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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讓她很輕易的就聯想到了蘇赫的長刀。舒硎 殘

蘇赫!

又是一記白光一樣讓人暈眩的事實擊中了她。

這兩個關鍵詞鏈接在一起,是那麼的讓人心神不懂,她不敢揣測,是不是蘇赫也來到了這個巨獸的肚月復之中,沒有光亮,她沒案發確定到底這是不是蘇赫的東西,她唯一能夠確定的只是憑著自己的手感,大概的確定這是個什麼物體。

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低去撿起那個「刀鞘」,然後艱難的站起身,拿著自己的鋼棍,繼續探路。

「蘇赫……」

她喃喃的念了一遍這個名字,如果能夠活著重逢,那麼她很想擁抱他一下。

更堅定了活著出去的決心,無論前路會遇到什麼。

食道的粘稠感和堆積感快讓她喘不過氣來,她努力的用鋼棍為自己支撐起一片可以通過的空間,每一步都是那麼的艱難。

如果沒有最初的末日,怎麼會有現在這麼多的困苦不堪。

如果沒有自己當時的逃跑,怎麼會來到這個詭異的生化基地。

腦子里面所有的東西都快要混成了漿糊,鐘嘉寶欲哭無淚的忍受著自己的頭痛,那疼痛好像要懲罰她自己似的,要命的跳躍,每一下都像踩在了她的神經上。

「我靠!」

鐘嘉寶不僅發出一陣咒罵,她現在走到的這個地方貌似是巨獸的舌頭部位,惡心的舌苔在腳下打滑不說,還要克服那沖天的惡臭,鐘嘉寶深深的覺得……

能夠聞了這味道還活著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當光明從眼前巨大的牙齒間一點點的滲進來的時候,鐘嘉寶感受到了外面一絲清風的清甜。

這種味道,才是活著的味道啊……

當鐘嘉寶急著出去的時候,她猛地想到一個問題。

那就是,蘇赫說過,這里是模擬三百年前的末日,是不是證明三百年前的地球也經歷過這一切呢?

如果是這樣,手無寸鐵的人們根本就沒有生存的可能。

她再次模模自己頸部空空的位置,眼眶是干涸的,她握緊了手中的鋼棍,可能那個時候在校園里的她根本就沒想到自己會面對這樣的一天,離奇又真真實實的存在著自己的生活中,她還是那個鐘嘉寶,可是她又不是那個鐘嘉寶了。

只能一聲嘆息——

一聲嘆息,世事變遷,自己好像是唯一看盡滄海桑田的那個人。

她在成長,從她斬殺了這一頭巨獸開始。

她從巨獸巨大的齒縫之間爬了出去,一陣猛烈的風讓她感受到了還生存著的凜冽和快感。

模擬末日是嗎?

她可以那麼成功的僥幸逃過三百年前的一次,這一次,她鐘嘉寶,就憑著鋼棍和手中的一袋水,重新走過當時的路。

她要證明自己,給自己一個嶄新的人生。

迎風的少女面部表情逐漸剛毅起來,眼神卻越來越明亮,越來越富有生機——

她在路上。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嗓子也已經喊得嘶啞,可是沒有人,沒有一絲的人煙。

甚至她覺得,自己走在荒山野嶺之中,自己走在荒蕪的道路上,沒有城市,她像夸父逐日那樣的孤獨英雄,自己奔忙在末日里。

不是說模擬末日嗎?模擬楚來這麼一大片荒園做什麼。

根據鐘嘉寶自己的猜想,如果是模擬末日的話,至少會有城市和人們,剛才的巨獸只不過是生化基地模擬開啟的一個小小的開場戲,更「精彩」的一定在後面。

可是哦組了這麼久,臉她最初的那一點激情都隨著走過的那些路一並消逝了。

唯一值得記錄的變化就是,她從極夜一樣的黑暗,走到了凌晨一樣隱隱透著迷人藍光的黑夜。

水,她不敢多喝,至少要等到找到了綠洲才可以松懈的啊。

舌忝舌忝嘴唇,鐘嘉寶在自己腳下龜裂的土地上坐下。

她擰開水袋,眯起眼楮,貪婪的喝了點水,隨後拿著那個被唾液沾滿了的刀鞘不刀鞘的東西還有自己防身的鐵棍,繼續上路。

她心里還盤算著,對付那種變態怪獸的時候,一定要把鋼棍插到咽喉或者頭部那種脆弱的地方去。

正想著,卻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

她……她好像應付不來啊……

不過話說……鐵絲網外面的……是什麼東西……?

鐘嘉寶站住,幾十米開外,是一面長長的鐵絲網,就像是給人希望又一點點磨碎的一道有形圍牆,她不明白這東西的存在意義是什麼,但是那鐵絲網外面,一個個僵硬的身形……

她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一步,再走幾步,直到視野可以完全的看清。

那是一群活死人一樣的怪物,她確定,只有在生化危機這種電影里才看見過這種喪尸一樣的生物的存在。

他們趴在鐵絲網外面,空洞的大眼更像是兩個猙獰的血洞。散發出貪婪麻木的光芒,讓鐘嘉寶不禁發 的向後退了一步。

她握緊了鐵棍。

她必須沖出去,可是這麼多喪尸,該怎麼做?

喪尸們啃食著鐵絲網,他們沒有任何感官上的刺激,他們只是遵循自己的本能——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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