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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終相認

憐清在桃源居的十年為數不多的沒學的一種便是陣法,男子如此一提醒,憐清更是謹慎了,可謂步步驚心。手心濕濕的,滿是冷汗。

頭頂的夜空沒了,周身不再是黑漆漆的,入目的是一片空白,那本走在憐清跟前的男子消失了,她仿佛置身在一片蒼茫沒有目標的世界,何處都無路,何處都是路,她無從選擇。

可縱使如此,憐清卻依舊淡然如常。想來這便是那男子說的陣法了。只是為何她感覺不到任何危險,憐清在陣中沒有隨意走動,她不知破陣的方法,只能站在那不動了。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也沒過很久,憐清突然感覺前方有一股熱源,雖然在陣中她身邊什麼也沒有,但她依稀感覺到有一只手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她知道是那男子,要想盜取聚魂草或許卻是用得上她,他還不至于讓她處于危險之中。

既然毫無目標,那就跟著那人往前走吧。憐清走出第一步後,很快便出了陣,白色消失了,夜空又恢復了。就像從陽光刺眼的外界進入一個黑屋子,憐清不適地微微閉上眼楮,此時,她自然是什麼也看不清。

想用手揉揉眼楮,卻感覺自己的手被禁錮了,動彈不得。那只略帶薄繭的手,此刻正輕輕顫抖著。

憐清十分不解,還不待睜開眼,瞬間便落入一個堅硬的懷抱,許是這人抱得十分用力,非常緊,憐清有點呼吸不過來。

一切來得太快,憐清還來不及思考,思想仍處于混沌之中,只是本能抗拒,她不習慣與人如此親近。除了十年前與那小鬼同吃同睡同沐浴外,她後來跟著江映月與楊懷柔時都沒讓他們抱過。

江映月自是不會抱她,他只要有楊懷柔就行,而每次楊懷柔想抱她時,江映月就一臉哀怨地看著楊懷柔,而憐清也很識相地不讓楊懷柔抱。

她很不喜歡被人如此的親近,這太危險。

再次嘗試想要推開緊緊抱著自己的男子時,卻發現背後濕濕的,那滾燙的溫度可以灼燒她的後背。

「小清兒」輕輕地帶著顫音的呢喃,徹底讓她忘記了反抗,身體一震。鼻子突然一酸,眼眶突然就濕潤了。

這是她特許的小鬼對她的稱呼,雖然小鬼走的時候,她才剛剛會說話,沒機會反對,但她心里就是默認,這只能是小鬼才能叫的。

當初慕容想要叫她小清兒時,她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慕容曾問過她為什麼不準她叫,她記得她當時並沒有回答她。她不會告訴慕容,這是專屬于一個人對她的稱呼。

被鎖在楚殘蕭的胸前,憐清聞著那似有如無的女乃香味,雖然比之十年前要淡很多,但距離如此之近對憐清這非同一般人的狗鼻子來說,還是清晰可聞的。或許,這是小鬼的體香。

十年前,一想到十年前那場瘟疫,憐清便有一股子的心酸。那時,就只有她與無恆哥哥兩人,雖說明知楚殘蕭有他的苦衷,不管怎樣,當時他也只是個5歲的孩子,可,再次見到他,卻還是有些怨的。

想著,眼淚流的更歡了,如同十年前般,憐清狠狠咬著楚殘蕭的肩,咬到嘴里都有了血腥味才松口。

楚殘蕭卻是連悶哼聲都沒有,承受著憐清的發泄。

兩人相互無言,只是靜靜的抱著。對于憐清來說,楚殘蕭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依靠,許是處女情結作祟,對第一個的感情總是最特別的,也是最深的。

抱了好一會兒,楚殘蕭松開禁錮憐清的雙手,再次叫了聲︰「小清兒。」

憐清看著楚殘蕭眼中的驚喜、後悔、詫異,不由挑眉。或許這些年無憂無慮的日子真的造就了她如今無欲無求的性子。她雖流淚,雖驚喜,卻遠不如楚殘蕭表現出的那麼明顯。

她沒問楚殘蕭為什麼認出她來,這個問題沒有任何意義。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楚殘蕭,憐清勾唇,圍著楚殘蕭走了一圈,輕嘲道︰「多年不見,小鬼混得不錯啊!」

------題外話------

哇,這兩個人終于又見面了,時隔十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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