大晚上的,她還真不知道去哪里住。
「那麼就謝謝這位大姐了。」這位大姐真是好的沒話說了。
婦人給兩人整理了一個房間,交代了幾句就關上房門出去了。
房間中終于只剩下薛曉月和燕丹了,薛曉月也不覺兩人共處一室有什麼尷尬,倒是燕丹是渾身的不自在。
「我睡榻上,你睡地上。」房間里只有一張床,薛曉月很自然就坐在床上說。
「好。」燕丹爽快的答應了。
燕丹身為男人,自然就有男人的驕傲,即使他現在是一個身負重傷的男人,也不妨礙他男人的驕傲。
于是兩人弄好了彼此的被褥之後,就紛紛睡著了。
此時在另一個房間里的兩人,則是愁眉不展,看來這兩人注定要一夜難眠了。
「當家的,你走了,我可怎麼辦啊?」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自家男人,哭道。
男人的臉色也很不好,眉頭緊緊的糾結在一起。
「好了,別哭了,這不是沒有辦法啊。」朝廷要的人,他們敢反抗嗎?
「嗚嗚,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
「別哭了。」
男人有點煩躁的吼了女人一嗓子,其實他也很想哭,他才是更應該哭的人好了好。
听說那些去服役的人,明明說好三年五載就回來的,不過真正的情況卻是,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回來過。
也不知道那些去的人現在是生是死,眼下輪到他了,明知是一個火坑,他還真不甘心跳下去。
「哎,我說,我忽然有一個想法。」男人轉了轉眼珠,眼里劃過一絲亮光。
「什麼?」女人努力了好久,終于忍住了哭泣。
「今天我們家里不是來了兩個人啊,我們要不就把他們交去服役。」說到這里的時候,男人眼中閃過陰險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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