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歌坐起的太急,猛烈的動作扯得被子都被她裹了去,司徒旭便赤/果/果的躺在原地……
她想躍過司徒旭下床,司徒旭卻伸出一條腿將她重新壓回了床上,並翻身隔了一層被子覆在了她的身上。舒殢獍
「要不你出去,要不我出去!」歡歌的聲音很是冷硬,她猶自鎮定的漠然望著司徒旭。
「不出去!」司徒旭悶悶的,將頭抵在歡歌的胸口處。
這聲音有點孩子氣,一點都不像是司徒旭的聲音,歡歌微微一怔,就听到司徒旭又說,「圓圓,我想你了,你不想我嗎?」歌坐腿出床。
很膩很膩的聲音,歡歌的腦海里驀然就出現小孩子得不到想要的東西淚眼汪汪望著對方的樣子……
若不是被司徒旭壓著,歡歌真想抖一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她嚴重懷疑司徒旭用這種語調說出這種話是不是因為夢游的緣故。
沒有得到歡歌的回答,司徒旭寂了寂,從歡歌的身上翻在一側,扒拉著被子鑽進被窩,手腳像是八爪魚一般朝歡歌靠攏。
「司徒旭,你若再踫我,我會恨死你!」歡歌覺得自己如果不用那股莫名的內力,對上司徒旭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不過她習慣了睡覺的時候把木鏢套套在手腕上,話這樣說著的時候,她依舊手腕彎曲捏了一根木鏢在手。
司徒旭歪頭想了想,就在歡歌以為他能與她繼續口水仗一番時,這廝的手依舊探進歡歌的衣襟了捏上了歡歌的一處高峰,「反正已經恨了不止一次,再恨一下也無妨!」說完這話,他又道,「這里明顯比以前大了些!」
歡歌的木鏢不假思索的朝司徒旭的手腕扎去,這般近距離其實並沒有什麼技巧可言,而且她也並不是要真的傷司徒旭,只是要司徒旭知難而退。
不過就連歡歌自己也不相信司徒旭會是個知難而退的人。
司徒旭的手在歡歌的木鏢快要扎上的時候就嗖的抽了回去,「圓圓,你咬掉的那塊肉還在痛著呢,小小年紀,怎麼就越來越暴力!」
「司徒旭,我若再踫我,今晚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讓你變殘,讓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踫女人。」歡歌並沒有收手,而是將木鏢壓在司徒旭的月復部,大有往下移動的趨勢。
「我若變殘,你這輩子都沒有性福了!」
不同于往日,今晚的司徒旭竟沒有半點凌厲逼人的氣勢,直到現在他的每句話每個動作,都像是一個無賴。
歡歌不適應一個沒有半點鋒芒的司徒旭,她一手托床起身,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司徒旭的臉。
為了印證眼前的人是不是司徒旭,她還將裹在司徒旭身上的被子下拉了些許好露出肩膀處的那個牙印以及胸口的那個掌印。
「圓圓,你是想在上面?」
可能是歡歌打量的太專注,司徒旭的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就連聲音也染了一種少年迷離而又期待的瑟瑟羞意,那本狹長柳鳳眼里更是水汪汪的春情橫生。
歡歌倒是沒有注意到司徒旭的臉,她被司徒旭的這種聲音震撼了!
肩膀處的牙印血疤猙獰,胸口的掌印也沒有問題……
歡歌把手心放在司徒旭的額頭!
好似溫度也沒有問題。那是哪里出了問題,難不成是她自己在做夢?
啪!
歡歌這念頭一出,一個巴掌就砸在了司徒旭的臉上!
這一個巴掌在這寂靜的夜里真的是極其的清亮,司徒旭眼中的春情也被這一巴掌扇的不見蹤影!
「圓圓,你干嘛打我!」司徒旭一手捂著臉!
那表情,非常之委屈!非常之,柔弱可憐,就好像他被歡歌無緣無故的欺負了一頓……
歡歌覺得自己的心碎了,真的,碎的一塌糊涂!
「我去喝點水,吃點東西!」歡歌深呼吸,又深呼吸!
她覺得不是她自己在夢游就是司徒旭在夢游,她渾身的雞皮疙瘩一層又一層,實在是承受不住了……
「圓圓,我也餓!」司徒旭的速度比歡歌快,在歡歌一只腳跨到床邊的時候拉住了歡歌的一邊肩膀將歡歌拉倒在他身上。
不僅如此,另一只手壓在歡歌的臀/部,將歡歌的壓向他的那處。
相對于他不安分的手,他那蓄了汪汪一層霧氣的眼,真真是無辜單純的緊!
歡歌著實沒有什麼心理素質與司徒旭這種表情,抓起一旁的枕頭壓在司徒旭的臉上,腳也朝司徒旭的跺去。
司徒旭的一扭,歡歌的腳只踩到了司徒旭的大腿根,踩得肉有點少,不過這樣也更疼,司徒旭哎呦了一聲,放開歡歌的肩膀去扯歡歌的腳丫子,歡歌趁著這機會立刻就跳下了床,眼楮溜了一圈,跑到書桌旁坐了下。
「圓圓,你干嘛這樣對我,疼死了!」司徒旭坐起身,也沒有裹被子,就那樣盤腿坐在床上。15409080
歡歌起身走到夜燈旁,張口將燈吹滅,黑燈瞎火的,也就看不到司徒旭的那副騷/樣子了……
適應黑暗後,歡歌重新坐回書桌旁的凳子上,听著床上的人窸窸窣窣的,也不像是在穿衣服,半晌,又听著被子拖地的聲音朝自己移來。
感情司徒旭是裹了她的被子!
想象了一下司徒旭赤/條條裹著被子一步一搖晃的模樣,歡歌冷不丁的又打了個顫。
歡歌雖然沉默,可並不代表司徒旭會保持沉默,「圓圓,你干嘛坐在那里,冷不冷,我冷呢!」
司徒旭這聲音,這聲音……
歡歌牙齒顫顫的,渾身都在發毛……
從小到大,看貫了司徒旭的強勢,司徒旭現在這種女乃油小生一般的樣子,歡歌真心是受不了……
「圓圓!」司徒旭拖著被子轉眼走到了歡歌桌子對面,俯子伸手去模歡歌的頭。
歡歌蹭的一下站起,「司徒旭你到底要干嗎,給個痛快!」
司徒旭的手就滑在了桌上,他重新抬起手搭上歡歌的肩膀,「我這幾天很想你,想的睡不著,你以後去了宛金,我就更見不到你了,所以我想著,我總要珍惜現在和你在一起的時光,比如現在夜黑風高,最適合做一些為這夜色添情趣的事情!」
「比如說?」
「比如說,男歡女愛的事情,圓圓至今都不喜和我做,一定是我不夠努力的緣故,所以我今晚要好好努力……」司徒旭說著這話的時候,轉過桌子移到歡歌面前,一手拽著裹著他的兩被角,一手去摟歡歌的脖子,把歡歌摟在了自己的懷里。
歡歌很溫順的倒在司徒旭的懷里,額頭點著司徒旭的胸膛,低低媚笑道,「可是我覺得,你技術貌似不行,我怎麼都喜歡不上!」
「啊……」
這話把司徒旭打擊的……
砰!!!
卻是歡歌這時抄起了手中的銅質雕梅花瓶,砸在了司徒旭的頭上!
這個花瓶在她坐到座位上的時候就拿在手中了,一直等著司徒旭靠近……
歡歌本想著,司徒旭要不靠近,他在床上,她在椅子上,也可以互不相犯的過一夜,但是司徒旭既然過來了,她就只能不客氣的……
司徒旭著實沒想過歡歌會在說這話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
他其實,真心覺得自己可以躲得過任何的暗算,他一直很自負,然而這一次被歡歌偷襲成功,讓他的身心俱傷……
「怎麼回事?」司徒旭神情嚴肅的躺坐在床上,目光犀利的望著跪在地上的黑衣衛。
「陛下,是卑職的失職!」叔五跪在地上一臉愧色。12eby。
「朕是說叔八想的這招……叔八呢?」司徒旭的眉峰頓時高高的聳起。
說什麼女人天生就有母性,喜歡弱一點的男人,說他的圓圓是御女型,這種女人更加喜歡的是小鳥依人型的男人……
若不是保持著身為皇帝的風度,司徒旭真想罵一聲操/他/娘的……
叔八還自告奮勇的給他找了這破玩意的秘藥,可以讓人演變成一個不同性格的人,不過頭腦還是清楚的,思路還是正常的……
司徒旭內心憤憤的時候,一直跪在角落里的叔八忙幾步爬到司徒旭的床前,不等司徒旭說話,他自己便已淚流滿面,「陛下,是卑職保護不周,卑職甘願受罰!」
「你眼角的辣椒沒擦干淨!」
「啊……」叔八一愣,忙低頭用袖子胡亂擦了兩下,這才又淚汪汪的抬頭望著司徒旭,「謝謝陛下關懷,一定是卑職剛剛吃飯的時候擔心陛下而走神,吃到眼角的!」
司徒旭︰「……」
一側跪著的叔五頭微側,實羞于和叔八同跪一起!
「是卑職錯了,卑職願意受罰,卑職也願意將功補過,求陛下,陛下開恩啊!」叔八一邊抹淚,一邊給一側叔五遞眼色,讓叔五給自己說情……
司徒旭滿頭黑線,嘴角微抽!
補過,補個屁過,想到自己昨晚上在歡歌面前的那種狀態,司徒旭就有一種將叔八活/埋的沖動。
不過,已經是這樣破罐子了,司徒旭的牙齒蹭了又蹭之後,抬頭對叔八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