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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巴掌歡歌本可以躲過,可是她卻生生受了,她甚至是微微側仰臉迎接司徒旭的這個巴掌!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司徒旭覺得自己的手麻的好似沒有了知覺一般,瞧到歡歌臉上迅速紅腫的手指印,司徒旭的眸光越加幽沉。

歡歌沒有用手去捂臉蛋,她依舊保持微微側頭的姿勢,那姿勢就好像在邀約司徒旭的第二個霸州,她的臉上沒有表情,一派嫻靜,她的目光微微斜睨著,望著司徒旭,眸子里的妖紅之色粲然的如光華炫目!

努努咯咯咯的笑了一會突然明白歡歌說這話的意思了,她頓時停住笑,一臉頹廢的望著歡歌,「你是說祖婆公公也喜歡兔兒爺?」

「你覺得,祖婆公公屬于哪一種?」努努在兩種可能里左搖右擺,最後還是不確定的望向歡歌。

「哈哈哈,那些和尚該不會是對男人感興趣吧!」

五個青紫的指印子清晰可見,而且那一邊臉腫的不是一般高,就連說話的時候都感覺會扯的面頰疼。

人家是親親親兄妹,和自己這麼一個敵對的外人自然是不能比!歡歌嘴角微揚,鏡子里的面容卻是微微綻放笑容︰如此,司徒朝陽嫁給了阮五,于阮五來說依舊是有益無害!

「這個說不準,也可能是他不能人道,喜歡當兔兒爺……」歡歌這人,其實極其小心眼,也極記仇!千一對歡歌先有噬妖鏈之「恩」,又把歡歌帶到柳川想讓歡歌「順命而死」之仇,所以歡歌對千一沒有半點的好感,能在努努面前落井下石,便絕對不放過這種機會。

「你去哪里了?」努努一臉沮喪的倚在歡歌的寢室門前,根據她嘴角的點心屑子,歡歌猜想她上一刻應該是在屋里啃點心。

「怎麼了?」歡歌早忘了努努去找司徒旭的事情,見努努一臉沮喪,以為努努又是在千一那里受了什麼刺激。

「你的美人哥哥,最喜和祖婆公公湊在一起,還有那什麼青十,今天早上看到我摟著祖婆公公,那表情比喝了一大缸子醋還要恐怖!」歡歌的一句話立刻就讓努努浮想聯翩,「祖婆公公好濫情哦,不行,我得去問問他給我戴了多少頂綠/帽子!」

歡歌說到這里,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停頓,努努還是個未經世事的少女,她有點懷疑自己這種話會不會把努努帶壞。

歡歌只猜到努努的結局是沒有得手,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過程,不由得好奇問,「然後呢?」

「祖婆公公那廝狠心著呢,他要是轉身離開,就不會回頭的。」努努咬牙切齒。響眸越自。

歡歌真心覺得努努是個非常前衛非的孩紙,這要放在現代,就是一非主流!

她終究是要為她的母妃報仇吧,先是珍嬤嬤,後是朝陽,一步步的,她是不是會在那麼一天,也拿起手中的刀劍對上他的心髒。

歡歌淨面後春啼拿了冰塊進來,用毛巾裹了要貼在歡歌臉頰上,歡歌伸手接過春啼手中裹著冰塊的毛巾,示意春啼出去,她自己就可以。

幾乎是抬起手的時候,司徒旭就依然後悔,可歡歌那表情,那仰頭的動作,就好像在篤定他不敢打她。

司徒旭這廝倒真是狠,不過看來,司徒朝陽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得司徒旭的在意!

他望著她的眼楮,血一般的眸子里,漩渦在緩緩的流轉,流光溢彩中他恍惚想起那日,他將她撈上岸抱在父皇的面前時,父皇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從他的懷里抱過她,第二個動作就是騰出一手,給他一個巴掌,那個巴掌把他打的直接倒在了地上。他伏在地上,咽喉一咳,就是滿口的血!父皇的身影已經遠去,父皇那踉蹌的步子,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父皇懷里的人兒!

「然後我扔了一塊大石頭在水里,好讓他以為我是為了接身上的媚/藥才跳進水里的。」

「那你?」那你怎麼爬上他的床,又抱著他睡了一晚……

「殿下,痛呢吧,先忍一忍殿下,待回去了奴婢給您找冰塊敷!」等歡歌一出來,春啼忙扶了歡歌的手,見歡歌的那一邊臉腫的老高,眼淚立刻汪汪的,那表情好似挨打的是她。

「相輔相成吧,看他身邊的是什麼人!」歡歌的話一句一句狠,她這意思是,千一喜歡兔兒爺,自然也喜歡做兔兒爺!撲倒與反撲倒,就是看對方的強大與否!

歡歌可以將被司徒旭打過的那面臉頰避開努努徑自進屋,「呃!有他送也好,不用你自己再配制!」多麼省時省力,還難得司徒旭這麼大方呢!

「我覺得,他諷刺你也是正常,誰讓你那藥那麼不靠譜,吶,我還沒問你有沒有得手啊,生米煮成熟飯了沒有?」

「你說當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人的時候沒有半點的反應,是不是女人太不女人!」

歡歌搖頭,「和尚們對美人們的搔首弄姿沒有半點反應!那富翁自己已經被那些美人弄的欲/火焚身,腰帶松了很多次,手也偷偷的在褲子里動著,見和尚們如此,他心服口服打算攜美歸去,不過他忘了把腰帶系緊,剛一轉身大步走,褲子就滑到了腳上,他彎腰去提褲子,視線從胯/下穿過……你猜猜,他看到了什麼?」zVXC。

「你厲害!」這一招歡歌可想不出來,不得不說,努努身上的歪門邪道很值得歡歌好好借鑒一番。

鬼使神差一般,他打了她,還用了很重的力道,手麻麻的,心也麻!

為了能讓千一多受點努努的折磨,歡歌醞釀道,「有一個笑話說,一個富翁不相信和尚色/即是空,所以攜了很多美貌的美人去廟里,叫那些和尚全都褪了衣裳,讓那些美人們也赤身果/體在和尚們面前擺出各種引/誘的姿勢!」

「結果呢?」努努好奇問,末了補充,「那麼多美人,和尚們柔體凡胎的一定是把持不住的,是不是在佛祖面前就上演了春/宮大戲?」

「滾!」他道。

努努突然轉變的這個話簡直讓歡歌有種石破天驚的感覺,她淡定的拿起一旁的毛巾敷在臉頰上,聲音平靜道,「一般這種情況,估計是兩個原因!」

「呃?要是他轉身,那你豈不是就穿幫了!」

歡歌這兩種可能一種比一種恐怖,努努杏眸圓溜溜的瞪著歡歌,不過眼中焦點卻有些飄忽,她估計在思量這兩種可能哪一種更適合千一……

司徒旭的視線一直望著給他福身,用平平靜靜的聲音對他說臣妹告退的歡歌,他望著她,走出門檻,進入熠熠燦爛的陽光下,紅色的身影就越加的鮮明如一團血……

「我抱著祖婆公公睡了一晚上!」努努的聲音里微微有些委屈,「我和他說我中了媚/藥,沒男人會死,他竟然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顯然歡歌的擔心純屬多余,努努不等歡歌揭曉謎底,自己就找到了答案,並且還自得其樂的大聲笑了起來,「那些和尚一定是只對男人感興趣,可憐這個富翁,被和尚們全都當兔兒爺了!」

司徒旭的這一個巴掌直把屋子里的冬昭儀和御醫嚇得大氣也不敢出,兩人全都視線專注的望著床上的司徒朝陽,那認真的表情就好像一點都沒有听到司徒旭打歡歌的巴掌聲。

歡歌將毛巾放一旁,她拿起梳妝台上的銅鏡照自己那一面腫了的面頰!

「你那美人哥哥,直接告訴我,下次需要那藥的時候,他會讓御醫給我送來!」努努哀嘆,一臉神傷,「怎麼會這樣?」

「嗯!」歡歌上了肩輿,微微閉目,今天天氣好,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肩輿一搖一晃間歡歌漸漸就困乏。

努努卻不認同歡歌的話,「美人哥哥,他這樣說絕對是在侮辱我的能力!」努努跟在歡歌後面走到榻前,熟練的爬上榻順手拿了榻幾上擺著的點心盤子在手,對繞過榻走到屏風後面淨面的歡歌道,「我堂堂的醫神後人,先前封醫不煉藥就不說了,如今已經開始煉藥,就絕不會用別人的藥的,他這麼說,明顯就是在諷刺我!」

外面那些宮女太監們身上俱有被木鏢插刺的傷,湖岸邊的青石路上幾乎被鮮血染成了紅色,她何以變得這般,這般的心狠手辣!

等下肩輿的時候,歡歌還迷迷糊糊的只想著睡覺,把自己上一刻做過的那些事忘的一干二淨。

千一說,噬妖鏈會慢慢主宰她的意志,會慢慢將她變成一個魔!

「什麼原因!」努努哧溜跳下榻,拖著鞋子一拐一拐幾步走到歡歌前面,用不疼的那半面屁/股坐在梳妝台上,興致勃勃的盯著歡歌,「什麼原因?」

「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祖婆公公敢讓人把我扔出牆,我直接下藥在井水里把他的那些暗衛直接全藥倒!」

話說完,努努已經速速的朝外沖去,歡歌只听得跑在外間的努努啊的驚叫了一聲,就沒了聲息!

她疑惑歪著頭,身體像是得了命令般無形伸出感應的觸角︰外間有輕微不可聞的呼吸聲,原來是有個人在外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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